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莫逃,朕看上你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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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的心虚,月惜看在眼里,眼神更加凌厉,就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属下和宁城的关系一直最好,所以我信他,他要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李潇一咬牙,嘴硬道。
“是么?呵呵……”听到这里,月惜笑了,笑的很绚烂。
“我看你和颜如玉的关系更好吧!怎么样,第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爽吧?”
噗——!四周围的人听到月惜豪爽的问话,当场忍不住的喷出。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和她那样?”李潇目眦尽裂,但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和颜如玉的第一次。
“感觉不好么?”
“没有!”
哦——!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李潇此时才反应过来上当了。
月惜笑的更绚烂:“李潇,什么叫没有?”
“司令你阴我,我不知道感觉好不好,我没上过她!”李潇嘴硬道。
只不过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李潇越解释描的越黑。
宁城因李潇的背叛气昏了头,愤怒道:“李潇,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朋友妻不可戏你不知道么?”
宁城的怒吼显然也激怒了李潇,“什么叫朋友妻,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完了,刚说完,李潇就后悔了,这下连狡辩都狡辩不了了,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宁城——!”李潇心虚的叫了一声。
“不要叫我你这个畜生!搞了半天一直都是你和颜如玉在一起,我被你们骗了,害死了司令!我是这个世上最傻的人!”说着,宁城扑过去,一拳一拳用力击打着李潇,发泄着他淤积多年的怒火。
月惜懒得理他们狗咬狗,只要其他老暗月成员明白,娘亲是清白无辜的就可以了。只不过她现在还需要宁城和李潇去和侍月对峙,所以出声制止。
“好了,别打了,等人凑齐了再说,炎阳,把他们两个绑了!”
听到月惜的吩咐,炎阳带着手下上前,把宁城和李潇绑了个牢固。暗月的系绳手法据说是和月氏老祖奶奶学的,她老人家有一手绑绳的绝活,只要绑上了,谁都别想解开绳扣。
“各位曾今和娘亲一起奋战过的叔叔、姨姨们,我娘亲的误会已经解除,她没有做过对不起颜如玉的事情。反而是颜如玉当年亲口提出要替娘亲出嫁的,娘亲当年为了这件事,一直深感不安。爹和娘相爱,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又怎么会去碰颜如玉呢?但是新郎不入洞房又不行,所以当年爹的确进了颜如玉的婚房,可是颜如玉的婚房内有一个暗道可以直通娘和爹居所,所以,爹只是走婚房的地道回娘的居所。”
原来是这样,可能颜如玉当年就利用这一点,才欺骗宁城上当的吧!
“司令,你放心,月华司令和我们在一起多年,她的为人我们很了解。她宁可负了她自己,也不会让我们这些属下受委屈的。我们不会上当的。”
“就是,就是!”
看到老暗月们不再对娘亲产生质疑,也就说明他们不会再有异心。月惜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那就好,现在和我一起回应天府吧,我很想知道,颜如玉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背叛对她如亲姐妹的主子!”
。。
乘鸾跨凤 第三十章 侍月你善良么?
经过几天的跋涉,月惜带着老暗月的人终于回到了应天府。
司空苍宇作为太子要早早回去报平安,所以到了城门口,就和月惜分开,先回了皇宫。
而月惜不方便带着这么多的人进城,所以把他们带到了宁浩那里。
这些日子里,宁浩在宁静的协助下,购置了应天府城外的一大片土地,他们在那里休养生息,以逸待劳。在外人眼中,这里就是一个新建起来的大村庄。取名——华惜村。
老暗月的人看到这个安逸的居住环境后,不由得感叹,他们这些年东躲西逃,有上顿没有下顿的,都过的什么日子呀。假如不是宁城恶意的欺骗,他们何至于此。只怪他们太相信宁城,当初明月断了他们的供给,就应该想到,这中间出了问题。
事隔这么多年,终于再次回到司令的身边真好!
月惜命宁浩腾出一半的屋子给老暗月的一千多人居住,然后大家抓紧时间再盖些房子,给这些新来的成员居住。
来自不同的队伍新、老暗月,月惜没有把他们打乱,而是给出新的编制。
老暗月的残月队长郑大,为暗月的副统领,统管老暗月成员;残月改为邪月,负责开发和打造新式武器,原来残月的副队长胜任为邪月队长;朔月改为新月,负责训练暗月新学员,原朔月的副队长胜任为新月的队长;鬼月改为华月,负责配置药物,原鬼月的副队长胜任为华月的队长。
也就是说,原本的老暗月,在没有大的活动需要下,可以在这个新成立的华惜村,过一段平静的生活。
安置完老暗月,月惜带着朔月的部分成员和郑大、邪月、新月和华月的队长,押着宁城和李潇回到了蓝王府。
一回府,寒霜就迎了上来:“司令,蓝王爷去边关接你了,属下已经让黑虎给蓝王爷去报平安,侍月在清风和流云的监视下,这几天很安静。另外,鬼月的人在勘察侍月的院落时,发现了好几条暗道,其中有一条居然通向城外。属下让鬼月的人把侍月房中的几条暗道都从另一头封死了,她自己还不知道。”
“做的好,继续监视,我先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明天早晨再收拾她。记得把宁城和李潇看好了,跑了或者死了都不行,要有个闪失,我定严惩不贷。”交代完,月惜就回到了自己的月之阁。
这一趟出去,将近半年的时间,真是想家了!泡完澡,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月惜第一次感觉到家的安逸。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全身都睡软了。唤来雪晴帮自己整理一番后,简单的吃了饭,月惜就带齐人手,押着宁城和李潇前往侍月阁。
“把外面给我围死了,这屋里的人一个也不许放出去。我和寒霜先进去,至于你们在屋外等着,听到我召唤再押着这俩叛徒进来!”进侍月阁之前,月惜吩咐道。
炎阳听令后赶紧着手安排,控制侍月阁里的所有人。雪晴等人押着宁城和李潇跟在月惜的身后进了侍月阁,但是躲在暗处,目送月惜和寒霜走进里间小厅。
看到小厅没有人,月惜带着寒霜又来到寝室。只见侍月一个人正安静的坐在她寝室里,绣着什么。
“王妃好有闲情逸致呀!”月惜打趣着,走进了房门。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侍月有些意外的抖了一下,虽然动作很细微,但月惜还是发觉了。
“惜儿回来了,这一走大半年的,娘亲很想念你!”侍月还是那么温温柔柔的。
月惜心中腹诽着,你是想着我快点死吧!不过面上还是露出笑容,温和道:“我想王妃也想的紧呢!”论虚情假意,月惜也是不输人的。
“昨天才回来就听说爹爹又去边关了,总是往外跑,这些年苦了王妃了!”
侍月含笑着没有辩驳,只是跟以前一样的习惯,起身关了门窗,然后俯下身,给月惜行了个礼:“颜如玉见过小小姐!”
又是自称颜如玉,月惜心中冷笑,看来你很是不屑我娘亲。只不过这颜如玉也是娘亲给你取的,你要真有骨气就自称二丫,那才是你爹给你起得本名。
“我记得你为了向我娘亲表忠心,不是给自己改了名字叫侍月么,意思是一辈子侍奉月主,怎么总是自称颜如玉呀?”月惜凉凉的挑着刺。
“呵呵,现在小姐不在了,没有人再称呼我侍月,所以奴婢忘记了。”侍月温温柔柔的解释着,不见一丝慌乱。
“哦——!是吗?怎么我记忆中,这个蓝王府的王妃叫侍月,不叫颜如玉。这样说来,好像忘记颜如玉这个名字的可能性大一些吧!”月惜笑笑的挑着侍月的语病。
“那又怎样,我一个病秧子,一年四季都在这个院子里呆着,没有人来我这里,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唤我一声王妃,我叫什么又有什么意义。”说着说着,侍月的眼中闪现出一丝落寞。
“是呀,爹从来都不来你这里,你这些年图什么?在这里不寂寞么?”
“只要有个容身之地就行了,至于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看着这唱念做打俱佳的名角,月惜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侍月呀侍月,你连眼神都拿捏的这么到位,待在这里真是埋没了你!
“认识宁城么?”
面对月惜的神来一笔,侍月还是那么的不慌不忙。“见过的,是小姐的得力手下。”
“那李潇呢?”
再听到这个名字后,侍月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怀疑月惜今天来的用意,似乎是挑衅,又似乎在探视什么,难道她找到什么线索了,不然她不会无故提出这两个她以前没听过的名字。
“应该也见过,毕竟我一直跟在小姐的身边,只是印象不太深了。”侍月仍然不动声色的回着话。
“作为月主,我记得,她身边侍候的人只能是朔月的人吧,像寒霜就是朔月的队长!”月惜像是不经意的一问,让侍月心里有些慌。
对了,她既然能查到宁城和李潇的名字,也会查到自己是朔月队长的事。
侍月此时已经有些不能自圆其说,只不过她还是硬撑着。
“之前是,后来我在一次任务时失了功夫,就从那个位置上退了下来!紧跟着小姐,侍候她而已。”
“既然你曾为朔月队长,那就说明你在红旗拉古书院受过训,不然你哪里来的资格?这样说来宁城和李潇,都是你曾经同窗多年的同学和出生入死的战友,那刚才我问他们时,你为什么装着不熟?”
“这,属下有些忘了?”
忘了?呵呵,月惜冷笑,你到真会忘。
“宁城和李潇你喜欢谁?”月惜步步紧逼。
“司令我没有,我没喜欢过他们!”侍月有些慌乱的辩解着。
“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你没有喜欢过他们,你一直都在利用他们,为此你连脸都不要,和这个睡完又和那个睡,你是娼妓么?说,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说到这里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月惜已经没有耐心再和她周旋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于是一掌拍碎桌子,厉声道。
已经发现了么?侍月冷笑一声,不因自己的阴谋被揭穿而慌乱,反而变得很从容的站起身,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你别说,她当了这么多年的王妃,还真是有些王妃范儿!
“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利用了他们又怎样,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用得着你一个黄毛丫头在我这里指手画脚吗?”气场一变,侍月不再是柔柔弱弱的温柔,而是一脸的阴冷刁钻。
月惜不禁想着,恐怕这才是侍月的本来面目吧!真是天王巨星呀,演什么像什么!
“娘亲对你不好么?赎你的清白,给你学习的机会,为什么要害她?”月惜冷冷的问。
“对我好?”侍月嗤之以鼻,“对我好就能抢走我的男人么?”
男人?娘亲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爹,难道她的意思的是娘亲抢了她有名无实的老公?真是有够可笑的!月惜简直无语到极点。
“侍月,爹和娘亲一直是在一起的,从头到尾没有你什么事,你以为你代嫁,我爹就成你男人了?你也太可笑了吧!”
“可笑?”侍月突然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他们一直在一起?我认识你爹的时候,还没有你娘什么事儿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些。你不会一直都喜欢我爹吧?”这个突然的认知吓了月惜一跳。
“我喜欢他有问题么?当年你爹重伤,是我发现的他,并把他带回去救治。他伤口上缠的丝帕是我的,给他绑绷带的布条是我身上撕下来的衣物,他昏迷不醒时,是我不吃不喝也不睡的守了他三天三夜。是我先遇到你爹的,凭什么你娘一出现就抢走了你爹的目光?凭什么你娘说几句安抚的话就勾走了你爹的魂?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抢走我的男人?她拥有一切,我有什么?我就想要一个男人也不行么?”
侍月情绪很是亢奋,最后几乎声嘶力竭的大喊。
原来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故事,月惜有些无语,谁告诉你,你救了人,那人就一定要喜欢你,荒谬!
“然后你就害我娘亲,为此不惜利用宁城对你的感情,欺骗他为你做事?”
“是,我是骗了他那又怎样?我一开始去红旗拉古书院时,他是很看不惯我的,仗着自己是班长,各项成绩优秀就嘲笑我,鄙视我。到后来因为我的努力他又喜欢我,凭什么?他说讨厌我就讨厌我,他说喜欢我就喜欢我,他以为他是谁?我为什么要跟着他的感情走?就算我骗了他,利用了他的感情,那也是他欠我的!”
听到这里,月惜突然有些同情站在外面被押着偷听的宁城。
“那李潇呢?他是宁城的好兄弟,为什么利用他?”
侍月轻蔑的一笑:“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我利用他,是我们各取所需。他帮我办事,我让他睡,公平合理等价交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