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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陈皇后日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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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身上找了找,果然在胸前发现了一块用红丝线挂着的碧玉珠子,小樱桃那么大,也是樱桃形状的。

余默试了一下,东西能从脖子上拿下来,看材质像极了翡翠,但摸上去是个温的,不知道是被体温染了,还是原本就是这个温度。

余溪试着将这个东西进空间里,却带不进去,想来这东西就是空间的载体了。

她想将东西放到一边看一看它的温度会不会低下去,就听到前边一阵轻微的动静,连忙将东西挂到脖子上放进衣服里。

门打开,穆渊与余溪快步走了进来。

余默此时心底里的兴奋压过了萌氏逝世的悲伤,精神很好,身体好像也恢复了许多,感觉自己虽然虚弱却不憔悴,真的一时装不出病恹恹的样子来。

“惠华,可好了些?”穆渊在榻前坐下,余溪跟着在左手边坐下,两人都关注的盯着余默。

太医本来说余默要是三日不醒就危险了,穆渊让要是醒来立刻去报安宁宫里知晓,所以大半夜的两人就来了。

余默对着穆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穆渊,我阿娘没了。”言婕妤不是要打击她么?好吧,她成功了!自己真的被阿娘的死打击到了。可是她也别想好过!

从自己这里最后走的一个人是她,消息也是她传来的,想来阿娘的事穆渊都知道,那么自己病的越重言婕妤的“功劳”就越大。言婕妤以为自己会坚强,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脆弱”到了这个地步。或许她原本想找个炮灰的,结果不知怎么的失算了。反正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她怕是千想万想都不会想到,穆渊跟自己是一伙的!

穆渊一怔,突然深感不妙。

眼前女子笑的乌眸明亮如一潭秋水,他从不知道去掉了身上的沉静,她笑起来会是如此好看,可是要是放平时这样笑就罢了,在刚失去孩子失去生母的时候笑的这样灿烂……

她还叫他穆渊!

这世上除了余溪,有谁敢叫他姓名?!

穆渊转过头去看余溪,两人对视中都从对方的神色里明白了过来。

两人同时抬头去看一边站着的宫女,见周姨与丽水都一副呆怔的样子,吓着了一样。

周姨到底经历的多,忙回过神来慌张的回答两人:“刚还好好的,没有什么事儿啊,说话都好着呢,还告诉丽水让宫里的人见了她要笑着不许哭,谁哭罚谁呢。”

丽水连忙跟着点头,想到刚才脸色一变,不确定的道:“吃了药后,我似乎听见了屋子里有笑声,进来看时,惠华还是好好的呢。”

几人当下就明白过来了。

余默看着几人笑道:“看把你们吓的,我好着呢,只是心里不难过,孩子没了,我不难过的。”说着,余默的眼眶就红了。她对不起这个孩子。

言婕妤,我要将你塑造成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不,你本来就是!

余溪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心里在愧疚翻滚不停。她一起以为余默是极坚韧的女人,却没有想到,从头到尾那坚强也不过是假装。

几人看她情绪有了变动,心下定了一些。

穆渊心里有些发赌,紧抿着嘴唇,心里对于言婕妤的印象再次刷低。

“陛下,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余默擦了下眼泪,望着穆渊和余溪道。

穆渊挥了挥手,周姨汪采四人就出去了。

“人走了,你说吧。”穆渊低声道。

“我想出宫去修行。”余默将声音放的很低缓,但是神情特别的真挚。

穆渊的心突然像是被棍子击中了闷疼闷疼的。

如果不是上元节的那个失误,她应该安安稳稳的嫁到楚家去,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其实这一切里,她并没有做错半分,他不应该讨厌她。这真的是心无所恋了么?

余溪听后一惊,连忙道:“不行!就算要出宫,也……”

作者有话要说:  PS:要开始写新卷了,银子有强迫症,新卷的内容不整理好就不想写文,所以今天的少了些,明天会多的。

☆、第48章

烛影摇红。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爆灯芯的声音;这时房间里的光线就跟着突然亮了一下,又恢复下去。

余默盯着眼前大红的盖头,定定的坐着。

她又“嫁”人了。

这次依然不是正妻。

但与上次完全不同。

上次她是被迫的;这次是她迫的别人。

应该是“迫”的吧?总感觉他答应的时候;很为难很不愿意接受的样子。

自从醒来发现有空间后,她在月子期间里一直在研究;将里边的地方转了个遍。

空间有十来个村庄那么大;估摸着算是一个一般乡镇的面积了。从东到西至少可能得走两三个小时吧;绕一圈的话也得大半天。

里边有很多建筑,溪水边、树林里、果园中、瀑布旁,都是一些根据不同环境而造的特色建筑,还有一些正式的建筑群,她在第五天的时候,才转到了正殿的正厅里,在正中的物案上看到了一张纸条。

看到纸上的字时,她震惊的无以复加。上边只有几句话:

吾儿:娘娘随乃父去了,今生忽念,望自珍重。愿平安、喜乐、无忧。母:萌月。

当时她就呆了。

是阿娘的笔迹。

她还活着?!

透过纸条看到背面也写有字迹,她急忙翻到后边去,是一句相似的话:

吾儿:惟愿以平生之至宝,换汝一生展颜。父:余瑾。

父,余瑾,余家行二。

那字行书张扬,力透字背,一看就是男子所书。

原来她的猜测是对的,她与余溪真不是同一个父亲所生,只是堂姐妹,并未亲姐妹。余瑾是二叔,她是他的孩子,可是阿娘却做了大伯余琦的妾,虽然看那样子也是有名无实,可这状况和关系,到底是好一盆狗血!

大父与大母怕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对她一个庶女那样好了。

原来如此。

那一刻,她掉下了欣慰的眼泪。

余默在榻边上坐的不耐烦,一把抓起盖头,拿食指在空口转了一圈,一把抓在手里,也不再顾忌形象,拉了被子放墙边,伸长腿就舒舒服服的靠了上去。

看纸条上的信息,阿娘与耶耶他们是不打算再回来了。她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耶耶不让自己见上他一面,但是总觉得应是事出仓促,因为阿娘“死”的太过突然了。

那天醒来时她让人问过大父大母,他们来信说阿娘只是患恶疾而亡,并非出了其他的意外,但是她从言辞间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后来大母来宫里看望她,在她的逼问下才说阿娘的尸身不见了。

尸身不见了,这在古代是一种很严重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极少,她当时根本就不相信,想着自己回余家去查,无奈被穆渊严令一月内不许出宫,只做暂时做罢。

后来见了那张纸条她才知道,竟然是真的。

往后里她又试探过一次大母耶耶的事情,她显然不知道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耶耶还活着。

不管上一辈曾经有过什么故事,心情晴好的自己都不再去管,专心的看起了空间里书房中的藏书来。

在她坐月子的时候,穆渊没怎么来看她,倒是余溪来了好几次。

有一次,她送了一对长耳的小兔子过来,笑着道:“你小时候很喜欢这东西,我给你带来,先让人看管着,身子好了后养着可以解闷。”

她微笑的看着小宦官提着的笼子里的小兔子,神色舒缓开来:“有名字么?它们能陪我解闷说话,叫语儿可好?大语儿小语儿。”

余溪当时听了,脸上神色怪异而又有些僵硬,而又就立刻答道:“不好!”

她疑惑的看着余溪,求着解释。

余溪尴尬的道:“这名字不吉利,要起平安喜乐这一类的。”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遂笑道:“好,就叫平安喜乐。”

余溪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又对平安喜乐这名字很不感冒的样子。

快二十天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天气渐热,余溪在她醒来后能下榻不久,就拿了好多青年才俊的资料和画像给她看,不过里边却没有楚昌的。

想想也是,抢了人家的妻子再踢回去,怎么看也是个侮辱人的做法。

要是放了没进宫以前,她还能厚着脸皮硬嫁过去,如今却没有脸了。

有些事情错过了,再回头就已变味。

所以她宁愿重新找一个人过下半辈子。

余溪当时看着她对那些人没兴趣,就问她:“看你兴致不大,这些人里是不是没有心仪的?”

她摇头。

余溪误会了她摇头的意思,面色上带了一丝喜意问她:“是哪家才俊?”

她看着余溪,自从她小产后,不过二十天的时间,余溪变的越发的像一个古人了。可能是跟自己一样,终于认清现实了吧?

她又摇头。

如此三番几次,余溪不耐烦了,看着她问:“看你像是有了心仪之人,怎么问你总是不说?你有什么想法你倒是说啊,不沟通的话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她继续摇头,在余溪心烦前低声道:“我看上的人,就算你同意了,陛下也不会同意的。”

余溪惊讶道:“不会啊,这些人都是给他过过目的。……哦,你看上的人不在这些人里?谁呀?”余溪说到一半,来了兴趣,凑进她问。

“身份太高了,说了也没有结果。”她给了余溪这样的回答,然后任她再问,也没有多说,只能先任她回去猜想。

一次性说出来太过震撼,还是让她把可能的人都想一遍,与穆渊都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话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才不置于打的他们措手不及,震憾下难以答应。

端午节的时候,她的气色看下去已经好了很多,穆渊叫她去安宁宫过节,也就他们三个人,不过后来来了个穆湦。

余溪就笑着问穆湦可认识什么才子俊杰。

她的目光落在穆湦的身上,细细的望着,不打量也不移开,虽然显得很平淡,但这样直直的看着一个男子,还是看着小叔了了,就不好了。

穆湦被她看的尴尬,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也不再与她视线相交,而不停的想与余溪谈论诗画,不过余溪好像对此并不太懂,没有兴趣与他谈,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年轻俊杰”的身上。

穆渊的脸色有些不好。

余溪突然就明白过来,指着她道:“你不会是……不会是……”她将目光放到了穆湦的身上,一脸的震惊。

这意思不言而喻,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啊。

她在余家的时候整年的都是闭门不出,在宫里也没有出去过一次,能认识男子的机会真的很少,喜欢上穆湦很正常。

穆渊将视线转到她身上,她低下头道:“三殿下给我传了好几张纸条子。”

穆渊与余溪都吃惊的望向了穆湦。

穆湦当时一脸震惊,不置信的看了过来。

这种事情其实可大可小,大了就是对皇帝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小了的话也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端要看人怎么想了。

穆湦当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向来潇洒的风度也没了,急忙向着穆渊解释:“陛下,我没有!我……”他可能是想说他与她没私情,可一开口怕是觉得这样否认不好,容易被人误会,就连忙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只是与惠华谈论了几个对子,没有什么其它的,这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他的神色有些慌张,急于解释反而让人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穆渊的脸色彻底不好了。

或许穆湦是觉得穆渊针对的是他,但是她却知道,并不是,他针对的是自己。

余溪不可能找一个男人来,让她再去做妾,怎么的都得是正妻啊!可是穆湦虽与穆渊不是一母所生,到底还是亲弟弟,虽然陈国有再嫁之风,二婚嫁初婚也顶多让人或羡慕或唏嘘或议论,从来这种情况都是身份配得上的情况下!

一个庶女想当王妃,怎么看都怎么不配啊!就算穆渊会为她弄一个新的身份,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她一个不清白的怎么可能配得起他弟弟?

余溪当下就小心的道:“你这样……不可能。”可能是想起她前两天说过不可能的话来,声间到最后越来越小。

“嫔妾记得皇子有两个侧妃的位份。”一正妃两侧妃四个妾,皇子按制能有七个女人。

她将意思表现的很明显了,穆渊与余溪面面相觑。

穆湦很紧张,他可能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是猜到了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盯着穆渊那个拿主意的人的神色。

那时僵持了很久,穆渊阴沉着脸问:“你可想好了?”

她坚定的点头,余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怕是想着自己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改变不得,很失望的叹了口气。

她自然一百个清楚当个正妻比当个妾要好的多,可是选穆湦,有多方面的原因,这些原因能带来很多好处,不只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穆渊最终僵硬着脸点头同意。

“二兄!”穆湦意识到了什么,大喝一声,不置信的看着穆渊。

“三娘几天前就已经不是陛下的惠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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