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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搞怪右丞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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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吃饱了,就都撤下去吧。”棘刚挥挥手,宫女们动作迅速的上来收拾。
  “父皇,没陪您用膳怪不好意思的,我请您到千秋亭吃果子。”
  “好。”他微微一笑,看了看各归其位的宫女,突然发现她们跟往常不同,明显到连皇后也注意到了。
  奇巧的发型和夺目的黄花,虽然依旧穿着暗灰色的制式宫装,但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亮眼了,也精神了些。
  “这些宫女是不是换了发型?”棘刚疑惑道,眼神落在宝贝女儿头上那顶小花冠上。“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全宫的宫女消失一天为的就是这件事呀。
  “父皇,您觉得怎么样?”棘茉阳兴奋的问。
  其实她得意的要命,可是故意装作没事,不提宫女们的改变,她相信会有人注意到的。
  皇后蹙起眉,“茉阳,这宫女的发式是咱们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好随便乱改。”
  “母后,您自己常常就说先人说的话也不一定对,叫我做事情不能一味的循规矩,要加入自己的看法和判断。”
  “我是这样教过你,不过……”这是两码子事呀,宫女的发型、服装规定得好好的,没有变动的必要。
  况且先人会这样规定,也是不希望她们花时间争奇斗艳,怠怱了职守或是引起嫔妃不满,造成后宫混乱。
  棘茉阳抢着说道:“不过那是对我而言,因为我是公主,所以我的事要灵活,要加上思考,要因为情势作判断。而她们是奴才,所以守规矩就好,反正奴才随便就一把抓,没什么大不了,她们就是适合墨守成规、一成不变。”
  “唉,你这孩子……”皇后微微动了怒,“嘴巴这么刁,一定是在格兰斯学坏的。”
  当初真不该让她去念什么书,少了她在旁边照看着,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说话口无遮拦,完全不像个金枝玉叶。
  “皇后,其实茉阳说的也不无道理。”棘刚含笑道:“让后宫多点颜色也不错。”
  “那父皇您赞同我喽?”她欣喜不已,“太好了!我真的要请您吃果子。”
  他呵呵一笑,“原来刚刚只是说着玩的,不是真的要请朕吃果子。”
  “我本来是要求您帮忙的,当然要请您吃果子讨好一下,没想到我这话还没说出口,父皇您就答应了,那孩儿当然得真的请这一顿哪。”
  “朕可没答应你任何事。”他这女儿鬼灵精怪,被她抓了一处语病就死追着不放,跟她说话得万分小心,免得掉进了她布好的陷阱还不自知。
  “父皇,”棘茉阳特意把声音放软,让那清脆的声音带着三分软软的童音,根据她的经验,这样撒娇最有效:“您最好了,一定肯帮忙的。”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欲求皇上允,必先不怕拧。
  果然,棘刚疼爱的捏了捏她水嫩嫩的脸颊,完全抗拒不了小女儿的娇态和软语相求,“说吧,你要朕怎么帮你?”
  “父皇,您知道的。”她把手肘放在桌上,托着下巴眨着无辜的灵眸,软软的说:“让宫女们穿这样的衣服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我们应该帮她们添购新装,再加上首饰、钗环什么的,还有呀,如果可以让飞娜管理福建宫那里的花园,多种一些可以拿来装饰的花草,不是挺好的吗?”
  “要多少银子?”棘刚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重点。
  她伸出五根手指头来,“我算过了,就这样。”
  “五百两?”皇后觉得太多了,需要为了宫女的衣服花这些银子吗?
  她们的衣服是素了些,但是耐穿又轻便,做起事来很方便呀。
  棘茉阳摇摇头:“母后,您知道后宫有多少女人吗?是五万两啦!”
  她兴高采烈的说,“新衣服就由我来设计、布料我来选,裁剪和缝制让宫女们分着做,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五万两还已经是省下来的?”皇后瞠目结舌,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想当初修建城门时花了七万两,皇上就已经觉得太多了,愤怒又无奈于那些官员过一手就要捞一次的恶习。
  “最多五万两嘛,说不定用不到那么多呀!”
  棘刚微微的笑着,在茉阳面前他一直是个慈爱的父亲,从来没让她见识过皇帝的威严。
  因此大家才会认为茉阳是最受宠。
  但他们不知道,茉阳之所以最让他疼爱的原因,就是她的坦率和直爽。
  他一向讨厌机关算尽、城府深的人,而皇太子偏偏就是很有心机的人。
  所以他才会压制他,让他畏惧他,要他时时刻刻都小心自己的行为,战战兢兢的,否则不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茉阳,这笔钱国库是不会出的。”他解释给她听,“仅是因为美观的问题要国库拿出五万两给宫女做衣服,朕不能点头。
  “那是百姓的血汗钱、国家的根本,知道吗?”
  棘茉阳失望的噢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高兴起来,“那父皇自己的私库呢?”
  不用百姓的钱,用父皇的钱总行了吧?
  棘刚哈哈一笑,“你也太高估你父皇了。好吧,我给你五百两,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五百两?”她的眼光落向了皇后,“母后……”
  “五十两,再多就没了。”这五十两还是她从月例中存下来的呢。
  唉唷,怎么越求越少呀!看样子她得另外想办法了。
  “茉阳呀,朕这五百两银子不是白给的。”棘刚敲敲桌子,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朕给这银子当你的嫁妆,哈哈。”
  “啊?”棘茉阳和皇后同时傻眼,看着带着笑意却神色坚定的棘刚。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
  “父皇,您是认真的吗?”不会吧,她才十七岁耶,现在嫁人不会太早吗?
  “你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这五百两拿了,以后可就没了。”
  “讨厌。”棘茉阳这时才听出来,原来父皇在跟她开玩笑,于是她蹦蹦跳跳的又跑了出去。
  他们含笑看着女儿婀娜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不同的事。
  “皇后呀,”棘刚神色一正,眉头一锁,“朕也该去看看宇文秀了。”
  皇后惊讶的轻呼一声,眼眶迅速的泛红了,“皇、皇上……”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不敢提,就连皇上当年将宇文秀贬至东北的决定她都没有多问。
  她只知道他心痛万分,毕竟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皇上,是一国之尊呀。
  第二章
  “终于来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可是……晚了、晚了!”
  在一间充满药味的书房里,一名头发霜白的憔悴老人斜卧在榻上,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手一垂,一张薄薄的,盖着棘萱国大印的纸,缓缓的从他手中滑落,飘到了地上。
  这张八百里加急的圣召宣他入宫,官拜文华殿大学士,对他来说是二十年来期盼的事,却已经晚了。
  “爹。”一旁的宇文执看见父亲如此黯然的眼,悲怆的神情,忍不住担心的喊了一声。
  “执儿,过来。”他招招手,示意他的爱子走近。
  宇文执在榻前跪下。
  “你要记得呀,官做得越大,踩着的冰就越薄。你对皇上的心越忠,受的委屈就越大。
  “为了皇上、为了朝廷,你流血流泪、两袖清风,有胆有谋、敢做敢说,国家动荡、临邦入侵,你支起大局、担起责任,大刀阔斧的行事,为了保家卫国,你不在意一些小牺牲、不在意一些小百姓。
  “你从大处着眼,得到了最后的胜利。
  “可是风平了、浪静了,家稳了、国安了,朝中御史却饶不了你当初的逾矩,百姓忘不了你的手段和霸道。到了那个时候,连皇上都不能不让你带罪呀!”
  宇文秀说到后来,已经是涕泪纵横难以自制,双手握着拳激动得声音都抖起来。
  “爹!”宇文执知道父亲说的是当年的血泪。
  他为皇上流血流泪、耗尽了心神,皇上更曾当殿赞他忠勇智谋百年罕见,可是就在平定了名双国的侵扰之后,功劳却是别人的,他被远远的贬到了天寒地冻的东北。
  他总是愁容满面的遥望京城的方向,希望有一天皇上再次重用自己,他不怨亦不恨,皇上是不得不将他贬到东北呀!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等到了,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再为皇上效力。
  “执儿。”他枯瘦有如鸡爪的手紧紧抓着他,“爹要你立个誓。
  “说你会效忠顺清皇上,会为顺清皇上卖命,一辈子都将是顺清皇上的忠臣。”
  “爹!”宇文执有些为难了,“孩儿不能。”
  “你要让爹死不瞑目吗?孩子,你以为皇上是故意要抹杀爹、坑害爹吗?”
  宇文执抿嘴不语,那固执的模样就像他固执的相信皇上靠牺牲他爹换得平稳一样。
  “他是一国之君呀,他考虑的是整个国家,而不是一个臣子。”
  “可爹你是忠臣,你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二十多年雪国的生活,他们宇文家是被冰冻、被遗忘的。
  怎么能够无怨无悔呢?
  “就是忠臣才能被牺牲呀。执儿,爹心甘情愿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来,这是一种交换、一种妥协,只有这样,朝中才会安稳,皇上才能定人心。
  “我只遗憾没机会再替皇上办事了。执儿呀,你答应爹永远忠于皇上,代替爹尽忠。
  “答应我。”他用力的握住宇文执的手,眼里充满着期盼。
  宇文执一咬牙,从没违逆过父亲的他点头了,“孩儿答应就是了。”
  爹将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花在培养他能为国所用,到头来他们宇文家还是替顺清皇帝卖命,真是讽刺呀。
  “少爷。”一阵敲门声响起,管家进门道:“有一位贵客来到!”
  宇文秀眼泛精光,居然一挣就从榻上坐了起来,迭声说:“执儿,快快扶我出去见客!”
  会是他吗?
  他是带罪之身,这些年别说客,就连人也少见了,会有谁尊贵得过他呢?
  “不用了。”身着白狐裘衣的棘刚在几个人的陪同之下,已经到了屋外,“朕来见你。”
  “皇上……”宇文秀激动的跪伏在地,剧烈的喘着气,宇文执担心的扶着他,眼光却看向棘刚。
  这个让他爹忠心耿耿、始终不怨不恨的皇上,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宇文,你苍老得厉害呀。二十年啦,朕老了,你也老态龙钟、病体萧索。”
  宇文秀伏地道:“二十年了,皇上美意让奴才在这养老,奴才不得不老。”
  棘刚微微一笑,扶他起来,“宇文,你说话还是这么不给朕面子呀。”
  随同而来的左右两相怒道:“宇文秀!皇上出京是何等大事?三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花九天就到这里来,我们路上劝皇上爱惜龙体不要赶路,可是皇上怕你这老匹夫熬不住了,非得立刻就来,怎么都拦不住,你还敢有所埋怨!”
  “皇上。”宇文秀一听,眼泪流了下来,默然不语。
  皇上出宫是大事,要严密的规画,没有十来天是准备不妥当的,为了来看他一切都从简了才会来得这么快。
  棘刚挥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下去,宇文执担心的看了父亲一眼,才跟着走了出去。
  棘刚扶着宇文秀坐到榻上,叹了一口气,“宇文哪,这么多年来心头那口气可平了?”
  他摇了摇头,“奴才如今都快没气了,心里哪还有气呢?”
  “这么说就是怨朕了。”棘刚低声道:“宇文,你办学兴田、抵御外侮,实在是我朝的第一大功臣哪。
  “可是你文武韬略、智勇双全,样样杰出,百姓只知道有宇文宰相,却不知道有皇帝呀。
  “我用你,却也怕你呀。”棘刚老实的说。
  “当年你手握十万大兵,随时可反,朝中上下一片声浪,猜忌于你,生怕外患一去内乱又起呀。”
  宇文秀眼泛泪光,感激不已,“奴才今日能从皇上口中听到这句话,死而无憾了。”
  他终于跟他说了实话,他被远贬并不是因为那十大罪状!
  “宇文,当年御史们参你的十大罪状,朕明知你有苦衷,却不得不藉这些事将你贬到东北来,为的是要安定人心呀!朕有苦衷,请你体谅。朝廷上下的团结一气,比你一个宇文秀重要,要平衡这些声音,朕不得不牺牲你。”
  “奴才知道,奴才一直都知道。”宇文秀感激的点点头。
  “三年前名双国又犯,朕一想到你就心痛。”棘刚拍拍他的手背,“所以朕今天来了,朕要用你扫朋党、灭名双。”
  他已经受够了名双三番两次掀起战争带来动乱,唯今之计只有将它连根拔起,纳入版图。
  “可惜奴才老了,恐怕熬不到来春了,皇上。”宇文秀沉痛万分的说。
  雄心万丈已经随着病体消磨而流逝了。
  棘刚微微辛酸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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