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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偏爱你的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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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设计稿是男装的?”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这家伙,映然淡笑,“是啊!所以自此以后卡莱儿·黎再也设计不出男装,不是不想设计,而是根本设计不出。”
  “傻猫儿。”他轻喃,没想到她受到的伤害有这样大。
  她点头,“我是傻,所以直到姥姥一棍子敲醒了我,我才明白,我难过的并不是他的背叛,而是我识人的眼光怎会如此差劲?他伤害的并不是我的感情,而是我的自尊。”
  “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映然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自尊,怪不得她会受不了别人的背叛,“所以这几天,你是躲到你姥姥那儿去了?”蓝斯眼中闪过一道诡异。
  映然接收到了,心中暗暗叫苦,“我需要一个可以思考的空间让我去想清楚一些事情。”有时候实话实说反而会为自己免除一场灾难。
  “嗯哼?”
  “我需要想清楚,为什么我在机场枯坐半天,却怎么样也跨不出登机门的原因。”
  蓝斯从澄眸中射出幽幽寒光,“机场?你真的想离开我?”他没来由得一阵心痛。
  她一叹,抚平他的皱眉,“这就是原因了,我只要一跨上登机门,就看到你横眉竖目地在眼前瞪着我,跟夜叉一样乱可怕的,我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将就点,流浪到姥姥那儿去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一颗心不再揪紧,“这么委屈?”
  “可不是。”映然没好气地说道。心中却是乐得很,看来他不会跟自己算不告而别的这笔帐了。因为心情大好,所以她根本来不及阻止自己冲口而出的下一句,“谁教我就是爱你这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啊!”伸手捂嘴也收不回已出口的话,映然只能扼腕兴叹。
  这下换蓝斯笑得像偷腥的猫儿了。他听到了,而且一字不漏,清清楚楚。
  我就知道,映然瞪眼,就是知道他会摆出这副不可一世的死样子,所以她才不想说的。
  怎料到蓝斯紧接着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呃?”她整个人呆住了。
  他放声大笑,笑映然的目瞪口呆,“我这一个礼拜可不是白活的,至少我的脑袋还有在运转。”他早算准了映然以为他不会说,所以他偏要说出来吓她一跳。
  映然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嫣然一笑,“那我是该说谢谢你,还是我爱你?”她将红唇贴在他的唇瓣上轻声呢喃道。
  蓝斯噙住她,“我比较欣赏第二个提案。”她的檀口再度被吞噬。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他突然放开映然,莫测高深地说道:“为了弥补你枯坐机场的辛劳,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我已经收到。”映然灿笑。
  “嗯?”
  “秋千啊!”他以为她会没看到那个惊喜吗?“蓝斯,我想问一下,那秋千的样式是你自己想的吗?”映然会这样问自有她的原因,只因那秋千好巧不巧的,竟跟姥姥家的是一模一样。
  应若绫庭院中的秋千是她自己设计的,支撑的握绳乃是用白绸缠绕而成,底下的座椅不是单纯的只有一块木板,而是用竹子编成像箩筐似的竹篮,为求其飘逸出尘,不落俗物,再放上一个软垫。这样的设计若非见过,这世上是断然不会出现第二个的。
  虽不知映然为何如此问,蓝斯仍是回答道:“我是依我看过的一个秋千去做的。”
  还有另外一个相同的秋千?这下子映然可真的是愣住了,“你在哪看到的?”
  “我爷爷的庄园里。”
  “什么叫你爷爷的庄园?不都是斐迪南家族的,为什么要这么分?”
  “我们家族在佛罗伦斯郊区有一幢『绫园』,是由爷爷亲自监工兴建的,那是爷爷的私人堡垒,除了一些必须的仆人和我以外,其他人是不得进入的,连我爸妈都不行。秋千就是在『绫园』的院子中看到的。”
  绫园?映然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不可能是这样的,她强颜欢笑道:“那绫园的绫该不会跟我姥姥的绫是一样的吧?”
  蓝斯惊讶的一抬眼,“你怎么知道?”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伊梵诺在绫园的入口立了块奇石,上头清清楚楚题了两个龙飞凤舞的中国字,告知众人庄园的名字。
  映然在心中开始呻吟,“我随便猜的。”该死!她被设计了,映然想到伊梵诺那副老奸巨滑的嘴脸,所有疑问霎时豁然开朗。爷爷是主犯,那姥姥铁定是从犯了!怪不得她提到蓝斯时,姥姥的脸色就有点不对劲。她和伊梵诺?斐迪南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了他,可以把孙女儿都出卖了。
  “猫儿?”这女人在想什么?怎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映然莫名所以地吟咏道。
  蓝斯大叹,这女人中邪了。“猫儿,别跟我说你被李清照附身了。”
  映然露齿一笑,“我不过是突然想到这阕跟秋千有关的词,你干什么一脸惊恐的表情?”虽然已在心中有个底了,她还是想再证实一下。
  “你勾起我的童年梦魇了。”
  “哦?怎么说?”
  “这阕『点绛唇』是我宋词的入门必修,从那时开始,我就恨死了李清照。”
  映然被他夸张的用语逗笑,“李清照又是哪里碍着你了?”原来蓝斯也会有这么轻松活泼的一面,可见他真的对李清照恨之入骨。
  “对一个尚在牙牙学语,连本国语文都还弄不清楚,就要背『点绛唇』的幼儿来说,你觉得,他会对李清照有什么好感?”
  “是谁这么狠心把你踹入痛苦的深渊啊?斐迪南家族的继承人应该跟李清照扯不上关系啊?难不成这阕词是伊梵诺先生的最爱?”映然不着痕迹地试探道。
  蓝斯如她预料中的点头应道:“我从三岁就被爷爷硬逼着学中文,四岁是四书五经,五岁是唐诗宋词,『点绛唇』就是我接触的第一阕词。”
  “难怪你中文说得这么好,原来是从小训练有术,可是伊梵诺先生为什么要你学中文?”
  “他只跟我说了一句——『将来你会用到的。』”
  看来这场圈套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相信姥姥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的。唉!想不到蓝斯也是受害者,而且看来比她惨得多,她同情地拍拍蓝斯的脸颊。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有点生气被设计,心中还是很感谢他们把蓝斯带到她身边。
  “猫儿?”
  “嗯。”映然无意识地用鼻尖磨蹭他微扎人的下巴。
  “我刚说的补偿不是秋千。”被映然一打岔,他到现在才想起他适才被截断的话。
  “不是秋千,那是什么?”
  蓝斯冷硬的脸庞竟出现一丝羞赧,映然讶异地睁大双眼,看他弯身在散落于地的上衣口袋中努力摸索着,不一会,一对晶亮的耳环出现在她眼前。摊放在蓝斯掌中的,是一对以猫眼石为主体的耳环,除镶镂的金质外再无其他赘饰,典稚大方的设计让她一眼就爱上了。
  “我看这副耳环挺适合你的,又想说你现在身边正好缺这样东西,所以我就买了。”他没说买这对耳环时,店员小姐拿防贼的眼光看他,大概他又是墨镜又是鸭舌帽的,太像抢银楼的了。蓝斯见映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以为她不喜欢,“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那就丢了吧!反正我也不戴这玩意儿。”他有点不是滋味地就要扬手一丢。
  映然忙一把抢下,“谁说我不喜欢的?你要是把它丢了,我就跟你翻脸。”这男人真是性急,连让她感动一下的时间都不给,她漾开柔笑,“帮我戴上。”
  蓝斯释怀地笑了,帮映然把耳饰戴上,只见琥珀色的猫眼石在昏黄灯光下流转着奇异的色泽,与她明亮灼然的猫眼儿对映生辉。
  “谢谢。”映然搂紧蓝斯,无言地表达内心深沉的感动。这男人,该是那种一爱上就是一生一世的执着,而她何其有幸,竟能得到他的深情眷宠。他给得那么多,相较之下,自己对他的爱倒是太过于漫不经心了。
  “以后别对我说这种客气话,我不爱听。”蓝斯故意凶恶地皱起眉,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送东西给女人对他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要习惯,但不可否认的,他爱煞她发亮的笑睑,也相信映然会了解他送她耳环的另一层意义。
  她咯咯笑开,“是,我的狼大爷。”
  这会儿他是真的皱起眉了,“猫儿?”他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什么,但他肯定自己并不怎么喜欢。
  映然总算惊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了。该死!她今天该不会是给诚实之神下了降头吧?她僵硬地扯开嘴角,“别瞪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我就透露一个大秘密给你听。”好吧!既然今晚很不幸地成为坦诚之夜,那蓝斯当然得提供些内幕消息,这才算公平,尤其是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件事。
  “什么?”蓝斯不动声色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我记得你说过,你会离家是因为我?”这件事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解开她的迷惑。
  “没错。”他肯定的点头,就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个。
  “真相?”映然还是不怎么相信,她自忖那时与蓝斯并无任何瓜葛,哪有那个能耐让他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蓝斯一笑,“记得我说过你的设计稿我全看过吗?”
  “嗯哼?”她当然记得,可是这个跟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我所谓的全部,还包括了你设计失败的那些草图。”
  映然睁大双眼,“不可能,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被我处理掉了,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可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张夹在你呈交出来的完稿中。”
  “哪一张?”她低头努力地思索。
  “你还在上面画了图,写了几行字……”他帮映然恢复记忆。
  “画图跟写字?有吗……啊!我知道了。”映然想起来了,记起来的同时,淡淡的红晕也飘上了她的两颊,“难怪我一直找不到那张纸,原来是放错叠了。”那张图稿是她心烦意乱时的随手涂鸦,后来想毁尸灭迹时却怎样也找不到了。
  “很精采的作品。”蓝斯评论道,“我就是看到那几行字才下定决心的。”映然的图稿上其实也没画什么,她只是用炭笔草草勾勒出一只正在酣睡的猫儿,简单的线条却饶富兴味,图画旁边还有她的手迹,写了短短的三行字——多一点时间给自己,多一点快乐给自己,多一点自己给自己。
  “我不懂。”映然的猫眼中有着疑问。
  “你说得对,我的童年的确是过得非常空虚。”他不作正面回答,搬出以前映然曾经说过的话。
  “你还记得啊?”映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头。那些话是想来损他的,他记得那么清楚干么?
  “在我五岁那年,父母因飞机失事丧生后,我的童年就提早结束了。从那时开始,我就丧失了玩乐的权利,在爷爷眼中,我不再是他的孙子,而是斐迪南家族的继承人……”
  “蓝斯……”蓝斯的眸中有一丝苦涩,还有更多的悲哀,看得映然好生心疼。一个不过五岁的幼儿,要承担起这么大的压力,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知道我的童年是怎么过的吗?”蓝斯涩声道:“空荡冷清的书房,堆得比我还高的书本,来往进出的全是一些板着脸孔的学者专家,他们关心的只有我是不是有赶上进度,能不能达到爷爷的要求……”
  映然不发一语,由得蓝斯去发泄埋藏心中多年的苦闷。
  “除了一些必须的训练,我要学的还有艺术概论、音乐鉴赏、防身术,还有超过至少三种以上的外国语……每天的时间都被填得满满的。因为斐迪南家族的继承人必须是十项全能、完美无缺的,你不晓得我有多羡慕那些佣人的小孩,他们可以自由自在地抓昆虫、打球……我却只能关在书房里,哪儿也不能去,自由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奢侈的。”
  “可怜的小孩……”她轻抚蓝斯的脸颊低喃道。和他比起来,从小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她,实在是幸福太多了。
  蓝斯摇摇头,“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该承担的责任我是绝不会逃避的,而且,我还有父亲留给我的相机陪着我,那也是爷爷惟一允许我能够有的小小嗜好,对我来说,那就够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为什么……”
  “三年前的某一天,爷爷剥夺了我这项仅存的权利,那样残酷地夺走了我惟一可以稍稍喘息的小小空间,刹那间,我周围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千斤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你的图适时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所有的顾虑都得到了解脱。”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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