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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奸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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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来艘船、千人左右的人力,平时并不集结在一起,如果下手不够周密,肯定会有漏网之鱼。
  “去年我们曾经在海上和流寇交战,用炮击沉了几艘他们的船,结果这些流寇竟然半夜摸进千总府,意图行刺我来报复,虽然最终没有得手,却也杀了几个府中侍卫,可见他们的穷凶极恶,心狠手辣。”
  闻言,她难掩讶异地说:“怎么在京内的记录中不曾看到这件事?”
  他笑了笑,“流寇行刺之事是对下官的私怨,既然没有真正得手,下官没有在意,也就没有上传邸报。”
  “这可不行。”丘夜溪严肃地摇头,“虽是私怨,也是因为公务而起,万一真的出了事,无根无由,朝廷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是,下官知道了。”
  他明朗地笑着,这笑容清澈坦白,让她很有好感,于是语气又缓了几分。“今日之事先到这里吧,既然楚大人介入,我就不便再多插手,只是希望大人能派一两个心腹想办法潜入流寇中,做朝廷的耳目,方便我们日后行事。”
  “这件事大人就请放心吧。”
  丘夜溪一笑,“看来你心中有数,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做吧。我要过些日子再回京,也许近日还会来打搅大人。”
  见她似是要走,楚长烟连忙说:“大人既然到了下官的辖地,不如就住在千总府,也好有个照应。月兰镇那里也是流寇常去的地方,只怕不安全。”
  “无妨。”她很坚决的婉拒了楚长烟的邀请。
  简单话别之后,就带着曹瞻回了月兰镇的客栈。
  路上,她又问了一次。“丞相的信中真的没有再说别的?”
  曹瞻将那封密信掏出,交到她手中。
  信上写得简单,除了让曹瞻去找楚长烟阻斓她接触流寇之事,以及要她尽快回京之外,再没有多余的话。
  这还真不像是曹尚真的作风,他这个人向来是除了交代公事之外,还会说两句肉麻的甜言蜜语给她听,这一次,怎么写得如此简单清淡?丘夜溪心中不由得怅然若失。曹瞻偷偷瞥她,小声问:“夫人,我们是不是准备回京了?”
  “出京一次,一无所获就回去,你以为这是我此行的目的吗?”她冷冷反问,将信揉了几下,脸上像是挂着几分气恼,然后昂着头,再也不发一语了。
  京城。
  曹尚真的面前是一份详细的朝廷官员档案。
  近三年之内,朝廷内所有官员的调派、职位的升迁、生老病死,都在其中,密密麻麻,足有几百页之多。
  其实根本不需要看这些东西,他心中早对所有人都有数,只是听了梦娇的话之后,他不得不重新思量一遍朝中人事。
  梦娇的话向来不必全信,但是他却不能不防。夜溪就在月兰村,一封急着要她回京的密信只怕不能将她拉回来,这个妻子的脾气之倔他是深深领教的,当初要不是他死缠斓打,夜溪定会一直将他当作朝廷中最大的对手,非把他扳倒不可。这次放她出京治寇,他早料着她肯定会碰钉子,一个在陆上逞惯了威风的人,在海上不见得能施展得开拳脚,若是碰了钉子最好,就会知道做人不该太过耿直,日后也会给他这个夫婿点面子。
  只是这女人不会越挫越勇,最后战至力竭都不肯低头承认失败吧?他苦笑,心里的答案再清楚不过。
  摊在他面前最上面的档案,是楚长烟的。
  楚长烟,景寿十年因参加武举而入朝中做官,祖上是兴州人,世代为农。他先是从一个小小的宫廷侍卫做起,做了一年就被外派到月兰村,做了校尉,然后靠着军功级级升迁,最终做到了千总。
  他入朝的时候楚长烟已经在京外做官,所以以前他并未对此多留意过,只是这个人靠月兰村最近,而月兰村似乎是流寇上岸聚集的一个点,这些事情,连距离月兰村千百里远的他都知道,身为当地驻军多年的千总楚长烟岂会不知?若他知道,为何剿匪之事迟迟没有行动?若朝中真的有内奸,会和楚长烟有关吗?
  夜溪是否会从楚长烟身上感受到蛛丝马迹?
  楚长烟若有问题,是否会对夜溪不利?若内奸不是楚长烟,又会是谁?心中有千万思绪飞快转着,最后,那张清俊如华的脸上,蓦然多了丝满意的笑容。
  清晨一大早,丘夜溪正在客栈用早饭,就见楚长烟带着几个随从从客栈外走进来。
  “丘大人,今日若是不忙的话,和下官去个地方如何?”楚长烟笑咪咪地站到桌边。
  她讶异地问:“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的微笑。
  丘夜溪自从那日在月兰村被楚长烟阻止之后,这几日她并没有闲着,一直在打听关于此人的事情。
  出京之前,曹尚真并没有针对此人和她做过多的描述,但是初见之下,她觉得这人很是精明干练,堪为大用,却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对流寇之事没有很好的解决。和百姓探听了一番之后,她发现这个人的风评还不错,虽然只是驻军守将,但是也会帮着地方兴修水利,开垦农田,甚至处理地方上鸡毛蒜皮的案子,比县太爷还得民心。
  所以他今日来找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随对方一起去看看。
  结果楚长烟带她来到一个小小的铺子,店铺像是卖些海货,老板长着一张很有福相的圆脸,见到他就点头哈腰,“这位公子要买什么?”
  他扮作丘夜溪身边的一个随从,回头指着她说:“是我家夫人要看看山货,老板有吗?”
  老板的眼睛立时眯成一条缝,“什么山货?我们这里只卖海货啊。”
  楚长烟小声说:“是三爷介绍我们来的。”
  那老板又变了脸色,更加地点头哈腰,“既然是三爷介绍的,那就里面请。”
  丘夜溪不明白楚长烟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也知不便说话,就默默地跟了进去。
  刚进后院的一问小屋子,只见老板悄悄捧出一柄火枪,小心翼翼地拿给她看,“夫人请看,这可是上好的货色,刚刚送到。”
  丘夜溪陡然大震。火枪?这是朝廷都罕有的东西,因为是西洋传来的,威力很大,所以曹尚真甚至考虑是否要斥巨资购买。而这小小铺子中的老板,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她按捺住心头的诧异,故作淡漠地问:“这东西你有多少?”
  老板不答反问:“夫人想要多少?”
  她正在沉吟该如何应对,楚长烟便开口接话,“我们家夫人不是本国人,想多买点带回去,但是又怕不安全。你们负责押运吗?钱不是问题。”
  老板再笑,“押运这事不难,只要多付点银子,自然有人帮您运。”
  “不怕官兵追查?”丘夜溪的声音一沉。
  老板笑得得意。“夫人不知道,我们自然有路子,官兵也不怕。何况有了这些火枪,官兵又能怎么样?只是这价格……真的是不便宜,大约二十两银子一把,不知道你们出不出得起?”
  二十两银子?丘夜溪暗自吃惊。她听曹尚真说朝廷若是要买这种枪,价格应在十两银子一把左右,这老板要价居然如此暴利?
  那边楚长烟还在漫不经心地杀价,一副真要谈买卖的样子,她的心头却越来越紧张。老板的口气,不仅有办法买到西洋火枪,更有办法将火枪送出伏苓国,还不怕海上运输的不便,莫非……这老板和海上的流寇有勾结?
  楚长烟谈了一阵,摇头说老板不够实在,丘夜溪看出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离开,就站起身,故作淡漠地说:“先走吧,改天再来。”
  于是他跟着她一起出了店铺。老板还在后头补充说:“你们今日若是不定下,日后自然有别的买主。”
  丘夜溪蓦地回头,“还有什么人会要?”
  她的目光酷寒,让那老板看得吓了一跳,想笑又不敢笑了,嗫嚅了一阵才说:“这个就不方便和夫人说了。乱世之秋,总有人想买来防身吧。”
  默然地走了很远,等楚长烟跟来,她才低声问:“你认为他和流寇有关系?”
  “应该是确凿无疑,否则老板弄不来这些洋枪,也没办法把它们弄走。不过现在最怕的是,这批枪会被流寇拿来大规模使用,朝廷中还没有火枪,武力已经不足以和流寇匹敌了。”
  他的话正是丘夜溪心头的为难之处。她皱着眉,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立刻把这些事情写下来寄给曹尚真,还是先行返京,将这些事情交给楚长烟处理。回到客栈的时候,楚长烟再次邀请,“大人应该看出这小小的月兰镇也有很多危险,还是住到下官府中吧。”
  她依然摇头,“若有危险,到哪里都是危险,我现在没有暴露行踪,反而是外面安全些。”
  闻言,他有点焦急地说:“可是大人,倘若您有了意外,要下官怎么和丞相交代?”他着急之下竟斓在她面前,让她连客栈都进不去了。
  丘夜溪迟疑了一瞬,才慢声道:“楚大人,请让开。”
  这声音平静却有威慑力,楚长烟皱了皱眉,却再也不敢阻斓,只好侧开身。
  “那问店,请大人派人密切监视,倘若有任何异动都不要放过,绝不能让那批枪被人买走,哪怕一把,也是朝廷的祸害。”
  楚长烟只好答应着,带人离开。
  又在路边站了片刻,丘夜溪细细地理着有点纷乱的思绪,一边想着,才一边缓步走进客栈……客栈中客人寥寥无几,掌柜的和她打招呼说话她也没留意听,直到走上二楼,刚要伸手推门,她的房门却倏地从里被人拉开,她一恍神,就被人拉住了双手,接着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唇立即被人占据,连半点挣扎呻吟的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一双游鱼般的手掌熟练地在她的曲线上游走,配合着唇上的力度和温度,将她所有的思绪统统打乱。
  她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便愤怒地一脚踩在那人的脚背上,待那人痛呼抱着脚退开几步,才恶狠狠地盯着那人,一字字道:“曹丞相,您丢下朝政,轻身犯险,想过后果吗?”
  那个被骂的人跌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揉着脚背,一边笑嘻嘻地斜睨她,假意抱怨,“这么多日不见,也不会和为夫我好好亲热一下,一见面就下手这样重。”
  这人正是权倾朝野的丞相―  曹尚真。
  丘夜溪始终盯着他。“为什么会来?”
  “我不是给你字条说明原因了吗?”
  “字条?哪一张?”她疑惑地蹙起眉。
  “想你了啊。”他嘻皮笑脸的样子没有半点真诚,丘夜溪虽然端着冷脸,却实在狠不下心再去责难他。他平日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绝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跑出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不对,一定是有事情!
  “京中出事了?”
  “京中有我,能出什么事情?”他伸手把她拉过来,顺势按坐在自己膝上,嗅吻着她的发际,还故意吹气去呵她的痒。
  “那是我这边有问题?”她何其敏感,立即再问,压根不受影响。
  他含糊回答,没有再否认,“唔……就算是吧。”
  “是什么事情?”她倏然跳起来,转身问他。
  曹尚真却皱着眉头,老大不高兴地啾着她,“刚才和你拉扯了半天的那个人,就是楚长烟吧?”
  “拉扯?我们几时拉扯过了?”她没好气地说。
  “虽然手上没有拉扯,眼神可是拉扯了好一阵了。夜溪,你刚出京就背着为夫和别的男人这样勾勾搭搭,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吧?”
  他一出现就扣了顶帽子给她,丘夜溪恨得咬牙切齿,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却早被他料到,轻轻松松便擒住她的手腕。
  “你还好意思说我?出京之前,皇后要送你的那几个小妾,你都已经消受过了吧?”她勃然大怒的低吼。
  曹尚真哈哈一笑,将她一把抱住,按到旁边的床上去,灵巧地解着她衣服的扣子,一边低喘着说:“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生气才执意出京。你真的不该冤枉我,皇后是心疼我们曹家,你嫁过来两年,肚皮没有动静,她怕我们家断了后。”
  “怕断后你就休了我,再另娶一房,有我在,你休想纳妾!”丘夜溪剧烈挣扎着,两个人用的力气都大,她已经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几下。
  “只怕又要瘀青了。”曹尚真委委屈屈地咕哝,可手下的便宜可是一点也没少占,倾身附上她的娇躯,唇已经像烙铁一样滚烫地印在她皮肤上。
  即使已经成亲两年,丘夜溪的身体依旧敏感,立刻像是染了酒晕似的,又红又烫。
  虽然她激烈抵抗,但他依然不怕死的往她身体里挤,直到她被迫放弃抵抗,向他倒戈,他才松了些力气,拥着她轻轻喘息,又低低地笑着,竭尽所能地在缠绵之时讨好她。
  “你少用这种方法搪塞我……”几度纠缠之后,她依然瞪着他,只是那目光却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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