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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缚舌交唇-第44章

小说: 缚舌交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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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遇上了。”

“你翻墙过来的。”

“那不就是遇上了。”

“那不算的。”

“反正遇上了,就是有缘。”

“那也是强求来的缘分。”

“强求的又有何不可?”

我点点头:“嗯,说的很有道理。”

他大概已经做好了和我据理力争的准备,却没想到我竟冒出这么一句,顿时一愣。

我看着他难得呆滞的脸,觉得实在是好笑之极,刚刚只是想逗逗他,瞧瞧他这邀请我回家的话能说到什么程度。

嗯,很好,我很满意。

只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好想听他说爱我,让他说我爱你!

好吧,多幼稚的想法啊,可我怎么就是有这想法呢,我怎么觉得只要听这么一句,现在叫我立刻跳进海里喂鲨鱼,我都愿意呢!

人多疯狂啊,明明知道相爱不如相守,爱情什么的都是泡沫,我还是想听这些空话。

“在想什么?”他凑过来。

我晃了晃脑袋,算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我得一步一步地走路不是?这事儿,就等以后慢慢来。

“没事,”我顺势靠在他肩膀上,捏住鼻子,用嘴巴呼吸:“要不,我今天去你那里吧。”这么说着,脸微微有些热,真是,他不会觉得我很奔放吧,我是想着他都前进一大步了,我也该前进一小步吧。

“你不是说我身上有种你不喜欢的气息么?”

“……有一点,”我尴尬地笑笑,“没关系的,说不定我之前心里别扭,是心理错觉来着。”

他微笑望着我:“还是分房保险点,等……去了医院再说。”

“你说啥?”我凑过去。

“我说,房间都订好了,不住多可惜,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听他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小心肝又立刻甜蜜起来,诶,我就是一听觉动物。

……

我们在山的侧面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地势险峻的陡坡上有一条栈道,木质的,建在悬崖上,站在上头看海,被空落落的海风一吹,肯定别有意境。

我和江佑容决定第二天早上去,我本来想晚上去,他不同意,说那里看着颤巍巍的,太危险,我说你瞎操心啥,那一看就是旅游景点,要真有什么危险,早被封了,哪能留到现在?

最后二人各退一步,决定明天白天时去。至于晚上,江佑容说带我去附近小镇子上逛夜市去。

白天在迷宫里爬沙丘时弄脏了衣服,江佑容在洗手间哗哗啦地洗澡——他就是臭美,头发上有几颗沙子怎么了,大晚上谁看得见,我也不会嫌弃他,他非要洗个澡再去逛夜市,看他那个样子,似乎还是对我评价他身上有“异味”的事情耿耿于怀。

呵呵~

我则坐在他的套房里看电视,想象别扭了这么久的两人重新约会的情形。

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两下,我愣了愣,拿起手机瞧了一眼,是条新短信,江佑容的手机。

要不要去叫他?如果是条垃圾短信,他肯定要说我小题大做的——要不,先帮他看看?

自动忽略掉这种行为的深层含义,我大义凛然地打开短信。

一个陌生号码,一条空白短信,我自嘲地笑一下,看吧,垃圾短信一条,能有什么事儿。

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感觉。

准备将手机放回茶几,它却再度轻微震动起来,我迅速拿到眼前一看,还是一条短信,还是那串号码。

我突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条短信不要看,不能看。

——预产期快到了,现在正在你为我安排的医院里,可以来看看我吗,我一个人好害怕。

手机又震了一下。

——江先生,你答应过我,宝宝出生的时候会陪着我的。

我慢慢放下手机,绕过茶几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一把椅子,发出不小的动静。

江佑容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来:“怎么了?”

“一个椅子翻了。”

“有没有碰到?”他的声音里带着紧张。

“没事儿,你慢慢洗,天有点冷,我回自己房间加件衣服。”

“好,我好了打电话给你。”

……

江佑容打来第十个电话时,我正慢吞吞地走在山崖这边的栈道上,嗯,走着是有点颤巍巍的感觉,如果是平时,我早该吓得爬回去,但这会儿我属于神游状态,危机意识处于停滞状态。

我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到耳边。

“朱喜喜,你到哪儿去了!”他的声音很大,听着似乎很生气。

“栈道。”

“你去那儿干什么,不是说好去逛夜市吗?”

“我还是想走栈道。”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来。”

三分钟后,头顶十来米处的栈道顶端,传来了江佑容惊恐的呼喊:“喜喜!”

彼时,我正扶着栈道的栏杆仰头看月亮。

据江佑容后来回忆,那天他在山顶看到的我,正站在栈道的边缘,头发被风吹得老高,衣服猎猎作响,手臂自然张开,仰面朝天,那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纵身跳下去。

“我有一种感觉,从五年前错误的一夜开始,你就一直酝酿一个阴谋,一个让我渐渐沦陷的阴谋,一个让我经历各种折磨,最后终于以为自己要得到圆满时,你单方面停止游戏的阴谋,一个你想让我痛不欲生的阴谋。”他咬牙切词地这样说。

我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想报复我。”

“我为什么要报复你?”

“因为我在你五岁时就开始摸你的屁股。”

“……”

好,言归正传,江佑容在撕心裂肺地一声大吼后,跟个超人似的奔了下来,才十秒不到,就已经在我的不远处,并继续往我这里冲。

我淡淡地看他:“你确定你这样刹得住车么,你可别把我撞下去。”

他的脚步硬生生顿在我二十步开外。

“你怎么了?”他眼色沉沉地望着我。

嗯,忘了说一句,我很坏心地将那三条短信给删了,就算我这样的行为也许会导致一个产妇寂寞孤独害怕,但我实在不想让他看到这些,更不想让他看到后真的跑去陪她——所以,他还不知道我怎么了。

“没事啊,”我冲他笑,“我们散散步,聊聊天吧。”

我慢慢地继续往下走,江佑容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栈道不宽,可以两个人并排走,但总有一种马上就会被挤下去的感觉。

“你想聊什么回去再聊好吗,这里太危险了。”他用哄孩子的语气很轻柔地说。

我却当自己没听见:“江佑容,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

“什么问题?”他的声音紧绷着。

“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左拥右抱呢,我看电视看小说,一直都觉得很荒诞,王宝钏苦等丈夫十几年真是一段佳话吗,丈夫是回来了,却带着别的女人和孩子,一家是团圆了,薛平贵是圆满了,新欢旧爱抱满怀,可王宝钏在十几年的苦等里想的是什么,我想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还有那个娥皇女英的,书上为什么总说这是个佳话呢,两个女人分一个男人,真的可以毫无芥蒂姐妹相城吗,还是,写书的男人都有种马情怀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回头冲他咧咧嘴:“我想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不能抛弃一切跟你回家去,因为这一切不是我想抛弃就能抛掉的,包袱在你身上,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了吗,我不想有一天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来找爸爸,我受不了。这样说吧,我不是因为善良,不忍心你们骨肉分离才选择退出的,我只是自己受不了,我不是王宝钏,也不是娥皇女英,我不能和别人分享丈夫,而且我很懦弱,我不能和别人分享丈夫,也没那个勇气和本事赶走那些个别人——我这样小气又懦弱的女人不配得到幸福,我认了,我退出,我不干了。”

江佑容沉默了很久,我想至少也得有五分钟,说不定有十分钟,反正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我的话已经彻底将他震傻了,他才缓缓地开口:“那么,你有没有想过,给你的丈夫一点信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丈夫曾经说过,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来着,再想想,慢吞吞地摇头,老实地承认:“是啊,我没办法信任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更新了,诶诶诶,不知道为啥米,写着写着突然就飙泪了,偶觉得有点煽情啊,居然自己把自己写哭了,主要是体会到了喜喜那种懦弱又悲哀的心情,呜呜呜……

70我爱你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来着,再想想,慢吞吞地摇头,老实地承认:“是啊,我没办法信任你。”

然后,前一刻还沉着淡定的江佑容突然就暴跳如雷了;他颤抖着两根手指狠狠指向我;那架势,仿佛要用他那根手指戳醒我似的:“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好;你不能容忍,你不愿去争取;好;很好,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根源在哪里?是我对你不专一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专一,就凭林喜乐?好,我承认我跟她是在一起过,我也不想解释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但那是结婚之前的事情了,你宁可相信她的一句话,却不肯听我的解释吗?”

我有些动摇,这么说,还是有些道理的,纠结于之前的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嗯,也也许是我有些龟毛……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话音冷冰冰的,心里却有些犹豫不决。

“朱喜喜!”他却彻底愤怒,“你还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好吧,我也没办法了,既然你怎么都不肯相信我,那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

我扭开脸,鼻子一阵发酸——刚刚有些动摇,他就反悔了,刚刚才有些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伤害,还没来及说句对不起我粗了,他就懒得理睬我了。

我艰难地将眼泪憋回眼眶里,这可怪不得别人,谁叫我妥协的话说得太慢呢?现在想再说却是再没办法了,我咬咬牙,继续往前走,声音干涩,却还努力绷着笑:“随便你,我想散散步,你回去吧。”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语音冰冷,透着僵硬:“跟我回去。”

我努力甩手:“你不是不管我了么,现在咱俩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还来指手画脚!”

月光下江佑容的脸色很难看,额角的青筋似乎还在跳,蹦出来的话却冰冷异常:“是没关系了,但要等到我离婚之后。”

我脚下一个踉跄,听到这两个字的心情,真的是没法形容啊,我想起他差点掐死我那次,也是我提了离婚——真是有一种掐人的冲动,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线弦突然断了。

我没有掐江佑容,但我失控了,借着那一个踉跄,我几乎是发疯一样地去推江佑容。而他,似乎是被自己说出了离婚这种不可思议的字眼震惊到,站在那里怔怔地出了神。

于是,这一下,他顺势松开手,往后退开两步,,然后,我被反冲力一推,

嗯,我先介绍一下建在山上的这一条栈道。木板铺盖,两旁有木质栏杆,挺高的,走在上头并不会有从上面翻下去的危险,而栏杆之下的空挡则由木条交叉着,缝隙挺大。

而我就在推江佑容的反冲力下跌到,滑行,从栈道之上、栏杆之下的缝隙里滑了下去。

脚悬空的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完了,爱情没了,丈夫没了,连小命也没了。

我没有万念俱灰地就此放弃生命,而是抓了一把栈道上的木板,当然,没抓住,只是减缓了一下速度——让大惊失色扑过来的江佑容来得及抓住我的手。

于是,狗血的镜头出现,高高的悬崖上,危险的栈道边,一个女人头发凌乱地挂半空中,一个男人面容扭曲地抓着女人的手——男人的身体在缓缓往外移,女人的身体在缓缓往下降。

我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真的,马上就得断了,我这么大一人,就这么硬生生地挂在了这条胳膊上。我保证,如果我还有命回去,一定得减肥。

眼泪汪汪的仰头看头顶慢慢往前滑,他这么趴着,找不到着力点,根本拉不住我。

“你快松手吧。“我忍着手臂的剧痛,艰难地说。

他根本就不理我,我似乎听见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放手吧,我胳膊好疼。“我继续艰难地说。

“别说话!“他的声音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却突然有了想聊天的冲动,搞不好这就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嘴巴的机会了呢。

我说:“你别费劲了,没瞧出来么,,这么下去咱俩都得掉下去——你要是真想陪着我死,我也不拦着你,我只想问你一句,“

他依旧不答话,但很明星,我知道他听着。

有句古话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嗯,人之将死,其胆子会倍肥,很多很多话,放在以前,我也许永远不会问出口,但现在不一样,我都快掉下去成肉饼了,还要脸做什么?

我说:“江佑容,你就问一句,你,你爱我吗?”于问出来了啊~

“闭嘴!“他再次咬牙切齿。

“不,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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