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激情年代-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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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用穿毛衣了,直接穿西装打领带。 或者像许强那样,外面披一件呢子大衣,再整一顶礼帽,那真是逼格满满。 除了这种棉衬衣,还有一种假衬衣,确切地说是衬衣领子。 它只有胸口这么点东西。 穿中山装或者穿毛衣时,就把它套在里面,看起来真像穿着件衬衣。 它的价格只有衬衣的四分之一,所以也很受市场欢迎。 童建国虽然不喜欢这些东西,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长远之计。 但他能理解步鑫生的策略。 企业刚开张,先适销对路。 有了效益、有了市场以后,再慢慢向上发展。 当初,红星集团的皮具也是这么发展起来。 眼下,童建国名下的两大集团已经成为全市的纳税大户。 市政府也因此给予许多优惠政策、专属政策。 尤其在交通方面。 去年市政府给红星集团、益新集团开辟了专用站台、专用铁路线以后,今年又给予两大集团划拨了专用码头。 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蓝城海港在整个北方航运集团里微不足道。 比如,去年全年,旅大港的年吞吐量是2000万吨,莹口港的年吞吐量是1000万吨。 蓝城海港的年吞吐量还不到200万吨。 其中150万吨是童建国两大集团提供的。 其实,蓝城海港也是全年不冻深水良港,扩建一下的话都可以停靠万吨巨轮。 海港一共有6个码头,市政府和北方航运局协商,把其中4个码头让给了童建国。 海港方面当然乐见其成。 这蓝城海港夹在旅大和莹口之间,一直都生存艰难,困难时期大家连工资都发不起。 童建国接手,真给他们卸掉了一大半的负担。 签订合同之后,海港单经理特地带着童建国四下转转。 “你看这片区域,可以专门停靠滚装船,这边,您看,把码头往东边扩一扩,水下区域清理一下。” “嗯,得用水下爆破是吧?” “是啊,这一片礁石有点多,清理一下后,停靠万吨巨轮没问题。” “嗯,好,以后我们还得多配合。” 蓝城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交通要道。 离省城有180公里,离旅大有200公里。 沈大线眼下已经修通了。 不过,也就盛京和旅大两头百八十公里是一级公路,中间这一段都是二级公路。 今年年初,经过申请,整条公路都将改造为一级公路,并封闭起来,也就是全国第一条高速公路。 到时候,海港就可以跟省城无缝对接,直达东北各地或者深入华北腹地。 新年到来前,瓜棚柳巷就已经全部完成了发行和运营。 投资520万,发行就收回1736万,运营收回1935万。 跟兄弟单位分一下账,蓝都化公司也净赚了2800万。 崔新和童建波立下了大功。 眼下,知青之雪城的后期制作也快完成了,发行和运营也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建国,你跟谷建芬能说上话吧?” 一边汇报着工作,崔新一边问起。 “差不多吧,咱们都是辽省化口的。怎么?哪部戏想找她作曲?” “她不是有个培训中心吗?” “是啊,眼下苏红、那英、解晓东他们都在她那里学习。” “能不能让我们家毛毛也” “哦?毛林不想当演员了?” “他自己对唱歌更感兴趣,我也感觉他没什么演戏的天分。” “哈哈!他有搞基的天分。” “唉” “行啊,他想跟谷建芬学习,应该没问题。” “嗯,谢谢啊。”
216、又见徐爷
辽省地区真是人才辈出。 60年代出黎锋,70年代出章铁生,80年代初出二兄弟和卓长仁这种悍匪。 从80年代末开始,又出了很多化名人。 大名鼎鼎的“二十年后再相会”就是辽省著名作曲家谷建芬创作的。 张笑天跟谷建芬有些交情,打了个电话,她便立刻答应了。 “正好旅大也有一个学员,你让毛林跟他一块儿过来吧。” 旅大的学员是孙楠,跟毛林同岁。 唱功一般,但嗓音相当了得。 孙楠、毛林到了谷建芬这里,苏红、那英、解晓东等人也到了。 这才真正是国内流行乐坛的半壁江山啊。 这几年,童建国拿奖金、拿分红拿到手软。 这也是响应总设计师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号召。 不过,也没敢拿的太离谱。 邮电局、石油这些单位一年最高可以拿到十几万,童建国这里一年拿个二三十万就可以了。 今年有些猛。 光是蓝都化发展公司这边,连分红带奖金,童建国就拿了30万。 他不想拿这么多,可实在木法子啊。 一来,童建国从发行、运营到找演员、抓剧本都在忙活。 他如果不多拿点,其他人也没法多拿,不能断人财路啊。 二来,这化公司不像童建国手里的那些工厂,这属于无烟工业。 一下赚了几千万,也没啥固定资产的开销,这要不发下来也挺麻烦的。 童建国拿30万,崔新、童建波他们这些高管就顺理成章地,可以拿到20多万,这才算是皆大欢喜。 红星集团这边还算稳健,虽然是股份制,性质还是小集体,不能太激进,童建国连分红带奖金的也拿了30万。 益新集团就有点猛了,童建义直接给童建国定了50万的分红和奖金。 “你和老温要想多分钱就自己分好了,你们集团我又没怎么掺和。” “你是大股东嘛,当然得多分。” “这个有点过了,我在其它公司也不少分” “哥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咱自己的公司当然是自己说了算,说能说个不字?” 最近一年,经过童建义左手换右手的一番腾挪,益新集团实际上已经揣进她个人腰包里了,她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前几年是细水长流,到去年时,童建国总共交给赵君80多万。 眼下利息比较高,一年下来也有将近90万了。 赵君以为今年再发奖金了不得能攒够100万出头了,没想到直接200万了。 10元一张大团结,这200万两个大唐箱都装不下。 “这么多钱,四个宝贝儿上大学、结婚都够了。” “哈哈!这点算啥,咱那100版猴票都够他们用了。” 80年春节童建国买了100版猴票,一版6。4元,100版640元。 那会儿童建国每个月工资才百八十块钱,加上奖金也不到200元。 赵君埋怨的不行。 可也就这么五六年的功夫,这一版猴票都涨到600元了。 赵君觉得即便眼下的程度他们也大赚特赚了。 其实,再过20年,这一版猴票至少能卖150万以上。 四个宝贝儿上大学、结婚根本都用不完。 200万到手,赵君也异常大方:“这100万我继续存银行,剩下100万你看着安排吧。” “先得买国库券” 换了一般的城市,每年上面硬摊派下来的国库券都能把领导们愁死。 在蓝城市就根本不叫事儿。 各个机关事业单位、国营企业统统采取自愿,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绝不勉强。 因为有童建国的两大集团托底儿,全部包下也没问题。 反正国库券利息比银行死期还高点。 这些年在童建国的影响下,赵君也有些投资意识了。 “你那个首都的股票不能再买一点吗?” “天桥股份啊?” “好像是吧。” 天桥股份是全国最早的股票。 不仅给利息、分红,还返本。 堪称空前绝后的一支股票。 这两年下来,童建国投入的钱都快回来一半了。 不过,也没法再增持了。 天桥股份总共才发行2000万股,童建国名下的红星集团和益新集团就占了600万股,童建国和其他几个股东个人也持有100万股。 再多增持就有点喧宾夺主了。 可这100万不存死期还能干点啥? 古董啥的也花不了几个钱,随便拿出点零头都够了。 干脆!开始推进私有化进程吧! 重生到这个时代,童建国就没打算靠房地产赚钱。 那也太笨、太慢了。 但他还是搂草打兔子顺便买了一些房地产。 尤其在首都比较多。 最喜欢的就是东直门这边的一套五进的大院子。 童建国花4。6万元从一位满清的遗老遗少徐爷手里买了下来,当时还饶了几个元明清的大瓶。 这些年,童建国陆续用各种古玩字画把四合院的每个房间都塞的满满的。 不过,当时童建国是以红星箱包厂的名义买下这套大院子的。 虽然红星集团就像益新集团一样早晚会被童建国揣到口袋里。 但到时候再揣未免有些麻烦,不如眼下就揣吧。 除了这套院子,童建国在三里屯还有一套用来开办“蓝都大酒店”了。 中关村还有两套,一套用来当做金川科技公司的研究所,另一套用来当蓝都大酒店的分店。 童建国统统都把他们收为私有了。 当然,咱不能玩猫腻,必须真金白银,必须一分不少按照原价。 童建国对房地产不感兴趣,但对这套四合院真是情有独钟。 那真是闹中取静、别有洞天。 去年6月,方庄开始推出商品房以后,再加上东直门这边通地铁了,实际上这套院子已经升值了。 原先4。6万元买下的,这会儿起码能卖8万元。 童建国刚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没一会儿,李大爷就凑过来说:“童爷!刚才您还没过来那会儿,我看见有个伙计在外面盯着这个院子看了好一会儿,一边看还一边抹眼泪,也不知这家伙想干啥。” “啊?他长什么样子?” “60来岁,腿有点跛,感觉像是咱们当地人。” “他往哪走了?” “我还特地追出去看了,他一直往西边走了,顾忌坐地铁去了。走得挺慢,这会儿您说不定还能追上。” “嗯!谢谢啊!我去瞅瞅!” 童建国小跑着出去了。 出了门,童建国就朝着西边跑下去。 气喘吁吁地跑了两三分钟也没看到李大爷说得那个人。 又快走几步,老远都能看见地铁口了,童建国突然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走路一跛一跛。 忍不住大喊一声:“徐爷!” 那人回过头来,果然是徐爷。
217、来盘花生米
徐爷打量着童建国:“您是” “我是买您房子的小童啊。” 其实童建国知道徐爷是装的,估计抹不开面子。 “哦?”徐爷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怎么样?现在又发财了是不是?” “还好!还好!您老人家还好吧?” “我呀?挺好的啊!呵呵!” 其实,童建国反倒差点没认出来。 虽然接触不多,但童建国一下就看出徐爷是个很爱面子的人,甚至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 就像京城里的老百姓调侃北京遗老遗少讲的那个笑话。 说一位爷碰到另一位爷,双方不停地鞠躬:“您好!”“您好!”、“您好!”“您好!” 腰都快鞠断了,也没分出胜负。 “您吃了吗?”,“吃了,吃了,刚吃个肘子!”,“那应该吃点小菜,喝点茶顺一顺。”,“客气,您太客气了。” “来嘛!来嘛!”“不用了!”“来嘛!” 然后两人就对着一小碟花生米较开劲了。 “您请!”“您先来!”,“您先来!” 最后,二位爷饿得昏了过去。 徐爷就是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 几年前童建国过来买房子时就感觉到徐爷落魄了。 可他还是收拾的板板锃锃、一丝不苟。 这会儿就不一样了。 徐爷的中山装扣子都掉了一个,衬衣也挂着灰儿了。 落魄的时候都顾得上仪表,眼下这状态肯定比落魄还落魄了。 “徐爷您吃了吗?” “吃了!刚在家吃了个酱肘子。” “怎么样?肘子挺好吃吧?呵呵!” “唉!现在这世道啊,做什么东西都偷工减料,再没有小时候那么地道了。” “嗯,您说得对啊。刚吃了肘子怪油腻的,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吃点清淡的,溜溜食儿?” “唉,不用了,”徐爷说着,咽着口水,“您看,都吃到这儿了,再吃就该出来了。” “呵呵!那就更得溜一溜了。正好那边有家洋饭店开业,叫什么麦德劳,不如我请你喝一杯可乐?” 徐爷直撇嘴:“在姆们美国,麦德劳都是蓝领阶层吃的,您知道啥叫蓝领阶层吗?” “就是生产蓝墨水那种?” “哈哈,就是工人,车间工人。” “哦,老大哥啊,怪不得叫蓝领。要不我们到那边儿,那里家爆肚店。听说他家的爆肚、炒肝儿啥的都很地道啊。” “那个,”徐爷咽着口水,“今天事儿太多了” “就一会儿嘛,要不了多长时间。再说,您大老远地从九州外国回来,好歹也得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哈哈!好!盛情难却,我就满足一下小兄弟的愿望!” 说着,徐爷昂首挺胸在前面带路。 徐爷在这边住了很多年了,当然对周边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