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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怪医,漫天要嫁-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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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烟道:“王爷还记得不久前的事吗?我那大伯给女儿找了个比自己还要大的女婿,仅仅是因为柳云过了适嫁年龄嫁不出去了吗?”
  沈廷钧揉揉眉心,“他拉拢田文犀做什么?或者说,他拉拢朝廷官员有什么目的呢?”
  玉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沈廷钧道:“王叔,你刚出来,想来也累了!下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夏就弓着腰退了出去。
  玉烟看看沈廷钧,“其实呢,谁在幕后,谁又冲在前面,咱俩又何必纠结?毕竟,咱现在是在坐山观虎斗啊!”
  沈廷钧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有些事,嘴上说的轻快,但真要彻底的放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至少,他根本就做不到袖手旁观。
  玉烟往他怀里偎了偎,“我不累!可以自己走的!”
  沈廷钧抬脚往外走,“等虎斗结束了,我可以考虑教你武功。”
  玉烟努力睁大眼睛,“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沈廷钧道:“你这小身体太弱了,练武最起码可以强身健体。”
  白天看她漫山遍野的跑,再加上没有午睡,烤肉的时候就已经看出她的倦态。刚刚又为王二劳心劳力的包扎开药,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玉烟嘻嘻笑,“我哪有那么不顶事!放心啦!我是大夫,会慢慢为自己调理的。”
  沈廷钧不接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她。
  回到竹林小屋,一低头,怀中的人儿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手抚摸向那精巧的五官,指下的触感更是如凝脂般滑嫩,就
  有些爱不释手了。
  她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让他尽快习惯。
  其实,无关乎样子,只要是她,他都会欣然接受,而且适应力是如此之强。
  “好吃------”玉烟呓语一声,翻个身,面朝里。
  沈廷钧的手就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唇角不自主的浮起一丝笑意。
  拉了棉单为她盖上,便轻声走了出去。
  月色微凉,静静的流泻。
  竹影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唱如诉。
  “出来!”沈廷钧喊声。
  唰唰唰,登时蹿出了五条身影,为首的纤细而娇小。
  沈廷钧道:“薛梅,你的伤无碍了吗?”
  娇小的身影往前一步,“这点儿伤不碍事!况且,王府的金创药真的很好!”的确是薛梅公事公办的声音。
  沈廷钧道:“这里有他们几个就好了!你回去养伤吧!”
  薛梅道:“韩松不在!属下就得行使他的职责,这也是他临走前交代的。”
  沈廷钧道:“韩松的职责是本王的安危,你可知你的职责是什么?”
  薛梅咬一下唇,“从前是主子!”
  沈廷钧道:“现在还是你的主子!从前怎么给本王守护玉儿,现在就怎么给本王守护玉雪!”
  薛梅抬头,看向月光中沈廷钧严肃的脸,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是!”
  沈廷钧继续叮嘱道:“本王在她身边的时候,你可以放松警惕。本王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你必须寸步不离。”
  薛梅道:“王爷从前对主子都没有这般重视呢!”
  沈廷钧道:“所以,玉儿才会离开本王。现在,本王绝不会再给她任何离开本王的机会。”
  薛梅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懂!”
  沈廷钧道:“你只要照本王的吩咐做就是了。至于懂与不懂,以后自个儿慢慢体会吧!”
  “是!”薛梅就不再多语。
  沈廷钧看向其余四人,“你们也都听好了!玉雪若是有什么闪失,个个提头来见。”
  四人赶紧伏地,点头称是。
  沈廷钧这才抬脚离开,去向了王二的住处,没想到王夏也在。
  叶心感冒发烧,头重脚轻,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吃了药,睡一觉,继续坚持码字。这样的执着连自己都感动了!为叶心点赞!真的好辛苦的说!不能去想一天的稿费够不够吃药的,否则肯定会像泄了气的皮球。呵呵------注:此处的笑是苦笑!

  ☆、第255章 恳求

  王二已经睡着,丹若寸步不离的守在榻边。
  沈廷钧就同着王夏走了出来。
  王夏面朝沈廷钧,低头拱手道:“王爷这么晚了还来看他,老奴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沈廷钧叹口气,“王叔可知你现在是谁?”
  王夏这才抬头,讶异的看过来,“王爷不认识老奴了吗?”
  沈廷钧道:“本王当然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谁。你就是王夏,却又不是王夏。唐”
  “王爷的意思是------”
  沈廷钧道:“他可以活在你的身份里,你当然也就可以活在他的身份里。反正所有的事,他都差不多对你做了说明。那么现在,你就是假扮成王夏的王春。”
  王夏猛点头,“王爷高明!老奴懂了!”
  沈廷钧走过去,拍了拍王夏的肩,“早点儿歇息吧!”然后步履沉稳的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竹屋,玉烟正睡的平稳。
  在榻外侧躺下,将她的小身体揽到怀里。
  玉烟蠕动了一下,睡梦中调整了个合适的姿势,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沈廷钧就轻轻的叹了口气,却是睡意全无。
  王春的被抓,或者说他的身份被揭穿,是如此的突兀。
  他虽然配合着演戏,但事先对于王叔的真假却是根本没有怀疑的。
  若非这个小女人的警觉,将来这山庄中会发生什么,那可就真的不敢想了。
  想到这里,他抬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啊!
  这颗小脑袋里怎么会蕴藏那么大的智慧呢?
  些许的蛛丝马迹,就可以激活她缜密的思绪,进而想方设法的去求证。单就这一点儿,就足以折服他的心。
  从最初的昭县相遇开始,她的睿智和沉稳,她的淡定和从容,再加上她手握的神技,让她成了一个发光体,引导着他一步步的沉沦。
  沈廷钧一觉醒来,身边居然空空如也。顿时后背冷汗直冒,麻利的从榻上一跃而起,胡乱的穿了外衣,就冲了出去。
  练武之人一向警觉,她从他身边溜了,他怎么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这一觉也睡得太死了吧!想到这里,他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
  王夏等候在主屋外。
  沈廷钧急急的问:“看到玉儿了没?”
  王夏看看沈廷钧的衣衫不整,问:“王爷是说雪小姐吗?”
  “对!她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出去的?是一个人吗?”沈廷钧一连串的问。
  王夏道:“雪小姐出去一会儿了!薛护卫和那几个丫头都跟着呢!说是去采覆盆莓去了。”
  “覆盆莓?”沈廷钧拧眉,“在哪里采摘?可是出庄了?”
  王夏道:“王爷放心吧!老奴已经让护卫暗中跟着了,不会有事的!何况,老奴已经看出来了,雪小姐机灵的很呢!”
  沈廷钧抬头,看看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说不出的懊恼。睡到了这个时候,怕是开了先例了。“我去找她!”
  “王爷!”王夏急急的喊。
  沈廷钧抬起的脚就又收了回来,“王叔等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夏道:“刚才公主府来人送信,说是------”
  沈廷钧打断他道:“若是我母亲招我回去,就算了。玉儿在这儿玩的很开心,此刻还不想离开。”
  王夏道:“并非招王爷回去,而是殿下今天要来。”
  “她来做什么?”沈廷钧不悦的挑眉。
  又想游说他为大康出卖命吗?
  王夏道:“殿下好像是陪着太后一起来的!”
  “太后?”沈廷钧抬手揉眉心,“真是的!来添得什么乱啊!”
  王夏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王爷还是稍微梳洗一下吧!这人说来可就来了。”
  沈廷钧转身回屋。
  阿旺端着洗脸水赶紧跟上来。
  沈廷钧回身,眼一瞪,“本王睡觉,你跟来做什么?”
  阿旺愣住,回头看看王夏,两人相视苦笑。
  不管沈廷钧是真睡还是假睡,总之,日上中午,太后的凤驾到了山庄门口的时候,人还没从竹屋出来。
  王夏在庄门口迎驾的时候,那叫一个战战兢兢。
  太后脸上虽在笑着,却让人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元炫彩则直接拉了脸,“王夏,钧儿人不在山庄吗?”
  王夏低头哈腰道:“在!在!”
  元炫彩眼一瞪,“既然在,那为何不出来接驾?”
  王夏面露难色,道:“王爷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
  “身体哪里不适了?”元炫彩道,“去!把人给本宫叫出来!走不了路,就算
  tang爬也得给本宫爬出来。”
  “这是做什么?”太后抬手阻止,“既是身体不适,那就得好好养着!还好,哀家带了宫里的太医来。赵太医,随哀家去瞧瞧那平祝王爷吧!”
  “母后使不得啊!”元炫彩急急的阻止。
  别说这是太后了,就是一个普通的祖母身份,也犯不着去瞧一个小辈啊!
  心里不禁暗骂她那胡闹的儿子。
  太后依然笑着,“无妨的!老俗话不是说了嘛!自要好,大敬小!何况,哀家现在要去看的,可不仅仅是哀家的外孙,而是大康朝的栋梁之才啊!当然使得了!”
  太后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元炫彩自然也就只能闭嘴了。
  王夏在前面带路,引着一行人到了竹林小屋。
  太后本就不常活动,在宫里不是坐辇就是坐轿,哪里步行走过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天热,所以到竹林小屋的时候,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
  等在小屋的门口已是太后能容忍的极限了。
  元炫彩直接奔进了屋子,入眼的,正是沈廷钧躺在榻上闭目的场景。一看这样子,她心里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你给我起来!”元炫彩喊着就冲了上去,照准了沈廷钧的胳膊,狠狠的拧了下去。
  沈廷钧龇牙咧嘴的睁开眼睛,坐起身,一脸的愠怒,道:“母亲怎么来了?儿子正与玉儿在梦中幽会,母亲就非要搅扰儿子的好梦吗?”
  元炫彩道:“我管你美梦噩梦,赶紧起来迎驾,太后已经在外面等了。”
  沈廷钧故作惊讶道:“母亲唬人的吧?太后她老人家怎么可能跑来这穷山僻壤呢?”
  屋外传来了太后威严的声音,“怎么?这个地方,你平祝王爷能来,哀家就来不得吗?”
  沈廷钧就故作慌张的从榻上起身,衣衫不整的奔了出去,施礼道:“钧儿不知太后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太后恕罪!”
  “起来吧!”太后不冷不热道,“哀家怎好让你拖着病体行此大礼呢?如今,京中都在传平祝王爷病的厉害,所以,哀家特意带了太医来给王爷瞧瞧。”
  沈廷钧就赶紧起身,将太后让进了屋。
  太后进屋后也不坐,只是抬眼扫了一下,然后冲着门口道:“赵太医,还不进来给王爷把脉?”
  沈廷钧拱手,“谢太后厚爱!”
  赵太医就赶紧小跑着进来。
  沈廷钧往竹椅上一坐,伸出胳膊到了竹桌上,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赵太医这脉把的就有些胆战心惊。
  全京城都说平祝王爷病了,而且还是很厉害的疯症。但是太后和皇上却是不信的,不然,太后也就不会带他前来了。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平祝王爷对外称病,自然就是想托病不问朝事。
  皇上和太后则是希望诊断出没病的,因为现在的朝事怕是离了这平祝王爷还真就不行。
  所以,问题就来了,这脉把完了,该说有病还是没病呢?
  “如何?”元炫彩急急的问。
  赵太医起身,拱手,硬着头皮道:“启禀太后,殿下,王爷确实有郁结之症,此症怕是无药可医。”
  “你什么意思?”元炫彩眉头打结道,“钧儿的病很严重了?”
  赵太医看一眼沈廷钧,“那倒也不是!王爷此症并无性命之忧。只因受了刺激,思虑太重,时有恍惚而已。”
  太后道:“那究竟是有病还是没病呀?”
  赵太医道:“京中所传,王爷烧房子拆房子之举,确实属过激行为。此症不是实证,但又不可忽略。”
  “废物!”太后厉喝,“让你下个诊断,就那么难吗?”
  赵太医就低了头,退到一边。
  沈廷钧就椅子上起身,“太后又何必迁怒他人?怪就怪臣不争气,至今无法从玉儿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
  太后一跺脚,“就为了那么个女人,你就打算这般浑浑噩噩的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那么个女人?”沈廷钧挑眉,“臣早就跟太后说过,那个女人,她是臣的命!现在人没了,再好的前程于臣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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