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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对面住着俏冤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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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不喜欢她,但相识一场,他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闷着一股气,他背对着她,走了。
  又得罪他了?她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反省自己的一言一行。自从知道他对她没好感后,她一直克制自己别招惹他,怎么他总是生她的气?
  捣着嘴,她又有些想吐了。
  “唉!”她解下酒葫芦,连灌三口。她是不是该当他是个陌生人,他才会开心?
  看来她要加倍锻链自制力了,不看他、不想他、不插手他的事、不——
  “呼、喝——”忽地,她听见一个吐气击拳声。
  “三公子!”
  自制力?那是什么东西?在她的神智反应过来之前,她的人已经来到他身边。
  随即,她给了自己一巴掌。白痴!怎么又干蠢事了?
  适时,柳啸月正收拾了一头野猪,见她打自己,用力得半边脸红了起来,心头滑过一丝莫名的疼痛。
  “你干什么?”他以最快的动作来到她身边。
  她低头,好半晌了才说:“打蚊子。”
  她懦弱、无能、废物,她真的做不到对他视若无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情绪起伏不定。
  她的脚有些发软,心跳得好快。
  “蚊子?”她当他是白痴吗?
  “是啊……呵呵呵……”她傻笑,反正蠢话都说了,又收不回来。
  他看着她,脸上那红肿好刺眼,刺得他心一紧。
  为什么她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为什么她的伤让他心烦意乱?为什么他突然在乎起她的感觉了?为什么……
  他脑海里有太多的问题,却找不到答案。
  “你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担心?”良久,他长喟口气,给了她一瓶消肿的药,转身走了。
  但他留在风中的叹息好温暖,像大雪过后的第一抹晨光。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不紧绷,甚至是带着和暖氛围的气息?
  “呵呵呵……”她忍不住又傻笑了,心里又甜又酸。原来,没有希望的爱情是如此地让人心碎又心醉。
  她捉着药瓶,闭上眼。今生她还有摆脱这份情的可能吗?或许等到他成亲生子,在现实的逼迫下,她才能真正做到忘情吧?
  袁尚喜花了一个时辰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等她回去找柳啸月,他已经用完饭,在一旁打坐休息。他给她留了一份烤猪肉,和一竹筒的清水。
  她看看食物、再看看他。多好看的一张脸,但是他最让人感动的还是这份体贴,和温柔的心意。
  她拿了食物跟水,悄悄退离他半尺远。
  “蜂蝶远避三公子”,江湖人给他取这匪号是暗示他冷心冷情,专伤姑娘的心,聪明的就离他远一点。
  但他们根本搞错了,他才是真正的有心人。
  她喝一口水,里头满满是他的关怀,所以水很甜。
  他太好,是她这辈子永远不敢以身相许的多情郎。
  她默默进食,填饱肚子,再退后十步,开始练功。这个距离,她可以看到他,却不会干扰他,对于他们而言,刚好。
  柳啸月运功九个周天后,终于将损耗了一日夜的精力补足。
  他睁开眼,看到隔着大老远的袁尚喜,先是一愣,接着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
  真不想缠人,昨天就不该急着追过来,现在算什么?欲盖弥彰?
  但他奇异地并不讨厌这种情况,只有一点点不自在。
  爱情是一种很烦人的东西,但她的爱似乎没那么烦——不,她还是让他的心湖起了波涛,但这种不平静,却掺着甜蜜,像是……他最爱的茶,入口微涩,到喉回甘,他生不起排斥的心。
  袁尚喜,她是第一个没被他冷眼吓退的姑娘,可她怎么受得了?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酒葫芦上。也许是因为她喝太多酒,喝糊涂了,才会错把他的冷漠当温情。
  他有些好奇,当她彻底清醒后,她的感情还能不能始终如一?
  这时,她正好行功完毕睁开眼,一触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心下好奇。
  “三公子可是有什么为难事?”
  他看着她的酒葫芦,微笑。
  她心一惊,被唠叨戒酒的经验太多,她一见他眼神,便知他要说什么。可惜这酒啊……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迷上它,但她清楚,没有它,往后的日子都要在恶心反胃中度过,那岂非比死更惨?
  “救人如救火,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分头找迷魂药草。”她逃了。
  “你——”得了,不必再多舌,她跑得不见影了。
  他得承认,她的轻功比他高明。但是一个成天喝酒的人,是怎么练出一身好轻功的?
  他不知道,她只在跟他有关的事情上才会神力发作,其他时候,她的功夫只能算二流。
  “唉哟!”跑太快,拐脚了。袁尚喜扶着一棵树坐下来。“真疼。”她检查自己,幸亏没扭到筋。
  “还好跑得快,继续被他看下去,我这酒葫芦就不保了。”不必他逼,她就会在他灼如焰火的目光中,扔掉葫芦。
  揉了揉脚,痛楚渐缓后,她站起来,四处搜寻迷魂药草。
  “其实我也没有喝很多啊!每次不过几口,一个葫芦我可以喝三天呢!”可惜这些话没胆在他面前讲。
  “再说,没了酒,我怎么活?整天吐,会出人命的。”她的日子里,柳啸月最重要,其次大概就是这一葫芦的酒了。
  “呜呜呜……”一阵野鸟叫声起,但音调却是属于柳啸月。
  出事了!她亡命似地往回奔,却见柳啸月站在原地等着她。“你……”
  她的脸色很难看,整个人吓得好像要昏倒,让他有些愧疚,又有些感动。
  “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他指着自己脚边一丛开着黄色小花、绿色叶面、紫线环绕的药草。
  “醉八仙!”最好的迷魂药草原来在这里,亏她还到处去找。
  他指间夹着一柄柳叶镖,将那些药草割得干干净净。
  “我本来还担心你跑太远,不知道怎么找你回来,试着叫两声,你倒认出来了,看来我学鸟鸣学得不好。”
  “也不是,你叫得很好,不过你的音调很特别,我一听就知道。”她不觉地回答。他平安,真好。
  “怎么个特别法?”
  她蹲下身,帮忙捡拾那些醉仙草。
  “就是……乍听清淡,带着一股冷意,但多听一会儿便很温暖,像你的人,面冷心热……呃!”她说了什么?错愕的抬起眼,迎上他惊讶的眸,她立刻又低下头,慌得不知所措。
  柳啸月真的很吃惊。她把他看得通透,他别开头,居然觉得不好意思。
  “药草有了,我们准备救人吧!”他只得转移话题。
  她巴不得他忘了她刚才的话,欢快地点头。
  “对,救人,我们快走吧!”她又像一阵风般,飞在他前头好远。
  柳啸月也松了一口气。谁都不要追究那莫名的差错,很好。
  他心情愉快,笑容如冰雪初融般,皎洁灿烂。这姑娘的戚情虽浓烈,却不沈重,倒是挺贴心的。
  不知不觉,他已经忘了要尽快与她分道扬镳的念头。
  袁尚喜回头偷看他,立刻被那出尘俊颜迷得脑子眩晕。
  他眼睁睁看着她在什么也没有的地上跌个五体投地,扬起的泥尘把她半边脸都染灰了。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奔到袁尚喜身边。
  她两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摔伤哪里了?”他扶起她,心微疼,刚才她摔得很用力。
  她低头,不敢看他。“没事,我在体悟人生。”
  原来倾城之貌就是他这样,好震撼!
  柳啸月和袁尚喜怕时间拖久了,新娘子会被欺负,因此不顾大白天,便在山寨的上风处点燃醉仙草。
  也是他们运气好,今天满空乌云,山雾迷茫,醉仙草的烟雾没有引起土匪的注意。
  半个时辰过去,他们判断药性发作,烟雾也随风飘走了,才进入山寨。
  “醉八仙是强烈迷魂剂,但我们没有时间精炼它,单靠火烧,功力高深者依然可以抵抗,你要小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土匪朝他们扑过来。
  袁尚喜一脚把对方踢飞出去。
  “你说什么?”她有点紧张,没听清楚。
  他看着正从墙壁上缓缓滑下的土匪,暗赞她的功力真不错。
  “没事了,你——”他突然被她拉到后头,她一掌劈翻了一名半昏半醒的土匪。
  “你好生睡着不好吗?非要来讨皮痛。”她转头问柳啸月。“三公子没事吧?”
  他想笑,什么时候,他也需要姑娘保护了?
  但她关切的眼神却让人心窝暖暖,原来被人千般珍视,感觉……挺不错的。
  他恍然发觉,其实她没逼过他什么,那些要他重视她、令他烦躁的话都是别人说的。说她缠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第一次反省自己,他对她真的不太好,要改进。
  “我没事,谢谢。”也是第一次,他重新看待这个姑娘,随兴潇洒,有股很自然的风情,与她相处,如身处旷野,心胸不自觉开朗。
  袁尚喜被他认真的眼神吓一跳,像只小老鼠似地突然往前窜去。
  “袁姑娘——”他急忙追上。“你怎么了?”
  “我……”她摸着胸口,还好,不看他就没那么紧张了。“我心急救人。”
  “也是。”他颔首。
  两人一路走过来,看到每一个昏迷的土匪,便在他们身上补一指,保证上匪们睡到明天,不会中途起来捣乱。
  “看来这些土匪就算不晕,也没有太大的威胁了,不如我们分头找人?”他说。
  “好。”她走向西方,一间房一间房地查看,这座土匪窝外表看起来还不错,里头却脏得媲美猪舍。
  好几次,她一脚踹开门,被冲出来的酸臭味熏得眼睛发痛。
  这种环境,居然有人住得下去,不可思议。她不得不抽出手绢,掩了口鼻。
  找到第十间房,她眼睛已经被熏得红了,终于在床上看到一身艳红喜袍的新娘子。
  “找到了!”她开心得大叫。
  “在哪里?”柳啸月听声寻来。他也快被土匪窝的脏臭搞疯了,乍闻喜讯,与她一样兴奋。
  袁尚喜立刻检查新娘子。她被绑在床上,喜袍半敞,一个满脸横肉,长得铁塔也似的土匪就倒在床脚。
  显然,在醉仙草的药性发作前,那土匪正想对新娘干坏事,却在紧要关头被破坏了。新娘子安然无恙。
  柳啸月来到床边,一见新娘,又迅速跑出去。
  “袁姑娘,你在干什么?”
  “我?”她看看自己、又看看新娘。“我在帮新娘穿衣服啊!”
  “你应该先告诉我,她没穿衣服。”男女授受不亲。若让人知道他瞧了新娘的身体,岂不坏人名节?
  “她有穿,只是没穿好。”她已经很努力在帮忙了。“现在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衣着整齐,不是随手掩上?”
  “对啦!”她不知道,原来他的男女之防这么严重。
  他这才小心翼翼踏进房间,先瞄一眼新娘,寸肤不露,很好;再看袁尚喜,她脸上绑着一条粉色手绢,绣着桃花飞舞,纷落如雨。
  他有些吃惊,她这么大剌剌的姑娘,竟用如此可爱的手绢?感觉挺不搭……不,再细瞧,其实别有一番韵致。
  “我们来得及时,这家伙没得逞。”她踢了床下的土匪一脚。“人渣。”虽然他已经昏倒,但她还是不放心,又点了他的穴,再拿他绑新娘的绳子捆住他双脚,最后更扯下脸上的手绢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柳啸月突然为那条手绢惋惜,好端端的,却落了泥尘。
  “不必这么夸张吧?你都点住他穴道了。”
  “你看这家伙,高头大马,万一他挣脱束缚,肯定麻烦,还是小心点好。”她扶起新娘子。“这里面太臭,我受不了,我们出去再说。”
  “我也这么觉得。”既然她扛得起新娘,他就不插手了,省得新娘清醒,说他占便宜。
  她领先走了出去。他跟在她身后,行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去看那绑在土匪腕上的手绢。
  他的眼力本来就好,这一细观,便发现手绢角落以红色丝线绣着小巧的“喜”字。
  这漫天桃花飞舞难道是她绣的?手工真好,片片桃花,细致精巧,迷蒙间,仿佛还能闻到新春时节千花万树齐放,花香迷人,薰人欲醉。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何会这样做——他转回房,撕下一块床帐,代替那手绢捆绑土匪的手,而她的手绢,则被他收入怀中。
  他再次走出房,彷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
  袁尚喜在前方跟他招手。
  柳啸月的脸莫名地烧了起来。
  “金多宝?”
  柳啸月和袁尚喜没想到,他们辛苦救出来的新娘子竟然是江湖三大害之一,见钱眼开金多宝。
  “不可能,金多宝何等狡诈,怎会这样简单就被捉进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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