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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迷糊美人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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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安希思颤抖地问着。
  冷英魁粗鲁地推开永尾加杉,立刻冲到安希思面前,他试图让自己冷静,然而她眼中的茫然与受伤让他更加慌乱。
  “希思,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喊着。
  “那是怎样?”安希思喃喃地问着,没有激动、没有咆哮,表情甚至称不上愤怒,那反而令冷英魁更加忧心。“我常常作梦,可是我确定我现在很清醒。”
  她转向永尾加杉。“加杉姐?”
  “对不起!”永尾加杉只能吐出这一句话,这是真话,在看到一脸单纯的安希思时,她立刻后悔自己的行为;跟她比起来,自己是多么的卑鄙。
  “你说你原本有个男朋友,可是他却因为已经有了未婚妻而离开了你,这个男朋友就是英魁吗?”那个未婚妻自然就是她了。
  看着安希思脆弱的脸,永尾加杉完全失去承认的勇气,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解释这一切,然而过多的愧疚却哽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言语。
  “该死的!不是这样!她说的不是事实,希思,你听我说……”
  “你怎么还能这么大声?”看着冷英魁愤怒的脸,安希思的态度依然是那么平静,甚至连双臂被抓疼了也不出声。“应该生气的是我不是吗?你们背着我做这种事……不,也许我才是那个介入者。”
  “该死!我说不是,你听我说……”
  “请你放开我好吗?你弄疼我了。”
  冷英魁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失控的力气,松开手时,见到她白皙的藕臂上分别有着深陷的红痕,他更恨不得杀了自己。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安希思居然还有办法沉稳地走出办公室,正确无误地按下电梯开关,不疾不徐地招来一辆计程车,在冷英魁回过神来追赶下驶离他的视线。
  安希思用别脚的日语加上几个无意识的指挥,只求尽速逃离那个伤心地。
  冷英魁几乎濒临疯狂,他精疲力尽地冲回办公室,一把将坐在自己位子上自责不已的永尾加杉拉起来与自己猩红的双眼平视。
  “如果、如果希思有个什么……”天啊!他完全无法想像那种情景。“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
  如果现实是残酷的,那么我宁愿一辈子活在梦里。
  看着百货公司缓缓下拉的铁门,不知道已经在木椅上坐多久的安希思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泪水永远比海水多的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让自己尽情地沉浸在悲苦中的机会。只是在泪水流得差不多了,也皱鼻子瞪眼睛地赶跑几个试图上前帮忙擦眼泪、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的少男之后,她开始从自我怜悯、自我同情的情绪中走出,心地仁慈、感情又异常丰富的她,居然也同情起永尾加杉了。
  她应该生气的,甚至应该提出反击,躲起来写一篇浪漫悲情诗都不为过,只是这些义愤填膺或百感交集的片段都只是在脑中翻腾起伏,翻腾之后她仍然坐在原地,就像个火柴卖不出去的小女孩,一双大而湿润的眼睛仍然不知所措地望着百货公司进进出出的人潮。
  唉!悲苦啊!谁教她向来都只有作梦的实力,却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呢。
  怪永尾加杉吗?她也很值得同情,任何渴求爱情、却得不到爱情的人都应该得到世人的同情;怪冷英魁吗?她仔细地考虑过很多次,最后还是在优柔寡断间作罢,基于双鱼座人也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招蜂引蝶的个性,她决定不怪他。
  那么这是什么结局?每个人都没有错,错就错在爱情这东西太迷人,冷英魁本身又太英俊;他也许不是故意犯错,只是配合别人出错罢了。因为很会替自己的过错找藉口,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安希思也帮冷英魁想好了藉口。
  不如继续把头埋在梦想的沙堆里吧!拒绝接受伤痛的感觉,不知现实为何物的女孩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安希思这么想着。
  于是她起身招来计程车,却在这时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回家的路,也记不起家中的住址;偏偏出门时太兴奋又忘了带冷英魁给的手机,连他公司的日文名称都不太有印象。
  这下糟了,只怪自己整天忙着作梦,对周遭的现实事物太过马马虎虎。在害羞地拼出自己也不太有把握的几个音之后,随着她的紧张而严肃起来的司机终于点点头,成功地将她送回冷英魁的公司。
  结果很惨的是,公司的人全都出动去找她了,连守卫室的阿伯也不例外,家里的电话号码也不曾费心去记的安希思,只好缩在小小的守卫室里等待天明,唉!真是充满悲苦的一天。
  当冷英魁接获守卫的通知匆匆忙忙赶回公司,看见蜷缩在守卫室一隅的小小身影时,即使坚忍如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定定地瞧着呼吸均匀的安希思,有几秒钟的时间是在确定她真实的在自己眼前。
  之后他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安希思抱起,紧紧地拥在怀中,低头深吸一口她耳后的馨香,感动与悔恨在他的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安希思因这突如其来的压力而醒来,模糊地眨了眨眼后,将脸贴进他胸口。
  “我好累,好想睡觉。”她咕哝地说着,习惯性地在他身上寻找最温暖舒适的位置。“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又忘了回家的路和电话。”她的声音除了疲倦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对不起。”冷英魁收紧手臂上的力量,有生以来第一次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深深地后悔,说过要一辈子保护她的人是他,最先给她伤害的人却也是他。“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在那里你可以安心地睡;等你醒来,我们再好好谈谈。”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在她醒来之前,他决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失去她的心慌与痛楚,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了。
  一整个早上的沟通,在安希思迷惑又伤心的泪水下宣告破裂,冷英魁气得一拳击向床边的小桌子,却又在发觉安希思明显地震了一下之后,立刻回过头来拥住她。
  “对不起,吓着你了吧?对不起。”这辈子从他口中说出的道歉话语加起来也没有刚刚的多,但这无所谓,假如道歉能够挽回她的心,他愿意道歉一千遍、一万遍,管他什么大男人的原则,他只要安希思的原谅。
  但是她就是不说话,除了摇头就是流泪;再不然就是微抿着一张嘴,活像天底下的委屈全加诸到她的身上了。
  真是该死!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挫败过,完全无计可施。
  “你不要只是哭好吗?”安抚她的声音透露出无助与沮丧。“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啊,希思!”
  第9章(2)
  安希思含泪看着将头埋在自己颈间的冷英魁,可以由颤抖的双手感觉出他此刻的内心是多么地不平静。他害怕失去她,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假如记忆可以抹掉该有多好。
  轻轻地碰触他的发,半晌之后她开口了,声音是哽咽的:“不然换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好了,我不想恨你,我喜欢你,可是我又忘不了那件事。真的,我忘不了!”即使情人做了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她也不会恶言相向,她的语气此刻温柔极了。
  她喜欢他?她说她喜欢他,长久以来自己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为什么现在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是因为这种结局讽刺得令人想哭吗?
  “别这样,希思,我求你别这样,永尾已经离开了,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冷英魁嘶哑着向她保证。
  “加杉姐离开了,并不代表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是吗?你们以前就是一对恋人是不是?你跟她究竟……你是不是因为我才抛弃她?你喜欢她吗?我到底是不是第三者?可是你明明在十九岁那年就跟我订婚了……”真的好乱,谁来帮她厘清脑中的思绪?
  冷英魁抬起头,抓着她的双臂摇晃。“该死的!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我跟她之间绝对没有任何感情的成分在。”
  “没有感情?”安希思停住泪,皱起眉,无法理解。“那你、你为什么跟她做那种事?你跟她上过床了不是吗?那种事不是因为有感情才做的吗?”
  他回避她纯真的眼神。“如果、如果我跟你说那纯粹是源自于男人可恶、又无法控制的动物性情欲需求呢?”
  “动物性情欲需求?”这东西她懂。“是不是就像男人去召妓一样?”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安希思睁大了一双眼,几乎忘了手臂因他的用力而引起的疼痛。
  “天啊!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加杉姐?你、你真是可恶!”
  冷英魁重新正视她,眼中闪着一抹脆弱。“我是很可恶,但是我们别讨论她了好吗?让我们忘了她,重新开始好吗?”
  看着他的眼神,安希思的心在揪痛。
  “我也很想忘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办公室那一幕;我甚至还会想到你们两个曾经像我们那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做……”
  “够了!”冷英魁低吼,却阻止不了她的话。
  “我知道我应该忘记,毕竟那是过去的事情,我也相信你爱的始终是我,但是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我去想那件事?有什么办法?你告诉我啊!”
  “有的,会有办法的,我们立刻结婚,我们去旅行,我带你去欧洲,你不是一直想去那些浪漫的国家吗?我们可以……”
  “我想去,但是不是现在,也许我应该回台湾,回文真阿姨的身边,我需要好好地想想。你让我回去好吗?”她有点倦了,像是一只渴望回归大海的美人鱼。
  “不行,我不能让你回去,我不答应。”冷英魁的口气转为专制。
  “你没有理由不答应。”她平静地说:“你伤了我,英魁,你必须让我回去疗伤止痛。”
  “在这里一样可以疗伤止痛。”他说。
  安希思摇了摇头,软弱的眼中出现难得的强悍。
  “你不能阻止我回去。”
  “我不能吗?”他的语气变得危险,冷静与沉稳也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那就试试看啊!我不仅不让你回去,我还要你立刻忘了那件事。”他低头掳获她的唇,近乎掠夺地吻着她,双手也在她身上霸道地游移。
  安希思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被动地任他动作。
  “你这样是在逼我恨你。”趁着他的唇游移在颈间,她得空的嘴唇低低吐出这句话。
  冷英魁抬起头来,眼中的固执忽然不见了,他痛苦地看着她,明白自己根本无法留住她。
  “让我回台湾吧,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要离我而去吗?再也不回来……”他的声音几乎哑掉了。
  望着眼前脆弱的冷英魁,安希思忽然扑进他怀中哭了起来;冷英魁则是竭尽所能地紧紧拥住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会像泡沫一样的消失。
  “原谅我,原谅我,希思。”
  她听得出他在哭泣,甚至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泪水正滴落在自己的肩膀;还有他微抖的身体,都清楚的传达出他内心强烈的痛楚,可她自己也很痛,但她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答应我,你会回来。”冷英魁紧紧地拥住她,多希望这一切从来未曾发生过。
  安希思则是尽可能压抑住悲伤的情绪,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腰。
  “答应我好吗,希思?”他再问了一次。
  回答他的是一个依依不舍的吻。
  结果这场痛苦的分离只持续了一个星期,缺乏原则又意志力薄弱的安希思几乎是在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想念冷英魁,她甚至帮冷英魁说服起自己,什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计较啦,应该以包容的心来原谅他啦等等;反正当她喜欢上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否则重视感情的她根本就狠不下心来离开那个人。
  看得出她自我哀怜的时间早就过去,却在苦苦撑着迟迟不肯下定决心回日本,文真于是打了通电话给冷英魁,直接告诉他可以来把安希思接回去了。
  当天冷英魁就抛下手边所有事情立刻搭机来到台湾。
  “对不起!”他在安希思的房间等待从海边散步回来的她,第一句话依旧是深深的道歉。
  安希思的诧异立刻化成迷人的微笑。
  “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有吗?我怎么记不起来,阿姨常说我有宫雪花型的失忆症耶。”
  冷英魁眼底的忧虑被这句话一扫而空,张开双臂,迎接扑向前的她,同时接住她主动凑上来的唇。
  稍后,四片唇短暂地分开,目光却仍然交缠。
  “我、我有点想念我那个浪漫的房间耶!”安希思用撒娇的口吻来暗示自己其实渴望回到他的身边。
  “那么我呢?你想不想我?”他深情地看着她问道。
  她抿抿唇,最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冷英魁感动地重重抱了她一下之后,立即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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