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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寒尽不知年-第13章

小说: 寒尽不知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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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四周白色的天花板,天蓝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被子,还有刺鼻的药水味,寒尽疑惑地问:“你是谁……我怎么在医院?”
  “什么?”英理皱起眉头问。
  “你是谁?”她迟疑地问,突然间低低地呻吟一声,好痛,浑身都在痛。好像被一群大象踩过一般。
  “你问我是谁?”英理不敢置信地高声问道。
  寒尽缩了缩身子,苍白的手指紧紧地绞着白色的床单,看着英理激动暴怒的脸,心里一阵恐惧。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正是昨晚帮忙急救的医生。他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医生,她醒了。”
  医生缓过气来,平静地说道:“嗯,也确实该醒了。”
  “但是,她忘记了一切。”
  “什么叫忘记了一切?”医生挑起眉问道。
  “她,忘记了我。”英理指着惊惧害怕的寒尽,几乎是控诉道。他太激动了!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失忆?这不是三流连续剧的才采用的桥段吗?居然发生在现实。而且还是寒尽身上!寒尽居然将他忘了!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怎么可以忘了他呢?那样一直珍藏在彼此心里的回忆居然就被她这么轻易的忘掉了!他要和她说好多话,还有好多事情可以一起去做,他还要告诉她,他爱她。对,他爱她,他不能失去她。
  “你就是他的一切?”医生很想这么反问他,不过昨晚见识过这个人并不是个和平主义者,决定还是保持缄默。
  “你叫什么名字?”医生明白病人的惊慌与不安,放缓语气,温和地问。
  “我?忘了。我记不起来了。”寒尽带着哭腔回答。
  “没关系没关系。你能记起来什么?”医生又问道。
  “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寒尽想了想回答道。接着又惊慌地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不不,你只是有些事情记不起来。”医生安慰说,“例如说,你知道我叫医生。”
  “哦,对。”寒尽点点头,神情有些乖巧,突然又皱起眉头来,“我怎么觉得好痛好痛。还有,我不是在寝室里睡觉吗?怎么到医院里来了。”
  “你如果只是单纯地睡觉的话是不会睡到遍体鳞伤的。”英理嘲讽地笑了笑,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不快。很显然,寒尽害怕他,他与医生之间,他信任后者多一点。
  “昨天晚上,你为了救荣兰自己从宾馆前的山坡上滚下去受伤了。”英理解释道。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从哪里来,我是谁,我全不知道……”寒尽使劲摇摇头,仿佛要力图清醒过来的样子,但是头更疼了。
  医生连忙制止她,察觉到她的不安,连忙安慰说:“没事。一般头部受到剧烈的冲撞,会有短暂失忆的情况。可能是受到脑内淤血的影响才会让你有些事情记不起来。等你伤好了,也许就能记起来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要做一些检查。你现在需要休息。”
  “医生,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英理问道。
  “这个很难说。可能过一会就能想起来,可能等伤好了,脑内部的淤血消了,技艺就恢复了。如果是精神上的创伤,心理出于保护的目的,为了规避痛苦的回忆,那么可能一辈子……也说不定。”医生看了看英理阴沉若暴风雨来临前的表情,真想拔腿就跑。
  “你真的忘了我吗?”英理忍不住轻轻地问道。
  寒尽无奈地苦笑。
  等医生走了,英理冷静下来,试图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看着那种无辜苦恼的脸,他忍住没有再问什么,“来,喝点粥吧。喝完粥休息一下。”
  “对不起。”寒尽忍不住说。
  “对不起什么?”英理垂着眼帘,打开保温瓶,将粥盛在碗里。
  “我不记得你了。”寒尽内疚地说。
  “那有什么办法?你有你要忘记我的理由吧。”英理讽刺地说。
  “什么意思?”寒尽问道。
  “你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寒尽一头雾水地问。
  英理不想再谈,他要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来,喝粥。把嘴张开。”英理用小勺舀起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吧。”她害羞地说。
  英理看看了她,并不劝阻,帮她垫好枕头,将勺子放在她手里。
  第9章(2)
  寒尽感激地笑了笑,开始舀粥。
  “猪肝粥?”她嫌恶皱皱鼻子。
  “猪肝粥有营养。”
  因为不熟,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撒娇耍赖、讨价还价。忍耐着,试图将粥放进嘴了。
  “哎呀,滴到被单上了。”寒尽低低地叫道。她现在受伤了,即使是皮肉伤,胳膊弯起来又伸展,牵扯伤口还是十分疼痛。因此,手不是很稳,有时候不免摇晃,滴落在被上。
  “还是我来吧。”英理没有趁机埋怨,数落。只是用纸巾小心地将被面上的粥擦干净。
  寒尽抬起眼,看到他认真的神情,心中泛起一阵阵涟漪。英理细心地将粥一口一口吹凉,小心地送入口内。看见她不喜欢吃猪肝,就要勺子将猪肝碾成一小块一小块,还像诱哄小孩子般,不住地说:“不多了不多了,就吃这一块了。”
  “啊,小尽真是厉害,不知不觉吃了不少呢……”
  窗外的绿树沐浴早晨湿润沁凉的空气中,每一片树叶经过夜晚的安眠,在朝阳下渐渐舒展。清晨的风穿过窗口,吹进来,病床上两个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微微晃动,静谧和谐。
  “我们来啦。”安安跳进来,笑着招呼,打破了魔力般的寂静。
  寒尽抬起头,迷惑地朝那张活泼热情的脸笑了笑。
  “寒尽,你怎么样啊?医生说什么了?没什么大碍吧?”安安一连串问题,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谢你。”寒尽只得讷讷地说。
  荣兰磨磨蹭蹭走到寒尽床前,支支吾吾地说:“寒尽,对不起,都是我把你还成这个样子的。对不起。”
  寒尽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尽管面对的这一大群人对于她而言都是陌生人,但是他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慌张,镇定地应对。英理依稀又看到小时候那个倔犟勇敢的小姑娘的影子。
  还是一旁的邵光远发现有点不对劲,将英理拉到一旁问道:“寒尽的伤势怎么样?现在清醒过来,应该没什么危险吧?”“下午得做一个脑部检查。她失忆了。”英理并不想隐瞒这一事实,事实上,也是瞒不住的,除非他现在就将寒尽带走,而且不与任何人联系。
  “什么?失忆?”邵光远十分惊讶,“失忆?”
  看见英理沉静地点点头,一脸严肃,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慢慢消化这一事实。
  安安的耳朵像雷达般,立即捕捉到这一信号,蹦蹦跳跳过来,“你是说,寒尽现在失忆了?”
  英理点点头。
  “真的假的?太完美了,太梦幻……”看到大家瞪住她的眼光,安安识相地住口。看看小说没什么感觉,但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不见得是件愉快的事情。人本来就是孤独的,而失忆则会将这份孤独感放大更多倍。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张大眼睛,走到寒尽的病床前,问道:“寒尽,你现在是不是不知道我叫安安?”
  “我知道。”寒尽出乎意料地说道。
  “你骗我。”安安扭过头,控诉地望着英理。
  “你不是说了你叫安安么?”寒尽奇怪地看着她。
  “哦。”安安摸摸鼻子笑了。
  “那么,我叫什么?”荣兰迟疑地问道。
  “对不起。”寒尽摇摇头,大眼睛闪了闪。
  “那么,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安安感兴趣地问道。
  寒尽没有再说话。
  英理已经走过来,“大家先回去吧。寒尽的身体没什么大碍,需要的是多休养。而且,对于她来说,大家还不是很熟悉,这么多人围着她,会造成她的恐慌。等有时间,她恢复好了,再来探望吧。”
  “那你不也是陌生人吗?”安安不服气地问。
  “不,年先生是寒尽的未婚夫。”邵光远说道。
  “未婚夫?”寒尽讶然道,不解地望着邵光远。英理也吃了一惊,但是他不动声色,所有的情绪完好地掩藏在眼里。
  邵光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寒尽,这是你告诉我的。但是你现在已是想不起来了。”
  未婚夫?寒尽呆了呆,心里暗暗叫惨,但又无法反驳。因为她失忆了!对于失忆期间的任何事都没有发言权。
  下午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脑部是有血块淤积,但是谁撞到脑袋了不会淤血呢?三天以后,医生观察情况很稳定,伤口复原的情况也很好。但是,失忆的状况没有什么改善。英理决定转院。毕竟,这里离住的地方太远了。学校里的课可以请人代上,公司的事情,虽然可以打电话处理,但是有些事还是要亲自跑一趟。这样来来去去,路上耽误不少时间。虽然邵光远、荣兰、安安都表示可以来帮忙,但是都被寒尽谢绝了。说是医院里有护士,不应该耽误大家的工作。寒尽一再表示,让大家这么担心,她很不安。心情也会不好,复原得更慢。他们再一坚持,寒尽就要下床来甩动胳膊来“表示”她真的很好很健康。大家拗不过她,再加上公司上班确实请假不易,而且部门最近的项目也赶得很紧,医院里有护士,英理还自己请了看护。他们在此也帮不上什么忙。当天晚上,大家坐车回去赶第二天上班。
  转进医院又住了一个星期院,伤口已经复原了,但还需要静养。英理给她看照片,唤醒她童年的回忆。邵光远、荣兰、安安经常来探望她,给她讲述她们相处的事情。也许加上脑部的淤血也在慢慢消去,效果还不错,一个星期后,记忆恢复了百分之八十。但是仅限于进公司后的半年内。进公司半年以后的记忆就模模糊糊了。即使众人如何努力,总之效果不彰。不过,大家也不苛求了,少了半年会也没什么影响。但是英理很不爽。小时候的事情,寒尽都能记住,最近半年就印象模糊。而他,与寒尽相遇就在今年二月份。也就是说,寒尽把他们重逢后的事情全忘了。为什么?英理每次来探病的时候总是满腹疑问地看着她,看得寒尽心虚极了。只好每次都装作睡觉。好在病人需要休养,英理也没有什么异议。天天来看她,晚上就在病床旁边的临时铺位休息。
  “英理哥,你不用天天来了。白天要上课,还有公司的事情,晚上还要来照顾我。就像一根蜡烛两头烧。你会撑不住的。”寒尽劝告说。
  “没事。这可是未婚夫表现的好机会啊。”英理懒洋洋地躺在临时铺位上,伸长双腿,那是一张帆布床,有一节腿悬空在外面。
  寒尽不知道他为什么老要强调自己未婚夫的身份。看着他健美性感的身材,富有魅力的脸,勾魂夺魄的笑容,怎么也不像那种把自己的爱情生活一股脑全拴在未婚妻裙带上的家伙。
  “英理哥,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妻吗?”寒尽疑惑地问。
  “当然。”英理轻松地说,为了表示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亲密,立刻凑过来,在寒尽唇上吻一下以示证明。
  “可是,我觉得我对英理哥的心情就像对着兄长的心情一般。”寒尽咽了咽口水说。
  英理瞥了她一眼,看着那酡红如醉酒般的红颜,慢吞吞地说:“我们当然是未婚夫妻。你看,连邵光远也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哦。”寒尽点点头,又提出疑问,“会不会我们订婚是不是另有隐情?”
  “当然不是。我们完全是出于爱情才订婚的。”英理义正词严地说,“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情,可惜你都忘了。不过没关系,你不用为此难过,等你身体好了,我会帮你一一复习起来的。谁让我们是未婚夫妻呢?”
  寒尽悻悻然,谁让她失忆呢?对于失忆期间,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英理具有绝对权威。唉,失忆真不好。虽然她现在已经成功地将他们两人的关系定义为兄妹关系了,但那只是她片面认为,英理完全不接受。
  沉睡了两天,她笑得甜蜜得像只偷到蜜的狐狸,又问:“英理哥,为什么我没有订婚戒指?”
  哦,这个倒是他疏忽了。
  “你本来是有的。但滚下山坡的时候掉了。第二天我去找的时候,找不到了。我找了整整三个小时,每一块石头都编上号翻个遍了。连附近蚂蚁的身份证都检查了。真是辛苦啊。后来有个捡垃圾的老头过来跟我说,小伙子,要捡塑料瓶得到风景区,这里是没有的。”
  寒尽被他那副故作苦恼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但是还是没有忘记继续发问:“那么,英理哥的戒指呢?”
  “我们的戒指本来是一对,你的不见了我的要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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