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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乱世姨娘漂白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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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恒书更是心痒难耐,浑身发热,期待着她下一步的举动,见那船娘嘟着唇,爱娇的又道“你闭眼数啊,不然不玩了。”他喉头上下滑动,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便依着女子的话闭上了眼,嘴里数着“一,二,三。。。”

☆、第22章 老子挖了他的眼

温恒书数到“十”,兴冲冲地睁眼,昏暗的通道里唯此剩下他一人,和地上一件蓝青色的女式外裳。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才顿觉自己的外袍和发带不见了。玉佩和钱袋倒是犹在,他不死心,抓着胸前单薄的白绸亵衣襟口,低低的叫唤“小娘子,小娘子,我数好了。小娘子,请将在下的衣服给我吧,我不玩了。。。小娘子,你人在那里。。。”

人在那里?霍青玉早在他闭眼的那一瞬间,束发穿衣一气呵成,踮着脚尖,猫身溜出隐蔽暗黑的小通道,混入人潮中。

袍子大了点长了点,她不得不往腰间深绿色的长绦带里塞上两层。大有大的好处,使她高耸的胸脯看起来不明显,长也长的好处,能遮挡住她迈步匆匆的脚上绣着一对粉色莲荷的厚底女鞋。

近了近了更近了,她看见张明岘那厮就在数丈之外三米多宽的巷口处来回走动,一双阴戾的黑眸扫视着每一个走出巷子的年少女子。

“张明岘你个王八蛋!”霍青玉心中咒骂着,随着人群,跟在那群念经敲木鱼的和尚后,随手花了几个铜板又买了一盏河灯。一个人走,两手空空她总觉得怪异点了。

她听得不远处两个手捧硕大河灯少女的交谈声,方知那群和尚要到官码头进行最后的法事,燃河灯、济孤魂、放焰口。

她的船就停泊在官码头三十米外。。。不知道是官兵封码头的速度快一点还是这群和尚到达大码头的速度快一点?

霍青玉悄悄走近前方的一家老幼四口,手里捧着一盏碗般大河灯的七八岁小女孩转头望向身边多出的漂亮哥哥,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小嘴,粉可爱的对着她腼腆的笑了笑。

霍青玉也学着她,双手托着河灯,对着她浅浅一笑,轻声问道“小妹妹也去放河灯?”

小女孩有点怕羞的点了点头,轻声回答“小哥哥一个人放河灯吗?”

霍青玉不动声色的靠近小女孩一两步,道“不是。我和我妹妹娘亲爹爹他们走散了。一会儿到了大码头就能找到他们。”

小女孩小小的啊了一声,道“哥哥也是和家人走散了,我们也是和舅舅一家走散了。”

不得不说,身穿一袭绣白云纹藕色书生长袍,腰束一抹深绿色长穗绦,直披两端肩上的黑亮长发仅用一根银灰色发带束于脑后的霍青玉,她的扮相气质极其的出众。

年约十四五岁,面如皎月,气质纯净似朝露,令人一望之下,好感倍增,免不得在心里暗赞一声;好一个翩翩美少郎!

对于他们家族小队伍多出的一人,擅自与小女孩搭话的霍青玉。小女孩的父母和奶奶,只对她看了一眼,善意的笑了下,便继续随着和尚的队伍往巷口缓缓走去。

越近巷口,霍青玉越是紧张,她紧挨着小女孩,低首捧灯,脸颊两旁的长发微微垂下,与周围大多数的人一样,安静肃穆,缓缓前行。

透过拂动的发丝,眼角余光瞄到她与站在巷口四处张望的张明岘渐渐相迎,渐渐擦肩而过,渐渐越行越远。

憋了一口长气的霍青玉,不由暗道一声“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她悄悄转头,窥了一眼身后,七八米外的巷口一侧,张明岘一脸焦躁,正与一个灰衣侍卫说着什么。灰衣侍卫旁边还站着两个侍卫。两个侍卫中间,突兀的站着一个年轻的高瘦女子,那女子的相貌被侍卫挡住一半,一时之间看不清,但她插于脑后的鎏金发钗和发钗下摇晃的数粒红珠却在火光下摇荡,一闪一烁,反射出点点光华。

霍青玉咬唇,转头,忍住回头,想细瞧那瘦高年轻女子的冲动,脚下使劲,逐步逐步的离开人潮,朝着大码头三十米外专门停泊平民百姓小船的岸边走去。

三四百米的距离,似乎望不到尽头。为了不引人注意,她不敢迈步奔跑,只能小步疾走。

她的心里涌上苦水,雀儿码头不能待了,樊城县不能待了,襄阳城离樊城县太近,也不能待了。她新办没多少天的女户户籍等于白花钱,不能轻易亮出使用。。。茫茫然间,她仰望幽蓝色的夜空,但觉星光璀璨,浩瀚无边。她不由喃喃自问“天下如此之大,为何竟没我霍青玉的容身之处?”

短短三四百米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她感觉走了百年般的漫长。

眼见河岸在望,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她不由加快了脚步,此时她的身后却涌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马蹄声和一道划破天际的嘶吼声“县令大人有令,捉拿朝廷钦犯,封锁码头,所以人员船只待在原地不准动。”

这一声喝,无疑是一盆冰水,把霍青玉淋了个透心凉。

与霍青玉一样,七八个走到岸边,欲登船归家的渔民和船娘,一脸费解的望向身后突如其来的骑兵与兵士,齐齐顿住了身形。

望着百米外那清一色身穿黑色皂衣,右手持红缨长矛,左手高举火把的步行兵和身穿轻甲戎装,驾马跑在前端的轻骑兵,霍青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官兵人数粗略一看,不下五百人。那些官兵似有目的性竟是直朝她这方的江岸奔来。

须臾间,霍青玉的眼眸定在一处,她看见小跑的步兵队伍一旁,一匹枣色健马上唐突的坐着一男一女,坐在一名灰色侍卫前一手直点她这一方位的女子,亦是孔二娘。而与枣色健马并辔而行的一匹神骏黑马上亦然坐着穿着一身绯色紧身衣的张明岘。

说是慢其实快,仅在数秒内,霍青玉当机立断,她趁着周围几个船民和鱼娘回头望的那一瞬间,三步并作两步,轻巧如猫的走到水岸,三两下解开系住船的缆绳,然后悄无声息的沉入水中。

身上藕色淡色的书生服在幽黑的水里太显眼也不利于她在水中活动,她一潜入水中,便脱下衣袍和下半身淡青色的夹裙,随手放在船上,只穿着粉色肚兜和一条用米色细布自制成的内裤在水中潜游。

她身似一尾活鱼,缓缓推着船朝着江心移去。

霍青玉的船,无声无息的离开水岸边,一米,二米,三米。。。约有四五米的距离,她的身后倏地响起一道女子尖厉的尖叫声;“有鬼啊!当家的,你看那,那船自己划动了!”

行迹败露,那女子的尖叫声致必引来张明岘的关注。

霍青玉暗道一声“不好!”她双腿在水中连蹬,加快推船的速度。

霍青玉憋屈的很,心里将那个发出尖叫声的陌生女子恨恨地骂了一通。

很快的,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叱骂声“臭婆娘,闭嘴!哪来的鬼,也许是那船绳没系好,是你看错了眼。”

“不是啊,那舟船就在我们船的边上,我刚才还看见那舟船的船绳系的好好地、我不会看错,明明系。。。”女子惊恐的辩驳着。

女子辩驳的声未落,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的窜起,张明岘的声音冒出“孔二娘,你说的青玉妹子的船停在那里?”

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瞧着已离开岸边,远在二三十米外不断前行的小船,孔二娘惊讶的“咦”了一声,指着那无人摇橹却在往前行驶的小船道“青玉的妹子的船在那?”

“追上去,截住那舟船””张明岘冷然的嗓音掠过河岸,飘入霍青玉的耳畔。

霍青玉回首,瞧见张明岘那厮亲自拎着孔二娘,跃上孔二娘的船,命令孔二娘摇船追上她。岸上的几个船娘和船民,被几个身穿紧身衣手持刀剑的侍卫夹持,被迫赶上自家的小船,摇橹紧追上孔二娘的船。

她摇橹驾船的技术与孔二娘和那些自小生活在水边以船为生的渔民船娘比,自是不能比、

霍青玉急了,铤而走险,湿漉漉的爬到船尾,驾起双撸,拼命的划动船。

霍青玉一现身,带起“哗啦”一下的水响声,三四十米外离她船最近,专心致志追赶她船的孔二娘立即叫道“前面是不是青玉妹子?青玉妹子,你停下来啊!”

张明岘眼厉,自从霍青玉的身形一出现在船尾摇橹驾船,他便瞧见那个蠢女人的肌肤在黑夜里闪着白生生的水光,他再一细瞧,方瞧清那个蠢女人竟是几乎全|裸的立在船尾摇船。

顿时,他气得脸色发黑,倏然转身,对着陆续划来的数条小船,疾言厉色的咆哮“都给老子滚,马上调转船头,谁要是再朝前多看一眼,老子挖了他的眼喂狗!”

☆、第五房妾

“你也是,想要眼珠子的话,闭上眼给我快点划!”张明岘一脸的凶神恶煞,对着船尾划船的孔二娘劈头一声怒咆。

闭上眼怎么划船?孔二娘嘴角一抽,撑撸的手哆嗦了一下。心知这个官威逼人的年轻男人说的话不是虚言。她无奈的闭上眼,手上使劲,加快了摇橹的速度。

心里却啧啧有声的暗道;这男人说青玉妹子是从他府里逃出去的妾室。青玉妹子的男人相貌倒是不错,比那小花雀宛娘的容貌更美,脾气却不怎么样,动不动就要挖人的眼珠子。难怪青玉妹子要做逃妾,有权有势的男人未必就是好的。是她的话,也要逃。男人有权势长相好,脾气不行也是白搭,又何况做个矮人一头的妾。还是自家的男人好,适合过日子,又乖顺又肯吃苦。

自此之后,孔二娘对她的男人孔家才真的是好了几分,不再是动辄就骂,挥手就打。

命令孔二娘划船之际,张明岘也没闲着,他两掌运满内力,左右开弓,朝着水面频频拍击,激射出水花无数,使得小船前行的速度犹如离弦的箭,直追霍青玉的船而去。

回头瞧见孔二娘的船像是装了马达般扬着水花朝她的船直逼而来,霍青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再看到十几米外立在船首的张明岘,身形忽地拔空而起。人如大鹏展翅,脚尖一蹬水面,溅起几点水花,又一个拔空再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她凌空扑来。

一般人受到惊吓,身处险境,只有两种极端的反应。前者尖叫,脸色发青,双眼发直,失语,呆若木鸡般的僵住不动,后者则是肾上腺激素飙升,激发出一些暴力潜能。

显然的,霍青玉属于后者。眼看张明岘那厮,双爪如勾,朝着她凌空扑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一旁炉上的石铫壶朝他脑门砸去。

张明岘一偏头,闪过飞来的石铫壶,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扑倒在船,嘴里骂着”最毒妇人心!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脖子被他紧紧掐住,娇小的身子又被他百多斤的高猛身躯压住,霍青玉翻着白眼,不能说话只有喘气的份。

望着她剧烈起伏的白嫩胸脯和隐在粉色肚兜下凸起的两朵红梅,张明岘的眼神一暗,脸色的怒气稍缓,掐住她脖子的手拂过她胸前两个大穴,运指一点后,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就近拖她入船舱。

一进暗黑的船舱,他便放下只能言不能动的霍青玉。反客为主,从腰际暗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亮,眸光一转瞄到船舱暗角的烛台,随即点燃烛光,收了火折子。

霍青玉躺在竹席上,重重的吸了几口气,调匀了呼吸,目呲俱裂的瞪着点蜡烛的张明岘,高声怒骂“呸!你是哪门子的亲夫?张明岘,你个神经病,你属狗的啊,像只疯狗一样的追着我不放为了那般?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她口不择言的骂着。心里那个恨啊,最恨这厮的点穴功夫,恨不得将他的手指一口咬掉吞入腹。

张明岘一撩锦袍,坐于她身旁,冷峻的面容在晕黄的烛光中,明昧不定,一双黑眸凝视着她脸、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动,语带威胁的道“我说过的,一个妇道人家怎可口出秽言污语?你再管不住你的小嘴,可别怪我指下无情。”

霍青玉的眼珠随着他摇动的一根手指转了转,喉管像是又被他掐住,气红了脸,瞬间噎声,硬是不敢再骂出一句脏话。

狭小船舱霎时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凝固。

她听到船外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和孔二娘的船双撸划动,渐渐远去的水响声。

还有,这厮的表现好怪异,他身上辐射出的气场也好阴森。

霍青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戒备的瞪着他,心中若有所感,感到张明岘这厮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话。

半响,他的神情闪过一抹迷茫,竟然答上她数分钟之前说过的话“我也不知为了那般,自从你跳水逃了以后,着了魔似的经常想起你,一心想把你逮住。。。”

他说着,一手抚向她苍白的容颜,颇似自言自语的说下去,“二十三年来,从十四岁起,我睡过的见过的女人无数,你又不是顶漂亮的一个,姿色只能堪称一般。。。”他的修长五指一路摸到她的锁骨处,两指轻易的掐断肚兜的细带,扯去滴着水的粉色肚兜,将她一双饱满丰腴微微抖颤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他的黑眸闪过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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