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四海-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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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侠笑道:“摸到没有摸到过,我现在摸摸看……”
说着就伸过去手。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有这么多人看着,你真敢呀?”她也不躲不避,任海侠的手伸过来。
海侠的手在快接触到梅玉芳的时侯,忽然转了个弯,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笑道:“敢是敢,只不过有点不雅观。”
梅玉芳反倒幽怨的看了海侠一眼,仿佛对于海侠没有胆量,很是失望。
海侠仿佛没有看到梅玉芳眼中的失望,端着酒杯,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心中暗笑:“咱们看看谁先沉不住气,反正老子一天干了十个女人,吃的饱饱的啦!我饱汉子还怕你饿汉子不成?就凭陈近强那个老头,能喂饱你?”
梅玉芳也端起酒杯,慢慢品味着,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接近海侠。
这时,一个司仪模样的人,站到院子中的台上,挥手止住音乐,然后钱大壮上台发言,感谢大家的捧场,又让大家尽情的玩。
司仪最后宣布:今晚第一支舞现在开始!
院子中空出一片空地,有人在翩翩起舞。
海侠望着梅玉芳,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过手去,露出绅士一般的笑容,说:“我想请梅小姐跳一支舞,不知梅小姐肯不肯赏脸?”
梅玉芳心中大喜,表面却装腔作势的缓缓站起来,仪态万千的把手递给海侠,说:“非常荣幸!”
海侠轻轻的握住梅玉芳的手掌,突然猛的一拉,梅玉芳惊呼一声,身子转了两个圈子,旋转着倒向海侠的怀中,海侠另一只手托在梅玉芳的腰下,支撑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笑,说:“刺激么?”
梅玉芳惊魂稍定,抬头看着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海侠的眼睛,闻到海侠身上的味道,听着海侠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心中一阵迷醉,脸色竟然红了起来。
海侠握住梅玉芳的手一带,托着她腰下的手一托,梅玉芳就站直了身子,随即又转了两个圈子,却是直立的旋转,如一个田螺,以脚尖为支撑点,旋转起来,红色的晚礼裙飘扬开去,煞是好看,引来了旁观的阵阵掌声。
等梅玉芳头晕脑涨的站定身子时,海侠已经用一种优雅的姿势,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放在她的腰间,搂着她翩翩起舞了。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你真够粗鲁的,我还没准备好,你就……”
海侠笑道:“我喜欢给别人惊喜!”
梅玉芳笑道:“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海侠只是笑吟吟的盯着梅玉芳,不说话。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对方,眼睛中都几乎滴出水来!
两人一边跳舞,一边向人少的地方移动,来到舞场的边缘,就样,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搞什么小动作了。
兄弟们呀,金砖好少呀,能不能给点哟,唉,惨不忍睹呀。
第二百九十章 … 坏孩子
海侠望着梅玉芳,仍然微微笑着,眼睛中充满了笑意,笑意中多了几份挑逗,几份虐待一般的快意,几份蹂躏一般的残忍,这更加让梅玉芳想入非非,涌起想要被海侠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海侠不急不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要好好挑逗起梅玉芳。
在一个漂亮潇洒的舞步转身的时侯, 梅玉芳檀口张开,“哎呀”一声,俯在海侠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低一笑,说:“你这个男人好坏,摸人家那里!”
海侠笑道:“你喜不喜欢?”
梅玉芳迅速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海侠的耳垂,吃吃笑道:“我喜欢!再刺激一点!”
两人在这里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来是他们渐渐远离了人群,二来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敢仔细去看——谁敢惹海侠这种黑帮分子勾引黑帮老大的情妇?
海侠心中暗笑,想要刺激的还不容易?
梅玉芳几乎是整个身子都贴在海侠身上,一手环抱着海侠的腰,一手和海侠的空出来的手掌相握,舞步早注凌乱不堪,不踏节奏了,阵阵的酸痒,越来越强烈了,她在海侠的耳边,轻轻的说:“……进去,伸进去……”
这时,一支舞曲完毕,跳舞的人纷纷回到了座位上。
海侠也不能一直把手指泡在里面,所以若无其事的缩回手指,神色自如,风度翩翩的牵着梅玉芳的手,也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梅玉芳的双腿又酸又软,强打精神,坐到了座位,就软瘫在座位上,再也不想移动身子。
海侠招手,端着红酒的侍者过来,海侠取了两杯。
他把一杯先放在桌子上,留给自己,把另一杯递给梅玉芳。他在递给梅玉芳酒杯的时作,动作很慢,故意让梅玉芳看个清楚,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把手指,放在酒杯中,沾染了一下……然后,恭敬的端到梅玉芳的面前,等着梅玉芳接过去。
梅玉芳眼睛中似笑非笑,伸手接了过来酒杯,瞟了海侠一眼,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海侠在椅子上坐直身子,无声的为梅玉芳豪迈的动作而鼓掌赞赏,随即把桌子上的酒杯端起来,同样把手指放在酒杯中一沾染,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把酒杯向下,向梅玉芳一晃,以示滴酒不漏。
两人的这些动作,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两人却心知肚明!
至于红酒中加入那个味道之后,又是什么味道,则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舞曲又起,是第二支舞开始的时侯了,海侠和梅玉芳用眼神交流着感情,都是微微而笑,并不向舞场走去。
梅玉芳放下酒杯,看着海侠的眼睛,若有深意的一笑,说:“我上一下洗手间。”
海侠盯着梅玉芳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请便。”
梅玉芳缓缓站起身来,伸手去取桌子上的女性小皮包,海侠眼明手快,抢先取过,交到梅玉芳的手里,梅玉芳接过来,向海侠微微一笑,转身行去。
海侠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品味着红酒,盯着梅玉芳的身影,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中光芒闪动。
梅玉芳是向客厅里面走到的,因为洗手间一般都是在楼房里,她在进入客厅的时侯,缓缓停下了身子,转过头来,向海侠诱惑的一笑,才继续袅袅行去。
梅玉芳这一笑,当然是大有深意,海侠当然明白,他目光四下一扫,忽然看到了程方,程方正和一个女人在聊天,离海侠很远,位置却正好可以监视着海侠,一看海侠向他望去,马上转过头去,假装没有注意到海侠。
海侠知道程方是在监视他,目的并不是恶意,而是看看梅玉芳是否能把他勾引上手。
海侠微微一笑,心中决定给梅玉芳这个表现的机会——反正我也不损失什么,大不了就是再累一次,搞个女人而已!
他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子,也向客厅中走去。
因为客人大多都在院子里跳舞和喝酒,客厅中反而冷冷清清,并没有什么人在里面,只不过是偶尔有人进来或者出去,并没有人在里面停留。
客厅的灯光虽然明亮,进入走廊之后的灯光,就暗淡了许多,变成了一种幽雅的颜色,或红或绿,忽红忽绿,人在走廊上行走,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梅玉芳走的并不快,像是故意在等海侠,虽然没有再回头去看海侠,却仿佛知道海侠会跟随过来。
海侠走进客厅的时侯,梅玉芳正好向走廊拐弯,可以看到她的背影一闪。等海侠若无其事的向走廊走去时,梅玉芳又正好走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面,又是刚刚好看到一个背影。
在进洗手间的时侯,梅玉芳正好一个回头,看着随即跟随来的海侠,极快的微笑一下,然后脚步不停,闪身进了洗手间。
海侠悠闲的在走廊里走着,向最边上的那间洗手间走去。
院子的舞会喧哗隐隐传过来,走廊里却是静悄悄的。
海侠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看了看洗手间的门,门是虚掩着的,被没有关紧。
海侠想了一下,知道这是梅玉芳给他留下的一个暗号,表示:洗手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他微微一笑,目光迅快的向走廊的尽头客厅的地方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过来,他迅速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第二百九十一章 … 卫生间
海侠刚刚一推开门,里面就有一只手,把他牵了进去,正是梅玉芳。
梅玉芳一把抱住海侠的脖子,炙热的红唇,就吻了上来。
海侠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接受着梅玉芳的热吻,反应热烈的回吻着,悄悄的用手把洗手间门上的插销插上,免得被人闯了进来。
半个小时之后,海侠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变得冷酷阴森,充满展示了他无情的性格!
看着海侠的脸色阴沉下去,梅玉芳忽然感到了自己的失败,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海侠在掌控全局,一步一步控制着她的情绪,诱惑着她滑入欲望的深渊,而他自己却非常冷静的可以抽身而出,置身事外。
——原来不是自己在勾引他,而是他在勾引自己!
梅玉芳想到这点,感到了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海侠对于她的身体,一点都没有留恋忘返,依依不恋,她还能怎么样施行下一步的计划?
当然,她还有很多花样,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比上天堂还享受,但是看海侠的表情,根本不会再给她这个施展的机会了!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太早就让海侠得到她的身子——但是,她能掌握的了么?一直都是海侠在控制着她的情绪,挑逗着她的情欲!
海侠很潇洒的把男性雄风装回自己的裤子里,扎好腰带,整理好衣服,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手,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井井有条,显示他是个有条有理,冷静自如的男人。
梅玉芳幽幽一叹,从化妆镜上直起身,从化妆台跳下地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心中充满了一种失落感,她现在完全没有信心,可以劝服海侠可以和陈近强联手。
海侠洗过手之后,冷静的看了一眼梅玉芳,忽然笑了笑。
梅玉芳也笑了笑,笑容却有几分苦涩。
海侠忽然说:“咱们什么时侯去见陈近强?”
梅玉芳愣了一愣,一时没有反应地来,随即明白过来,吃吃的说:“你……你……你猜到了?”
海侠冷笑了一声,说:“就凭你们把我当成傻子这一点,我就可以摔手不理你们,甚至会对你们不客气,但是看在老陈肯把他的女人让我干上一炮的份儿,我可以去见见他,至于条件,到时再谈。”
梅玉芳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咱们现在就走,怎么样?”
海侠瞟了梅玉芳一眼,笑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走?”
梅玉芳一看,原来自己的底裤还没有穿上,她虽然是个老手,在海侠奇异的眼光下,也感到了一种赤果果的感觉,脸色一红,连忙穿上底裤,洗了洗手和脸,整洁了一下脸上的化妆。
海侠等梅玉芳收拾好之后,才说:“走吧。”
梅玉芳一手挎着小皮包,一手挎在海侠的手臂上,说:“走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 先发制人
海侠把洗手间的门打开,洗手间外边正好站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老贵妇。
那个年老贵妇眼睁睁的看着一男一女同时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又像被人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大鸡蛋,要多难看又多难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海侠和梅玉芳都只是淡淡的瞟了贵妇一眼,依然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走了。
身后,传来贵妇呼天抢地的惨叫:“我的神呀……”
海侠和梅玉芳哈哈大笑,加快脚步跑了出去,像两个恶作剧的小孩子被人抓到,不但不羞愧,反而得意洋洋。
舞会还在继续,海侠和梅玉芳却看也不看一眼,径直穿过人群,向大门外走去。
海侠的轿车就停在大门外的空地上,有专门人员看守着一排排的轿车。
海侠打开车门,请梅玉芳坐了进去,发动轿车,缓缓行驶而去。
陈近强的别墅和“雄狮帮”的总部“松香别墅”相距并不太远,只不过不在一条道路上。
一路上,梅玉芳和海侠套近乎,她明白,如果能把海侠说服,两栋清水湾的豪华别墅,可就是她的啦。
海侠只是淡淡笑着,随口应付,梅玉芳根本就猜不到海侠在想什么,每一次梅玉芳的话题一牵涉到敏感问题,海侠总是轻描淡写的化解开,让梅玉芳有无从用力之感。
海侠才不会和梅玉芳谈一些实质性的问题,她根本不是决策人,和她谈了也没有用,决策人是陈近强,没见到陈近强之前,他有权保持沉默!
他当然不会沉默不语,如果不是实质性的问题,他还会和梅玉芳开开玩笑,他谈起话来,嘴角生风,口齿便利,咬字清晰,用词精确,几乎让梅玉芳有种百听不厌之感,绕梁三日之韵。
很快,就到了陈近强的别墅。
陈近强住在郊区,豪华的别墅气派非凡,远远望去,就可以想见主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轿车行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