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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陈皇后日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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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是每一个皇后都这么另类

穆渊简直不敢置信,余溪竟然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尤其还是在自己这个郎君面前将这话拿来跟自己针锋相对!女人这股泼辣到几近彪悍的劲儿,是他人生里都从未听过的奇闻。

一时竟然找不出半点反击的话来,又卡住了。

余溪伸手抚着额头,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自己这些日子发的火,简直比上一辈子发过的火加起来还要多了。从前的冷静与理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穆渊冷哼一声,嘲讽余溪:“你不过是愧疚罢了,干什么把火气发在我身上?”

余溪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愧疚什么,理解后脸色就不好的看了,听穆渊又说道:“你怕自己怪罪自己,心里承受不了,所以才将那怪罪推到了我的身上来。”

在余溪眼里,穆渊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还在上大学的那种,各种不成熟与不稳重,从他能跟自己吵起来就可见一斑,却没有想到,他对人性的了解,竟然深到了这种地步。这一刻,余溪才觉醒的认识到,她对于穆渊的认知还是受了前世的影响,眼前的人不是个毛头小子,是个帝王!

因为自责,所以愧疚,所以不能忍受。

这才是今天吵架的原因。

“余大娘原来是如此懦弱的人!”好不容易气势上压倒对方,搬回了一局,穆渊自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

“彼此彼此,你也差不了多少!”余溪同样送了穆渊一句,躺下睡觉,刚躺下又起身看着解衣的穆渊道:“从今以后的我可以好好的做你的皇后,但你别想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穆渊气的说不出话来。从来见着听着的都是女人抢破头了的争宠,却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将自己的郎君向外赶,他竟然如此被嫌弃!本想说自己不稀罕,可又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这样说太过幼稚,最后只恼火的道:“那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吧!”

这句话说出来,反是觉得更幼稚了,一挥掌就用掌风将远处的蜡烛熄灭,也气呼呼的盖了被子睡觉。

余溪心事重重,有些睡不着,倒不是担心同一张榻上的穆渊会对自己做什么。以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一个帝王的尊严,自己都将狠话说到那样的程度了,他也拉不下脸来做强迫自己的事。

脑子里乱的也不知在想什么,迷迷糊糊间,前尘往事一起涌了上来。

“邹语。我们离婚吧。”梦里,一个男子的声音平静的就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有外遇了?”

摇头,意思是没有,那……

“……那为什么?”

“我觉得,思思的话是对的。”

尔后,刺耳的刹车声、油箱的爆炸声、灼人的火焰、明亮的匕首、鲜红的血液……

女子笑靥如花,在生命的尽头低声恳求:“照顾……我哥……”

“思思,思思!”余溪忍不住唤道,声音里带着惊恐,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去。

熟睡中隐约听到身边女子的惊呼声,穆渊立刻惊醒,细耳一听确定声音是从余溪嘴里传来的,本来不想理,再听她声音里带着惊慌,明显是做了恶梦,只好不耐烦的唤道:“余大娘……余大娘。”

唤了两人声也不见反应,又不想唤人进来侍候,只得自己起来掌灯,然后回去准备去推余溪,看到她的面容时有些讶异。榻上的女子墨发铺陈,衬的玉肤如琼树堆雪,如描黛眉轻皱,眼角有着明显的泪痕,在柔和烛光下却折射出清冷的光来,琼鼻下原来的红唇有些泛白,微张着显示了她的紧张。她的脸色也是苍白的,穆渊这才发现余溪脸型很小,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猛然就将他心中那个泼辣强悍的印象打了个粉碎。

原来她也有脆弱的时候。

穆渊的心突然变得异样了起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怪怪的,有些陌生的感觉,他推了推余溪,声音放的温和了起来:“皇后,醒醒!”

有人在唤她。

余溪清醒过来,睁眼一看,顶上是陌生的绒帐,她这才明白过来,刚做梦了,她还在安宁宫里。

坐起身来,觉得嗓子有些干哑不舒服,余溪瞄着水壶。就算古代没有电壶,保温的手段也是有的,用来保温的水壶会是双层中空的,中间放上炭火,再加上通气口,放一晚上外层的水都是温的,她在相府的时候就会给床边放一个,来了宫里这习惯也没改。

穆渊看了出来,亲自去给余溪倒了水。

余溪披着衣服,感受着寂冷的夜,抹了抹眼角的湿意,怔怔的望着锦面棉被。

眼前突然出现的水杯让她有些发愣,忙接了过来,微哑着嗓子抬头道:“谢谢。”

穆渊有些意外,竟然是领情的,他还以为两人闹的那样厉害,她会恶言相向呢,那样的话她以后死活他也不必理了。丞相家出来的女子,其实本质上是很识礼的。

“做噩梦了?”穆渊问。

“嗯。”余溪点了点头。

自己刚做梦了。

梦到了前世死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那一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自己的丈夫突然对自己说要离婚。没有外遇,他们生活里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他只是不想跟自己一起过日子了。然后,狼狈逃离家中,开车、散心,被跟踪,危急时刻自己被赶来的思思所救。

可寡不敌众,思思为了救自己代自己受了一刀,血流如注。

即便这样,她也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为了能让自己活着,思思放弃了她的性命。

她说,照顾我哥。

可是直至死,她提了她哥两次,却连深爱的人一次都没有提。

是因为物是人非,还是因为心已死寂?或者是因为太过善良,怕提起了让自己心生愧疚?思思原本有美好的感情,也可以有平静的婚姻,只是为了救自己才将一切都毁了,陷入了黑暗的沼泽里。

心里感激她,尽管她救自己只是为了她那个爱着自己的哥哥。

可惜,自己最终也没有活成。

余溪轻抿了一口水,让温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暖进心里。

其实自己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明白乐意那句“思思的话是对的”指的是哪一句。是说他们不合适还是说他们很难长久或者是其它什么?可无论如何,都证明了思思的聪慧与远见。

自己与乐意,果然不长久。

君既无情我便休!

乐意,我们真的完了。

所以我做了穆渊的皇后。

穆渊见余溪抱着杯子呆呆,关心的问:“做了什么噩梦?”

余溪反应过来,看着穆渊。

眼前男子浓眉如剑,眼型是少见的形状,却极为好看,眼眸漆黑明亮,鼻子高挺,唇型丰厚,色泽十分健康。自己不太会形容,可相貌比前世里那些明星要好看多了。

身世、地位、容貌,这样一个男子,无疑是优秀的,也是世间女儿家所追求的如意郎君。

就连前身,也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

溶合了前身的记忆,其实性格与心思上也受了对方的一些影响。可是再影响,自己前世里家里的培养、职场八年的磨砺,早已是冷静理智的稳重之人,不会像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的毛躁与冲动。

到底因为什么原因?

因为穆渊与余默滚了床单。

关自己什么事?

关呀!

前世里有一段失败的婚姻,就算这辈子面对的是一个帝王,自己也想努力一把。

邹语从来都不是个会认输的人。

虽然之前一想到一群女人坐在一起姐姐妹妹的,脸上笑靥如花,心里刀剑相加,自己就直泛恶心,却还是来了。

身为邹语的理智在那里,知道这婚事是早就订下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所以这婚退不了,退了那就是打皇帝的脸。如果大哥和大父是武官的话自己还能施点手段努力一把,可惜都是文官。

最主要的是,嫁给谁不是嫁?圣人不好,其它人就能好了去了吗?在大陈这样风流的朝代,男子就算有很多干净的,也未必爱自己也未必被自己所爱,也没那个时间让自己去寻找去等待。

或许,自己会创造一个奇迹,成为明朝张皇后那样后宫只有一人的典型。

可是,自己的妹妹与自己的丈夫在婚前搞在了一起。

心底里那么的生气,只是因为他们毁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希望。

连自己去努力的资格都毁了。

这样的关系,自己与穆渊再无可能。

余溪一口喝掉杯子里的水。

想那么多只会让自己痛苦烦恼,无论有多深刻的感情,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只会如同贮存在碟片里看过的故事一样,除了念想回味再无它用。因为再怎么样,故事里的人物永远也不会介入到你全新的人生里来。

穆渊见余溪不回答,又从另一个方向问:“思思是谁?可是你在上元节认识的?”

男子的声音漫不经心,却隐含深意,余溪的脊背猛然窜起了一阵寒意!

☆、第15章 一是防备言婕妤

余溪平静的抬头看着穆渊,这家伙的疑心可真重,一个搞不好会为将来埋下深重的隐患,所以回答必须谨慎。这段时间自己已经任性过了,这个恶梦清醒的让自己明白时代的不同,想要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好,必需抛却现代的思维。

然而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舍弃的,所以自己必须走出不同于以往的第三条路,对着那双眼,淡淡道:“很早以前认识的一个妹妹。”没有多说,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多说多错。

“你们感情很好?我听你在梦里很伤心的样子。”穆渊不放弃,又继续问。

余溪心下一紧,果然不愧是做皇帝的,这话问的太有水平了。自己要是一答是,关系好自然经常来往,一查就出来了;关系要不好,也不可能有那么浓烈的情绪,一听都假。

“只是见过几面,根本不熟,我伤心只是在梦里她为救我而亡,心下疼痛而已。”不熟的话,我看你怎么查?不过这倒也是实话,自己与思思见面的次数还真不多。

“你这梦倒是好,连不相熟的人也为你的尊贵折服,愿舍命救你。”

余溪想翻白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以为做你皇后是什么荣耀的事?她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看着于穆渊:“陛下这是什么话,梦哪有道理可言?”说完像是明白了过来,她直白到:“陛下到底想问什么,一气儿说了吧。”

穆渊心里升起一股陌生的感觉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皇后也不简单。他直觉余溪与那个“思思”有着不平常的渊源,在有着很大可能撒谎的情况下,一般人听到他上一句话后,因为心虚会直接为他的疑问找答案,而不会像她这样釜底抽薪。

冷静、理智、机敏,已经有官场上一些老油条的圆滑,是与他所认识的余大娘完全不同的存在。

所不同的是,她敢于直言,心底的话从不害怕在他面前说出来。

只是为何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情?她在掩饰什么,或者为何要装成鲁莽的样子?

穆渊心思深,自然想得多,余溪见他没有给自己反应,扯了披在肩膀上的衣服下来躺下睡觉。

第二日,众人都起得很早,再次清点了物资,检查一些该注意的事项,等穆渊下了朝,两人带着诸人,浩浩荡荡的回门。

余默也早就准备好,等安宁宫那边传来话来,天也刚亮不久。她出宫经过东厢时,心神突然提了起来,整个后殿很安静,宫女于宦官都是训练有素的,像是怕她心情不好,行动间只有轻微的声响,可她就是在这种安静里从东厢中感觉到了一股沉凝的气息,给她压抑、蛰伏之感。

经过中殿时吴昭容等在外边,倒是恭喜了她一句:“昭华真是好福气,能沾了姐姐的光,可是让我羡慕死了。祝妹妹一切顺心。”

余默温柔的道了谢,当没有听见她最后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行了小别礼。路过前殿时,祝昭仪远远的站在殿门口,一身深桃红色的衣服艳丽而又张扬,她没有过来,明显是看戏的姿态,余默一走过去,就听她在背后大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位份还没我高呢!余昭华要不是有嫡姐做皇后,哪里轮得到她回门!有本事,自己做皇后啊!”

余默不予与这种人计较,当做没有听见,祝昭仪就当余默被戳中了心事心下难受,不敢回击,越发起劲,将余溪拿出来一样一样的与她对比,非要将她比下去不可。直到余默走远了,还能隐约的听见她的声音,可见是个半点都不消停的。

周姨怕余默心下难受,就小声的安慰她,余默微笑着低声道:“也没什么,她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就是说的难听一些,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周姨放了心,内心却叹息不止。三娘比起以往,更是稳重内敛了,只是这种老成,少了年轻女子的朝气,倒像是历经世事一般,有些暮气沉沉的感觉。

她表面上没什么,对于婚事的巨变,还是颇受打击吧?其做派,像是一下子大了十岁。

余默要是知道周姨这样想,定会惊讶于她的敏锐。因为她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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