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遐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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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他拍拍瞿炎的肩胛,没想到十五年后,他内心的恨意仍燃烧得如此狂炽。
“你特地来找我不会只为了这件事吧?”瞿炎睨向他。
严峻嗤笑一声,“这是瞒不过你,我是特地赶来告诉你一声,你想找的人有消息了。”
“真的?”瞿炎下意识伸手探向颈间佩带的玉,眼前浮现了一张稚气的小女孩脸蛋,“她现在在哪里?”
他找了她整整十年了,十年来他无法探知她的消息,如今他回到台湾了,他手中的凤形玉也该物归原主了。
“这个尚无最新消息回报,不过可以知道她人现在就在台湾。”
“我想她也应该是在台湾……”瞿炎不禁回想起十五年前的偶遇。
犹记得那天是父亲的公祭,他在住家附近的公园,遇见了一位天真的小女孩。她的童言稚语莫名的安抚了他哀伤的心情,同时也给予他面对残酷现实的勇气。
原以为在隔天可以依照约定与她见面,顺便奉还她送给他的凤形玉。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女孩竟然失约了……
那个拉着他的小指打勾勾的小女孩,并没有依约在公园出现。
连续等了她一个礼拜后,他才死心,跟着严峻的父亲一同飞往美国去。
而这一去就在美国待了十五个年头,而当年小女孩给他的凤形玉也陪了他十五个年头,如今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你还在发呆?别忘了你还要到公司报到。”严峻酸溜溜的提醒。
把公司丢给他一个人看管负责,他大少爷却跟美女在饭店鬼混,这教他的心里如何平衡?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误交损友。
“我知道。”不过他得先安置被他累坏的小不点。
严峻只消一眼就可以得知他心底盘算的事,他哀叹一声,“不可一世的瞿炎陷下去喽!”
“闭嘴!”他才没有陷下去!
严峻嗤笑一声,“我从没见过你对女人这么温柔。”
通常他都把女人当作发泄物,一旦而发泄完毕,他会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开,不像现在有了几分犹豫。
瞿炎冷冷一哼,“我的事你少管!”
他挑明了不顾好友介入此事,不管他对小不点产生了什么异样感觉,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他自有打算。
“是是是。”严峻认命的直点头,“你赶快进去瞧瞧你的小美人儿吧!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他一定要把瞿炎给押回公司去,这样他肩上的重担才会减轻。
瞿炎瞪他一眼,没说什么的开门而入,目光紧紧纠缠着躺在床上好眠的小不点。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随着步伐的接近,他清楚看见她熟睡的恬静脸庞,看来他是真的把她给累坏了。
这也难怪,毕竟她是个青嫩的小处女,他给予她的冲击力量,她绝对无法承受得住。
他很想温柔的待她,但是勃发的欲望却让他无可自抑,让他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他来到床边轻轻执起她的手置于唇边亲吻,“小不点,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当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回被单底下时,严峻一脸紧绷严肃的推门而入,一双幽深的黑眸浮现沉痛。
“炎,快跟我回去!”
“怎么了?”严峻那副事态严重的模样让他蹙紧眉心。
严峻深吸一口气。“我爸病倒送医,情况很不乐观。”
堂叔病倒了?!
瞿炎凝着一张俊颜,“你等我一下。”
一个转身梭巡了下室内有无纸笔,在迫于无奈下他拿出一张仟元钞票,在上头写下了电话置于床头后,便跟着严峻一起离开。
第三章
“唔……这里是哪里?”
莫淼淼从一片黑暗中悠悠转醒,她睁着迷蒙大眼,想把自身所处之地看个清楚。
“喔……怎么会这样?”她轻轻转动身子,一波波酸痛朝她知觉袭来。
蓦然间,她混沌的脑海劈进了几个暧昧火热的片段。
“该死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一个起身动作让她全身酸痛不已。
“他居然真的强暴了我?!”而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荒唐,荒唐极了!冤枉极了!
她就这样失去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而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却不见踪影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莫名其妙就失去了第一次,这种悲惨的遭遇真是无人能及。
可是,她却不觉得难过,生气是难免,但对于失去宝贵的第一次……
“现在已经不是八股时代了,上个床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蛮不在乎的轻哼。
只是她不甘心啊!
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那种恶劣狂傲的男人给夺去,这口怨气教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好痛……”她不住痛呼,灼灼刺痛让她真想杀了那个该死的臭男人!
莫淼淼忍着痛拾起衣服穿上,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工作要做,这几个小时的失踪肯定会挨经理的一顿臭骂。
“看来被扣薪资是免不了了。”全怪那个欲求不满的色男人。
莫淼淼达着几声叹气,加快了穿衣速度,“不知道今天这么一耽搁,又要弄到几点了?”
而且经理一旦骂起人,没给他骂上一两个钟头,他才不会罢休呢!
看来她从此以后要被经理给列入黑名单了,那她以后的日子岂不就不好过了……
想到此,莫淼淼又不禁叹声连连,在套上围裙准备去领骂时,一张不经意被她扫落的纸片勾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什么?”当她变身拾起掉落的纸片时,不禁脸色大变。
“混账男人!”她忍无可忍的狂吼。
一仟块!她莫淼淼的宝贵贞操只值一仟块?!
急怒攻心,莫淼淼愤而将手中的仟元大钞不客气的撕毁且丢进垃圾桶去,由她强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此刻的烈焰怒火。
“臭男人,你就不要再给我看见,否则我就让你无法传宗接代!”她要一刀砍断他的命根子!让他好好体会她此刻所受的屈辱!
“混账!天杀的!”莫淼淼嘴里不断吐出辱骂语句,怒气冲冲的走出房。
就在她走出房时,放实在围裙口袋内的手机骤然响起,她连忙接了电话。
当另一头传来经理的怒吼声时,莫淼淼不禁向天翻白眼——我完了!
看见严峻推开办公室门进来,瞿炎连忙开口探问:“堂叔怎么样了?”
严峻脸色凝重的在他的对面坐下,“老样子。”
“老样子?”瞿炎拧眉看向他,“还在加护病房?”
严峻点点头,“他的肾病本来就还在治疗的阶段,现在连肝都出了问题……”
“如果在台湾治不好,那么就把堂叔送到美国去治疗。”堂叔是他的恩人,他无法眼睁睁看他受病魔折腾。
严峻露出一丝苦笑,“不用了,台湾的医疗技术不输美国,更何况现在爸尚在治疗,无法承受长途飞行。”
瞿炎察觉到了他眼底的忧虑,“峻,你别担心,堂叔他很坚强的,他一定会挺过这个难关。”
“但愿如此。”父亲的身体在步入中年后就陆续发生了一些问题,身为人子的他却总是疏于关心、照顾。
“你别担心。”他知道严峻肯定又在责怪自己的不孝。
严峻抬眼脸向他,“炎,多亏这些年来有你在身边陪伴他。”
他是严家的浪荡子,年轻时因为与父亲理念不合,进在一次争吵下离家出走,而这一走就足足十个年头,直到二年前他才在父亲的找寻下回到严家,认识了被父亲收养的瞿炎。
“别跟我客气,如果当初不是他收养我,让我彻底远离瞿家那些薄情寡义的亲戚,也不会有今天的我,我今天所有的成就及一切都是堂叔给我的。”
当年要不是父亲的好友严堂义无反顾的收养了他,今天的瞿炎也不会有这番傲人的成就。
严堂是他的再生父母,同时也是他最敬爱的长辈。
严峻沉下眼,向他递出一份文件夹,“这是下一步的计划书,你先过目。”
瞿炎把文件放置一旁,“目前我没有心思去执行计划。”
严峻瞥他一眼,“你放心,爸他会扑过去的,但是你的计划却不能不执行,难道你想要就此放弃,别忘了你为了报仇而花费的精力。”
闲言,瞿炎动手翻阅计划书,并义交代着:“这件事千万不能给堂叔知道。”
严堂最不赞成他的复仇计划,进而百般阻挠,要不是严峻为地掩饰,躺在病床上的严堂一定会跳到他面前,奋力阻止他的报复计划。
报仇是他这些年的惟一执念,他无法原谅间接害死父亲的莫盛,要不是他诱拐了母亲,父亲不会因此郁郁寡欢,进而引发一连串的病症去世。
而他最不能原谅的人就是对待他们温柔贤淑,转身却又背着父亲勾搭旧情人的母亲!
“我当然知道我们的计划不能给爸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把我们两个给赶出严家。”
严峻不懂父亲为什么要阻止瞿炎向莫盛报复,站在朋友的立场,为了义气,他一定会帮瞿炎帮到底的。
半晌,瞿炎看完了计划书,微扬的嘴角透出一丝得意,“峻,你的计划真是好极了!真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军师。”
“哪里。”严峻虚心的接受他的赞赏,“如果你同意的话,接下来就由我出马,资金调度困难的莫盛一定不会放过我这块肥肉。”
一份上亿的利润合约送到他面前,他岂有不点头答应的道理。
“没错!”瞿炎眼底迸射出兴奋光点,“这下我看他还威风得起来吗?”
就在他们谈话时,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肃然之气。
严峻接听了手机,得知了尚在加护病房治疗的父亲病情已经稳定,转移至普通病房了。
“太好了!”瞿炎语气中有着明显的释然,“堂叔总算没事了。”
“我说他撑得过去的。”得知父亲病情已趋稳定,严峻也不禁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
瞿炎忽地露出阴恻恻的冷笑,“那么你可以去执行计划了,我想莫盛他想破了头也绝对猜不出是我在扯他后腿。”
严峻看他一眼,随即从椅中起身。
“那我先走了。”
“峻,等等。”瞿炎唤住了要离开的他,“我问你,这三天你有没有接到要找我的电话?”
严峻面泛一抹调笑,“炎,你的电话好像跟我的不同支,难道你漏接了什么重要的电话吗?”
“没有。”他可以清楚看见严峻眼底的嘲弄笑意,“你走吧!”
“我没接到你的重要电话,这几天我可在医院跟公司两头跑。”走到门边的严峻给了他详细的解答。
严峻离开后,瞿炎的目光不经意转到桌面上的电话,“这小不点胆子真大,居然都没打电话来……”
他炽深的黑眸流转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三天前他匆匆离去,但离去前留下了联络的电话号码,然而这三天来却没有接到他想接的电话。
他忽然抓起话筒,微扬的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既然你不肯自动送上门来,那就由我去抓你吧!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小不点竟然有胆量违背他,那么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接他的怒气。
“经理,你说什么?”莫淼淼睁大一双清灵大眼,不忘掏掏耳。“麻烦你再说一次。”
经理捺着性子再重复一次,“你被开除了。”
“开除?!为什么?”她满脑不解。
她的工作效率极好、态度认真,像她这种不可多得的员工上哪儿找啊?但是现在她却听见了一个可怕的字眼——开除。
“不为什么,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经理语意含糊,把她这个月的薪资结算后递放至她手中。
“我得罪谁了?”莫淼淼仍是不解。
“你还装蒜!”经理轻哼一声,“要不是你得罪了大人物,我会被迫开除你吗?”
莫淼淼一向认真负责,几天前虽然跷了一下班,但是平日的表现极好,他也不舍把她开除,无奈上头的命令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经理可以抗衡。
“被迫开除我?”满满的问号盈满她的乌瞳,“经理,我到底是得罪了谁?”
她自认处世一向圆滑,对客人以礼相待,这样的她还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经理百般无奈的拿出一张名片给她,“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就去问问这位大人物吧!”
“瞿炎?”她念出名片上头的名字,“经理,瞿炎是谁?”
她不认识他,又怎么会得罪他呢?
“你别问我,你有什么问题就亲自去找瞿先生问个清楚吧!”说完他便快速离开。
“经理!”她急急唤他,他却一溜烟的不见了。“真是胆小鬼!”
不过这个瞿炎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饭店的高层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而且……她真的有得罪地吗?为什么她的脑子就是没有一个名叫瞿炎的男人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