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6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苏姀轻咳一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南柯的对岸,笑容带着几分少见的讨好,“这几日索性嬴纵不在军中,不如我们一起把那地图画出来如何?不瞒你说,早前我和他闹了点不愉快,等他回来之后将地图给他算作谢罪。”
孟南柯皱了皱眉,似有些不信,“他会和你生气?”
沈苏姀摇头,面色微苦,“怎么不会!昨日他歇在中军大帐的!”
孟南柯看着沈苏姀,一瞬之后面上生出几分笑意来,“你不必用这法子让我就范,画一份地图并没什么不成的,你既然要,我帮你便是,谢罪之言便罢了。”
沈苏姀也不解释,笑意一深,“那好,我们现在便开始吧!”
孟南柯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之中,看着沈苏姀眸色已经郑重,“小苏,那些东西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世上所知也不过我们四人,依我之见,那东西最好不要露于世,天下虽然很多人好奇,可大部分人却只当它是个传说,一旦露于世必定要引乱。”
沈苏姀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口中却道,“你先帮我画个地图出来,至于最后取不取这个问题我自然会好好考虑的,你只管尽力,画不出也无碍。”
沙漠之中没有明显标志,再加上风沙地形变化多端,哪怕是他们四人走过却也难以再找到那地方,然而孟南柯对天文地理研究颇深,沈苏姀早前行军打仗亦有些许的地图经验,两人用些心思或许就能琢磨出一条路来,孟南柯看着沈苏姀,心知沈苏姀和自己不同,便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让我稍作准备。”
见孟南柯应下来沈苏姀微微松了口气,定好时间便走出了大帐,卫泽还在外面练功夫,沈苏姀便站在旁边看着为他指点起来,练了两刻钟,沈苏姀看着卫泽满头大汗的样子喊了停,将他带到自己帐中为他洗了脸之后留着他用早膳,一边道,“这两日我要和你师叔做点事情,寻常时候让香词带着你,她亦有一身好功夫,让她点拨你。”
卫泽自然点头,沈苏姀便看了香词一眼,香词上前应是。
香书便问道,“娘娘,那我做什么?”
沈苏姀头也不抬的道,“你在我身边侍候就是了。”
香书也应下,从此刻起她便寸步不离的跟在了沈苏姀身边。
午时之后孟南柯拿着一应器具到了沈苏姀的大帐,她这里的书案要更大些,作画之时也方便,对于香词香书几人沈苏姀和孟南柯只道此是在画北魏边境的地图,众人便再无任何怀疑,中间陆衎和宁天流也过来了两趟,见沈苏姀和孟南柯一直在一起再想到她的话心底便产生了几分疑虑,然而沈苏姀告诉他们不必多管便当真未曾多言。
当日晚间,前线便传来了战报!
战报来时宁天流亲自送到了沈苏姀帐中,沈苏姀正在看一本风物志,见状直接让他说,宁天流便成竹在胸的笑道,“他先是用了十万人马诱敌,北魏那边措手不及之下只以为是秦军要利用他们没有粮草打击报复,那魏亮想着自己二儿子之死经不住激将,一气之下又派了十五万人马出关,秦军闻风便逃,引得魏军追出七十多里,眼下两军已经交上手了,估计明天清晨便能有胜败消息,魏武卒短时间内寻不出制衡弓骑兵的法子,恐怕还是败。”
沈苏姀拧眉听着,完了点点头,抬眸一扫,便见室内所有人的面色都是极其平静的,她便道,“胜是必定能胜,只是如何将这十五万人全歼却是个问题,另外,怎么将魏亮引出来也是个问题,那人老奸巨猾,恐怕不会轻易出关。”
微微一顿,她忽然走向孟南柯那边的桌案,拿出一旁的放着纸笔,想了想便在那纸上写了数言,写完将信纸一折交给宁天流,“将这个快马送去前线。”
宁天流心知此物乃是战法,笑问,“我不能看吗?”
沈苏姀失笑,“自然能,我是让他假装落败却又不被北魏压制,这时候北魏将领必定会送消息给魏亮,魏亮报仇心切,必定领兵增援,等他出了石鼓关之后再派小股士兵从石鼓关右侧的山林杀入,造成秦军绕行入关偷袭的假象,魏兵这时候必定紧闭石鼓关关隘调兵去山中狙击秦兵,到时候微亮要增援没有增援,想退回去恐怕连关隘都没人敢打开。”
届时只要秦军不出岔子魏亮此番必死,魏亮一丝,魏兵必定元气大伤!
宁天流眼底笑意加深,禁不住赞叹一句,“妙哉!”
沈苏姀面色寻常的一笑,“我只是给他提个醒,我不知前线战况,或许有更好的法子也不一定,更或者他早已经这么做了……”
宁天流看了看手中的信纸又看了看沈苏姀,到底是叹了口气转身而出。
沈苏姀再不多言的继续去看那本风物志,倒是香书、香词等人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惊艳,没多时时辰已晚,孟南柯便从她这里离开,晚间香词和香书一起侍候,香词想了想还是问一句,“主子,您竟然怀疑孟先生,怎么还当着他的面说那些?”
沈苏姀闻言一笑,“这也是我的计谋罢了。”
见香词和香书齐齐皱眉,沈苏姀便解释道,“我当着他的面说了,他若是真的去送消息被容飒抓个现行倒是坐定了他的罪名,也无需我再做思想挣扎,直接将他绑了便是。”
叹口气又道,“他没做什么才不好办,或许他只是为了怕被我怀疑忍着没送消息出去,也有可能他是无辜的,只是这一点极难证明,除非……”
微微一顿,沈苏姀道,“除非容飒根本没发现他做什么而北魏知道了这条消息,那就说明奸细是另有其人了,只有这样子才能洗清他的罪名。”
香书正在给沈苏姀倒热水的手微微一抖,却是赞一声,“娘娘好计谋,只是眼下这个消息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怎么去查那奸细是谁呢?”
沈苏姀笑看她一眼,“笨!我可没想用这一次来试探奸细的身份,这次是他亲自带兵,不能出岔子,且还要一击挫败魏兵的锐气!我怎会用这次冒险?!”
她走到那水盆旁边,一边撩起水花一边道,“你们都是我信任的人,若是有旁人在场我又怎会那般说,此事走出大帐就莫要再提,外边或许隔墙有耳。”
香书和香词齐齐应声,沈苏姀洗漱完还是留了香书在内室歇了下来!
------题外话------
无意之中发现佞妃竟然已经到了三百万字了,那么~请大家不要大意的把自己的粉丝值也升级一下阔以不~我们一起欢乐的做举人大大好么~敬请支持正版阔以不~言归正传,今儿这章大家看懂了么?!
嘿嘿,你们以为我忘记倒计时了么?!绝对木有!
【喵喵喵——新文倒计时3天!距离步步新文发布只有3天了!最忠犬滴强大男主最高冷滴变态女主还有3天就要和大家见面了!激动么兴奋么心跳加速了么~嗯,还有3天。我们7月1号见……】
。。。。。。交流,吐槽,傍上书院大神, 人生赢家都在潇湘书院微信号xxsynovel (微信添加朋友…公众号…输入xxsynovel)
☆、017 天家兄弟,魏亮战死!
“请皇上退兵吧。”
拓跋卓一身白袍站在堂中,看着拓跋昀的目光带着几分焦灼。
主位之上,拓跋昀双眸微眯的上下打量了拓跋卓一瞬,随即冷笑一声,“皇弟在说什么胡话?大秦欲行偷袭之事,若非是被我方发觉的早或许石鼓关已经落入了大秦之手,眼下我军已经有了大胜的趋势,你却叫朕退兵?皇弟的心究竟向着大秦还是北魏?”
拓跋卓素来风光霁月的人此时的气势也有些沉厉,浅吸了口气才道,“秦军怎么可能轻易言败,这一次轻则双方平手,重则或许是大秦的圈套,魏亮将军眼下怒火攻心或许就会中计,何况皇兄应该知道他在石鼓关一人大权独霸的事情。”
拓跋昀拧眉,眼底生出几分不耐之意,“在皇弟眼中,我北魏的魏武卒就是这般不堪一击?大秦的骑兵固然厉害,可魏将军是老将了,绝不会轻易中计!”
拓跋卓见拓跋昀如此固执眼神更是沉暗,又道,“皇上应当知道,眼下您初初登位,北魏还有诸多不稳之处,然而在此时您大举征伐不仅消耗了北魏的人力物力财力,更是让整个北魏都动荡不安,如此乱局之下,北魏如何在皇上手中中兴?”
拓跋昀指了指身子,下颌微扬,意味不明的一笑,“看样子,你走之前见过左老啊,朕离京之时是将整个朝堂交托给你的,可眼下这些折子是怎么回事?!”
说着话,拓跋昀将桌案一角放着的折子都扫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响,让整个帐中都是一静,拓跋卓抬眸扫过去,一眼便知那折子上面都写了什么,他皱了皱眉,俊逸的面容之上生出几分无奈,叹了口气,他的语声放软了些,“皇上,无闻百官都如此谏言,难道您就不想想这是为何吗?”
“为何?!”拓跋昀不怒反笑,有几分不能理解的看着拓跋卓,他抬手一指,“营中的焦土尚在,你说朕是为何?!皇弟,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是不是忘记父皇是怎么死的了?!”
拓跋昀缓缓的换了个姿势,语声冷了下来,“你别忘记,父皇可是被沈苏姀害死的,还有那大秦太子,他们二人与我北魏有不共戴天之仇!”
拓跋卓抿唇,直直看着拓跋昀,“此事疑点甚多,皇上根本不曾亲眼所见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何况当时苏姀被囚禁在北魏宫中,凭这一点她都不可能随便下手让自己处于陷阱,若真是苏姀害了父皇臣弟自然无话好说的与大秦决一死战,可眼下不过是皇上自己的臆测,为了这一点,却是快要赔上整个北魏了,皇上请三思!”
拓跋昀深吸口气,语气十分失望,“皇弟,到了现在你还在为那沈苏姀开脱!当初父皇的寝宫之中只进去了她一个外人,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她心向大秦,又想制造出北魏宫中的乱子好逃走,且她用的香十分稀有,太医差点未曾查出来,如此难道还不可能是她吗?莫说朕已经能确定,便是不确定,大秦与我北魏早已是世仇,平了大秦又有何不对?”
拓跋卓听着拓跋昀没有半点松口的话心底一点点的凉透,他凝眸看着主位上的男人,有些怀疑自己是否信错了人,而这个野心泼天的人,又会将北魏带向何方?!
“皇弟不必如此看着朕,朕已命人回京一趟,若是左家的老匹夫仍然领着朝臣闹事,朕手下可就不留情了,朕希望皇弟即刻休书一封去劝劝左家的老匹夫!”
拓跋卓强自克制的表情因为此话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失望来,眼瞳微缩,他垂眸切切道,“左老乃是朝中清流的领袖,皇上可知若是左老不在朝臣百姓天下士子会如何看您如何看待北魏?朝中无贤良,北魏岂非危矣?!”
拓跋昀眯了眯眸,语气稍稍松了两分,“皇弟以为朕想如此?可是皇弟也看到了,左老他领着朝臣无视朕的旨意不说还和朕对着干,哪怕再是忠臣贤臣也不可以藐视皇权,皇弟亦是拓跋家的人,皇弟以为左老如此作为就是对的吗?”
拓跋卓拢在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攥紧,并未说话。
拓跋昀面上的表情却有些满意,又看着他道,“如朕所言,皇弟还是去信劝劝左老,朕对他还是十分倚重的,否则,朕也不会许他左家贵妃之位!”
听到那“贵妃”二字拓跋卓身子一颤,拓跋昀看的分明,眼底生出几分笑意的道,“当然,这贵妃之位要等朕大胜之后才会决定到底给左家的哪个女儿,慕秋虽然深得朕心,可朕也不愿罔顾她的意思,皇弟觉得呢?”
拓跋卓深吸口气抬了头,“皇上放心,臣弟自会劝左老。”
拓跋昀笑着拍手,“妙极了,事不宜迟,皇弟最好现在就去……”
拓跋卓面色微僵,拱手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拓跋昀看着拓跋卓的身影消失,面上的笑意缓缓地消了下去,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地上扔着的折子,叹息着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正不知在想什么,他身后的屏风左侧却走出来一道人影,齐永兴弯腰卑微的将地上的折子捡起来放在拓跋昀桌案一角,见这帐中再无旁人便低声道,“皇上,二殿下或许起了异心,您不可大意。”
拓跋昀皱眉,半晌才摇了摇头,“不会的,沈苏姀被嬴纵救走的那个晚上,在京城郊外,他本来有机会杀了朕,可他没有,他将朕送了回去。”
齐永兴抬眸看了拓跋昀一眼,“人未曾身临其境或许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感受,彼时您还未登基,而现在已经不同,您是北魏的天,而他却只能是个亲王,他永远要对您卑躬屈膝,这北魏的一切都是您的,他想要的一切都要看您的心情,比如,左慕秋。”
拓跋昀的目光暗沉了下来,齐永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