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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子请娶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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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你这奴才能够冒……”
  “老板。”辛格的叫唤淡淡低低的,却是犹如一阵寒风。
  孔阳放开于阿弄,转身习惯性的弯着腰。
  “阿弄人很好,请你别误会他。”
  “是,啊这……”上抬的三角眼瞥见他的冷然眸光,孔阳先是一骇,然后回头粗鲁的对于阿弄怒叫,“还不快去上工!凉茶煮妥了没?桌椅摆下了?”
  “奴才这就去忙活儿……”于阿弄赶忙避祸去也。
  孔阳换上讨好的脸皮,“爷,您委屈了,挤在这狭小窄陋的小房间,那个粗鄙的奴才没有对您不恭敬吧?我立刻为您张罗上等酒菜。”
  辛格场勾一抹漠然笑痕,“你是老板,我是小厮,别又弄混了。”
  “但是……”
  他阴骛的斜盹一记,“我不喜欢交代第二次!”
  “是是!孔阳会牢牢记得。”
  “饭盒和待遇与一般小厮无异。”
  “是。”孔阳应得顺口,生怕反应慢了,惹得人不开心。
  “交付个差事吧。”他已经开始期待体验不同的人生。
  这个……伤脑筋,总不能让爷去清扫茅房啊。孔阳小心翼翼的问:“收账可妥?”
  “账本去拿来吧。”
  孔阳连连点头,恭敬退下。
  白石至此终于发出爆吼,“爷!您真玩得过火了!”主子他怎能卑微的四处去收赌账!那很可能会被一棍打出门的。
  辛格状若未闻,对着小铜镜整理衣冠,检视自己的长发是否尽掩藏于帽内,又咧了咧嘴,极有意兴的练习着身为小厮该有的表情和笑容。
  “爷?!”白石不太习惯如此模样的主子。虽然他清楚自己主子那水与火相融合的双重性情,冷沉时,足以吓破人胆;热情时,又有那么点狂和柔。
  唉,尤其是他和那安南王府小世子称兄道弟后,性子变得更多面了。
  突然,辛格笑得一脸恶劣,“交代你一件差事办。”他要趁机遣开他,免得自己的玩兴打了折扣。白石闷着声,“请爷示下。”
  “两位义兄和义弟想必已经展开行动,我想知道他们将以什么面貌和身份进行贫穷变身计划。”
  他喜欢掌握一切的态势,大哥秦关雷一向和他较对味,不知是否开始行动;二哥御骄那天还一副兴趣缺缺,至于四弟可就积极了,隔天便不见人影,出了城。
  白石不知有诈,爽快的接下命令,“属下立刻查明。”
  “好!你慢慢查,仔仔细细的查。”越久越好。
  “遵命。”
  “那么,我要去收赌账了。”跟屁虫轻易的被打发了。白石,莫怨我算计你,因为你实在太烦人,而且留你在身侧,我如何体验一般小老百姓的酸楚?
  他还想尝试帮人端茶送水,富家子弟当久了,腻啊。
  福大夫人看着桌上的账本和借条,柳眉越拧越纠结。
  “一千两纹银在一夜里输光……”合上账本,她揉着隐隐抽痛的太阳穴。
  辛格卑恭的满面涎笑说:“福员外是大气的人,这一点钱他可是不必一晌即能赚入福庄商坊。”讨债可也有方法,不必带着凶神恶煞的面孔。
  他是个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两,是出世来享受富贵的宠儿。只要他一个眼神,底下的人无不尽力奉承、小心伺候,然而却寻不到能够真心相待的知心友人。
  直到遇到那三个与他义结金兰的兄弟,终于他的生活有了不同的转变。
  身着锦衣绸缎,珍馐美味,出入华轿,一声令下,众仆皆应;这般日子世人或许向往,但是顺遂的生活其实也会叫人生厌。
  方才在福府外等候传唤便是头一遭的新鲜经验,加上他身上的补钉旧衣,福府管家那从头至尾拿鼻孔睨他的神情,没叫他生气,反而令他玩出兴头来。
  “我说,我家老爷对你们逍遥居的贡献真是大呀!”福大夫人细着嗓觑他。
  他仍是必恭必敬,“福员外的手腕一流,这点钱他还不放在眼里,而有出必有进……”
  “你这小厮倒是挺会哄人开心,三句不离奉承。”不过她也挺受用。
  “小的说的是实话。”经验守则罢了,毕竟奉承人的话他已经听到耳朵长茧,随便拿几句来说说,没啥困难。
  “抬起头来。”这穷酸样的小厮倒是俊得很,像个顶天立地的血性汉子。
  辛格依言抬起头。
  福大夫人上上下下的审视他,心中感到诧异,眼前的阳刚面容好看到令她这四十岁的妇人心湖起了波澜。尤其是那眉宇间的尊贵气息,合该会让女人为其失了魂。
  “你是哪儿的人?”
  “小的是孤儿,身世未明。”大唐与他国来往繁密,像他这种“混血”的弃儿多得是。
  “孤儿啊!”难怪身上处处补钉,她不禁心生怜悯。
  “留下来用个便饭,老爷约莫两个时辰后回来,你再向他索讨赌债。”
  “叨扰了。”微微的弯下腰身,辛格暗笑,父亲若是见他向人低头,怕不气晕过去。
  一捆又一捆的白布送进绣坊,忙碌告一段落的赵小壁缠着叶玉撒娇。
  “拜托嘛!人家真的想再见他一眼,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
  “但是李婶……”
  “哎,她在厨房里吆喝着,分不开身管我们。”
  踌躇着,叶玉挣扎了一会才勉强点头,“不过不能耗太久,免得李婶又要苛扣我们的工钱。”那老婆子既势利又刻薄待人。
  “太好了。”赵小壁像只开心的粉蝶转呀转的,笑着拽拉金银儿的膀子,施着蛮力拖她往绣坊外走。
  金银儿既好气又好笑的忙问:“现下是上工时间,你发啥花痴?”
  “带你去瞧好看的……”倏地,她压低声音,“是好姐妹才让你分享呢。”
  然而耳尖的人都听到了,于是所有的绣工纷纷丢下针线,吵着也要分享那劳什子好看的。团结力量大,金银儿的纤细身躯不由自主的被众人推挤拉扯来到福府的后庭小园。
  “哇!”
  “好、好好、真的好……”好好看哪。
  金银儿一惊,发丝散乱的她停下整理的动作,朝众绣工的尖呼声望去。她也呆了。
  “一辈子,不,是一百辈子也看不厌。”赵小壁梦呓似的喃问着,“银儿,你有没有心跳又急又快,四肢无力得像要死掉的感觉?”
  前方那傲然巨人就是赵小壁口中“好看的”?!她原以为是什么东西来着。
  赵小壁恍神了,她敲敲自己的头,“银儿啊,他是逍遥居的小厮。等会儿就要回赌坊去了,你看他那眼睛和鼻子、嘴唇是不是像画里头的好看?也很像说书里的生角儿,啊,她们居然围住他……”她拔腿,往心之所往速冲去。
  捣住左胸,金银儿莫名的一阵害怕,怕自己乱了章法的心跳。一定是方才走得太急,所以这会才怦怦怦的狂跳,一定是的。
  前方又是一阵骚动。她看着所有女孩一脸的痴迷,而那个英气勃勃的男人正温柔的凝脸着众人。
  金银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那男人有一双魔魅的眼,她知道他并没有看见躲在大石块后的她,可是他的眼神仿佛正注视着她一人,传递温柔爱意。
  辛格的眼像是脉脉含情,又仿佛是不经心的流露出戏弄之意。那吊儿郎当的暧昧更引人心湖波澜大兴。
  “辛格哥哥,我送件好衣裳给你好不好?”绣姐儿青芸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的绣工才是一流……”叶玉也一改平日的沉稳。
  不知怎地,金银儿感到紧张,为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迷倒一群青春活泼的姑娘。
  辛格致厚的唇瓣缓缓咧开,“你们真是可人儿……”
  一阵娇笑声刺痛了金银儿的耳膜和心口。她手握成拳,气怒起来。
  但是下一刻她自问,他要甜嘴,要对旁的姑娘好笑根本与她无关,她也无权生气,那么,她为何生气?
  她极少发怒,这会是慌了、乱了,她发现自己竟掌控不住那情绪的波动。
  怎么办?她好无助,该不是中邪了吧?
  金多好感染风寒,金银儿便向李婶告了假,而该她负责的绣布也由她带回家赶工。
  来到马厩,她准备帮爹亲工作,马夫交代完差事后使偷闲去了,她不以为意,反正只要不是太欺负人她都可以忍着,当其忍受不了时,她自有办法来整治人。
  伺候骏马食用草秣后,她又忙着为马匹刷洗,然后是处理马粪。
  突然她像是被雷给劈中……
  一阵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需要看大夫吗?你的脸色太苍白了。”
  是他!那赌坊里的跑腿小厮。金银儿想逃开,又想留住这一刻。
  辛格抚抚右眉,“难道你是被我吓着了?我不是鬼,也不难看才是。”
  困难的,金银儿沙哑出声,“你怎么又来了?”是为了再见哪个绣工姑娘吗?她的心里泛出酸意。“原来小奴才成了福府的红人。”难怪那些小女人见到他好像蜜蜂见到花朵似的。他就是受不了众人的热情才会避到马厩来的啊。
  “昨日福员外外出未归,我这讨债奴才只好再上门喽。”
  金银儿不自觉的退后几步,一丝危险讯息掠过她心头,他,之于她是危险的。
  他以手掩鼻,眉峰立攒,“挺臭的味儿,这马厩的骚味委实令人不敢恭维。”
  金银儿的脸儿一臊,难堪和困窘令她不及思索拔腿就跑,其实她并不介意清扫马厩后所沾染上的坏气味,但是这一回,她好气自己,为什么要以这种出丑的模样面对他呢?
  她一边急跑,一扶苦笑也泛上她嘴角。
  像她这般既不动人,亦不美丽的平凡女子,他恐怕是见过就忘,况且现下的她发乱脸脏……
  仅是两次照面,她竟情不自禁的将他往心窝里放。可是这注定是她一人的单恋,注定春梦了无痕啊!
  第二章
  天凉凉的,躺在床上的金银儿却觉得体内尽是涌动的热潮,她掀开破棉子,来到屋外低檐下的泥地上落坐。
  二更了,今夜的云层极厚,天上一颗星也没有,四周黑暗一片,然而她无论睁眼或是闭眼,总有一双灼灼带笑的星眸出现,叫她心颤神悸。她叹息了,觉得好无力。
  是不是避不开他了呢?也许这是她的情劫,但愿别落个万劫不复、体无完肤的境遇。
  未曾奢求过什么,她一向讨厌不自量力的妄想蠢行,清楚明白自己的本份和能力。
  但是这次她难以抗拒体内激越的欲望。“也许可以试一试?”金银儿喃喃自语。
  至少试过了、失败了,了结心中的妄想,她不会再魂不附体。
  但他是那样眉目如画的俊俏样,轻易的便招惹无数芳心;而她,一级贫穷女。虽不是无盐貌,却也不具特色,令任何人过目即忘。
  骤地,一只流萤振拍着小羽翅由她眼下飞过,她有了一计。对,她要努力争取她的……想望。
  就让贫穷女假装成千金女,这只是夺爱的小小诡计,并不会伤害任何无辜。
  “辛格……”你这混赌坊的奴厮可了解我所花的心思?
  福府惟一的千金小姐福贞开朗的笑说:“既然是你三婶娘的大寿,装扮得体面去赴宴是礼貌。”向李婶告假的金银儿请求福贞帮忙,闻言不自然的笑笑,“是呵,三婶娘的大寿席开十桌,我不好意思一身穷酸样的进门贺寿。”老天爷暂时耳聋吧,她是逼不得已才扯谎。
  福贞拉起她的手,比她还兴奋,“来,这妆台上的各式珠钿、胭脂你全试上一试。你的腰细,腿儿又长,正好穿上我刚让人裁制妥当的香芋色衣裙。”
  “小姐,谢谢你。”金银儿微哽着声,她料想得到小姐的好心肠,但是没想着她的慷慨。
  福贞故意板起晚娘面孔,轻轻斥喝,“银儿最不够意思了,我们好歹也认识了十年,你还和我生疏啊。”
  吸吸鼻子,金银儿挤出一抹含泪的感激笑容。
  “这才对嘛,”福贞按下她的双肩,“你没碰过胭脂,一定不知如何上粉涂黛,我帮你。”
  “嗯。”
  “你这一来一往可得耗个三天吧,索性多带一套更换的纱衣。”
  “好。”谢谢。
  “金老爹不是病了吗,你一个人可得提防点,毕竟孤身在外,人心险恶。”
  “是的。”最最险恶的是瞒骗她的她呀。金银儿深深的在心里向她致歉。
  就让她自私的做一回痴恋梦吧。
  应该如何不着痕迹的接近他呢?守株待兔?嗯,她就来个守赌坊等待意中人。
  赌坊、妓院是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当夜幕低垂,那川流不息的客人像是所有长安城的百姓都聚集到这。金银儿站在对冲不安的猛扯衣摆。
  一头金钿和珠花,尤其是莲步摇的翠钗最令她觉得头疼,还有唇上的唇彩也叫她小心翼翼,生怕抿个嘴会掉了。
  经过装扮之后,金银儿已从丑鸭儿成了天鹅,她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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