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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纵欲四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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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那幕惨无人道的杀戮之后,海侠的神经变得坚强了很多,他悄悄把天花板的板块移动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向下观看。

这个房间的墙壁雪白雪白的,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是白的耀眼。

房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全身赤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血淋淋的。

一个戴有狰狞青铜面具,却头戴文生帽,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打扮成古代书生模样的男人,正在一手持鞭,一手持笔,他的面容虽然隐藏在面具的背后,看不到面容,但是他长衫之下的身躯,却挺拔瘦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带着一种冷狠决断的果敢。

墙壁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宣纸。下面的一张桌面上,还放置了很多洁净的白色宣纸。

此时,外间传来的是悠扬清雅的琴声,弹奏的正是古代的传世名曲《阳春白雪》。

第060章 … 血腥中的性高潮

在《阳春白雪》清雅悠扬的一个音符之间,那书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个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带起一溜血光,随同琴韵的一个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纸上,散落成点点的红花,鲜艳夺目。

书生对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惨叫充耳不闻,迅捷的醮满墨汁,在纸上画起来,但见他起手落笔,甚是利索,三圈两点之下,一幅画就已作成。

书生闪开身子时,海侠看到,那宣纸上撒落的血点,都被他用来做现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笔画了一干虬结盘错的横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鲜艳夺目,美丽不可言说的作品。

海侠看的心神激荡,却不得不佩服这书生的变态天才。

这个书生在作画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暗合着《阳春白雪》的音乐节奏,所以说,这个书生,不但是个变态残忍的杀手,也是个精通音乐和书画的天才。

看着这个书生潇然洒脱的动作,看着这个书生画的几可传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他几乎要张口惊叫出来。

幸好,他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这个书生的身份了。

琴声还在响起,书生又换上一张宣纸,挂在墙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准备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为止,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了这种神秘残酷的面具舞会中一个会员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这个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天花板下面的这个书生。

海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样的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刺眼异常。

房间的正中央,从房顶上垂下来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个男人双目圆瞪,脸孔隐藏在一个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龄,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结,显然是个壮年之人。他的双脚被缚在绳索上,双手被牛皮筋反绑着,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块湿布,以防他叫出声来,眼睛中满是痛苦、恐惧、气愤、惶惑。

房间中,除了这一个被倒吊的人之外,别无任何东西陈设在房中。

海侠正在猜测之际,忽然那个房间中,如雪般一样白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门,走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侠注意到,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下面,绣着一个展开双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灵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飞去。那蝴蝶展开的双翅宽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浓郁的草原宽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鲜艳夺目。

从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测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海侠看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念,只因这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下,太过于诡异。

这个女人脸孔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狰狞阴森的面具,衬着她曼妙性感的裸体,给人一种特异的感观刺激。

她双手平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缓缓走到那个倒悬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来。她的动作庄严而冷酷,好像在进行一件神圣的祭祀仪示,眼睛中泛起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海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对着倒悬的男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雪白的墙壁,倒悬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葱的玉手,拿着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这一切都勾成一幅诡异、邪恶、神秘、压抑的气氛……………

第061章 … 暴露

海侠的心中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惊怒之下,他的脑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没有轻举妄动。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盯着倒悬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体会着男人眼睛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渐渐地有一丝疯狂而残忍的满足感。

那个羔羊面具男人在绳索上,拼命扭动身子,口中发不出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了“丝丝”的濒临死亡的喘息。

青铜面具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后。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转动身子,面对着青铜面具女人,但绳索是软的,并不能随心所欲,羔羊男人惊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乱扭动了几次,都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对准了羔羊面具男人后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躯体。

羔羊面具男人已经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动身子,但被青铜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铜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更厉害。

青铜面具女人手掌用力,牛耳尖刀慢慢下划,沿着羔羊面具男人的脊椎向下蔓延,刀锋过处,一条红线迅速阔展开来,鲜血箭一样标出,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种怵目惊心的颜色,染成一种鲜艳夺目的图案。

羔羊面具男人的双脚乱动,身子抽搐,汗水和鲜血沿着脊椎流向脖子,沿着脖子流向发丝,一滴一滴流下来,滴在地上。

牛耳尖刀慢慢把肌肉和皮肤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分开来。

羔羊面具男人的脂肪太厚,青铜面具女人手中的刀走的并不快,但坚定有力的向下划,一直到了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并不停留,一直下划,下划……

海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头脑发晕,连忙闭上双眼,眼前仿佛还在晃动着男人的躯体,在滴血,在挣扎,在嘶叫……

青铜面具女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染满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如白色宣纸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画家的撒墨大写意,随意挥洒不拘一格。

青铜面具女人显然把这残忍的杀人酷刑,当成了一种艺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脸孔隐藏在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后面,眼中闪动着疯狂满足的神采,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分开的肌肉和皮肤最来越多,从后颈过头顶,过天灵盖,划破软软薄薄的羔羊面具,过额头,过眉心,过鼻梁,过嘴唇,过胸膛,过小腹,过下阴,又回到原来的落刀点。

羔羊面具男人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还在痛苦的挣扎,只不过是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缓缓把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向上提起,人皮还连着羔羊面具男人的大腿。这一来,羔羊面具男人的挣扎力度又大了,双手上绑的牛皮筋,都深深的陷入肉中。

不多一会儿,羔羊面具男人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红通通的,血淋淋的向下滴血。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气在挣扎中,在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中,消耗尽了,扭动的动作最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把人皮缓缓叠好,好像在叠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嫁妆,初恋情人第一次送给的订情礼物一样,然后轻轻的摆放在托盘上,(手机電子书…Taoshuke'动作轻柔的好像在摆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宝。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视线早被鲜血糊住了。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浓,在向一个顶点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双眼注视着,尖刀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绝不错过任何一点羔羊男人挣扎时的动作,宛若一个画家在画龙点睛一般。

海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几乎就要跳下去,把这个恶毒变态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还是紧紧的咬牙忍住,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跳下去。

刀锋深入,羔羊面具男人还没来的及最后的一声惨叫,突然,刀锋一带,横向一划,一篷鲜血如漫天飞舞的梅花,喷洒出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在雪白的墙壁,飞溅在青铜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铜面具女人在热血及体的一刹那,全身忽然一阵奇异的颤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狂野的呻吟,她扔掉手中的刀,双手用力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沉浸在这种杀人为她带来的奇异变态的意识高潮中。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力的揉捻。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滚扭动。

她的双腿用力的夹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另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

她的全身都沾满了鲜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动、翻滚,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之后,喉咙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孔向上,躺在鲜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开四肢,沉浸于高潮之后的虚无缥缈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紧绷的肌肉在舒展的时侯,有一小部分肌肉,还在偶尔跳动一下。

海侠悄悄得在通风管道中扭转身子,慢慢向回爬。

他心潮起伏,感到莫名的震憾和惊骇,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惧怕之意。

他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做的是没本钱的生意,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几时怕过何人?

他虽然不是恶贯满盈,嗜血如命的万恶狂徒,却也不是正襟危坐,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

他杀人至少还有个理由,能不杀人时,他不会出手杀人,除非情况是万不得已,或者那个人确实该杀,他才会干脆利索的下手杀人,尽量不让被杀者感到痛苦。

但是,这个神秘恶毒的面具舞会的会员,杀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

这种人平时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或者是纵横商界,呼风唤雨,无一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无一不是所谓的社会精英。

——因为这样的服务,所要付出的金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很多人辛勤劳动一辈子,也储蓄不了这么多钱!

而为他们这种人提供这种服务的人,不但要有很大的钱力和物力,还要认识很多上层社会的人,也许这个幕后策划者本人就是上层社会的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不但要有非常雄厚的财力物力,还要有很广的社会交际面,可以找到那些可怜的羔羊。

那些可怜的羔羊,最是可怜,或被掳或被骗或被劫持,不但死的悲惨,死后可能连尸体都不完整,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

海侠微微摇了摇头,静止自己再想下去。

现在不是想来想去的时侯,他只有先想办法逃出去,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一步,他要把这个情况上报给公安部的马科长,让马科长派人来打击、粉碎、瓦解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

这种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幕后的策划者,和所牵涉到的会员,牵涉面之广,都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所能抗衡的。

消失这种面具舞会,只有靠公安部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可以完成。

海侠的脑子中虽然飞快的转动,但是他的身法和动作,依然灵活、敏捷、迅速的前行。

刚才那个青铜面具女人杀人的房间,可能是第十号室,海侠已经到了通风管道的尽头了,可是这一头却不通,如果想要从通风管道中出去,只有爬回去,从另一头出去。

海侠只有向回爬行。

他很快就爬到第七号室上层的天花板上面。

他想越过去,从第七号室向第六号室爬去,然后第五号至第一号,就可以到另一个通风管道的出口了。

第一号室,一定会有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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