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遨游江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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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只要他说,她就一定会信。可是渐渐的,男人碰过几次壁后不来找她了,书信也慢慢少了。蝴蝶着急了,她决定去找他,告诉他她相信他。可是没想到,等她去找那个男人的时候,却看见自己的好姐妹流着眼泪扑在他的怀中。”
最后一句话是她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我看见她的双拳紧紧地攢在一起。好姐妹与自己的男友勾搭在一起,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这种事情对于当事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同时被爱情和友情背叛,被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伤害,这种痛恐怕是噬人心骨,完全可以令一个人崩溃。我已经隐约猜到这个故事的真相了,我同情地问:“那后来呢?”
“哼,后来?后来蝴蝶就去找她的好姐妹,问她是怎么回事。结果那个女人说她要嫁给那个男人。”
“她竟如此忘恩负义?”
“她何止忘恩负义不知廉耻,她还丧心病狂没有人性!她居然给蝴蝶下毒并把她推入山谷。”
“啊?”
“可惜她并不知道蝴蝶有一个朋友曾经给她吃过一些抵抗毒性的药物,所以蝴蝶没有当场被毒死,并且也很幸运的没有摔死。她的那个朋友找到了她,救活了她。可是蝴蝶的容貌却全部都毁了。当年名动江湖的第一美女成了一个连幼童都会吓哭的丑八怪。蝴蝶伤心地躲了起来,她不愿意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后来有一天,她得知自己的未婚夫和她的那个金兰姐妹成亲了。成亲了!哈哈哈哈。”她狂笑起来,笑声凄厉,饱含血泪。
“蝴蝶自杀过几次,都被她的朋友救回。可是她听到那二人成亲的消息,却决定活下去。因为她要——报仇!那便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她转头看着我:“你说这个故事和你那个《农夫和蛇》的故事是不是很像?”
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蝴蝶是不是就是你?”
“哼,你果然聪明。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金兰姐妹是谁罗?”
曲云裳?我看看慕容冰松,没有说出口。我真的不敢相信,曲夫人是那么一个柔弱美丽的女人。
“怎么?怕说出来?就是曲云裳那个贱人!不相信?觉得她不像?哼,那个狐狸精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所有的男人都想去保护她。她那副样子不仅可以骗男人,连女人都能骗。我真恨,当初大哥跟我说,要我不要跟她交往过深,我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直低着头的慕容冰松忽然抬起头大声说:“你胡说!你胡说!我娘是好人,是不会骗人的。你是坏人,你才是骗人精!”
“我骗人?你看看你的好娘亲做的好事!”女人忽然一把抓住自己蒙面的布,扯了下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完全是一张狰狞恐怖的脸。眼睛以下的部位皮肉纠结,红的黑的疤痕布满脸颊。慕容冰松吓得尖叫,扑进我的怀里。火堆的火摇摇曳曳,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她脸上,更显得诡异吓人。
“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我身边有一个治毒高手,我的容貌会更加恐怖,我也早死了百次千次。哈哈哈,曲云裳,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你夺走的我要你加倍偿还!”
“前、前辈,你要报仇就去找曲云裳,别伤害冰松。”
“哼,我看见他就想起那个贱人。”
“可是他也是慕容青云的儿子啊,他流着慕容家的血。”
“哼!”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我搂着冰松靠树而眠,却久久难以入睡。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曲云裳出身武林世家,又有绝世容貌,何苦要抢自己好姐妹的男人呢?她的贪念导致了这样的人间惨剧。可是我又始终觉得有些疑虑,慕容青云是真的为了曲云裳而抛弃蝴蝶?还是曲云裳设计欺骗了他?如果是前者,那么这个慕容青云就是一个见异思迁不负责任的男人。如果是后者,那么这曲云裳的手段也太高明了,确实不可小觑。我想起风采卓然的慕容青云,这个男人在那场山庄危机中的表现令人赞叹,他身上的浩然正气让人一见便心生敬慕,他会是那种负心人吗?还有曲云裳,她是那样的柔弱温柔,会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吗?
我思索了许多,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早晨醒来,慕容冰松还枕在我的腿上睡觉。我推推他,他没有反应。睡得这么沉吗?我又推推他:“冰松,起来啦。”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在此时,一条蛇忽然从我们身边“嘶”地游走了。“啊——”我高声大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蛇。慕容冰松仍是全无反应,我暗道不好,捋起他的衣袖和裤子。发现他的小腿已经肿了起来,一道牙印处肿得发亮,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
“前辈前辈,不好了。你快来救救冰松啊!”我抱着慕容冰松喊道。
那个女人不耐烦地说:“一大早就瞎吵吵。那小子死了活该。”
“前辈!”看着昏迷不醒的冰松,我心下焦急。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此时却毫无生息地躺在我怀中,目无血色,令人恻然。
“前辈,前辈,他死了他娘的确会伤心,可是他爹也会心痛的啊!你救了他,慕容青云一定会感激你的。”
“哼,慕容青云?我受的苦他也有一份。”饶是嘴里这么说着,她总算过来看了看。“中了蛇毒。”她一边说一边点了冰松的几个穴道。我其实也猜到了。蛇毒需要血清来解,可是一时半会我到哪里弄去?而且这古代也应该没有。
“您是毒仙子,你一定会解对不对?”
“没错,我是毒仙子,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只研究下毒,不知道怎么解毒。解蛇毒的药我本来是有的,可惜弄丢了。”
“那怎么办?”我急道。忽然想起来,电视上都是用嘴把毒吸出来的。于是我拿出匕首,在冰松的伤口处轻轻划了一刀,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替他把毒吸出来。”
“你跟他非亲非故,为何要拼死救他?”女人眼光凌厉。
“我不救他,他必死,我救他,他还有希望啊。我只要小心点不吞下去,就没有问题的。”说完,我俯身下去。
女人一把拉住了我,犹豫再三,叹口气:“我来吧。我身中多种剧毒,这点蛇毒奈何不了我。”说完,俯下身去,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吐出来的不再是黑血。我用之前我们在路上砍下的竹筒打来水,让她漱口。然后清洗了冰松的伤口,替他包扎起来。
慕容冰松发青的脸渐渐转白,肿也慢慢消了一点,呼吸正常起来。女人则嘴唇发青,在一旁打坐,忽然喷出一口血水。“你……”我担心地问。“不妨事。”她摇摇手,“他等会就会醒过来。”
“前辈,谢谢你。”要她放下仇怨救仇人的孩子,对于她来说一定不容易。
“哼,不必。留着他的命对我还有用。”她的眼神又恢复冷漠。我却看见她关切地瞟了一眼慕容冰松。
“咳咳”她咳嗽起来,捂住了胸口,我记得那是慕容青云打中的地方。
我悄悄找出一颗罗金丹递给闭目养神的她:“前辈,这颗药送给你。”
“罗金丹?”她微讶。我点头。这药外面包着牛皮纸,并封了一层蜡,是故没有在潭水中弄坏。她看了我一眼,接过药,吞了下去。良久缓缓睁开眼睛。
“前辈,我还有一颗‘梅香清毒丸’,有用吗?”
“你给那小子服下吧。虽然不是解蛇毒的,但是能去毒热。他身上已经没什么毒性了。”她嘶哑着说,替他解开穴道。
我给慕容冰松服下药。我身上带的药,上次通过楚皓月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我不敢让这个女人知道我带了这么多药——毕竟对她,我还有一些提防,我怕她抢走我的药。她如果功力恢复了,我和慕容冰松说不定会有危险。我只得自己摸索,琢磨着这两种药大概对他们有用。
一个时辰后,慕容冰松清醒过来。我告诉他是那个女人救了他。他小手不停地揪着地上的草,竟似有些气恼。我明白了,这小家伙一直拿她当仇人。现在被仇人救了,心中失衡,不知怎么办才好。
休息了半日,吃了些野果我们就上路了。我想背着冰松,他却很有骨气的一个人拄根树枝行走。
女人的嘴唇已经不再发青,走路的动作也轻盈了一些。她依旧在我们前面带路。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再觉得她像之前我想象的那么狠毒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原本是有一颗善良的心的啊。现在却被仇恨蒙蔽了。
暮色时分,我们竟然在山谷中看见一间小屋。我和那女人诧异地对视一眼,如此荒谷怎么会有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大家所料 曲云裳貌似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哈。。。
不过其中会有什么隐情吗?
……
48 劫后余生
这个大峡谷在万仞悬崖之下,密林丛生,根本没有什么路径。我们走了四五天都未见人影,而此地居然有一户人家。是隐居山野的绝世高手?是像小龙女一样跳下悬崖的绝世美女?还是说我们已经快要出谷了,前面就有山村?
我们向小屋走去。院门外有一片小林子,估计不到花期,只见绿叶,对于我来说看不出是什么树。那女人却脚步微微一顿,特意环视了一番。“前辈,这是什么树?”我问道。“梅树。”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篱笆外。我喊道:“有人吗?”里面一片寂静。“有人吗?”还是无人应答。几根木枝做成的门并未锁上,我摸开木栓,推门而入。
院子里堆着一堆木柴,有一口井,房梁、墙上挂着一些干玉米干辣椒和筲箕,墙角放着一些农具。看来主人家是以务农为生。我从井里打了一些水,用竹筒盛了分给他们二人喝。
“你们是何人?”我抬头一看,一个农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院门口看着我们。他裤腿挽起,肩上背着一把锄头。
“这位大叔,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叩门呼喊无人应答,因为口渴,所以贸然进来喝口水,还请您原谅则个。”我赶忙起身答道。
他放下肩上的锄头,略有点疑惑地看看我们。这深山老林一下子出现三个陌生人,想必他有些吃惊。我忙解释:“我们三人迷路了,所以路过此地。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借住一宿?我这有些银两,还请您行个方便。”我掏出一锭碎银子递过去。
他忙摇摇手:“房屋简陋,几位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住一晚吧。”
真是一个纯朴的人啊。银两他死活不肯要,我决定临走时偷偷放在桌子上。
这房子有两间屋子,大叔原本提出让慕容冰松跟他住一间,但是一来怕打扰他,二来冰松不愿意跟陌生人在一起,所以最后是我们三人一间,大叔仍是自己一个人住。
晚饭由我和大叔一起准备,都是新鲜的蔬菜,吃得格外爽口。“大叔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我哗啦哗啦扒着香喷喷的米饭。
“没有啦。家里就我一个人。”大叔和蔼地说。
“那为何两间屋子都有床呢?”女人忽然问道,瞟了大叔一眼。
大叔一怔,忙解释道:“家里本来还有个小侄子,很多年前出山去了。年轻人,喜欢外面的大世界,再也没有回来了。”言毕,竟有些黯然。
我一听,怪不是滋味的,安慰他说:“大叔您别伤心,日后等他闯出一番名堂,一定会来接您出去享福的。”
大叔闻言笑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姑娘,你这话大叔爱听。”
吃完饭,大叔非不让我洗碗,说是粗活会弄脏我的手。“姑娘和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想必从来没干过什么粗活。这些还是让老汉我来做吧。”我摊开我的双手,细细白白的,除了几道荆棘的划痕,的确不像做粗活的手。
“大叔,您怎么一个人住这深山里?”
“很多年前逃兵灾的时候逃来的,家里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和我那小侄。”大叔一边洗碗一边跟我拉着家常。
“姑娘是哪里人啊?”
“我?楚庆人。”
“哦,我知道这么个地方。对了,为何小公子的腿脚不方便?”
“他在路上被蛇咬了。毒性已除,但是还有点肿痛。”
“怎不早说?”大叔一惊,“我明儿就去山上给他采点药。”
“大叔,您还会医术?”我惊喜。
“我一个农夫哪懂什么医术!不过是在这山里年头待长了,知道一些草药的用处。我明天就采一些药草,给他熬一熬,喝几次,再敷几次就好了。”
“如此,有劳大叔了!冰松,还不谢谢大叔?”
慕容冰松一直在我身边安静地听我们讲话,他眨了一下大眼睛,说:“谢谢大叔!”大叔慈祥地笑了笑:“这孩子跟我侄子小时候真像。”
“您侄子小时候一定很可爱了?”
“是啊,他聪明伶俐,非常讨人喜欢,也很懂事。”提起他的侄子,大叔就神采奕奕。我想他一定很疼爱他的侄子。可惜那孩子不懂老人的心啊。我们年轻的时候眼睛只看向前方的梦想,却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