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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夫唱妇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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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我没怪爹,真的,爹……我懂得您不想看见我的心情……我……其实也好想娘……好想跟娘一起走……”
  蝶衣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湿的,她赶紧眨了眨眼,“不能哭,不然,等一下二娘又要骂人了。”
  她试着想抽出自己被抓紧的心手,“爹,我走了,您要好好保重自己,我……走了……”
  此时,门外传来夏蝶霜不耐的嗓音,“大姐,你在里面磨菇什么嘛?我娘会等得不耐烦耶!”
  蝶衣赶紧起身,以另一只小手轻轻扳开爹亲的手,“爹,我……真的要走了……”
  突然,一样东西塞入她的手心!
  她不解的正想张口问,终于与她爹亲的眸光相接触。
  蝶衣激动的正想说话,却发现她爹的眼神中似乎写着无尽的关怀与担忧,也似乎在催促她快走。
  感觉她爹将那不知名的东西塞入她的手中,在确定她握紧了后,她爹吃力的再看了她一眼,眼中饱含歉意与感伤。
  “爹……”蝶衣忍不住再轻唤一声。
  条地,房门已被推开,夏蝶霜一手掩鼻,一手拉起蝶衣的小手,“还在磨菇!快走,否则娘要生气啦!”
  就这样,蝶衣离开了她爹的房间,跌跌撞撞的跟着夏蝶霜奔进大厅,而在那里等着她的是——她末来的夫君!
  蝶衣知道,上回她幸运的没真的嫁给那个即将作古的老人;而这回,她应该不曾再这么好运,能摆脱嫁给偷鸡摸狗的人的悲惨命运了。
  她满怀无奈的踏进大厅。
  她之所以有力量走进大厅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爹刚才给了她一个东西,而她好想看看那是什么!
  她觉得不论是什么,都是她爹关心她的明证。
  就是这样的信念,让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去见那个人。
  才一踏进大厅,蝶衣就被端坐在正位的那名雄伟的男子吸引住,他……就是她的夫君吗?
  龚耀武乍见到蝶衣,心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他不是对她动心,更不是对她存有非分之想,他心中有的只是满满的担心。
  因为她实在太娇小了,她有张小小的瓜子脸,大小大概还没他的一个巴掌大;
  她那双慧黠的乌眸里盛满哀愁与无助,让他恨不得将她楼入怀中稍事安抚。
  她的唇圆圆的、翘翘的,不满似的微嘟着,害他情不自禁的探舌轻舔自己干燥的唇。
  唉!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成熟稳重,这样哪管得住他那调皮成精的师弟?
  还有,她身上根本没几两肉,穿在身上的衣裤随风飘荡,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天哪!她根本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怎么嫁人呢?
  彷佛看出他的疑虑,二娘赶紧出言道:“龚大侠别担心,她嫁过一任夫君,目前只是文君新寡,才会看起来柔弱些。”
  是吗?
  龚耀武却怎么都无法将蝶衣与寡妇画上等号,但不论如何,他心知这门亲事算是失败了。
  当初在谈判时,他听夏家二娘说这位夏姑娘个性刁钻,还不安于室,他立刻同意让这样的女人来管束他的师弟,唉!看来他受骗了。
  他勉强点了个头,“那先前那件事……”
  二娘赶紧接口道:“只要您带她走,我们之间的那笔帐就一笔勾销。”
  可夏蝶霜却在见到龚耀武后,心中的小鹿便不受控制的胡乱跳了起来,她:好喜欢这个看起来好有威严的男人喔!
  “娘~~~”她悄悄拉了一下她娘的衣袖,“他那么优,你怎么不把人家许给他?”却让大姐捡到便宜。
  “夫、夫君……”蝶衣没听到二妹的悄悄话,认命的朝龚耀武福了福。
  呃~~~如果向大伙解释,势必会耽误他宝贵的时间,龚耀武心忖,反正这位夏姑娘是再嫁,对名声……应该不曾像普通姑娘家那般介意,便没打算多说,“嗯~~我们可以走了吧?”
  蝶衣环视夏家大厅一眼,便默默的跟在龚耀武的身后,离开了她生活十五年的家,迈向不可知的未来……
  负担
  来到大街上,龚耀武不禁叫苦连天,因为,他可是拖着好大一个包袱啊!
  “呢~~~夏姑娘,我去叫辆马车,你能在这儿等我一下吗?”虽然很想直接以轻功赶到扬升客栈,但眼看夏蝶衣才不过走个几步,小脸就泛起苦瓜色,他当然只能花钱消灾,去叫辆马车载人。
  将夏蝶衣安置在一间小茶室,他尽量和颜悦色的交代道:“别离开,我去去就来。”
  蝶衣的一双莲足早已走不动,如今能稍事歇息,她立刻点头如捣蒜。
  可龚耀武没想到的是,他身上的盘缠全被费琮桦那小子骗走了,如今只剩几锭碎银子而已。
  “唉!看看我替自已找了个什么样的大麻烦?”他没辙的叹了口气,只好返回小茶室。
  他无奈的回到小茶室,趁着鼓起的一丝勇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困难的说出他此生最低下的话语。
  “夏姑琅,我匆忙赶来……盘缠还放在客栈里……不知你……身上有没有……值钱的……”
  唉!向人借贷的滋味果然不好受。
  *
  而当蝶衣独坐在小茶室里时,她不断的以小拳头捶着、以小手揉捏着双腿,想要令自己酸疼不已的腿好过些。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他……真是个梁上君子,那她就算不能做到夫唱妇随,至少她也不能成为他的负担,她一定得多加磨炼自己才行。
  也因此。虽然从夏家走到大街已让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香汗淋漓,但她还是没有喊停。
  她告诉自己,未来她就得陪着她的夫君一起行走江湖,她现下当然得吃得苦中苦。
  所以,就算她的脚磨破了皮,双腿彷如千斤那么重,她仍然咬紧升关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走。
  只是,当她一落坐,她的四肢百骸当下就开始高唱罢工进行曲,说什么也难以移动分毫。
  怎么办?等一会儿她的夫君回来,她得表现出心廿情愿跟着他的模样,这样她才能得到他的垂怜,也许……他会因而喜欢上她……
  没错,从他脸上流露出对她不甚满意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拧紧了,幼时娘亲临终前交代她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耳畔向起——
  “蝶衣……记住……找一个爱你的夫君……就像爹爱娘一样……那样你才能得到幸福……”
  是啊!她知道她爹是真的好爱娘的,在爹的眼里,娘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爹心魂牵动,甚至常常忽略了她这涸女儿的存在。
  为此,娘不只一次提醒过爹,要爹正视她的存在,别老是将她当成她的化身。
  可她永远记得她爹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老实坦承的那番说辞——
  “没辫法啊!谁教咱们蝶衣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你们两个人如此相像,总让我误以为我见到的都是你啊!”
  是啊!这世上再无人能像娘一般,得到她爹的关心与疼爱。
  所以,即使娘临终前再三交代她爹。要他好好照顾他俩的掌上明珠,她爹还是无法克服她太酷似她娘的这个遗憾,而始终不能再以正眼看她。
  她心知,她爹是害怕因看到她而更加思念她娘。
  因此,她从失去娘亲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个无人关爱的可怜儿。
  可就在她第一眼见到龚耀武的瞬间她突然对当年娘亲所说的话有了顿悟——她了解到娘所说被爱的幸福感觉!
  不知为何,她竟好想得到他的爱,就像她爹爱娘那样浓郁的爱。
  所以,她在心中做好决定——
  不论他是什么样的人,她都会将他当成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她一定要得到他的爱。
  这是她在第一次出嫁成为冲喜新娘时所没有的想去,也不禁心吋,或午……这
  就是她曾经嫁过人所获得的经验吧!
  对!反正她就是这么认定,生平第一次,她想为自己的未来做一些努力。
  一这么想,女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充满了生机,她忍不住笑了,那对未来充满幻梦的诗样般的笑容令她变得好美、好迷人。
  她突然觉得,其实她的命运也不算太坎坷,她出生在大富人家,物质生活不虞匮乏;她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从没尝过历尽风霜的辛苦……而她爹虽然刻意冷落她、忽视她,但他还是送了她一个道别礼不是吗?
  一想到此,她立刻从衣袋中取出她爹塞在她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瓷瓶,深蓝色的瓶身散发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是什么?她不解的看着这个小瓷瓶,是爹听她说她要远行,所以送她跌打损伤的药吗?
  她要不要试试看呢?
  蝶衣正想打开瓶盖,耳边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而她已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低沉的嗓音有了亲切感。
  所以,她马上温柔的抬起头,柔柔的说:“夫君,我的……就是你的……”
  边说她还边将手中的小瓷瓶放在桌上,打开随身的小包袱,取出她唯一带出来的纯金发簪,恭敬的递到他的手中。
  龚耀武以眼角余光瞄到她置放在桌上的心瓷瓶,面色不禁为之一变,那……她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危险物品?!
  莫非……她对这桩婚事不满,想自我了断?
  一这么想,他的心都揪疼了,地压根无法想象这么一个玉人儿般的小美人香消玉殒的凄惨样。
  “你……”他在接过那小巧的发簪的同时,也将那个小瓷瓶一把夺起,塞进自己的衣襟内。“改天……我会补偿你的。”
  蝶衣眼见他粗鲁的动作,心忖,那大概真是江湖人上最最需要的跌打损伤的药吧?看来爹还是很关心她的,竟将这么珍买的药赠送给她。
  或许……过两天,等地跟夫君再熟些,她再跟他讨点药来缓解自已玉足的疼痛吧!
  她摇摇臻首,“没关系,夫君,你先拿去用吧!”
  龚耀武转念一想,如果此刻他离开她的身边,而她乘机做出什么傻事,那就不妙了,所以,他当机立断,“我们走吧!”
  他们干脆先离开这种人多的地方,等人少些,他再抱着她一起施展轻功回到扬升客栈。
  “是,夫君。”蝶衣温婉的响应,努力的撑起自已早已痛得无法控制的双腿。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根本就无法命令自己的肢体配合大脑指挥,是以她才一站起身,就直直的往前扑倒。
  “啊~~~”她惊呼一声。
  可下一刻,她连惊呼都不敢发出,因为,她的人已经被他四平八稳的紧搂在怀中了。
  龚耀武眼见她连站都站不稳,心知她的体力已透支,便不再顾忌,直接将她抱起,丢下几锭碎银子,便直往扬升客栈飞奔而去。
  “夫君……”蝶衣只能以双手掩面,不敢看众人曾以何种眼光看她。
  她怎么知道,所有待在茶室里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对她正眼瞧过一下,毕竟,这种小事对于他们这些长年行走江湖的人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
  *
  才踏进扬升客栈,龚耀武就觉得大事不妙——因为,他发现那名掌柜的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样!
  “怎么?我师弟没说我还会回来吗?”他怀着一丝期望,大声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啊?!”掌柜的完全没料到他会再次登门,紧张的直搔头,“那个客倌……您不是交代费公子结帐了吗?”
  像是怕龚耀武出言反驳似的,掌柜的摆出豁出去的态势,直截了当的说:“不过,就算不是也没辙了,因为……就在您刚踏进门的前一刻,咱们店里最后一间房已被订走,您……只能另想办法……”
  掌柜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瞧见龚耀武抱着一名大闺女。
  “你……放我下来……”蝶衣小小声的喃道。
  她一见客栈理所有的人全将目光投注在她和龚耀武的身上,一张小脸当下羞红成一片。
  龚耀武像是没听见般,抱着她继续和掌柜的交涉。
  “掌柜的,你行行好,我们……这位姑娘……”唉!求人的话语真的好难启齿。
  掌柜的无奈的揪望着他们,“真是对不住啊!实在是房间全被订走……”
  龚耀武向来不是求人之人,他正想转身离开,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回过身和掌柜的打商量,“那个……不知有没有马……”
  “有有有!”一听龚耀武有离开的打算,掌柜的连忙向店小二使了个眼色,
  “那位费公子留了一匹马在这儿。”
  哼!看来他那两个小师弟还有点良心。
  不过,虽然他们做出这种示好的动作,但如果他回华山逮到那两个臭小子,他还是会好好的给他们一顿教训的,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两个家伙最好把皮绷聚一点,他绝不曾轻饶他们的。
  “客棺请!”店小二做出送客的手势。
  龚耀武无奈的抱着蝶衣来到马房,一看那两个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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