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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漏网娘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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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哎呀,她是哪里修来的福分啊,居然能让宫里的金枝玉叶喊她一声乾娘。
  “可无痕说你是他的师父又是他的乾娘,倘若我不跟着这么叫的话,我又该如何称呼你呢?”在这儿待一段时候了,身分亦不比往常,她多少也懂了一些进退,自然得要……算是入境随俗吧。
  况且,因为有她在,她方能躲藏在这儿不被人发现。
  “怎么称呼啊……”要她叫声大掌柜的,似乎是生疏了些,好歹水无痕这兔崽子也是她的徒弟,更是她捡来的干儿子,所以总不能要她大掌柜的或是大娘喊个不停吧,可若要她喊她声乾娘,她又浑身不对劲。
  “我倒觉得要喊你一声大娘是挺不妥的。”李初雪倒是先提出意见。“你压根儿不像是大娘,瞧你这般地绝艳无俦,即使是在后宫也难得一见,更何况根本看不出你是无痕的乾娘……倘若叫声姐姐倒还差不多。”
  她说的可都是真心话,甚至她还怀疑她的岁数根本没有那么大,可无痕说和乾娘已经相处十多个年头了,且那年他让乾娘捡回去时,无愁刚出生,这衣大娘今儿个到底是多大岁数了?她是怎么认识皇兄的?又是怎么会成为皇兄的心腹再继而成为大内密探?
  而且,她可是知晓无痕的武学程度,可身为他师父的衣大娘不过是一介女子,怎会有如此高深的功夫?
  衣大娘的背后是一团谜,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第1章(2)
  “嘴巴甜成这样……”听见她毫不虚伪的赞美,衣大娘笑得花枝乱颤,打从心底把她疼入心坎,教她怎能不帮她呢?
  唉!难道真要她牺牲混入宫里的画眉丫头?
  衣大娘轻揉着眉心,不知该拿这件事如何是好?更不知要如何部署才好……真是累煞她了。
  或许她真是做错了,她不该揽上这么多事来累垮自己,而且身旁又没半个人可以帮她,让她歇口气;说到那一群不成材的徒弟,要是能不惹事,她就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奢望他们替她分忧解劳?
  当初不该在街上挑脸蛋的……
  “大掌柜的、大掌柜的……”
  莺莺自前院绕过分隔前后院的流水楼台,一路往后院直奔而来,还不忘扯着喉咙大喊着。
  “大白天的,你见鬼了?”衣大娘抬眼,没好气地数落着。
  这丫头……要她到修府去把白时阴给请过府来,她就像失踪般地一直不见人影,现下都过晌午了,她才像个疯丫头似地跑来,一张嘴还聒噪得教她受不了……
  她是不是替她取错名字了?
  “大掌柜的,小白让大白给拦在府里出不来。”莺莺气喘吁吁地答道。
  衣大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唉!若不是她挺熟悉隔壁修府的情况,现下怎会听得懂什么大白小白来着?这一对双生兄弟,一为修府总管,一为修府当家的贴身侍卫。
  而唤小白的那一个,一年多前为了医治他主子,不惜上天下地地去找寻江湖上颇富盛名的鬼面神医,如今总算是回来了。
  回来是件好事,这么一来,她那个笨女儿总算可以稍稍安心,不用再为她夫婿的身子骨担忧受怕,只是……倘若白时阴他大哥先行将他留在府中,不让他到无忧阁一坐,这事儿……她也该早些回报吧,是不?
  现下都什么时分了?说起话来又没头没尾的……她真非让她感觉到自个儿的失败是不?
  “为什么小白会让大白给拦在府中出不来?”她叹了声,问得很疲惫。
  “因为小白带了几个人一块回来,大白说要招呼他们,小白自然是分不开身。”莺莺回得有些傻愣。
  “那你可问了他何时可以分身过来?”
  “没。”她答得理所当然。
  衣大娘翻了翻白眼。“倘若你没问的话,那你到底在那里窝那么久作啥?”从无忧阁到修府,依她的脚程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她姑娘倒是可以耗上几个时辰,她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好久没同小白见面了,叙叙旧嘛……”她轻笑着。
  “小白不但带了一个好标致的姑娘回来,还带了两三个男人,说是顺路,还有啊……”
  “好了好了,我没要你说那么多。”衣大娘挥挥手要她住口。
  啐!一张嘴只要打开就忘了要闭上,吵得她头都疼了。
  她今天到底是怎么着?做了恶梦不打紧,可从醒来至今就没件顺心的事,每件事都教她头疼得想要丢下一切散心去。
  “哦。”她乖乖地退到一旁。
  衣大娘又叹了一口气,“你杵在这儿做什么?现下都什么时分了,你还站在这儿,活儿都不用干了?”
  “现下……”莺莺抬眼望出窗外。“哎呀!天色都暗了哩。”
  怪了,她不过才去串一下门子,怎么天就暗了?
  “还哎呀!”衣大娘拧起眉,放声吼着:“你以为今儿个不用开门做生意了不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同我打马虎眼,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吗?”
  她怎么能允许自个儿底下的人恃宠而骄?
  “莺莺知道了。”闻言,她随即一溜烟地消失在后院。
  衣大娘娇颜不改,却添了几分疲累,今儿个都还没上工呢,她却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无痕,待会儿你代我到阁里探探,倘若有什么事情,再回头同我说一声。”她揉了揉眉心,感觉连脑际都隐隐作痛。
  “是。”水无痕恭敬地应了声。“可师父……和亲之事……”
  总不会要他把公主送回宫里吧!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能退换的,况且他也不会点头。
  “得了,你犯不着怕我要你把初雪送回去。”
  她怎会不懂他的心思。
  一对如此浓情蜜意的交颈鸳鸯得要修上几世的缘分?她再狠再残忍,也不可能硬是拆散他们。
  “那……”
  “我自有定夺。”头痛的事情就交给她吧,谁要她是他师父;谁要她是他乾娘呢?倘若她不替他处理,又有谁能替他处理?“你只管把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便成,其他的你就甭担心了。”
  “谢谢师父,我就知道师父待我最好了。”水无痕喜孜孜地笑弯了眼,大手紧紧地包住李初雪纤嫩的玉手。
  “滚!别净在我眼前说些恶心话。”
  衣大娘挑眉睐着他,粗声粗气地吼着以掩饰向来不让人发觉的羞赧,她的脸皮就是这么薄,就是禁不起别人的谢忱,尤其是她自个儿的徒弟们,总会教她不知所措。
  这一切都要怪初雪这丫头,没事同无痕说什么她待无痕极好,还说得一副她挺懂她似的……真是教她又爱又恨。
  “我知道了,我退下了。”水无痕答了声,牵着李初雪便打算要退下。
  “等等,你拉着她上哪?”衣大娘出声喊道:“你别同我说你要带她到前院去,若是让人认出来,我头一个就掐死你!”
  这个专惹麻烦的惹事精,倘若再给她惹出麻烦的话,她就、她就……
  “是。”水无痕轻拍着自个儿的头,对着李初雪道:“你待在师父这儿等我,一有空闲,我自会找空档来见你……”
  “去去去,还说什么悄悄话?别留在这儿碍眼。”她挥着手要他快点离开,免得惹她心烦。
  唉!麻烦事,全是一干麻烦事,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享清福啊?
  她想要享清福,想要丢下一切不管了……
  第2章(1)
  见鬼了,真的是见鬼了!
  抓上一条银丝绣边的帔子,身穿枣色袒胸大襦衫的衣大娘,气急败坏地在无忧阁的个个厢房间来回奔波着。
  今儿个到底是怎么着?
  难道大伙儿都知道她心情不佳,特地到无忧阁来串门子不成?原本是想要静下心,想个办法好生解决和亲之事,谁知道今儿个的生意这么好,居然让她忙得不可开交,别说静心了,就连两条腿要歇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大掌柜的,天字房的陈老爷正等着呢。”
  刚走过渡廊,还没转进丝竹嚣狂的前厅,便听见擦身而过的跑堂吼着,声音又急又烈,恼得她劈头就回道:“知道了,你没瞧见我正在走吗!?”
  她这不就在走了吗?没瞧见她这两只腿都快打结了吗?
  瞧瞧,现下都已经二更天了,居然还有人陆续跑到无忧阁来,本来有客倌上门,她这个掌柜的自然是该笑得合不拢嘴才是,可惜她今儿个心情不佳,没关门赶客就算不错了。
  都怪今早那个莫名其妙的恶梦,害得她今儿个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还疑神疑鬼的,活像是要疯了一般。
  明明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为何她到这当头还这么在意?
  在意得让她一整天的心情都快活不起来,再加上和亲之事,还有白时阴……对了,那小子到现下都还没踏进无忧阁,该不会是早早休息去了,压根儿就忘了她要他过来一趟?
  还是莺莺那丫头打一开始就没把话给说清楚?
  “大掌柜的,尚书左丞大人在镇宇房里等你一叙哩。”衣大娘正想着,却见到充当跑堂的莺莺从她身旁跑过,她连忙一把将她逮住。
  “我问你,你今儿个到底有没有同小白说我要他过来一趟?”
  很好,省得她待会儿还得想办法在这么大的院落里找她。
  “有啊,他现下不就在沉云厢里候着?”莺莺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衣大娘瞪大了眼,有股冲动想要掐死这个少根筋的丫头。
  “咦?我没说吗?”她无辜地又眨了眨眼。“大约一个时辰前来的,而且他还带了顺路到京城的朋友一道过来,说今儿个要住在无忧阁里,我听小白说,那些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哩,所以啦……”
  “好了、够了!”她重喝一声,打断她的聒噪絮语。“我现下就去找他,你去做你分内的事。”
  她定是取错名了……莺?依她看,该叫麻雀才是,一张嘴吵得她就快要失手杀人了;她要是只有一张嘴吵也就罢了,还可以稍稍容忍,可她的脑袋瓜子啊……真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她办的事,从没一件可以办妥的,留她在无忧阁也不知能做什么,可要赶她走,她又于心不忍,只好……累死自个儿了。
  自找的,怨不得人。
  “可尚书左丞大人……”
  “皇上来了也一样,同他说我没空,正忙着呢。”她不耐地吼着,拔腿就跑,完全不理会在她身后呼喊的莺莺。
  她真受不了这丫头,索性把她送去回鹘和亲算了。
  无忧阁位于玄武门外的城北大街上,占地之大丝毫不逊于比邻的长安侯府邸。而无忧阁门悬鲜花彩带、梁挂大红灯笼,踏进垂花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蓊郁的林木和繁花锦簇的花园,放眼向西边望去,只见厢房幢幢以曲桥渡廊相衔接,再由一座拱桥通向中央厅堂。
  此乃风雅作乐之地,不管是在厢房中,还是中央的厅堂里,皆有舞伶曲倌作陪,无论是要吟诗作对、唱曲扬舞,自有应对,而到此享乐的客倌们,则可以在这些地方来去自如。
  但唯有东厢和后院是进不得的。
  后院是曲倌舞伶的住所,而东厢则只有某些特定人物才能入内。
  衣大娘快步地从中央厅堂往东厢的沉云厢走,一个纵身跃上楼阁,见里头的灯火摇曳,相信人还未走,可里头传来的低嗄声,听来却不像是白时阴的声音,不知是她太久没听到他的声音,还是这说话的人便是莺莺口中的其他人?
  “时阴在里头吗?”她站在飞扬的帘帐后轻问道。
  虽说少有人知道她身为大内密探的秘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也无法预料是否会有弟子将她的身分泄露出去。
  “师父!”白时阴惊喊一声,瞬地掀开帘帐出现在她面前。“许久未见,师父还是如往常一般绝艳地教人不敢直视哩。”
  衣大娘见状,随即歛下戒备,纤手拂上他晒黑的脸。
  “真是辛苦你了。”能够得这替主子分忧解劳,甚至是卖命奔波的侍卫,真是他主子的福气,而她……注定没这福分。
  “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白时阴喜孜孜的,一张清秀的俊脸满是笑意。“我这一趟可没空手而回,总算是让我把鬼面神医给带了回来,虽说少爷今儿个在边关,但不碍事,明儿个我就会起程到边关去,少爷的身子骨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不多停歇个一日?”她倒是心疼他这孩子了,虽说他不过虚减她几岁,可她总是把他当孩子看待。
  “不了,拖了一年多,拖不得了。”事情总得有个先后,快些治好少爷的病,了一桩心事,他也才能心安呀。
  “师父,到里头坐一会儿,我介绍几个朋友同你认识,这几个朋友可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哩,倘若不是他们,我就甭想再回长安了。”
  白时阴微掀起帘帐,领着她走入厢房内。
  “哦?”看来莺莺那丫头,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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