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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种玉-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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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纯有些尴尬,他的那点儿心思,怎么瞒得过马源这种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好在马源不以为甚,招呼着四个姑娘,把他们引进大厅。

    穿过震耳欲聋的迪厅,马源把他们带到一间不大的包房,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几位小妹,实在是腾不出大一点儿的房间了。改天我请吃饭赔罪,今天就将就一点儿吧。”

    不等孙纯他们客套,对陪着进来的一个年轻人说:“小四儿,叫孙哥。”

    “孙哥,您好。今晚您有什么要求直接吩咐我就行。”年轻人眉清目秀,却是很江湖气地向孙纯鞠了一躬。

    自进到这陌生的环境后,孙纯一直有手足无措的感觉。有限的几次歌厅酒吧的经历,平生从未接触过的人物类型,影视剧中才见到过的场景,都让孙纯陷入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中。

    直到被女孩子们命令着去车上取回一个大箱子,又把他轰到门外站岗,孙纯才渐渐恢复了正常。看着身边不停走过的衣着暴露的女子,他开始想像着屋里的女孩儿们在更换着什么样的衣服。

    尽管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惊艳的感觉还是深深震憾了已是花丛老手的孙纯。女孩儿们像商量好一样,鱼贯从他面前经过,有的娇媚,有的自然,有的羞涩,孙纯像落入花丛的蝴蝶,目不暇接。那迷离的眼影、鲜艳的唇彩、蓬松的秀发,让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撩拨人心弦的春意。

    周丹丹是低胸的绿色长裙,上身显然是真空上阵了,黑色网袜加上高筒皮靴,发型也稍微作了调整,大波浪披肩,经典的古典性感的尤物。

    沈薇是属于那种很容易引起男人性幻想的一类,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晢。但胸前伟大而挺拔,堪称异类,那套开胸露背的黑色晚装,几乎是把丰胸硬硬塞进里面似的。

    罗依有一副漂亮的身架和脸庞,特别是换了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粉红色连衣裙,完美地展现出一双美腿。

    最后一个走过孙纯身前的陈田榕,倒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红色羊绒衫,牛仔短裙,和裙子颜色相同的船鞋。女孩子纵身扑进他怀里时,孙纯入手触摸到的,却是陈田榕大露的玉背。

    这就是现在的大学生吗?孙纯甜蜜中又有着一丝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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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九章 故人之后?(二)

    包房外面的迪厅里灯光交错闪烁,墙壁上看似杂乱无章地装饰了不少玻璃碎片,但在灯光下折射下却仿佛成了一扇扇镂空的窗口,又像热浪中无数窥视的目光。

    重金属音乐一阵紧似一阵地催发着人们的狂热激情,舞池里腰扭得更快了,头晃得像拨浪鼓似的。在喧闹中,在舞曲震撼中,孙纯身边的姑娘们,有时独自疯狂摇摆,有时则像藤缠树般盘绕在他身上。

    舞池的音乐声越来越急促,人们的情绪也越来越亢奋,几个梳着莫希干头,染着炫目的彩发,穿着古怪衣服的朋克一族,开始随音乐喊叫起来。喊叫声不断扩大,更多的人加入进来,最后几乎是全场的“大合唱”。人们一起喊叫着、摇晃着,情绪达到高潮时,大家互相推挤、碰撞,企图找出最合适的方式来发泄自己激动的情绪……

    孙纯最先溃败下来,尽管他也一直在忘乎所以地疯狂扭动,尽管他也曾感到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激情和放松,但弥漫在空气中的汗水和激情的味道,也慢慢升腾起来,浓厚得让他有些无法忍受。

    他看见角落中那个叫“小四儿”的年轻人,用手指指舞池中的四个女孩儿,小四儿会意地点点头,孙纯赶紧走回了包房。

    紧闭的大门阻隔了外面喧闹的音乐和人们忘我的嘶喊,孙纯被震荡得嗡嗡作响的耳鼓,渐渐平静下来。他刚端起大茶几上的凉茶喝了一口,门“呯”地被推开了,“好啊,孙纯,自己就悄悄躲回来了!”

    沈薇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喂我喝一口。”

    不知是不是那音乐、那舞蹈让孙纯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鲜活起来,他转过头,盯着女孩子略显肉感的身体调侃道:“拿什么喂?”

    沈薇猛地转头,艳红的嘴唇贴上了孙纯的咧开的大嘴,舌头灵活地在他口腔里打了个转儿,随即退了出来。

    “这样喂,你敢吗?”女孩子目光灼灼地盯住他。

    诱人的味道缠在舌间,久久不肯散去,孙纯怔怔地看着这大胆的女孩子。她没有绝顶的姿色,却干净细腻,纯真的脸庞和诱人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孙纯一时间心襟摇荡。

    “呯”,门再次被推开了,另外三个女孩子大呼小叫地冲进来。沈薇自自然然地拿起茶几上的话筒,“唱歌,唱歌。”

    女孩子们轮流拿起话筒唱起歌来,周丹丹和沈薇不愧是专业级的歌手,运用着各种花腔、颤音等孙纯根本不懂的技巧;罗依和陈田榕的歌声则是清晰而干脆,别有一番风韵。

    孙纯不懂音乐,也不太会唱歌,但从变幻的旋律里,他听得出她们坚定而直白的感情,那里面,有她们的爱情,有她们的怨恨,有她们的欢乐,有她们的忧愁。孙纯还能感受到歌声里有着最易触摸的棱角和女孩子们的一颗颗纯粹的心,这一瞬间,他好像开始了解她们。

    孙纯被女孩子们拉起来,尽管声音干巴巴的,歌词也不熟,但他认真的样子,还是让姑娘们鼓掌了半天,不过她们还是判定,孙纯是有史以来唱歌最难听的主持人。

    陈田榕当仁不让地坐在孙纯身上,甚至不时抓着他的手,穿过那半敞的毛衣,放在那湿漉漉的小鸽子上。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算计了半天,沈薇率先发难,在两个同伴的帮助下,把陈田榕挤下去,自己坐到了孙纯腿上。

    唱歌不行的孙纯成了女孩子们的坐垫。周丹丹自然大方,似乎就是把他看成椅子一样;沈薇延续着刚才的挑逗,丰满的俏臀时时挤压着、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罗依的表现与她性感的穿着相反,她只敢微微沾着他的膝盖,让孙纯认为这姑娘一定练过坚实的下盘功夫。

    依旧变幻的灯光,依旧响彻全场节奏强烈的电子音乐。舞厅的灵魂DJ,不停地“Hi!”“Hi!”呼喊着来搞活气氛。舞池里人头攒动,随着音乐舞动的男男女女们表情一样的痴迷和狂热。

    孙纯被三个女孩子再次拉进舞厅,或许是全场的氛围,或许是刚才在包房内酒精的刺激和女孩子们的挑逗,或许是午夜钟声的临近,孙纯在巨大、猛烈而又快速的电子舞曲中,和身边的女孩子们狂舞起来。舞动中,一种跳动的生命力豁然而出,这种生命的热情持续不懈地延续着、撒播着,传递给周围的女孩子,令她们火热的眼神更加灼烈。

    在全场近乎疯狂的倒计时声中,孙纯把陈田榕拥进怀里。女孩子踮着脚,把小嘴狠狠吻在他的大嘴上。身后,不知是哪一个胆大的姑娘率先抱住了他的后腰,另外两个女孩子马上拥上来,四女一男团团拥抱在一起。没有人起哄,没有人喝彩,全场的男女此刻都彼此相拥着,感受着这难忘的瞬间。

    午夜两点,孙纯带着四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儿走出舞厅,他们要赶往下一个地点:北京的酒吧。

    刚一走上滚梯,就碰上迎面而下的几个男人。女孩子们的艳丽和大衣下的美腿,显然把他们吸引住了,这帮家伙兴奋地吹着口哨,直勾勾地瞄上她们。直到陪在身后的小四儿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男人们才恋恋不舍地转移了眼光。电梯上,留下女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走出大门,天上飘落的纷纷扬扬的雪花,让女孩子们再次兴奋地大叫起来。

    北京下雪了。

    雪让华灯齐放的都市更加明亮,北京冬雪带来的低温对女孩子们毫无影响,她们聚拢起汽车上、地面上的薄薄积雪,相互追逐着、泼撒着,一阵阵欢快的笑声撒落在雪地上,使冰冷的城市在这一时间,变得柔和亲切起来。

    时尚之都巴黎,夜色浪漫而温柔,如同此刻陈生文的心情。

    在摇曳的的烛光中,在静静流淌的钢琴曲中,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双婴儿般天真无邪的眼睛,忘记了所有的悲喜;水晶般的晶莹剔透,似乎一下了就看透了他的内心。

    方冰拿起桌上的一枝玫瑰花,调皮地扫过陈生文的面庞,“再看,就戳你的眼睛。”

    陈生文开心地笑了,这个和他同岁的姑娘,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在说着恶狠狠的话时,心里肯定是棉花般柔软。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推到方冰面前,“送给你,圣诞快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造型奇特的纯银戒指,一脸惊喜的方冰拿出来套在手上,“是你自己做的?”

    “从认识你开始做,直到昨天才做好,打磨焊接,都是手工的。”男孩子骄傲地说。他看看手掌,细皮嫩肉的掌心已经有了淡淡的茧子。

    方冰抓起他的手看了看,闪电般放在嘴唇上吻了一下,还没等男孩子反应过来,她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我的礼物可比不上你的,你可不许不喜欢哟。”

    这是一条白色的围巾,如果孙纯真的有双千里眼的话,他会发现,除了颜色不同,这条围巾和他脖子上的那条,质地、款式都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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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章 故人之后?(三)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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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故人之后?(四)

    罗依接过玉牌时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反复端详了玉牌半天,才怯怯地问:“孙纯,你教我玉雕好不好?”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件玉牌,“我姥爷生前也喜欢玉雕,可他就是不教我。”女孩子有些黯然神伤。

    孙纯接过玉牌,这是用上等白玉雕刻的兔子挂件,玉质洁白无暇,细腻温润,雕工也是极为精致,线条流畅,形象生动,栩栩如生。在功力突飞猛进后,孙纯自认雕刻的手艺远比白秉义当年强,但此刻看了罗依的这件玉兔,他是自愧不如。

    当他准备把玉兔还给罗依时,猛然发现这玉兔的雕工让他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他重新拿回到眼前又细细地看了看,白净的脸上渐渐有了血一样的红色。

    “他是左手雕的,是不是他右手不方便?”他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高亢,表情激动,身体似乎也有些颤抖。

    女孩子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罗依更是张大的嘴巴,“你、你认识我姥爷?”

    “他右手的手筋断过,上臂上还有枪伤,对不对?”孙纯直勾勾地盯着罗依,见她惊喜地点点头,才重重地坐了下来。白秉义的朋友桂子,在半个多世纪前的长春城破时并没有死,罗依,就是他的外孙女!

    从一定意义上说,白秉义就是因桂子而死的。可现在,当孙纯碰上桂子的后人时,他也去世了,这让他在人海茫茫中,如何去寻找刘寡妇的下落呢?

    几年来,他以种种理由为自己解脱,一直没有去了解、去寻找刘寡妇的动向,所以在他灵魂的深处,深深埋藏着对白秉义的歉意。而今,意外得知故人的情况,让孙纯的这份愧疚猛然爆发出来。

    “孙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孙纯面如死灰的样子惊吓到所有的女孩子,陈田榕更是带着哭腔,把孙纯的头搂进自己怀里。

    孙纯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从百感交集中挣脱出来,胡乱编织着谎言:“不好意思,罗依的姥爷应该是我师祖的一位好朋友。刚才想起他老人家,心里有些难过。”

    他勉强摆出一个笑容,“你们吃,我想静一静。”说罢,快速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等陈田榕追出时,只看见白色宝马车呼啸而去的背影。

    傍晚,一脸平静的孙纯回到别墅时,竟发现女孩子们都坐在家里,看样子,一天也没有出去,他有些感动,更觉得不好意思。

    “孙纯,你快来看。”陈田榕没事人一般招呼着他,“罗依的电脑里存着她姥爷的好多照片。”

    孙纯走到桌旁,罗依有些担心地看看他,然后操作着电脑,给他一张一张地看起来。

    突然,孙纯抓住了罗依操纵鼠标的手,那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让罗依失声惊叫起来。

    孙纯茫然无知地死死盯住像片中的一个老太太,半天才哆嗦着问:“她、她是谁?她现在在哪?”

    陈田榕帮着罗依,揉搓着她那被孙纯捏青了的手,拍了拍她,示意让她回答孙纯的问题。罗依惊惧地看着孙纯,半天才慢慢地说:“是我姥姥,她去世好多年了。”

    孙纯的头无力地垂下,重重地磕在桌面上。刘寡妇!她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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