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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怪医,漫天要嫁-第66章

小说: 怪医,漫天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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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道:“身子要紧!此事一定要彻查。谢曜,此曲何名?”
  谢曜道:“玉烟将琴谱赠与谢曜的时候,定名为《草原的月亮》。”
  “好歌好舞!蕴藏着很深的感情,哀家很是喜欢。皇上,这些个都替哀家赏了。”太后道,“是叫玉烟吗?谢曜如何识得平祝王爷的玉夫人?”
  谢曜道:“回太后的话,当日谢曜命悬一线,连柳太医去了都束手无策,正是鬼医玉烟救了谢曜一命。”
  “鬼医啊!”云皇后有所恍然,“可是当街打了朔月公主的那个?”云皇后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壶啊!
  元朔月红了脸道:“是月儿犯错误在先,怪不得她!”
  皇上哈哈大笑,道:“朕家的长公主长大了,学会为别人考虑了!来呀!依照太后的意思,都赏了!”
  众人领赏退下,羡煞了在场的所有人。元朔月直接奔到元炫彩的怀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念叨着:“终于听到父皇夸我了!”
  沈廷钧捧着封赏,看看跟在自己后面的三个美婢,叹了口气,对云竹道:“我先回去了!若是上面的人问起,记得帮我圆场。”
  “啊!”云竹还在发愣。
  沈廷钧带着三个丫鬟回到了王府,忍冬她们便想着往西院溜。沈廷钧提醒她们道:“她在我那儿!”
  三个丫鬟瞬间石化,待反应过来,沈廷钧已经走出了很远,赶紧小跑着跟上。
  到了东院,韩松闻声从屋里出来,道:“爷!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沈廷钧看看主屋,道:“她不会还在睡吧?”
  韩松道:“一早就走了,说是去谢府拜年。属下觉得那谢府应是安全的,所以就没跟着。爷!”沈廷钧犀利的眼神射来,他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谢家的人都在宫中,她去谢家找谁?”沈廷钧把抱了一路的封赏推到韩松怀里,转身往外走。
  忍冬反应最快,追了上去,道:“王爷,请带上奴婢吧!”
  “你?”沈廷钧站住脚看着她,“你可知她去了哪里?”
  忍冬道:“我家姑娘在这京中所识之人不多。姑娘年前关心的无非两件事,一是这宫宴,二就是花魁大赛。她与那南红既然已经交心,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的情况下,怕是会去给南红捧场吧!”
  “你在家守着!”说完,直奔马房而去。将马童推到一边,自己牵了马出来,翻身上去,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离去。
  王府的马车夫还跟众车夫一起等在外面,跺脚哈气。“人一直在里面吗?”沈廷钧问。
  车夫道:“是的,爷!夫人自进去后就未见出来。”
  沈廷钧闪身进了千娇阁,花魁大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比拼阶段,里面的人声鼎沸,沈廷钧进去后直接被淹没。适逢南红刚刚边弹边唱完了那首《荷塘月色》,在场的人要是不沸腾倒显得不正常了。
  沈廷钧环顾四周,在二楼的看台上,最好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蒙面女子。他拨开不断靠上来的花娘,直奔二楼而去。
  “你好高的雅兴啊!”沈廷钧嘲讽道。
  蒙面女子却并未回头,也不答话,只是身体瑟缩了一下。
  “柳玉烟!”沈廷钧失了耐性
  ,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其拽了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如同看到大老虎似的小白兔的眼睛。他的手倏地松开,冷声问:“你是谁?”再看周边,也找不到薛梅的影子。
  女子摘了面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缩着道:“奴婢乃是南红花娘的贴身丫鬟秀儿!”
  沈廷钧的眉毛抖动了一下,道:“南红在哪儿?”
  秀儿道:“花娘应该回屋了,奴婢带爷去。”
  沈廷钧跟着秀儿去了后院南红的屋子。南红正在屋子里打转,见了沈廷钧连忙施礼。“她呢?”沈廷钧开门见山的问。
  南红跪在地上道:“南红不知王爷要找何人。”
  “再装!”沈廷钧怒目圆瞪,“信不信我把这千娇阁给掀了?”
  南红道:“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掀了就掀了吧!南红也正好解脱。”
  “你------”沈廷钧很想一脚踹过去,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又是一个嘴硬的人,真是物以类聚啊!“本王只是要确定她的安全,她昨夜在王府中可是差点儿就被人烧死。”
  “啊!”南红从地上自行起身,道:“我就知道她如此神秘,定然有事。玉烟来此只逗留了片刻,便让我的丫鬟装扮成她的样子坐在看台上,而她自己则跟我借用了千娇阁的马车。”
  “她说去哪里?”沈廷钧皱着眉头,急急的问。
  南红咬了一下嘴唇,道:“承念寺!她说要去烧香拜佛。王爷,这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沈廷钧早已消失在院门口。
  秀儿道:“花娘,这玉烟姑娘究竟想干什么呀?”
  南红叹了口气,道:“无论她想干什么,都希望她能够吉人天相。”

  ☆、第102章 五行(6000+)

  玉烟乘坐的马车早已出了京城,在凌岱山的山路上颠簸。薛梅瞪了玉烟一路,算是无声的抗议。
  玉烟道:“别憋着!你还是说出来吧!”
  薛梅道:“属下认为,发生了昨夜的事后,你应该呆在府里比较安全。”
  玉烟道:“若是王府里真安全,又怎会发生昨夜的事?既然暗箭射不死我,放火也烧不死我,就证明你家主子我是个命硬的。鬼医与阎王爷是亲戚,你当是唬人的?”
  薛梅撇撇嘴道:“那些都只是巧合!朗”
  玉烟道:“我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所谓的躲藏,能躲到哪里?又能躲多久?倒不如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相信我,噩运总喜欢找那些心理承受力比较弱的人。”
  薛梅冷哼,道:“你今天出来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啊?宫”
  玉烟叹气,道:“那是因为,要顾忌那个约我见面的人。”她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字条,递了过去。
  薛梅狐疑的接过,字条上只有三个字:承念寺。薛梅圆睁了眼睛,问:“谁给你的?什么时候的事?”
  玉烟道:“昨日在俱全楼前看烟花的时候,我不是被人撞了一下吗?那人就是为了塞着个。你道昨夜我因何睡不着跑到厨房去?都是被这张字条给闹的。”
  薛梅道:“如此说来,倒是这字条救了你一命呢!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张字条的存在,怕是王爷都不知道吧!她这样子做,是对她的敞开心信任吗?
  玉烟微微一笑,将字条收纳起来,道:“因为今晨你喊了我一声‘主子’,这证明不但从心里,从嘴上也已经承认了我。信任是相互的,我又何必瞒你?”
  薛梅红了脸,扭头,不去承接她的目光,道:“你也真是胆大!若是敌人怎么办?”
  玉烟道:“若是敌人,昨晚塞给我的就不是字条,而是刀子了。”
  马的嘶叫声响起,马车猛的停住,传来了马夫的颤抖的声音,“姑姑娘,下车吧!咱咱走不了了!”
  薛梅推开车门,利落的跳下车,就见前方站了十几个土匪装扮的人。“主子在车上呆着,千万别下来!属下能应付!”
  玉烟要是那么乖,就不会走这一趟了。薛梅挡在前面,玉烟就往旁边靠了靠,打量着那十几个人,不禁勾起了嘴角。
  薛梅像老母鸡似的将她护在身后,道:“不是让你在车里呆着吗?”
  玉烟道:“猛虎难敌群狼。你一个人能将他们全圈住吗?”
  薛梅道:“属下自当尽力。”
  玉烟走到她身边,与她并排站立,朗声道:“拦截上山的香客,就是在跟天神争香火,就不怕报应吗?”
  为首的大汉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聪明的就识相点儿!”
  玉烟道:“好说!只是不知你们是图钱财呢还是要我的命呀?”
  首领道:“钱财也要,人也要!那个面冷的,虽然看着凶,倒不失个美人啊!正好逮回去给我们老大当压寨夫人。至于丑的这个,就会虚张声势,当个暖床的也不错,反正熄了灯什么都看不见。”
  薛梅怒气被挑起,抽出鞭子就要网上冲。
  “薛梅!稍安勿躁!”玉烟喊住薛梅,微微一笑,她什么时候虚张声势过?心中开始计量,嘴上却道:“别听他话说得挺狠,却是怎么装也不像。常年在山里走动的土匪,经受着风吹日晒,会有他们那么白皙的皮肤吗?”
  头领变了脸色,道:“我们天生就白,不行吗?”
  “谁敢说不行啊?”玉烟道,“你们的主子是下了格杀令还是要活的?”
  “格杀勿论!”头领脱口而出,下一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玉烟冷笑道:“那看来你们几天完不成任务了。”
  头领道:“我就不信我们这些个大男人还收拾不了你们两个小娘们。兄弟们,上!”
  “等等!”玉烟喝道,“我有话要对你们躲在暗处的主子说!”十几个摩拳擦掌的人瞬间僵住。玉烟继续道:“你现在还不能杀我,否则你家里那个人的病怕是无药可医了。何况,你今天根本就杀不了我。你的这些个假土匪,根本不是我的真土匪兄弟的对手!不信,你就试试!出来吧,五行哥哥!”
  玉烟的话音刚落,背后就多了五个彪形大汉,连薛梅都给唬住了。来人正是绘稷山五虎,也就是玉烟嘴中的五行。此五人的到来,瞬间扭转了场中的对决。
  火四道:“娘的!爷爷我做土匪的时候,你们这几个小白脸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吃奶呢!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木二道:“姑娘,发话吧!把他们每人撕成几半呀?”
  玉烟道:“阁下还不撤兵,是在等沈廷钧来吗?”
  口哨声响起,十几个人瞬间散去。这样的场景,居然像极了每心庵中的那夜。
  玉烟的目光,这才从金大到木二到水三,再从火四和土五身上一一扫
  tang过,面含微笑道:“五位哥哥现今可是栖身于承念寺?”
  金大道:“不是!承念寺人来人往,我们这么多人住进去,怕是不安全。好在离承念寺不远有个庵堂,无人居住,咱兄弟们就在那里落脚了。”
  “庵堂?”玉烟抬了一下眉毛,“可是每心庵?”
  火四道:“小烟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除了救人还能掐会算?”
  木二呵斥道:“火四不得对姑娘无礼!”
  玉烟就笑了,道:“玉烟永远都是昭县大牢里的小烟子,哥哥们喊着顺口,玉烟听着也顺耳。咱们几个在逆境中相识,最是情真意切,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木二道:“我等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姑娘现在身份不同,若是太随便了,反而显得不好。”
  玉烟道:“不过是个称呼,你们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那晚俱全楼前,可是木二哥?”
  木二道:“姑娘进京后所发生的事,我等都已打听清楚,所以更不敢冒然现身。便想着约姑娘出来,他们几个性情鲁莽,还是我自己出马比较妥当。”
  薛梅这才恍然,那张字条原来出自此人之手,只是她家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你们从什么时候跟着的我们?”薛梅问。
  木二看一眼薛梅,道:“姑娘身边又添新人了!”
  玉烟道:“她武功甚高,可护我周全。哥哥们可是从玉烟一出京城就跟上了?”
  木二道:“姑娘,此处不宜谈话,咱还是回庵里再说吧!”
  “也好!”玉烟看看马车,“只是这车夫刚才跑掉了,还得有劳哪位哥哥。”
  薛梅扶着玉烟上了马车。火四抢先坐到了车夫的位置,车子便向每心庵的方向驶去。
  薛梅总算见识了什么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看向气定神闲的玉烟,忍不住问:“你知道那帮贼人是谁派来的?”
  玉烟摇摇头,道:“我哪会知道呀!”
  薛梅道:“可你明明说他家有病人非你治不可的。”
  玉烟道:“我那叫兵不厌诈。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他既然能雇得起那么多人,自然家底殷实,想必家里的人也就不少,有个病人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你这分明就在赌!”薛梅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时听她说得自信满满,还以为她是胸有成竹呢。却原来不过是冒险的试探,这个主子太敢想太敢做了。
  玉烟叹了口气,道:“人生本就是一场赌,而输赢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在你们这古代,嫁人就更是一场赌了。完全听信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对方知之甚少就敢嫁。这样的赌,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薛梅道:“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就拿刚刚来说,赌输了怎么办?”
  玉烟淡然一笑,道:“赌输了,你就跟他们打呗。跟不去赌,是没什么差别的。但我赌了,还幸运的赌赢了。接下来,就等着看看谁家请我去看病了。”
  薛梅长长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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