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里的绝恋爱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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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她在心中咒骂过自己无数回。
你完蛋了,宋倪真,明明方才两人才激情火热的缠绵过一回,现在她的双腿又酥软了。
她变了,变坏了,而那个带坏她的人,绝对是他!
“你的热情招待和真诚好意,我一定会认真考虑,不过……等到广告拍摄一结束,恐怕我是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常溜到高雄来。”
越在意,她就告诉自己,嘴巴得越硬,要表现出越不在乎的模样,绝不能让他看穿她的心思。
她不想他得意,而她则心伤。
第9章(2)
“是这样吗?”她那毫不在乎的口吻,让傅学颐感到十分不悦,骤然地,他拧起眉心,微眯起眼。
“当然是这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最怕他的凝视,那双锐眸不仅能看穿她,还能熔了她、焚毁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今晚想要我陪?”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没急着回答,眸光溜过她的脸蛋、颈项、雪白的圆峰……他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
他又想要她了,而且永远都要不够。
“今天是我的生日。”尽管身体已慢慢地发烫,他的声调仍维持着冷淡平缓。
“你的生日!?”倏地,宋倪真双手撑着,由浴缸中坐起,转过身来面对他。“你为什么没有提前讲?”
至少,该让她有时间为他准备礼物,要不她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既失职又差劲的情人。
“过不过都无所谓的!”他说着,为她认真的表情感到好笑。
他和学佾还有最小的弟弟学健,三人从小就不过生日,因为生日即是母亲受难日,无疑是提醒着他们,他们拥有一个很糟糕的母亲,忘了还比较好。
“什么叫做过不过都无所谓?”她抱持着与他不一样的看法,想了下,深深地凝视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坚持,“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这么想的,要不,你就不会希望今夜有我陪着你。”
她的话似一道急雷,直接劈进了他的心里,将深深隐藏的、刻意去忽略、不愿意去回想、渴求着的角落,劈出了原形,显现在阳光下。
“你少自作聪明了,我希望能有你陪,当然是为了……”他没再往下说,以行动直接证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宋倪真吓了一大跳,吃进几口水,猛咳起来。
好不容易气顺了,气得想骂人,睁开眼对上他,话竞骂不出来了,全诐她给吞回肚子里去。
天啊!他的眸光好炽热,就如他所言,那是一种激情渴求的眼神,恨不得能禁锢着她,直到永远。
“你、你……”她颤抖着,来不及将话说完,已全数让他给吞进嘴中。
傅学颐一低头,火热急切地吻上她,就如之前他们的每一个吻,是那么的融入、那么的契合,让他们忘了身在何处。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吧!”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扳开她的双腿,冲进她的体内。
宋倪真的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在他的耳畔呻吟、尖叫、呐喊,随着他冲刺的频率加深加重,匆快匆慢。
水温升高了,热情激荡着,满满的欢爱氛围充斥整个空气中,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地颤抖。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她的话让他整个人僵住,停止了激烈的冲刺。
“不可能!”他说着违心之论。
其实,扪心自问,他心里没有她吗?
不,恐怕不是这样。
当心里越是明了,他就越害怕,伯受伤害、怕沉沦、怕失去自我,所以明知伤人,他也不会承认。
“不可能?”宋倪真的睑色倏地刷白,一颗心碎裂,然而,好强的她是怎也不会承认的。“呵,你瞧我怎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游戏,既然是游戏,当然就……”
“别说了。”他突兀地抬起一手,捣住她的嘴,阻断了她的话。
她望着他,眼里迷迷蒙蒙地,早已分不清是水气,还是泪。
但,她不会承认那是泪,绝对不是。
“快一点吧,你这个假情人,再怎么说也还是情人吧?居然停这么久,让我热得眼里都冒汗了。”
瞧,多蹩脚的借口,谁的眼睛会冒汗呢?
扭了扭身躯,她让双手重新缠上他的颈子,让热情再度燃烧,不能永恒,至少现在她拥有他。
傅学颐凝望着她的双眼,许久许久,绷紧着下颚,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她眼里的哪是什么汗滴,而是泪。见她流泪,他有股冲动想安慰、想给承诺、想真的爱她。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给不起她想要的承诺、给不起爱、给不起、水恒。
闷闷地一吼,他唯能将一切发泄在欲望上,疯狂地要她,激烈的侵占,让彼此一次又次的攀上天堂,唯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是拥有她的!
宋倪真的心情虽然不佳,但仍没忘记葛明伟的交代,隔天下午,她利用了广告拍摄的休息空档,照着手中地址,来到位于一栋办公大楼十六楼的广告公司——俪影人广告企画传播公司。
又核对了一次公司名称,宋倪真将手上的便条纸收进口袋里,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准备推开玻璃门,入内探个虚实。
“你挡到我的路了,还不退到一边去。”一个声音由她的身后传来。
反射性地转头,是好奇也是厌恶,宋倪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高傲的话。
几乎是同时地,在她转过脸来的刹那,周汶俪也认出了她。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周汶俪一手挽着一只LV皮包,拿掉几乎遮去她半张脸的太阳眼镜,高高挑起一眉,骄傲依旧地打量人。
“当然是我,要不你以为自己是看到鬼吗?”想在嘴上占她便宜,宋倪真是绝对不允许的。
随着话一出口,她也转了个身,准备往电梯的方向走。
从这家公司的名字上来推敲,再加上遇到了周汶俪,遗有她嚣张过分的口吻,大概已可猜出,她在这公司里上班。
而这也可以解释得通,为何这家名叫俪影人的广告传播公司,会老是找她公司的麻烦了。
“等一下!”见她转身欲定人,周汶俪出声喊人。
在她的地盘上,岂能让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尤其,她还和博学颐正在交往中,是她眼中首号情敌。
“还有什么事吗?周小姐。”宋倪真停下脚步,慢慢转身,眸光与她对上,一点也不退缩。
“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事?”周汶俪飘高音频,骄傲的扬起下巴,大步走过来。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不敢问的。”她的模样真的让人非常讨厌,宋倪真睁大双眼看她,想看看接下来她又要干嘛。
“你真不要脸,抢我的男人,居然还敢问我你有什么不敢问。”站定在她面前,周汶俪一副随时可能歇斯底里打人吵架的模样。
反观宋倪真,只轻轻哼了声,对于她的话,实在听得厌烦了。
“别恶人先告状了,你恶意抢我公司的广告Case才是真的,至于傅学颐的事,是你先跟别的男人结婚去,和他说掰掰后,我才认识他,和他交往的,不是吗?”
“你……”周汶俪知道宋倪真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不过她输不起,尤其如果输了,就表示得放弃博学颐,她爱他,不想放弃他。
“你别得意了,你以为学颐会一直喜欢你吗?醒醒吧!过去我和学颐交往之前,他也曾经和许多女人交往过,不过每一个最多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只有对我是真心的,所以我们……”
“停!”宋倪真打断她的话,实在是有点烦,但心里也有微微的不安,“我干嘛站在这里听你废话!”
翻翻白眼,她狠狠瞪了周汶俪一眼,决定转身走人。
见她要走,周汶俪追在她身旁,“我不会输给你,学颐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宋倪真气极了,伸手去按电梯按键。
“我不会是作梦!”周汶俪如起誓般地说。
宋倪真极不耐烦地看了她最后一眼,电梯门刚好当一声开起,连挥手都懒,直接往内走。
“你知道吗?你实在是一个很差劲的女人,你以为地球只绕着你转吗?愚蚕、无知,如果傅学颐还会回头要你,别说他甩我,我会毫不考虑的甩了他!”宋倪真一说完,用力的按下关门键。
第10章(1)
“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干嘛?”傅学颐看了眼手表,收拾好桌上公文,推开椅子站起身,正准备从一旁橱柜取出西装,却意外地见到推开他办公室门,倚着门框矗立的博学佾。
又是老样子,进他的办公室,没敲门。
“刚刚和小健碰过面,所以从台北飞过来看看你。”傅学佾双手抱胸,扬扬一眉。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每天从镜子里看了二十多年了,还不烦吗?”
两人的脸几乎一模一样,若不仔细打量,是很难一眼认出他们的不同。
睨了他一眼,傅学颐从柜子中取出西装套上。
傅学佾半分不在意的耸耸肩,看着博学颐套上西装,走回办公桌旁,抓起他的公事包,又踅回身来,准备离开。
“我是还好啦,只是不知道你烦不烦?”
“你觉得呢?”两人面对面,就像在照镜子一样,但傅学颐不喜欢他的嘻皮笑脸,那表情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睑上。
“我觉得你羡慕、嫉妒我。”哈地一笑,博学佾说。
傅学颐白他一眼,“你少要白痴了,快说,来找我做什么?”
朝他挥了挥手,他伸手按熄办公室里的电灯,表明了下班时间已到,而他准备走人。
“上个星期你过生日。”博学佾说,很识趣地站直身躯,退出门框,让他锁上办公室的门。
“提这干什么?我生日不也是你生日吗?”没看着他,傅学颐锁上大门,将钥匙丢进公事包里,率先跨步往前走。
傅学佾紧跟在他身旁,两人很快来到电梯口,“我当然知道,只是……”
叹了一口气,他欲言又止。
见他居然欲言又止,让博学颐感到很惊讶,“怎么了?你是把大哥交给你的公司搞垮了吗?”
这回换傅学佾翻眸瞪他,“你想有可能吗?”
“这可很难说,光从这阵子你老是回台湾来的状况看来,似乎并不是下可能。”虽然心里明了学佾绝对不可能搞垮航运公司,博学颐嘴里还是这么说。
“我在香港台湾飞来飞去,搭的也是我们自己航空公司的飞机,不至于因为机票钱,而把公司搞到垮掉。”博学佾还有心情开玩笑。
傅学颐狠瞪了他一眼,本想骂他,电梯门刚好开启,于是他先往内走。
傅学佾跟上他的脚步,电梯门在两人身后关上。
“你少要白痴了,明知没人会跟你谈票价问题。”站在电梯的最里头,博学颐将背脊轻松地靠在镜面上。
“我当然知道,开个玩笑嘛,你别老是这么严肃,会短命的。”去了声,傅学佾反驳。
沉沉吁出一口气,傅学颐还是习惯开门见山地说:“等一会儿我还有事,所以,你快点说,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喂,你真的很缺乏耐心耶!”维持着脸上痞痞笑意,博学佾摊摊手。
“快说。”博学颐已极度不耐。
“好、好,我说、我说。”传学佾搔搔头发,难得收起笑容,换上严肃表情,“小健有个朋友是资金的操盘手,他说最近有人对傅冠很有兴趣,一直私下向一些散户收购傅冠的股票。”
“喔?”傅学颐的反应和神情,倒是平静得让人费疑猜。
“怎么?你已经注意到了?”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傅学佾问。
“嗯。”傅学颐仅回以一声单音。
博学佾仰望着电梯的天花板,看着亮如白昼的日光灯管透过彩绘玻璃,撒落略带着橙红色的光素,“果然如小健所猜,他说我们只要关心你就好,但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傅学颐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并购了他的集团的事情发生。
哼了一声,傅学颐笑出来,“小健果然了解我。”
“拜托,老三,我也了解你好吗?”他不是紧张,只是不得不过来看看他,顺道告诉他这件事,好吗?
“你是吗?”博学颐很怀疑。
“我们是孪生兄弟耶!”博学佾白了他一眼。
“是全天下最不像的孪生兄弟。”博学颐说。
“最像的!”博学佾不服气。
“只有外貌像。”博学颐提醒他。
看了他一眼,傅学佾翻翻白眼,“算了!”
当一声,电梯门刚好开启,博学颐率先跨步朝外走,“这件事我让武柏注意好一阵子了,就算对方很努力去收购我们的股票,但终究是没用的。”
“为什么?”傅学佾跟上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