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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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上了她”。他迷迷糊糊地把手搭在小丫头肩上,大嘴凑上去,含住了那樱桃小口。
心早已所属的小丫头,立刻陷入她的白马王子那狂热的眼神之中。当王子那滚烫的下体冲入她泥泞的管道时,小丫头在心里幸福地大喊:他也终于属于我了!
只是在几年前被一个长着青春痘的男孩子进入过几次的小丫头,第一次体会到书上说的爱情,室友们嘴里的男欢女爱,竟是如此地疯狂,如此的令人陶醉。她被她的王子一次次送上快乐的巅峰,直到她软成一堆泥,化成一滩水。可王子仍不知疲倦地驾驭着她这匹从未长途跋涉过的小白马。
终于,王子趴倒在她满是汗水的身体上,紧紧拥抱住她。没有想像中的抽搐和战栗,反倒是一种血肉相连的奇妙感觉。她觉得身体内的一股清流冲进了他的身体,然后又挟持着他的狂热气息倒卷回来,如此反复,经久不息。那荡气回肠的热流持续冲击着她,令她大声地呻吟起来,那高亢的声音仿佛能够直冲云宵,洒遍四面八方。
孙纯一直把小丫头送回她的宿舍楼下,在庄严地许下“起码一礼拜要陪她好一回”的承诺后,小丫头才放了他,风情万种地上楼去了。
孙纯狂喜地冲出学校,尽情地呼吸着天地间的气息,享受着初夏的炎炎烈日,他好了!那让人疯狂的声音彻底消失了,那刮他骨、喝他脑髓的痛苦在几个小时内也没有发作。
朴秀姬不知飞到了哪里,石清呢,可以在晚上给她个惊喜,孙纯拿出电话拨通了吴晓:“操,老子好了!”
电话那头一阵咆哮:“以后少他妈装神弄鬼,给老子看好老婆本。”
给夏墉的电话所受的待遇就好多了,“真的?太好了!我马上去找你,咱们一醉方休。”
晚上,顾不上在夏墉面前遮掩的石清急匆匆走进饭馆时,两个男人已喝得晕晕糊糊。
见到小男人生气勃勃的样子,石清自是心花怒放。可心有余悸的夏墉不敢再让孙纯喝下去,只是央求他多到成都来,他一定陪着喝个痛快。
夏墉已经从故宫辞职,只是担心孙纯的情况才不敢离去。现在,他可以心无旁咎地回去随师傅修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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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三章 种玉(五)
回到家中洗了个澡,孙纯就清醒过来,他在床上拥着一身清香的女人,心下一片宁静,第一次没有了和女人赤裸相见时,肉体的蠢蠢欲动。
“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怪我什么都不和你说。”女人幽幽地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孙纯爱怜地看着略显憔悴的女人,不说话。经历了那恶梦一般的日子,过去心里的小小埋怨、些许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如果有可能,他只想拥着爱他的女人,快乐而简单地过完此生。如果不能如意,如果有人要注定离开他,那又有何妨呢?眼前的拥有,眼前的快乐才是真真切切的。
女人的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圈,慢慢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成在家庭上一败涂地,在事业上也一事无成的女人罢了。”
男人把头埋下去,大嘴吻过女人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跳过那艳丽的红唇,把头埋进女人的胸间,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想和这玉美人一样,沉睡在这深深的象牙谷底。”
女人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我不介意你结婚,也不介意你有其他的小姑娘。我只要你对我好,就像今天这样。”说完她猛地把男人翻过来,动情地吻住他的大嘴。
唇分,男人狡黠地看着娇喘未定的女人,“我帮你养好了玉美人,你是不是也帮我养件玉呢?”
不明就里的女人骄傲地挺起酥胸,“人家这里肯定比你养的好。”
男人翻身下床,一会儿就拿进一个锦盒,在女人面前打开,里面是几件小小的玉石和玉片。女人疑惑不解地看向男人。
“这叫玉塞,也叫九窍塞,是古人故去后遮盖身上九窍的玉器。和含玉、玉衣的意思相同,认为有了它们就可以身体不朽。”
聪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男人的不怀好意,扭身就想逃离。可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把按住,用双腿把她固定在床上。
“别担心,这套玉塞可不是死人身上的,我判断是民国时仿制的,该是有钱人的情趣之物。我是用温水浸泡了好几天才收藏起来的。”
男人骑上女人那泛起潮红的身体,“你就帮我养两件就行了,这件我叫它玉户塞,这件我叫它旱户塞……”
未见男人有所行动,女人已瘫软作一团。
第二天一早,仍是一脸春情的石清嘱咐孙纯再休息一天,自己就上班去了。孙纯心里始终有个隐患,他没能抄录下脑海中最后那些信息,他们是暂时藏匿?还是永久消失?他并不知道。
再休息一下也好,可以把这几天记录下的东西整理整理,好让夏墉带回成都。
中午时,孙纯却接到夏墉托人送来的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他拨打夏墉的电话却是关机,迫不急待的夏墉应该上了飞往成都的飞机。
小箱子里的最上面,放着一本手抄的《金针走穴》和一个放满大大小小十几根金针的木盒。书的纸页已经泛黄,应是先人遗传下来的著作,里面是一幅幅穴位图和用针说明。
这肯定是朱老先生的礼物,尽管孙纯此生再没有作中医的打算,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种对家传医术的眷恋,仍是让他欢喜不已。
小箱子里还放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袋子,上面写着药草的名称,这是朱老人亲手种植的草药。
那件特大号的箱子里放着几十卷画轴,孙纯一一打开后就被惊呆了,这里几乎囊括了二十世纪所有名家的国画,黄宾虹、齐白石、傅抱石、徐悲鸿、张大千……
昨晚喝酒时,夏墉曾说要送他几幅画,成都闷热潮湿,他师傅那里也没有收藏条件。可孙纯没想到竟有这么多,而且这么名贵。
震惊过后孙纯就想通了,对于一心求道的师徒俩来说,这些身外之物算得上什么呢?可能还比不上孙纯默写下的一页纸。
孙纯还发现箱子角落的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件翡翠手镯,通体紫色中夹有两抹翠绿,孙纯知道这种手镯有个好听的名字“春带彩”。让他好笑的是里面的一张字条:送你女朋友,可惜只有一件。
朴秀姬和徐燕子并肩走出机场大门时,又看见两个懒懒散散的年轻人。半年前曾有过这样一幕,但对于年轻男女来说,半年太长了,长得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女人齐齐地一声欢呼,扑了上来,不过她们扑向的是同一个男人。
“你好了?”这惊喜的声音的韩国空姐的;
“我就知道小弟是螳螂命。”这胡说八道的是傻大姐徐燕子;
“切,不就是个头疼脑热嘛,至于吗?”这略带酸意的自然是吴晓。
吃过男人亲手做的晚饭,朴秀姬正要起身收拾,却被孙纯一把抱住。“刚分开几天,男人就这么急色。”朴秀姬有点儿羞涩,也有点儿得意。
男人把她抱进楼上的卧室,没上床,却进了屋内的卫生间。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男人伸手进去,“嗯,温度正好。”
朴秀姬注意到水有些浑,上面还洒了几瓣玫瑰花瓣。神奇的男人又在出什么花样?
“这是我特意给我的宝贝老婆准备的薄荷浴。这植物浴可是现在最自然、最时尚的养颜方法,传说中可以清洁皮肤、恢复体力,还有神奇的美容功效。”
孙纯亲了一下女人娇艳的脸蛋,“我早就想到这法子,可是薄荷好找,其它必备的辅料太难弄了。这几天夏老师的师傅从成都给我带来些草药,才配齐了方子。”
他除去女人单薄的衣服,“来,让老公伺候你洗个澡。”
第二卷 第十四章 香港之行(一)
“小师傅,身高多少?”孙纯坐在办公室里问道。
“1米68,干吗?”
“三围多少?”
“啪”,一个纸团飞来,“孙纯,你想死啊!”
“大色狼”,屋里另一位女士尹静,在孙纯后背上捣了一拳,“古丽,我帮你打他。”
“你们这些色女人,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儿好不好。小师傅你不说,我给你买了不合身的潜水服可别怨我。”
“我写在信封里,你不许拆开,到香港直接交给卖潜水服的人。”古丽想了一下又说:“哼,我也告诉小娜这么做,省得你占人家便宜。”
“哈哈哈”,古丽笨拙的掩耳盗铃的把戏,把旁边看热闹的尹静逗得大笑。
孙纯三人已经把浮潜掌握的很熟练了,下一步是进行水肺潜水的训练。水肺潜水是带着压缩空气瓶,利用水下呼吸器在水下进行呼吸,是真正的潜入水底的一种潜水。它的全套装备包括面镜、呼吸管、脚蹼、呼吸器、潜水仪表、气瓶、浮力调整背心和潜水服,都是孙纯此次香港之行要采购的。
孙纯一直不明白霍远阁为什么一定拉他一起去香港。说香港有全世界最好、最便宜的潜水用具,孙纯不相信这简单的理由。霍远阁最后只好说,他从化学所出来,让本就对他不满的老太爷更加愤怒,已让人送话来要断了他的“粮草”,靠水下考古所那点儿微薄的薪水,非把霍大少爷饿死不可。老太爷对家人是异常严厉,但对他们的朋友却很客气,一般不在朋友们的面前让他们难堪。
石清有点儿无奈,她敏感地意识到,她的小男人正在以她无法控制的速度在成长,而且近来明显地生出一种气势,令她微微有些生畏的气势。是不是把男孩子变成男人后,就意味着女人要失去他了?石清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她软软地靠进男孩子的怀里,答应了他去香港采购潜水用具的要求,并撒娇似地亲吻着男人的耳朵说:“你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可不能再在外面寻花问柳啊。”
本以为费一番口舌才能安抚住的小丫头方冰,听了他去香港的消息后,却只是提了个简单的要求:“哼,不管你给别人买不买,要给记着我的礼物啊。”
朴秀姬把熨好的T恤衫和裤子放进一个小包里,再把几件内裤和袜子放进一个塑料袋也塞进包里。孙纯拿着那个装金针的木盒,苦笑地看着被装得满满当当的小包,把韩国女人拉过来拥进怀里。
“也就走个三两天,哪用得着这么多行李。”
女人往男人的怀里挤了又挤,使劲呼吸着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体味。那是种难以说明的味道,除了男人越来越重的雄性味道外,似乎还融进了她和另外女人的体香。
朴秀姬把脸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上,她决心这次回韩国,就和另外一个曾经走进她生命的男人彻底摊牌,他是个好人,但只是她朴秀姬生命中的过客。
搂着韩国女人的孙纯,却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放他鸽子的,那个长得如同中学生般的女画家,她现在在干什么?画画儿?还是也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孙纯使劲摇摇头,像是要把那女人甩出他的脑海。
在飞机上,孙纯才知道了霍家老太爷的身份。老太爷不仅是在香港,就是在国内,也是政界、商界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他不禁有些怀疑,就凭他能让霍远阁过关吗?不过此刻也没了退路,想通了的孙纯不再苦恼,放倒座椅睡觉了。
车子驶进了一个公园般的大宅中,这里依山傍海,尽是高大阔叶的树木。
霍远阁没有带他直接去见老太爷,而是领着孙纯登上宅院背后的山坡,在一个中国式的小亭子里坐下。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弄到那个釉老化的技术吗?”霍远阁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离京前,霍远阁伪装成他的助理,硬拉着孙纯,抗着摄像机去了那家研究所。
面对记者的询问,研究所的领导和技术人员自是把釉老化技术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中午,这些人陪着两人在研究所的食堂吃饭时,霍远阁却说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谢绝了别人的陪同,要了人家的钥匙,半天才取了手机来。
刚一离开研究所,霍远阁就从怀里取出个电脑硬盘,“全在里头了。”
“偷啊?”孙纯大吃一惊。
“当然是先买。从香港回来,我就派人来联系。可要是谈不拢,我们也不能没有手段啊。”
孙纯至今记得霍远阁那奸诈的样子,他点点头却没有回答。
“这就要从我的理想说起。当初进水下考古队,只是为了好玩,可钻进去了,就觉得这是个大有可为的事业。我研究了很长时间才确定,我的理想就是办一个打捞水下文物的探险公司。一个男人,在30岁时就能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