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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种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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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寡妇一听这话,眼圈立刻就红了,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白秉义轻轻搂过妇人,抚着她的头又说,“刚才没让周老板拿走更多的米面,主要因为是粮食还藏在这屋的地下。”白秉义拍拍吃惊地瞪着一双红眼睛的刘寡妇说,“你去点根蜡烛来。”

    白秉义趴在地上,用军刺把大床下的方砖一块块撬起来,在一旁放好,露出砖下的一块一米见方的铁板,再用军刺撬起铁板,露出个黑洞来。白秉义转过身来,两腿慢慢地探下去,然后整个身子没入黑洞之中,“把蜡烛递给我”。

    目瞪口呆的刘寡妇这才反应过来,也趴下身,把手中的蜡烛送进洞里。洞里明亮起来,这是个长宽高都在两米左右的洞穴,除了白秉义站立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已摆满了东西,一边是几个方方正正的铁桶,一边是用军用雨衣包裹好的粮食袋子。

    白秉义把上面的两个袋子举到洞口,刘寡妇赶快接过去,她现在也知道了这肯定是给周云鹏的米面。白秉义又吩咐她用一块防水绸包好周云鹏刚刚送来的画盒,装进一个铁桶里,“这些铁桶装的都是我这三十几年收藏的古玩。这边的粮食除了给老周的,咱俩省着点儿,再坚持一年也没啥问题”。交待完了,白秉义这才爬上来,又依次把铁板、方砖铺好。“我们今天就在这床上睡”。

    这一晚连受了几个大刺激的刘寡妇,在床上对白老汉索需无度,直到用尽手段,也无法令小白直立后,才放过“精”尽力竭的白老汉。兴奋的妇人毫无睡意,拉住老汉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老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一只小手则不停地抚摸着老汉的后背,似乎只有用这身子才能回报老汉。

    白老汉听着妇人轻声的、朴素的抚慰,也把身体尽可能地全面贴在对方白花花的肉体上。在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贴着的身子又热了起来,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一句令他魂飞魄散的话:“我们现在双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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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最后爱一次

    孙纯怎么也想不到,他在24岁时就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晃悠到楼下,找个小铺随便吃点东西,然后继续闲逛。

    有时在公园里看老头们下棋,能一看就是一天;有时晃到花鸟鱼虫市场,听那些养花养鸟养鱼的神侃半天。自己不知不觉中,今天拿回只鸟,明天弄回几条鱼。总之都是过不了几天便又兴趣全无,那些鸟鱼们的命运可想而知。其间他在电视台的好友吴晓召见了他一回,没一会儿便骂他“行尸走肉”,不欢而散。

    虽然还是不断地想起任伊伊,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锥心般的疼痛,换来的是一种迷茫和不知所措。他已不责怪任伊伊的见异思迁,自己怎么能和事业有成的“海归”比呢?

    刚开始休养时,还有些同事、同学的电话,过了一段就是鸦雀无声。孙纯也明白,所有人都在拼命挣钱,特别是像他这样家在外地的人。租个房子要一千到二千,手机费、座机费、水电费、煤气费、上网费等等,又要小一千,你还要吃饭吧、穿衣吧、交朋友吧,哪儿不要钱呢?

    孙纯17岁上大学,3年大专毕业分配到电视台时,是当时台里最年轻的正式工。孙纯和他的大部分同学都分到新闻中心,拍新闻相对简单呗,做大片的,大多看不上他们这二把刀的摄像师。在新闻部门,好处是隔三差五能捞些好处,拍个新闻会,赚几个车马费,积少成多,一月下来也是笔可观的收入;坏处嘛,就是太忙,孙纯在的部门有明文规定,摄像一个月必须出差8天,完成25个工作日的工作,否则就会扣除一部分绩效工资。

    头两年孙纯还攒下点钱,幻想着一两年后买辆车开开。和任伊伊谈恋爱后,钱就像流水般花出去,每月都过得紧巴巴的。实际上,真正花在任伊伊身上的钱并不多,任伊伊也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女孩子,交往一年多,任伊伊从未要求孙纯给她买过什么奢侈品。

    孙纯细想一下也明白,头两年他根本没有任何社交活动,连花钱的电影都没看过几场。他在的摄像组,清一色的大老爷们,最多是一伙年轻的没家没业的凑个三五十块的份子,找个小店喝一顿,和在大学时没啥差别。谈恋爱,那可真是要“谈”的,看场电影,要个情侣座起码七八十,之前要吃饭吧,最少又是一百;泡个酒吧,一晚上没一两百根本下不来。所以每个月底孙纯在翻翻钱包后,都要长叹一声:“入不敷出啊”。

    孙纯不敢把得病的事告诉家里,他估计老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当天就会坐长途汽车赶过来。他一如既往地每星期打个电话,每个月中给爸妈寄回一千块钱。

    现在能惦记孙纯的,除了吴晓,就是孙纯在电视台的师傅项海涛了。项海涛是在电视台干了近三十年的老记者,一直负责报道教育系统,孙纯在电视台实习时就跟着项海涛。

    刚开始孙纯叫他“项老师”,项海涛不爱说话,对实习生孙纯的跑前跑后也是熟视无睹。那时正赶上电视台推行电脑录入稿件,手写了几十年的项海涛趴在电脑前发了一阵呆,最后仍是我行我素,交的都是手写稿。

    孙纯抓住机会,采访一回来就在电脑前飞快地打出稿子。孙纯在学校时是三年的功课第一,基础好,多数稿子也不用项海涛删改,慢慢这就成了习惯。后来遇上不太重要的活动,项海涛开始让孙纯拍摄,回来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地给他讲。

    孙纯比大多数城市青年都能吃苦,他把项海涛拍的带子、编的新闻,在下班后一盘盘地反复看,项海涛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话。再后来的工作程序基本是这样的:到了拍摄地点,孙纯开始拍摄,项海涛四处找熟人聊天,然后项海涛交待孙纯必须拍哪几个人,哪几个场景,再然后是项海涛拿话筒,孙纯抗机器,采访几个人了事。

    孙纯慢慢也摸出窍门,后两项都是项海涛的关系,回去一定要编进成片里。最后一般是项海涛拿着几个信封,递一个给孙纯,或者说“今儿还不错”,或者说“这帮不开眼的东西”。开始孙纯还红着脸推辞,直到项海涛板起脸“让你拿你就拿着”,才敢收下,后来孙纯就见怪不怪了。

    几个月后,项海涛一天突然说:“你叫我师傅吧。记着啊,你可是我惟一的徒弟,别给你师傅丢脸。”

    认了徒弟,项海涛的活动越发不避讳孙纯,孙纯也越来越认识到师傅的厉害。在教委,不论是哪个主任的办公室,项海涛从来都是推门就进,端起对方的茶就喝,拿起对方的烟就抽。在台里,从部门主任到中心主任再到台领导,其子女的上学甚至留学的事,都是项海涛一手包办,从没听说过他有“走麦城”的时候。

    毕业的时候,尽管吴晓拍胸脯说保他进台,但孙纯还是给项海涛打了个电话。对方说“我记着这事呢”,孙纯才放了心。来学校召人的电视台人事办的见了孙纯就说:“小伙子路子够硬啊,总局有人给你说话,台里也有头儿直接点你的将”。事情办妥后孙纯又给项海涛打电话汇报,对方淡淡地说,“没事,来台后还是跟我。”

    孙纯得病休养后,项海涛打来电话,“徒弟,这是好事啊,你那病老人儿得的多了,正好歇歇。不上班还一分钱不少,哪找的好事啊?放心,师傅有卤的活儿还是叫上你。”

    有卤,就是有车马费。项海涛的眼可毒,一听活动的内容就知道大致多少好处,百试百应验。

    孙纯另外一位好朋友就是吴晓了,也应该说是他惟一的朋友,项海涛不能算朋友,那是师傅,是长辈,他可不敢把他那不值钱的心事说给师傅听。

    吴晓是孙纯的大学同学,典型的北京少爷。喜欢他的人说他豪爽、仗义,不喜欢他的人说他粗野、眼高于顶。吴晓的老爸是广电总局的一个局长,老妈是中央办公厅里的普通干部,在北京也算小有地位的官宦之家。

    这两个毫无共同之处的人很快在学校里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孙纯功课好,回回考试都是第一,二年级就过了英语四级;吴晓读书多而杂,爱好广泛。很快这二人同盟就让彼此受益:孙纯帮着吴晓完成作业,考试时想尽办法让他抄;吴晓教孙纯下棋打牌、游泳滑冰,领着他认识女孩子。吴晓还在无意中改造着孙纯这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吃饭别叭叽嘴”、“要天天洗澡”、“别理这种村长头”……

    再到大学实习,再到毕业分配,只有孙纯知道吴晓帮了他多大的忙,他忘不了在得知板上钉钉地分配到电视台时,父母亲那涕泪交加的镜头。后来在工作中、甚至在和任伊伊交往中,孙纯越来越认识到从吴晓那里学来的东西,感受到的人情事故,是多么多么的重要。

    百无聊赖中,孙纯想起吴晓给他的一个网络游戏《传奇》的号。半年前,孙纯的同学和同事中,不少人疯狂地迷恋起这款游戏,一大帮人一块玩,有时忍不住就在办公室偷偷玩。吴晓把他的一个“战士”职业的小号给了孙纯,可孙纯没玩两天,就被任伊伊批评玩物丧志,孙纯就此罢手。

    现在天天闲着没事,孙纯就又玩起游戏。登录之后,才发现自己这帮兄弟已成立了一个叫“中南海”的帮会,而且在这个区很有些威望。孙纯自然是跑来报到,从每个老大那里都要了点钱和装备,一时也威风起来。

    此后的日子,他是白天自己练级,晚上和各位老大组上队,要不去打装备,要不去攻城打架。尽管孙纯在这种时候多半扮演着运输队的角色——就是给老大们背药,药送完了就飞回城买上再飞回来接着送,但他仍是乐此不疲。

    孙纯的幸福日子最终还是被任伊伊一个电话给打断了,“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孙纯没有反应过来,他拿着话筒,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游戏里失去控制的他很快被四周的怪物杀死,电脑上一片黑暗。

    “我想,咱俩出去旅游一次。我们除了工作,还没有一块去外地玩过呢。”

    孙纯彻底傻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想,再给我回个电话。”

    孙纯呆呆地发了半夜的楞,实在困了就上床睡了。醒来给任伊伊回了个电话,“你想去哪儿?

    “吉林松花湖。”这是两人第一次欢好的地方。

    “好。”孙纯极干脆。

    “那我订好票再告诉你”。

    孙纯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坐飞机飞到长春,然后又坐汽车到了吉林市,找到松花湖畔上次住过的酒店住下,孙纯始终像是在梦里。

    晚饭就在酒店里吃的,任伊伊要了瓶红酒,“少喝点红酒,没事的”。她控制着孙纯喝了几小杯,其余的都是自己干掉了。

    孙纯扶着任伊伊刚一进房间,任伊伊就发了疯似的扯掉孙纯和自己的衣服,粗暴地摸弄着孙纯的下体,然后就是站立着,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拼命地晃悠起来。

    起初有些不知所措的孙纯很快掌握了主动,他身上隐藏着的暴虐在瞬间暴发出来。他把屋里的陈设都变成了战场:沙发上、桌子上、床上,他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使劲拍打着她的屁股,交往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曾经想到过的、却从未敢实施的招数今天全都施展出来。最后,他在她持续的尖叫声中,把下体冲进一个他从未去过的管道,在高速运动中把这一段时间埋藏下的所有不甘、所有苦闷全都倾泻出来。

    一股巨大的困意涌来,孙纯把任伊伊紧紧、紧紧地抱进怀中,最后的意识里,是她低低的抽泣声。

    此后的两天,平静过来的两人白天手拉着手徜徉在松花湖边,晚上像初恋情人般温柔地伺候着对方。第四天孙纯一觉醒了,已是芳人渺渺。枕边放着一叠钱和一张酒店的便笺:

    孙纯,我的假期满了,先回去了。这里的环境好,你多住几天,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三千块钱是我的工资,你别多想,好好在这里休养。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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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交集

    回到1948年秋天的长春城。

    傍晚,北风卷着尘土,四处呼啸,街道两侧的店铺和住家的大门都紧闭,城市一片死寂。白秉义走出新七军的军部,顶着寒风向家里走去。

    新七军的军长李鸿被伤寒病折腾了很长时间,军医用的美国针药都见效不大,就又把白秉义请了来。白秉义把了半天脉,脑子中转过无数想法但都一一被他否定了。已经被围数月,哪儿还有合适的草药啊。看着骨瘦如柴的李鸿,白秉义是束手无策,只得长叹一声离开了。

    国民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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