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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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竹心里暗惊,他连他要进宫去见皇后都已经算到了吗?“先生本是世外高人,如今过问这朝政之事,求的什么?”
魏玄机凛然了神色,“士为知己者死!老夫求的只是花果能够平安归来。”
云竹道:“以先生智谋,此事怕是不难吧?”
魏玄机眼一瞪道:“人各有天命,你当老夫这神算是唬人的吗?花果不是由老夫救出,只能是右眉中有痣的女子。”
云竹争辩道:“右眉中有痣的女子多得是,何必非得是柳玉雪?”
魏玄机道:“你说的很对!右眉中有痣的人的确很多,所以,还要看痔的在眉毛里的位置,以及痔的颜色,大小。而柳玉雪的眉间痣,却是恰到好处。
”
云竹道:“这算命术数云某一窍不通,先生说这些,无非是对牛弹琴。云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国舅爷,留步!”魏玄机喊住他。
云竹挑眉,“先生还有事!”
魏玄机道:“国舅爷见了皇后,请转告她,皇上的心结非到皇陵不能解。”
云竹道:“先生是想让皇后劝皇上去皇陵吗?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吗?皇上的心里只有香妃,我那皇后姐姐在皇上面前说话是没有多少分量的。”
魏玄机道:“以前没有,并不代表现在没有!内忧外患,现在正是皇上心理最脆弱的时候,是很好抓住的。”
云竹道:“难不成跟皇上说,祭拜皇陵可以转国运吗?”
魏玄机道:“在那之前,皇后娘娘可以去承念寺祈福!”
魏玄机说完,转身离去,步伐稳重而矫健,哪里像老年人。可看他的外貌,却又分明已经迟暮。
“真是个怪人!”云竹自言自语的说着,翻身上马。心里想的却是,柳玉雪此刻去了哪里呢?
柳玉雪此刻正在沈廷钧的马上,两人去向的不是别处,而是天牢。
天牢此刻是重兵把守。
经历了昨夜的劫天牢事件,皇上盛怒之下不但赐死了桃妃,对这天牢也加强了防范。
玉烟被沈廷钧抱下马来,忍不住的叹息,“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那也只是对养羊的来说的。这天牢毕竟不同于羊圈,人被救走了,再怎么加强防守也晚了。或者说,现在就是把所有的守卫都撤了,元璟也不会再打这天牢的主意了。”
沈廷钧道:“他劫完天牢后,也该有进一步的举动了吧!”
玉烟抿嘴笑,“嗯!我想他是在打一击命中要害的主意。”
沈廷钧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救出贾鹏程,桃妃必死,笨蛋元璟就没想过他这是在为你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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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避雨
若非人为的算计,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但要说思维缜密,就莫过于她的这个小女人了。
每每想到这一层,他都有些理解皇上了。这个女人若是真的联合他造反,大事是极有可能成就的。
玉烟挽住他的胳膊,“几天不见,有长进啊!只是,你看这守卫如此森严,平祝王爷真的有把握进去吗?”
沈廷钧明知她是激他,却还是忍不住的钻套。眉毛一扬,嘴一撇,“你当你家男人是吃素的吗?”
玉烟在心里偷笑,面对十二岁的自己,他就算有心吃肉,也得等几年吧桕!
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许进。
堂堂平祝王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碰钉子的时候,立刻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
想他,自封王以来,看过谁的脸色?就算皇上,有时也得礼让三分。
而现在,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夸下海口后,居然弄了一鼻子灰,让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立威?
当然了,自从认识这个女人以后,他也已经没有多少威风了。
玉烟上来扯他的衣袖,“别找事了!咱还是回去吃素吧!”
她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了。
沈廷钧将举在手中的王爷令啪的摔到地上,“让你们的头儿滚出来见我!”
守门的再也不敢怠慢,扭头往里跑。
刚跑出去十米,就见他们的头已经闻风出来了。
“属下参见王爷!”
沈廷钧就翘起嘴角,难掩讥嘲,“洪统领什么时候从大内调到这天牢来了?”
洪缨跪在地上,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皇上让属下来将天牢的守卫重新布置一下。”
斜眼看见沈廷钧的令牌,赶紧跪着爬过去,捡起来,举过头顶,“令牌乃皇上钦赐,王爷还是收好吧!”
沈廷钧冷哼,“本王原以为皇上钦赐的东西,会如同皇上亲临呢!却原来连个天牢都进不去,本王还要这破铜烂铁何用?洪统领就拿回去,替本王交还给皇上吧!”
洪缨扑地,“王爷,万万使不得啊!”
沈廷钧道:“洪统领快快请起吧!让你一个皇上面前的红人,跪本王一个被架空了的王爷,岂不要招惹皇上恼怒吗?”
洪缨脸上的汗就如断线之珠,“属下惶恐!王爷息怒啊!”依然跪在地上,更不敢起身了。
沈廷钧转身对玉烟道:“你对你姑姑的孝心,相信老天爷已经看到了。今日不看也罢!走!咱回吧!”
“好!”玉烟应声,“玉雪还有个疑问,你现在扔了令牌,是不是代表着这个王爷也不想干了呀?”
沈廷钧道:“自从封王以来,我为大康朝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既然皇上不需要了,那就请他削了我的王爵,贬为庶民吧!我也正好乐得清闲呢!”
“可以吗?”玉烟故作惊讶道,“那边关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你筹集的粮草不是有眉目了吗?这样子撂挑子,真的好吗?”
洪缨就自行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刚刚守门的就是一脚,“瞎了你的狗眼!平祝王爷,你都敢拦,不要命了!”
“可是------”守门的刚吐了两个字,就又挨了一脚。
“可是什么?平祝王爷自皇上登基以来,一直都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你没听说吗?王爷只是进去看个人,你居然敢阻拦。不想干了,趁早滚回家!”洪缨疾言厉色道。
进去看个人而已,又不是提人,能有什么不放心的?这话才是关键吧!
玉烟就在沈廷钧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沈廷钧看过来的时候,玉烟就瘪瘪小嘴,嘲弄之意尽显。
洪缨训话表演完了,转身冲着沈廷钧拱手道:“王爷请吧!”
沈廷钧道:“洪统领确定?不需要皇上的圣旨了?”
洪缨赔笑道:“王爷莫怪!属下人不懂事,榆木脑袋,王爷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沈廷钧冷笑,“洪统领果然是个明事理的!这位是柳烟的妹妹,柳玉雪。她不过是想来见她姑姑一面而已!”
洪缨一惊,道:“原来是柳二小姐啊!失敬了!敢问二小姐,姑母可是原姚家的主母?”
玉烟笑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正是!民女昨夜做了个梦,居然梦到去世不久的祖母了。她要求我今天一定要来看看姑母,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
“这------”洪缨的脸上就面露难色。
“怎么了?”沈廷钧蹙眉,“莫不是人出事了吧?”
洪缨道:“要说王爷和二小姐见谁都可以,只是这姚家的人怕是有难度呢!”
玉烟可怜兮兮的道:“却是为何?民女也只是顾念姑姑当年的疼爱,才来探视的。怕只怕,见了这一面,就没有下一面了。”
沈廷钧冷声道:“什么难度?”
对于昨夜这天牢中
tang遭人闯入的事,他回京后就听说了。
天牢本不是什么重地,少了几个犯人,除了打了朝廷的脸之外,应该影响不了整个的大局。
直到听闻了桃妃的死,他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所谓的劫天牢,不过是眼前的小女子的一步棋,一步复仇的棋。只是可怜了那元璟,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令人费解的是,皇上何以这般的小题大做呢?莫非这牢中还关着其他重要的犯人?
洪缨道:“因为昨夜,猎杀组织的人攻进来后,除了带走了贾鹏程,一起失踪的还有姚家的那个女儿,姚艳霞。所以,皇上已经下令,要将姚家的人严加看管,更杜绝他们与外界的一切接触。”
“表姐给带走了吗?那我姑姑可还安好?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玉烟急切道。
洪缨道:“二小姐放心,你姑姑无恙!”
“那就好了!”玉烟转向沈廷钧,“要不,咱回吧!既是上面有规定,咱就别让洪统领为难了。得知姑姑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真的不见了?”沈廷钧问。
玉烟叹口气,道:“见了,徒增忧伤!不见,却对大家都有好处。第一,洪统领不用为难了;第二,咱们真要进去见了,若是将来有个什么,你一个王爷倒是好脱身,我怕又要被人怀疑了,到时候落得我姐姐一样的下场,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廷钧一听,就拧了眉头。这后一条,才是问题的关键啊!毕竟,姚家出了一个叛逆姚泽樟,现在又丢了一个姚艳霞,若是皇上真要怀疑起来,那还是不要见的好。
沈廷钧想到这里,揽着玉烟的腰就走。
“王爷,您的令牌!”洪缨急急的追了上来。
沈廷钧道:“麻烦洪统领交给皇上吧!赶明儿本王会去见驾,若是皇上还需要我这个王爷,自然会重新赐予我令牌的。”
“这------”洪缨的脸上就又开始汗如雨下了。
沈廷钧先将玉烟扶上马,然后坐到玉烟身后,双腿一夹马腹,登即离天牢而去。
马行的速度并不快,毕竟是在城区,快了难免伤人。关键的,沈廷钧觉得,跟玉烟这样子坐在马上,也是很惬意的。
沈廷钧问:“为何又不想见了?”
玉烟小小,“早见,晚见,对于我那个姑姑来说,结局都是一样的,那又何必急在一时?关键的,我还真怕皇上再怀疑呢!怀疑我倒不打紧,若是牵连到你,别人不说,你母亲会饶了我吗?”
沈廷钧道:“不对吧!来天牢走了一趟,你应该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吧?”
玉烟嘻嘻笑,“你果然变聪明了!我也不瞒你,那姚艳霞是我派你的韩松浑水摸鱼偷出来的,并且我也已经送她去喂狼了。”
“是吗?”沈廷钧说的很淡,毕竟姚艳霞的死跟他真的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玉烟却不饶他,“她可差点儿成了你的王妃啊!你能不能稍微表现出点儿同情心?”
沈廷钧用下巴蹭她的头发,“人都已经死了,又何必浪费感情?你这样子安排挺好,她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玉烟就笑出声来,“你就不觉得我心够狠吗?”
沈廷钧道:“对待恶人,你不对她狠,她必然会对你狠。”
玉烟道:“你果然把我的那一套都学会了。”
沈廷钧撇撇嘴,“谁说这是你的一套?我一直都是这样子行事的,好吧?”
玉烟道:“好!”心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可争的?
沈廷钧道:“你去天牢,该不会是为了确定姚忠夫妇还在不在吧?”
玉烟点头,“不错!我就是想看看,元璟对于曾经给他卖命的人是如何对待的,果然下场很凄惨!”
沈廷钧叹气,“他的性格跟他父亲一样,都是个狠戾的!不然,先皇也不会把皇位传幼不传长了。如此的离心离德,怎能笼络住人?”
玉烟道:“我还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姚泽樟身上的毒怕是命不久矣了。若是姚泽樟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元璟不可能不顾他的爹娘的。唉!若是柳老夫人还活着,看着她闺女一家如此的凄惨,该是怎样的心情呢?”
“姚泽樟中毒了?”沈廷钧蹙眉问。
玉烟便开始给他讲,他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两人一路说着,玉烟抬头看看天,“沈廷钧,你再不让马跑起来,我担心咱俩会让雷劈死。”
“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的?”沈廷钧就哭笑不得。
却不想话音刚落,就真的凭空响起了一阵惊雷,吓得马都仰天长嘶。
沈廷钧赶紧驱马狂奔,不是怕被雷劈着,而是担心怀中的人儿被雨淋着。
玉烟就在他怀里叹气,“沈廷钧,其实,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与其这样子狂奔,倒不如带我去路边店大吃一顿,等雨停了再回去。”
沈廷钧便紧急
勒住马头,然后扭头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在一个小店门前停住。
店前的招牌在风中飞舞,玉烟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沈廷钧拉了进去。
豆大的雨滴便随之落了下来。
外面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