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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漏网娘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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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啧,人家的徒儿精通十八般武艺,而他的徒儿呢?
  丢人,搬不上台面的东西。
  “师父……”呜,他都已经求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要他滚?真是太没人性了!很早以前就听人家说,他这个师父打从师娘同人跑了之后,个性就变得有点冷血,对待他们这些徒儿向来是拳打脚踢外加冷言冷语……不过若是他心情好时,对他们倒又挺好的。
  唉!就是这样一会儿高压、又一会儿怀柔,才会让他这些弟子都被他给治得死死的。
  “吵死人了,滚远一点。”轩辕颉一把推开他,快步离开修府,亦没同修府的管事打声招呼。
  君不二诧异地睐着他的背影,对着走到他身旁的君逢一道:“大哥,师父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好像不只是不好,是相当不好。
  “你忘啦?”君逢一拍拍他的肩,拉着他往前走,省得挡在人家门前碍眼。
  “昨儿个咱们原本是要投宿无忧阁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却又回了修府,还同管事说要在这儿借住个几宿?”
  “那又如何?”
  “啧,你连这个都不懂?”君逢一摇了摇头。“师父这么早要上无忧阁,肯定是同无忧阁的掌柜发生了什么龃龉,说不准现下是要去同人理论的,要不天方亮,到无忧阁又没有曲倌舞伶助兴,去那儿做什么?”
  “咦!无忧阁不是勾栏院吗?”他微愕地道。
  君逢一翻了翻白眼。“无忧阁是家酒肆,你要说是酒店也成。”
  “那不等于是勾栏院吗?”
  “随你高兴怎么想。”君逢一懒得再同他抬杠。“不过你最好走快一点,要是再惹师父不快,我可保不了你。”
  “轩辕公子?”
  莺莺开了大红门,有些意外地见着轩辕颉,虽说是开门做生意,可现下还未到时候,尽管她是顶想请他到里头坐的,但碍于大掌柜的命令,她只好凑在门边同他闲聊。
  “不请我进去坐?”轩辕颉倒不意外自己会被她挡在门外,尽管难掩疲惫,但适时的笑还是不会少的。
  莺莺羞怯地笑了笑。“可所有的曲倌和舞伶都还在睡呢……”
  说真的,这位轩辕公子人实在是不错,又肯听她说话,可大掌柜的却说他是个坏人……她怎么看都不觉得他像是个坏人耶,反倒觉得他就是像个爹、像是个大哥,同他说起话来,感觉挺好的。
  可是大掌柜的说的话,她又不敢不听。
  “这无忧阁不只是个风雅之地,亦可充当一般脚店的,是不?”他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打发掉。“我还没用早膳呢,可否在这儿用膳?我听人说,无忧阁的膳食可媲美大内,不晓得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莺莺不疑有他,把门再拉开了些。“咱们大掌柜的嘴可刁得很,倘若连她那一关都过不了的话,是送不到客倌面前的。”
  “那我更得尝尝了,是不?”轩辕颉笑得极为无害。
  “好,不过我得先去探探大厨是不是把食材都备齐了。”无忧阁里的伶倌们是不用早膳的,会用早膳的只有府内的一干婢女,想当然用的食材自然不是上好之物,不过用一般食材便能炒出佳肴,那才是一绝。
  “我可以进去了吗?”他笑得极为灿烂。
  “当然,让莺莺领公子们到大厅。”莺莺不疑有他地打开大门,领他们师徒三人进入大厅。“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到厨房去瞧瞧。”
  “多谢。”
  轩辕颉轻点着头,在她离开之后,随即歛笑,让跟在他身旁落座的两个弟子看得一愣一愣的。
  “师父想要用早膳,在这京城里多的是脚店和酒店,像御街上头不是有家喜来酒店;要不皇建院前的正家胡饼店不也顶好,何必要到这花柳之地凑合?大家都知道这儿卖酒、卖唱、卖女儿,就是不卖膳食,咱们到这儿来作啥?”君不二一坐下来便管不住自个儿的嘴。
  他是不想说,不过瞧师父那模样,他还真是不得不说哪!
  明明这京城繁华得跟什么似的,想要用早膳还怕找不到地方吗?可师父偏要到这无忧阁来,甚至还对一个守门的小婢女摆出低姿态……他可是堂堂轩辕门的门主耶,不过是要用顿早膳,犯不着这般委曲求全吧。
  就算无忧阁是天下第一名店,他也犯不着对个小婢女好声好气地请求啊!京城里多的是脚店,又不是非这儿不可。
  “你若是不想吃,你可以走。”轩辕颉把剑摆在桌面上,不甚在乎地道。
  “真的?”他还想要回去补眠哩。
  “走了……就不要回来。”轩辕颉笑得无害,深沉的双眸微微眯起。
  君不二闻言,不禁泄气地又跌坐回椅子上。“师父啊……”他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
  “城郊绣坊淳于氏的事,你决定要如何?”轩辕颉低嗄地开口。
  “我……”唉!师父怎么老是不顾他意愿,总要强人所难呢?就知道师父没事带他上京城绝对没好事,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留在广陵。“这事可以让大哥去做的嘛,何必要我呢?”
  “要不要?一句话。”他没得商量地答道。
  “师父……”
  君不二委屈地噘起嘴,正想试着替自个儿辩驳以取得脱身的机会,却听到大厅外的呼喊声——
  “莺丫头、莺丫头!”
  衣蝶恋拉开喉咙在大厅外的渡廊上吼着,眯起的水眸正仔细地在四周搜寻着莺莺的踪影,可却始终找不到她。
  “这丫头一大早是上哪儿去了?”她不悦地低喃。
  不需要她太早唤起她时,她偏准时得跟什么似的;然现下要找她,她却又硬是让她找不到人……
  这丫头不在自个儿房里又不在后院,她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她正想着,却闻到了阵阵菜香,抬头一看,便见到莺莺手里端着木盘小心翼翼地自渡廊的另一头走来。
  “莺丫头……”她沉着声唤道。
  莺莺小心地端着早膳逐步往前走,突然听到衣蝶恋的声音,旋即抬起粉脸,笑得好不开心。
  “大掌柜的,你今儿个怎会起得这么早?”
  “你说呢?”除了一夜未眠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她可以在这时分保持清醒呢?不,该说是两夜未眠才是。
  “要用早膳吗?”她笑嘻嘻的。
  “这不是要给我的吧。”她狐疑地睐着盘子里头的佳肴,她早上向来吃得简单,可这份早膳里头不但有茶、饭等热食,还有饭后糕点和凉茶……而且还特地用琉璃浅棱碗装盛……
  她还没讲究到这地步哩,她向来只管东西好不好吃而已。
  “这是客倌点的。”
  “客倌?”衣蝶恋把柳眉挑得高高的。“这时分有谁会到无忧阁用早膳?”
  这倒是奇了,自她开门做生意以来,这还是头一遭……
  “不就是在隔壁修府借宿的轩辕公子。”莺莺答得理所当然,压根儿没发觉到衣蝶恋的脸色已然骤变。
  “隔壁的……”她是把她的命令当成放屁不成?“我不是说过,绝对不能让隔壁的人进无忧阁吗?”
  “可大掌柜的不是指晚上的时候吗?”莺莺有些错愕。
  “我……”
  “因为大掌柜的只有说晚上的时候不准他们踏进无忧阁,遂方才轩辕公子同我说,他听人家说咱们无忧阁的膳食是京城一绝,我心想他真是个识货的人,遂我便领了他们一干人进来,再要厨房替他们准备一份精致的早膳。”她说得喜形于色,还炫耀着手中的早膳。“大掌柜的你看,这早膳还不错吧!我还拿出琉璃浅棱碗来装盛呢,这下子是不是把咱们无忧阁的气势都给妆点出来了?”
  她像是献宝一般地把木盘托得更高,好让衣蝶恋看得更清楚一点。
  第5章(2)
  衣蝶恋压根儿不看她木盘里装了些什么,她只想赶紧别过头去,免得自个儿会一时冲动地掐住这个笨丫头的颈项。
  “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我……”何不干脆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这丫头、这丫头……她分明是想把她给活活气死!
  “大掌柜的,我又做错了吗?”莺莺瞧她脸色愀变,倒也没傻得看不懂,只是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没……你没错,错的人是我……”衣蝶恋哭笑不得。
  对!全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应该把她给捡回来、是她不应该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是她不应该把她给教傻、是她不应该把话说得不明不白……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不对!是轩辕颉的错,她明明同他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为何他非但不闪远一点,甚至还在一大清早又闯进无忧阁!
  一定是因为他的甜言蜜语才会让莺莺这单纯的丫头失了防备……那个该死的混帐!
  衣蝶恋一个箭步从她身旁绕过,像是箭翎般地冲进大厅里,在轩辕颉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纤掌已按在他的颈项上。
  轩辕颉微微一愣,抬眼睐着她微恼的粉脸。“蝶恋,我只是到这儿用早膳,你不需要这么对待我吧。”方才他便已听见她的声音,因此她会突地闯进来,他一点都不意外。
  “我说过了,我不准你再踏进无忧阁,你倒是了得,一大清早便带着两个萝卜头到我这儿作客,俨然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衣蝶恋怒眼瞪着一脸优闲的他,不禁加重了指上的力道。
  她真的会动手……一旦让她恼火,一旦让她想起他伤害她的事,她真的是会动手的。
  “蝶恋……”这女人是吃定他了不成?
  轩辕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想对她晓以大义,孰知他身旁的弟子竟拍桌起身,毫不客气地挥掌对她。
  “大胆,你这个疯婆娘!”
  衣蝶恋缓缓抬眼,左手运足掌劲,如蛇形般地凌厉挥出掌风,然却让轩辕颉挡下了一半的气劲。
  “你是找死不成?”轩辕颉大骂着已经被掌风给吹撞到后头的君不二。
  君不二傻愣愣地爬坐起身,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不敢相信自个儿居然会被一个婆娘的掌劲给吹撞到后头……有没有搞错啊!他不敢说自个儿的武功极好,可也不至于如此糟糕吧!
  “你这个混帐,谁准你对师娘动手的!”轩辕颉怒得魅眸微沉地吼道,回头睇看衣蝶恋安然无恙,再见君不二跌坐在地一时还站不起身,才微微松了口气。“还不赶紧过来叫声师娘。”
  “师娘?”君逢一和君不二诧异极了。
  “不敢,叫声师姑来听听倒还可以,谁敢叫我师娘,我就割了谁的舌头。”衣蝶恋毫不客气地睨向轩辕颉。“我同你已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我不准你踏进这儿,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逼我动手。”
  这个混蛋害得她接连两夜未合眼,现下还想要害她益发心神不宁吗?
  “倘若真要动手的话,我也不一定会输你。”至少他还有两个弟子可以当垫背。
  “哦!敢情你是要拿那两个萝卜头当垫背?”她岂会不懂他的心思!
  啐,都已经那么多年了,他却还是未变……那张骗人的脸是比以往成熟了许多,可他的性子,还是同当年那个被宠坏的大少爷一般!
  “你还是一样深知我心。”他干笑一声。
  他不明白自个儿当年为何会恋她如此之深,她武学比他精湛、性子也比他倨傲野烈,虽知娶妻不该娶此烈性之妻,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迎娶她,横竖他就是爱极了与她晨昏相伴的感觉,直到现在……他还想重温旧梦,其实他也就只有这一点心思而已。
  “呸,别说得好像咱们不清不白似的,我可是已经嫁作他人妇,若是让人听见,岂不是要毁我名誉?”她这时才发觉原本掐在他颈项上头的手,不知何时竟松开了。
  她绝不让任何人得知他和她的过往,要不……无愁的事迟早会露馅的。
  “谁毁了你的名誉?”说到这儿他就有气。“你衣蝶恋是我八人大轿迎入门的妻子,然你却抛下夫君,你……这算是什么?”
  “咱们昨儿个不是已经说过了?”这事他到底还要提上几遍?“无妨,就当你早已休妻,你和我之间再无瓜葛,这不就得了?你甭再提此事,要是让我夫君或女儿听见了,你瞧我怎么对付你。”
  还好现下四周无人,要不这话若是让人给听见,岂不是会坏了她的大事?
  “女儿?”哼,他压根儿不信。“叫出来瞧瞧。”
  他昨儿个辗转反侧,想了好几回,总认为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她性子确实是烈了一点,可她绝对不可能再觅良人的。
  “咦?”叫什么?
  “你不是说你有个刚及笄的女儿?叫出来让我瞧瞧,等我瞧过之后,我自然就相信你的话。”是真是假,他有眼睛可以看。
  “哼!你想看,我就得要让你看吗?”笑话,要她上哪去生啊?
  她以为他不会有兴致同她玩这游戏的,孰知他……他的脑袋瓜子何时变得这般精明?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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