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就要对自己狠一点-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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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赶工的痕迹。不过也就只有解剖而已。
中基的笔记,江森就全都直接记在课本上了——幸好凭他的底子,确实也已经过了通过抄抄写写,来理解和记忆中医基础理论的阶段,不然今年可就真的有的受了。
一整个早上,江森一心扑在学习上,背书背得浑然忘我。而宋大江更狠,等到午饭的时候,他干脆连饭都没回来蹭了,直接就把屁股钉在了图书馆的椅子上。
不过叶培倒是回来了,这货现在早上已经不来报到,一脚睡到十来点才起床,午饭就是驱动他起床的唯一动力。作为江森的助理,同时拿着两份工资,他反倒是现在这支团队里,最悠闲的一个。这学期顺利混过去后,他来年就等着论文答辩和毕业了。
并且和他的同学们不一样,他根本不着急找工作,所以也省去了到处面试的时间。国家队和江森助理这两个履历的加持,已经让他在无形中,领先了同龄人大半步。
“江总,机票买好了,吴乡长问你什么时候回瓯顺县。他说县里的涂书记很着急,现在全县都等着你回去主持那个种黄芪的项目。”午饭后,在去篮球馆的路上,叶培跟江森汇报起了工作,“听说是部委给这个项目批了五百万的专用资金,县里想直接入股公司项目。”
“部委这么大方?哪个神仙这么牛逼,能在这时候跑部要到钱?”江森还不知道,自己为了搞实验室,已经把事情闹到了天上,意外得不得了。
叶培却奇怪道:“你不知道吗?吴乡长还说代表全乡感谢你。”
“好吧……”江森带着疑惑,不矫情地接受了,这事儿等回去再问问,实在搞不懂的,那既然吴晨说是他的功劳,那就是他的功劳,小红花不拿白不拿。他点点头,又回答上一个问题,“那咱们过年之前回去,先回东瓯市市区,我还有事情要办。你就大年三十放假吧,机票你自己买好,走公司的账,初八回这边,我肯定在训练中心了。”
“好。”叶培眉开眼笑。
能带薪休假十来天,当然是极好的。
而老苗自然更加高兴,说道:“家里的事情,早去早回,寒假时间难得,我们集中把技术薄弱环节攻克一下,你的跨栏和跳高,都还有提高的空间。”
陶润吉道:“主要还是撑杆跳。”
廖峰和他的助理闻言,不由嘴角一扬。
江森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中午的投篮训练结束,江森回寝室洗过澡,好好睡了个午睡。一觉醒来,已然接近下午三点。他起床洗把脸,刚坐下来翻书,就接到郭刚欣喜若狂的电话。实验室批准下来的消息,不到24小时,就传遍了整个申医。江森跟他聊了半天,才让他冷静下来。
再接着,就没什么心思看书了。他打开电脑,翻着这一整个学期来的课件,一直翻到五点出头宋大江、林大冲和武晓松三人回来。宋大江甚至忘了给兔子喂中午饭。
幸好江森今天中午没训练,听到宾宾踢碗的声音,就顺手给喂了。
“吃饭?”江森微笑站起来。
宋大江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读书就跟打仗似的。不过也确实,那点分数,对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也就只是分数,可对宋大江而言,可能就是他目前人生的全部了。
一个半小时后,当江森他们走进考场坐好。廖峰拍下教室里的画面,铃声刚响,他就关闭了镜头。站在教室外面,他跟江森挥挥手道别。江森轻轻点头,接过了老师手里的卷子。
“总算能休息几天了。”
陶润吉看着廖峰走出教学楼,再看看教室里的江森,同样松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他过来读书,就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这么认真……”
一学期下来,之前跟来盯梢的陶润吉,对江森俨然心服口服。冯援朝跟着点点头,“这孩子确实厉害,巩指导还一直担心他坚持不住,结果一学期下来,也就耽误了半天。”
老苗道:“考试也没落下,听说考得都还挺好啊。”
路教练跟了句:“确实牛逼。”
乔纳森:“扭笔!”
在众口一词的褒奖中,90分钟的考试,很快结束。
八点整,江森刚走出来教室,叶培就递上了三号手机。
也就是只有安安号码的那部。
“喂。”江森接过来,马上说道,“等下再说,我还要训练。”
“好,你都考完了吧……”
“嗯。”
“那我老地方等你。”
通话简明扼要。
江森挂断电话,老苗马上问道:“安安?”
“嗯。”江森很镇定道,“等下把兔子送过去,她过年住这里。”
“哦……”老苗道,“你注意休息啊。”
这话就充满机油的气味。
江森点点头,“我知道。”
老冯却呵呵一笑:“这么紧张干嘛?过年稍微放松一下都不行?你当年轻人都是和尚啊?”
老苗翻他一个白眼,很是嚣张,“我们跟你可不一样,你们十二个人都不见得能分一块牌子,我们可是一个人手里,捏着五个夺金点!”
第457章 超过五成
“几天回来?”
“争取五天之内吧,东瓯市待一天,再回老家处理一点事情,可能要开个会,把那边的一个项目落实一下,再去看看我师父,还有几个老朋友,然后其他的……应该就没有了。”
“那也用不了五天啊。”
晚上投篮训练结束,吃过宵夜,江森和老苗他们一大群人从食堂里出来,老苗对江森的过年行程相当关心和在意。这下真是转眼一月份都要过完,再过几天,春晚都要上桌了,奥运会近在咫尺。而江森的训练,有一说一,却还远未达苗工宽所期待的那个水平。
江森的训练实在太过分散,标枪和跳远的水平目前倒是稳定了,十项全能也奔着破世界纪录的水平去,可400米却只能说是世界顶尖,距离破纪录还差了些许。1500米就更不用说,按理说江森最牛逼的素质,应该是耐力才对,可出于肉眼可见的原因,这半年来他的1500米成绩几乎一直是原地踏步,根本没有精细化调教的时间。
而如果真要每项都往最顶尖的方向练的话,那现在江森需要的团队,也将远比目前这支队伍更壮观。他们甚至需要一些数据分析师,来帮江森构建一整套的训练和比赛数学模型。
以400米为例,就涉及到每一段百米的配速和体能分配,冲刺阶段的步幅和步频,短短40多秒的时间,每一秒以什么样的速度,出现在什么样的位置,都需要精确掌握。
最终这些点点滴滴的细碎技术和优势汇聚起来,再加上运动员本身天赋异禀的能力,才能造就一个世界纪录。但目前,江森的训练基本上纯粹就是,对身体潜能的挖掘,和技术优势关系不大。不论是跑400米还是1500米,他都是“按感觉来”,也就是俗称的——瞎瘠薄跑。
这种情况,在半年之前,江森还是纯菜鸟的时候,老苗是可以忍的。可是半年之后,在距离奥运会已经没多少时间的当下,老苗却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森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调整到了在他看来的“最佳运动生理期”。再想提高,就只能依靠那些点点滴滴、零零碎碎的技术提升,乔纳森这个长期吃白饭的老外,也该开始派上用场,至于另外一位老外——那个运气不好的倒霉蛋,居然得了一种罕见病,目前已经跟森之队解约,回国治疗去了。只能说命运弄人,他本可以成为“奥运五冠王”的团队顾问。
当然,在这件事还没发生之前,大家还不能到处吹牛逼。
只能先暂时在心里乐,这份愿景,还是得继续往肚子里憋……
然后在那之前,自然最关键的,依然要说回江森的训练。
而训练的关键,则依然是时间。
十项全能中的半数,江森都需要进入“精细化训练”的模式,而这样的训练模式,就更需要江森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拿出来。
老苗掰着指头算,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他唯一能动用的时间,也就只剩下春节、五一和七月份三个时间段。并且在这么时间紧缺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要跟篮球队共享。
真心是时不我待。
“三天吧。”老苗道,“争取三天之内回来。这边来回也用不了几个小时,你是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是吧?明天一天,后天一天,大后天晚上的飞机回来,行不行?二十八号回来,二十九号还要稍微休息一下,三十号开始训练。等过年,我们多多少少的,也得放两天假,这就又耽误一下,你们下学期开学是几号?”
“三月一号。”
“也就是二月份不到三十天,加上现在……你看,也就三十来天的集训。每一天都宝贵啊。”
“是啊……”江森叹了口气。
他还计划着,寒假每天至少写个6000字的,看样子,也是比较难了。
老苗好像已经把所有的时间都给算好了。
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恐怕一天加起来也没几个钟头。
原本还想让身体稍微恢复恢复。
话说自打期中考那个节点后,他每天的睡眠时间五个小时都不到……
两个人一路聊着,在宿舍区路口分别。
江森独自走回寝室,回到楼上,楼上还是安安静静。他们中医专业虽然考完了,但其他专业还有考试没结束,依然处在考前奋斗状态。
江森推门进去,404房间里,早早的,就一片漆黑。他打开灯,发现武晓松和林大冲的床铺上,被窝都已经收拾好,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哐哐哐~!
摆在阳台门后的兔子笼里,宾宾突然从窝里钻出来,提了提食盆。
躺在床上还没睡着的宋大江,半翻过身,说道:“回来了?我们明天早上走是吧?”
“嗯,早上十点的飞机,你回家的车票我让叶培在东瓯市看看,能不能给你买到别的路线。”江森说着,走到兔子笼前,突然想起今晚还得把这货送到安安那边去,随手给这只吃宵夜成瘾的兔子,又倒了七八颗塞牙缝的兔粮,随口问道,“松哥和冲哥呢?”
“都回去了。”宋大江道,“昨天就把行李打包好了,过年了,归心似箭啊。”
“是啊……”江森笑了笑,心里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他好像在哪里都差不多,勤奋小区的房子,也顶多就是他的落脚点,还谈不上家。
“你早点睡吧,最近辛苦了。”江森说着,身上汗津津的,拿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今晚考完试,身上卸下巨大的压力,他站在花洒下面,大冬天地洗着热水澡,不知不觉,就比平时多洗了五六分钟。出来后精神抖擞,然后换上干净衣服,把内裤挂好,就拎上兔子,大晚上的十点多,又再次出了门。
十点半,江森走进叉叉酒店大门。
酒店内温暖如春。
几个前台的熟面孔,微笑着指了下电梯的位置,没让他拿房卡,说明安安今天肯定在屋里。
江森朝她们点点头,拎着笼子,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前台小姐们,互相间马上又议论起来。
江森和安安这点不存在的奸情,已然世人皆知。
进了电梯,很快上到20楼。
这一回江森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就没上回那么紧张了。
因为内心没有多余的想法,所以非常坦荡。
走到2022房门口,他按响门铃。
没等几秒,房门一开,安安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得异常惹眼,拉住江森的手,赶紧把江森带进屋内,然后房门一关,径直就往江森身上扑。
她紧紧抱住江森的腰,整个人贴在江森身上,喘着气,却什么话都不说。
原本想着扔下兔子就走的森哥,顿时就觉得,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了。
他一只手搂上安安的后背,慢慢屈膝,先把笼子放下,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安安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两个人对视几秒,安安忽然捧住江森的脸,把嘴贴了上去。过了几秒,她脸蛋红扑扑的,脸颊发烫地贴着江森的胸口,“初吻哦……”
江森舔舔嘴唇,大脑还有点空白。安安抱紧了他,连身体都滚滚地发热,额头、脖子微微出汗,她明显在颤抖,可又抱得那么坚定,憧憬而紧张,连耳根都红透,小声道:“我骗妈说,学校还有考试,故意在这里多住了好几天,就特意等你今晚考完过来……”
她说着,突然仰起头,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沿上,目光和江森的双眼齐平,那仿佛透着水雾的眼直勾勾盯着江森,可爱又漂亮的巴掌小脸,明显精心打扮过,那似张似合的温软红唇,冲着江森,吐着热气:“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安安抓住江森的手。
江森喉咙发紧,嘴里发干,任由她抓着手,内心深处,有一种叫意志力的东西,逐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