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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水映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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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哥微笑点头示可后,大家立即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
  行云急问道:“猛哥族长,那姑娘决定嫁谁?”
  猛哥带有歉意地道:“很抱歉,她决心嫁给虎娃。”
  “呀呼……”行云喜出望外,兴奋得又跳又叫,冲到水柔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自由啦,我……”
  水柔被他的失态,弄得窘迫万状,急忙挣脱站下地,使劲的敲了行云脑袋一下,愤声道:“你自不自由,关我个屁事。”
  行云尴尬地苦笑一下,转身冲回场中,赶快为虎娃解开穴道。
  虎娃在穴道受制倒地时,认为自己已经死定了,哪知行云竟然弃权,饶他不死。
  更意想不到,经过公议,由莎娜自行选择,结果决定嫁给他,简直喜从天降。
  穴道一解,虎娃霍地挺身跳起,伸出双手,执烈地紧紧执着行云两臂,以示对他的友善和感激。
  全场的人起立鼓掌,为这感人的场面而欢呼。
  莎娜奔来,虎娃这才放开行云,迎上去跟他互相拥抱,双双喜极而泣。掌声和欢呼声中,虎娃拥着莎娜,从缺口处奔了出去。
  鼓声一转,从慷慨激昂变成了轻击碎敲,音乐变成了节奏轻快的曲调,武士们一声呼啸离开了。一队华丽装束的少女们带着一阵香风,笑语盈盈的飞身进场。
  一声娇叱,随着舞曲摇摆起来。个个是隐露细腰,长发飘飘,身上的银饰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端的是温柔乡里英雄冢。
  水柔见了,立刻跳入了场中,学着这些少女的舞姿,畅快的跳了起来。一回头看见行云在那里悠哉悠哉的看着歌舞,立刻跑过去,拉过行云的手。
  行云略犹豫了一下,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顺着水柔,一个鹞子翻身,飞入了场中。和着水柔相对而舞,水柔轻咬嘴唇,笑语如花。
  场外的年轻小伙子们也不甘寂寞,纷纷跳进来,找个舞伴,眉目传情。一时间,跳月大会到了高潮,人人和曲轻吟,个个随曲起舞。
  跳了一会儿,水柔觉得有点累了,拉着行云的手,坐回了座位,端起桌上的甜酒一口而闷。行云连声阻止不及,“这酒后劲很大的,要慢慢喝的。”
  “是吗?”水柔顿时红晕上了俏脸,微扶着头。
  “看你。”行云扶着水柔坐好,用手帕轻轻拭去水柔额头上细细的汗珠。
  一番运动后喝酒更容易醉,血液加速运行,片刻就已经是昏昏欲睡了。水柔靠着行云的肩膀,小手抓住行云的衣袖,醉眼如丝,微张着小嘴。
  行云只好是苦笑一声,这下好了,全峒的人都知道自己和水柔有了一手,最难消受的就是这样的美人恩。也不是说不喜欢水柔,只是心中不能确定罢了。
  月至中天,双双对对的新扎情侣,去自己的洞天福地寻梦去了。行云将水柔交给了老夫人料理,自己却有点睡不着,一半是惆怅,一半是兴奋。
  坐在屋顶上,吹起了洞箫,婉转缠绵,犹如彩凤起舞。
  第5章(1)
  第二天,老堡主夫妇和猛哥一行北上杭州。行云则以要到福州分堂视察为由和他们分开走,其实是想要在外面再逍遥几天,免得回去就被剥削,不过就是劝不走水柔,只有带着这个大包袱了。
  “陆大哥我们真的要去福州啊!”
  “是啊,你跟着就是了。”行云没好气的说,真是问题娃娃。
  出山的路很难走,每天走不了五十里,不过是从一个苗峒到另外一个苗峒。
  “听说苗人的蛊很厉害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就不知道了。我们出门在外,要小心点,不要得罪苗人。”
  “知道了!”老是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一样对待,真是烦人。
  远远的传来几声娇喝,还有几声野兽的吼叫。
  “我们去看看,好象是有人在和野兽搏斗。”
  “哦!”水柔很听话的跟在行云的后面。
  一个身材惹火的苗女,身上挂满了银制的饰物,赤露着雪白的小腿,挥舞着长鞭和一头野猪在搏斗。可长鞭并非利器,给皮厚的野猪挠痒痒还差不多,更加的激起了它的凶性。
  苗女只能靠着自己身法的灵动和野猪周旋,不过看样子也支援不了多久了。
  “姑娘休怕,我来帮你。”行云抽出长剑向野猪扑去。
  几下剑光过去,凶狠的野猪躺在了血泊之中。“姑娘可没事?”行云拭去剑上的血迹,问正用美目看着自己的苗女。
  “芳华多谢公子相救之恩!”苗女芳华就欲娓娓拜倒。
  “姑娘多礼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芳华眼睛里满是爱慕的,这样风流潇洒的汉家郎才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在下杭州雷霆堡陆行云。”
  “陆大哥,我们还要赶路呢。”在旁边看得火冒三丈,水柔气行云见着美女就没了立场。
  “是了,姑娘,我们还要赶着出山,就此告辞了。”行云拱手作别。
  芳华见行云要走,计上心来,“要出山呀,我带你出去,这里的路我很熟的。”
  “这……”行云有些犹豫,知道水柔有些不高兴。
  “我想妹子应该不会反对吧,”芳华将了水柔一军,谅她也不能说出反对的理由。
  “随便你了。”水柔气呼呼的偏转头,不去理会这个薄情郎和风骚女。真是王八见绿豆,对上眼了。
  水柔一声不吭的骑马走在行云的左后,苗女芳华不停的在和行云说话,介绍一些风景故事,还不时的拉着自己的小青马靠向行云。
  一对狗男女!水柔将芳华的上下三代全问候了个遍,努力的用冰冷的目光刺向芳华的背后。芳华忽然回过头来,带着胜利的得意样对着水柔笑了一声,好象在说,你这黄毛丫头那能跟我斗的。
  哼!本姑娘才懒得跟你斗,要男人吗?拿去就是了,送给你了。就怕你看得到,吃不到。水柔甩也不甩芳华,埋头走自己的路。
  见水柔理也不理自己,芳华也觉得和这黄毛丫头斗真没有意思,凭自己的美貌,还不是手到擒来。如果不是在马背上,可能现在都要偎进行云的怀里了。
  可行云是艳福在前,却坐立不安,总不能当面要芳华自重,可她只是靠得比较近,又没有挨着自己。只有苦笑几声,注意一下间距了。何况还要人家带自己出山,总不能不讨好一点,不然在这山里转上半年也不见得出得去。
  “陆公子呀,天色不早了,前面就是市集,可以住上一夜,再过两天就有官道了,沿着官道就可以出山了。”芳华娇滴滴的说。
  水柔倒觉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死了,就像是看到一大坨的肥肉一样。
  “呃……还没有谢谢姑娘指路呢。”行云陪着笑脸说道。
  “叫我芳华好了,还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芳华笑得花枝乱颤,纤纤手指就要点上行云的额头了。
  “这……这于礼不合。”行云连忙退避三舍。
  这两人真是恶心加骚包,连称呼也能拿来啰嗦个半天。
  芳华发现行云在偷偷的看着水柔的反应,知道怕是水柔对他是很重要的人,说不定这两人还是情侣呢。不过抢过来的东西通常都是好东西,不抢白不抢。看着水柔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是火大了,一定要把行云抢到手,让你哭死。
  当下也不去计较称呼的事情了,“到了,陆大哥。”
  “三位客官,要吃饭还是投宿?”小二哥殷勤的上来招呼。
  “先吃饭,再开三间上房,要清静一点的。”
  “有,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刚好有三间。里面请,小林子,把客官的马带好了。”
  水柔理也不理这两人,自行先进房间了,让你们去卿卿我我吧。用晚餐的时候,水柔叫了点东西回房间,让他们两人自己去吃饭。行云见水柔使着小性子,也拿她没有办法。
  夜色已暮,水柔对着昏暗的油灯,托着愁苦的小脸,颦着眉头,望着那不停跳动的火光。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行云了,原来只是为了好玩,为了报自己的冤屈而缠上他。可现在看见他和别的女人说笑,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刀割的一样。难道真的象芷若姐说的自己早已经是情根深种,那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觉察到。虽然芷若姐说女人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争取,不能退缩,但象现在的情况,早已经是心乱如麻了,怎么还能够思考。
  可是自己并不知道行云是怎么想的,他一直在躲避着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老天,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月儿上了林梢,水柔站起来,走到了窗台边,仰头望着如钩的月儿,淡淡的愁苦弥漫在空气中。
  “在想什么?”行云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没什么!”水柔没有转过身来,幽幽的说。
  “没吃什么东西嘛。”看着桌子上几乎还完整的菜肴,行云有点担心。
  “吃不下。”
  “没什么吧?”
  “我很好!你去陪芳华姑娘吧。”水柔言语里有浓浓的醋味。
  “你……你在吃醋?”行云低声的询问,不过心里却有一丝的愉快。
  “谁在吃醋,不要乱讲。我还要嫁人的。”水柔羞极恼怒,转身冲到行云的身前,大声的说。
  “小声点,你要全客栈的人都听见。”
  “我就要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水柔很逞强的一字一句的说,可说完后立刻有了一些后悔。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也不用这么大声啊!”行云连忙捂住水柔的小嘴,将她的妄言堵住。
  “那我不是有机会了。”苗女芳华倚靠着门,笑意吟吟的说。
  “姑娘真会开玩笑。”行云放开水柔,讪讪的说。
  “我们苗家女孩,不会象你们汉家女子一样,有爱说不出口。爱就爱,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喜欢你。”芳华更是大声的向行云作了爱的告白。
  “你不要脸。”水柔张大了嘴,愤怒的说道。
  “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自己说不喜欢陆公子的,那我当然有机会了。这样也错了?”气死你最好了,那自己就可以和陆公子双宿双飞了。
  “你……”水柔半响说不出话来,一行清泪从眼角滚了下来。“你们出去,出去啦。”推着行云出了房门,重重的关上房门。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弄得自己都胡涂了,没由来的嘛。
  “陆公子啊,我还有些事情要请教你,可不可以随我来一下。”芳华拉着行云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
  水柔靠在门后,低声的哭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喜欢他,却不能象芳华那样的说出来。现在好了,全因自己逞强而搞砸了。爱一个人真的很累,怕受到伤害,也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在的自己算是什么,爱在心里有口难开。这里是孤星冷月对愁眠,那边是烛高杯酒春意浓。
  哭累了,就靠着门沉沉的睡着了。
  “水柔!开开门,要走了。”行云一早就过来敲门,按照以往的习惯,一定要敲上好些时候,水柔才会起来。
  还没有敲几下,水柔满脸煞白的打开了房门,摇摇晃晃的扶着门。“什么事?”
  “你生病了?”行云托住水柔的手臂,着急的问。
  “我没事!死不了的。”话刚说完,就往着地上栽去。
  行云上前一步,揽入了怀里,一摸水柔的额头,发现水柔烧得很厉害。“先躺好,你烧得很厉害,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行云心痛万分,恨不得是生在自己身上。轻轻拉过被褥盖在水柔身上,深深的看了水柔一眼。
  “大夫,怎么样了?”
  “不碍事,只是受了点风寒,加上路上比较辛苦,所以身子骨弱了一点,只要休息几天,再服用几贴药就会好了。”老大夫把完脉,开着药方。
  “那多谢大夫了!”
  “好苦啊!我不要喝了。”水柔半靠着床头,皱着小脸,凄苦万分,死死的捂住嘴巴就是不喝药。
  “药凉了药效就差了,而且更苦的。”行云不得已的板起脸,每次喝药都要哄半天。
  “真的?”水柔往嘴里塞了一块糖去去苦味。
  “乖,快点喝了。”转眼又变成了哄小孩的奶爸。“来,喝一口了。”
  “我要喝了。”水柔将信将疑。
  “你喝吧!”行云将碗递到水柔的唇边。
  “我真的要喝了。”水柔还在犹豫着。
  “你喝吧。”行云气个半死,说了半天还是不喝。
  “我不要喝了,好苦啊!”被药气一冲,水柔的小脸又皱起来了。
  “真的不喝?”
  “就是不喝!”水柔做出慷慨就义,宁死不屈的样子。
  “那就不要怪我出绝招了。”
  “什么绝招?喂,你怎么喝了我的药了?”水柔见行云仰头将药喝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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