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禁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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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拘留室中。
【洗手丹(1)川乌、草乌、南星、蛇床子、半夏,部川椒各三克;狼毒、透骨草、藜芦、龙骨、海牙、地骨皮、紫花地丁、硫磺、秦九蒂各三十克;
刘寄奴,丹皮各六十克,青盐一百二十克。
把上药泡于酒中或水煎洗手,此方可连用三十三日。
洗手丹(2)
地骨皮、蛇床子、青盐各三两。
用法同洗手丹(l)】
第二章节 网吧闹事
这令二十二岁的莫成空如遭雷击,卷了自己所有的家产,他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可是就在半途中,莫成空竟然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方,并且一住就是五个月,没有人知道莫成空为何这样做,因为莫成空就只有一个,他的思想是绝无仅有的。
莫成空外出打工这几年的朋友全部被他抛下,了解了一下家里的具体情况,莫成空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报仇。
不与外界联系,也不主动与朋友、同事联系,所有的人都联系不上莫成空,他就如同消失在天地之间一样。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向偏激脑袋一根筋的莫成空会跑到这个鸟不位屎的地方,并且神经兮兮会选择相信‘古人论坛’网上流传的武功,并且一练就是五个月,虽然说,他修练有所小成。
或者说,这对莫成空内心中的渴求是有联系的,他最初选择负重跑步,并且修练陆地飞行术的时候,也从未想过少林换气术真的可以行得通。
自那个时候,莫成空才认定,这条路一定走的通,并且一定可以走的很远,所以他才一咬牙,花完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潜心研究起了武学。
自身经脉什么的虽然没有懂的太清楚,可是他对下载来的武学资料进行了一下筛选,虽然说有些不值得相信,可是有些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脑子一根筋的一人,往往认定了一件事,那么这个人是可怕的,因为这样的人有一个可怕的名字:疯子。
事实证明,疯子跟天才仅有一线之隔,或许这就是莫成空为什么现在修练有所小成的原因之一。
历史的路线还是照着莫成空原先设定好的计划前进,早上修习《陆地飞行术》,上午修习《错骨分筋手》以及《七仙形拳柔软功》,下午修习《浑元铁布衫》,晚上修习夜行刀。
除了他前两个月从两元店里又买了一水果刀跟到药店里又买了几种草药之外,莫成空的生活几乎还是一如既往。
当然,楼下的那个菲菲还是每天调笑莫成空,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莫成空的衣服却再也没有变过,只不过他宽大运动衣里的沙衣真的换成了铁衣。
而这铁衣只是把里面的沙子换成了铁砾、铁屑,重量上足足达到了二百公斤,这也是目前莫成空承受最大的重量。
又一年的春节快要到了,莫成空在这里呆了近有一年了,身上的所有的积蓄也已经快花完了,莫成空选择了回家。
农历的十二月二十二,离春节还有八天。
莫成空把房子彻底的清扫了一遍,清除房内的草药味,退了房,跟菲菲姐也告了一下别,便踏入了回家的列车。
临走之前,莫成空把电脑也处理了,当然其中的资料早已被莫成空记在了大脑中,这些武学资料虽然说在网上一下载一大堆,可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许有些人认为这些完全不重要的东西,看看也就过去了,可是到了莫成空的手里那就不一样了,这可全是宝贝。
莫成空的铁衣并没有脱下,现在的这种寒冷天气,里面穿着铁衣,外面穿着一件羽绒服,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跟其他人有任何的不同。
穿着铁衣的莫成空在春节回家的旺季依然健步如飞,虽然人流如水,可是却很难阻碍莫成空前进的脚步,这种步法是莫成空选择陆地飞行术升级版的凌空虚度的步法,
这种步法其实是莫成空按照《凌空虚空》的内功心法,用意念调动丹田之气,气达双脚的涌泉穴,再配合《七仙形拳柔软功》中的活指术,效果竟然是这么的明显,堪称简易版的缩地术。
三个时辰的列车,把莫成空送到了家乡,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探路,因为他要开始报仇的行动。
赶在中国人一年一度的春节施使报仇计划,是莫成空一早就计划好的,父亲惨死派出所拘留室,这对于打小就失去母亲的莫成空来说,打击很大,并且他真的需要出口气了。
莫成空是个农村人,庄子里的人被村长步步压一头,处处被打击,如今父亲的死亡,似乎成了莫成空放弃正确理念的唯一导火线,让他走向了这么一条偏激的道路。
欺压百姓、鱼肉乡邻、恶贯满盈,臭名昭著这些字词每每在莫成空的脑海中回荡,都令他的杀气增加一分。
仅仅是为了一块土地的占用费,自己的父亲惨死派出所拘留室,家中所有人都知道是村长指示,并且在父亲葬礼的同时,村长带领一些不知名的人物,把他家的土地全部都划归给了外商,做为租地使用,至于这费用落进了谁的腰包,不得而知。
莫成空一家是外姓,十几年前从外地牵来,在这里无亲无故,发生了这种事情,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以至落到现在这种结局。
村长叫张光明,今年四十八岁,下有一儿一女,都在县里工作,莫成空在村里活了十几年,自然认识张光明,在城镇大街上,莫成空背着一个背包,站在大街上,跟平常人一样,左来右往,只不过他往复走了几个来回而已。
现在的家里人都在办置年货,所以城镇上街道上还有很多人。
终于看到了张艳艳,也就是张光明的女儿,如今二十五岁,在县财政局当秘书,人如其名,美艳无双,如今已经结婚生子,儿子叫李欣雨,已经三岁了。
开着一辆警车,李学民按下车窗,对着张艳艳喊了一句:“老婆,我来了。”
听到李学民喊她,张艳艳欢天喜地的向他跑去。
看着手中的年货,张艳艳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又是一年的春节,父亲又要给大把的红包了,当然今年春节又可以收礼了。
在李学民的脸上亲了一口,张艳艳笑脸如花,一家人离开了镇上,莫成空徒步跟着李学民的车,镇上人不少,可是李学民的车一路开一路鸣笛,所有的人都被激怒了,但是并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因为李学民正是此县的公安局副局长。
十分钟的车程对于莫成空来说,也并不算长,简易版的缩地术,可不是白练的。
看着李学民进了座小别墅,莫成空又撤了回来,因为他还要找张大胆,也就是张光明的大儿子,如今二十八岁,想必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还在娱乐所里。
来到城镇上最大的一家KTV,莫成空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附近隐藏好,选择了盯哨,时间如同不要钱的流水,瞬间即逝。
整整一天的时间,让莫成空掌握了张大胆的行踪轨迹,无非是花天酒地,酒红灯绿。
随便在一家小旅店住了两晚,莫成空清晨起床,用过餐后,直接退房离开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龙飞网吧。
莫成空开了一台机器,眼睛扫了一下所有网吧里的人,莫成空打定了主意,脸上嘿嘿一笑,离开座位,向别处走去。
一个身材消瘦的小流氓,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在那里吞烟吐雾。
“借个火!”莫成空从小流氓的桌子上拿起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香烟,夹在手里,眼睛盯着那个正在玩穿越火线的小流氓,声音淡淡的,又透露着一股寒意。
莫成空现在还认得他,记得当初在上中学的时候,他抢过莫成空的伙食费,莫成空在心里暗暗的盘算:今天看到他,或许正是天意。
“**脑袋有毛病是不是,吸老子的烟都没收你钱,竟然还他妈敢给老子要火,我看你是找死,妈的。”小流氓一米七左右,脸上黑黑的,眼睛里露着凶光,看着莫成空,嘴里咬的牙痒痒,心里道:小子找死。
“老子不想打一条狗,只想抽根烟。”莫成空淡淡的回了一句,并且把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似乎很陶醉。
“操,老子最看不惯你这个B样。”说完这句话,流氓伸出手掌就向莫成空的脸上拍去。
“啊!疼死了,**的。”莫成空轻轻的抬了抬手臂,只听蓬一声响,小流氓的手拍在了莫成空的胳膊上,可是那里全是铁衣啊。
幸亏小流氓不怎么有力气,要不然,现在他的手早已肿了。
莫成空听到小流氓骂了一句,再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一十二,伸出左手,快若闪电的在小流氓的脸上扇了一下。
网吧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只觉得不可思议,莫成空只是伸了伸手,那个小流氓就已经被扇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嘴都被打成香肠了还在骂人,所有人在佩服莫成空力气的同时,也在佩服小流氓的嘴巴真抗打。
补了一脚,小流氓躺在地上不醒人事,莫成空把香烟丢掉:“下次碰到你,送你去地府上网。”
网管早已报了警,莫成空就在那里坐着,他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到来。
果然,一阵笛鸣,从门外冲进来了几个派出所人员,莫成空淡淡的看了他们几眼,随后开口道:“一群饭桶,来的这么晚,害老子等了这么久。”
网吧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难道这人是疯子不成,竟然敢当面骂警员,这要是抓进去,不把你打死才怪呢。
被骂的几人,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脸上青筋暴露,显然已经气到了极点,手中的警棍噼噼啪啪的在莫成空的身上落下。
随后莫成空假装倒在地上,被五个人带走了,网吧一时又恢复了平静,那个小流氓也早已被几个小弟送进了医院。
只不过小流氓昏迷着,嘴巴还在抽搐,似乎还在骂着莫成空。
车上,莫成空被几人按倒在地,手上的警棍都插在了腰间,几人都笑了,看着莫成空被按倒在地,他们的手都开始痒痒了。
“到里面,让你小子尝尝什么叫老子的滋味。”
这五人年纪都在二十四岁左右,显然是托了关系走进派出所的,莫成空也懒的理他们,身上的铁衣没有被几人查觉,算是让他们几人多活了一段时间。
莫成空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三秒之内放倒这五个人,可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这。
欲成大事者,必需懂得忍!
第三章节 妈妈知道
“进去!”眼前是一个小屋子,不出十平方米,莫成空被人在背后踹了一脚。
“老子待会再来收拾你。”莫成空身上穿着的背包也被没收,其中一人看了一下背包里面的东西,更确定了莫成空只是一个学生的想法。
因为里面全是一些高中的课本,他们还以为这是哪个不服管教的高中生从学校里出来打架的小混混。因为现在的高中生还没有放假。
这些完全是莫成空事先准备好的,这些课本可以麻痹他们的猜想,让他们认为,莫成空仅仅是一个学校的小混混,在网吧打架闹事。
蹲在角落里,莫成空向外观望着。
莫成空的家乡并不大,所以这派出所里的人也不多,并且装饰并不怎么样,以前听说派出所坐落在城镇的外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莫成空仔细的听了听外面,连一辆车鸣声都没有,似乎这派出所真的坐落在城镇的外面。
左边是一个窗户,莫成空透过窗户大概的看了一下这里的格局,一共十三间房子,简单的一个四方布局,中间是一片大空地,停着一些警车,还有一个大型的篮球场。
不多会儿,从外面传来一阵吵闹之声,随后铁门打开,莫成空看到又被踹进来一个人,这人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一米六五上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肥头大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正在疑惑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也被送进来时,铁门‘彭’的一声被关上。
胖子进来之后,也不蹲下,脚下似乎踩了云朵般,摇摇晃晃不肯倒。
他对着铁门外面,张口就是大骂:“老子不就玩了个服务员嘛,妈的,你们知道我妹夫是什么人嘛,瞎了你们的狗眼,敢管老子,等我出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莫成空站起身来,对这个胖子他似乎感到有些面熟,他慢慢的靠近他,一看。
莫成空笑了:“哈哈,真是倒霉到家了。”
原来被送进来这人正是张光明的大儿子张大胆,由于在KTV醉酒之后,强/暴了一个服务员,被派出所的人抓了进来。
旁边忽然有人笑了起来,张大胆的酒虽然醉着,可是头脑并不太晕,看了一眼莫成空的样子,他也感觉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正当张大胆想要问莫成空是谁时,铁门被打开,进来了几个手持警棍的人,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瞪了一眼莫成空,然后用警棍指了指张大胆:“就是你强/暴了雨哥的小相好?”
张大胆被这人用警棍指着,火气顿时冒了三丈高,他自问何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