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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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三千
楔子 我要离婚
生活它不是简短的童话,故事不会停止在披上白纱,未来的也好,过去的也罢,承启转折终为他一个人盛放…………《命中注定》。
凌晨一点,安璟屈膝坐在乳白色的沙发上,和一个变形金刚玩具大眼瞪小眼。
灯光打在擎天柱银色的金属外壳上,泛起幽幽冷光,特别像楚钧嘲讽的眼神。
安璟有点儿不敢看了,她抱住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
楚钧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他有些意外,随手扒掉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黑色衬衣最顶上的几颗扣子,精致的锁骨和小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
“安二丫,你大半夜不睡装贞子呢。”楚钧伸手卷起衬衣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他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从楚钧进屋,安璟就把自己绷成一根儿皮筋儿,她无论怎样精心武装都转眼给他的漫不经心打破,此时他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滑动,满屋子都充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酒味道,安璟彻底垮下来,她在楚钧面前永远都是黄土高坡来的安二丫,土的掉渣渣。
安璟艰涩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干巴巴的开口:“楚钧,我们离婚吧!”
楚钧一口水呛住,他浓眉一挑在安璟对面坐下来,一双长腿交叠放在茶几上,摸出一根烟点着了,然后慢悠悠吐出烟圈儿。
他这一系列动作除了呛水那点做的有点萌,其余的优雅从容一气呵成让安璟觉得这是一只搏杀猎物前的豹子在活动筋骨。
“安二丫,你今天吃药了吗?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发什么疯?”
楚钧的唇好薄很软很性感,但是上下嘴唇一碰吐出的话却有钢筋水泥的硬度,砸的安璟头晕脑胀。
安璟搓着衣服上的一颗扣子,不敢看他,却还是执拗的强调:“楚钧,我要离婚。”
楚钧今天特别累,又喝了点酒,他揉着发胀的脑门儿,不耐烦的说:“理由?”
“啊?”安璟抬头,大眼睛里一片茫然。
“我说离婚的理由!”
“我们,我们性格不合。”
“我们性生活和谐就行了。”
安璟给他气的咬牙,“你经常晚归,抽烟喝酒还泡吧。”
“我晚归是因为我要赚钱养家,抽烟喝酒泡吧是个人娱乐,根本就没有妨碍到你。”
安璟小拳头紧紧捏起来,“你不讲理。”
“谁说的,当律师的什么都要讲究证据,只有你才胡搅蛮缠。”
“楚钧,你外面有女人有孩子。”吼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安璟觉得像推开了心口压的大石头,轻松了许多。
楚钧忽然站起来,绕过茶几在安璟身边坐下,身体往前一倾就压住了安璟。
安璟吓的瞪大眼睛,使劲儿把屁股往后挪,楚钧大半个胸膛全压在她的柔软上,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安二丫,你寂寞难耐想要我直说,不用玩花样儿绕弯子,就你那智商,不适合。”
安璟受到屈辱,她哭着把抱枕扔到楚钧身上:“我不要,我只要和你离婚。”
楚钧坚毅的脸上没有半点温度,细长的眸子结了冰似的寒气逼人:“想离婚,行,这个家除了我你什么都不准带走!”
安璟挣扎着哭喊:“你的什么我都不要,我只要离婚。”
楚钧的耐性给她全磨光了,二话不说就把人扛到卧室里,他半跪着压着她的腿撕开睡衣的扣子气呼呼的说:“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今晚儿上就做到你心口一致,从现在开始,你的嘴除了叫不准给我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以往温柔的吻和前戏,粗暴的进入,激烈的动作,安璟觉得他就像个高速运转的打桩机正把自己的内脏碾碎,她哭喊着求饶着却换来他更激烈的对待,她抓着他的背大喊:“楚钧你停下来,你这是家庭暴力。”
身上起伏的男人发出低沉的吼声,他用手抓着安璟的柔软,喘息着说:“家庭暴力你要取证,用不用我拍下来给你拿去当证据,看看我们的安老师是怎样在男人身下的叫声是不是也像她讲课一样好听……。”
安璟一口咬在楚钧肩头上,直到嘴里有了血味儿才松开,身体的疼痛和酥麻渐渐取代了她屈辱的神经,在跃上云端那一霎那,她尖叫的喊出来:“我要离婚!”
作者有话说:墨墨新文,毒舌律师和麻辣教师的双师爱情大作战,求收藏求留言!!
01。 跌倒在派出所的地上
第一次见到楚钧是在200天前的夏末,也是安璟从大西北支教回来的第三天。
那天,安璟大清早儿就接到了她姐的电话,让她去派出所保释她。
路痴安璟绕了大半天才看到派出所在就她对面,等她汗流浃背的进去,一个挺清秀的小警官上下直打量她,在她憋不住要问“警官我长得像你亲戚吗”,那警官扬扬下巴:“诺,那个屋儿,人领回去赶紧找个医生看看。”
安璟刚要迈出去的步子又落下,心却提起来,她问:“警官,我姐受伤了?”
小警官指指脑袋:“是这儿的毛病,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很多神经病都是从心理抑郁症发展起来的。”
安璟愣了愣,压制住骂小警官全家都神经病的冲动,快走两步就推开了那扇看着就很冷酷的门。
一进门儿就看着一个戴着蓝色假发画着烟熏妆穿着紧身衣的女人靠墙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站她对面儿正骂的起劲儿。
安璟第一反应就是走错门,这肯定是扫黄办的同志正现场教育呢,可是她手放在门把手上就听那西装男说了一句:“安玲你丫就一傻 逼。”
安玲?这个—小姐就是她们家的白莲花安玲?
“安玲你说你是缺心眼儿还是脑袋给门挤了,捉歼呀,亏你想的出来,那丫的是8楼,8楼的阳台你都敢跨过去,你当自己蜘蛛侠还是蝙蝠侠,我看你就一个熊瞎子,你哪只眼看见人家偷人了,人家是小三了,你这叫非法入室,要是人家告你,你怎么办,等着上报纸网站头条?你能丢起这个脸老谢家丢不起,老头子气病了怎么办,股票跌了怎么办?安玲呀,拜托你长点儿心,我说你是猪感觉是在侮辱猪!”
安玲一边儿挨骂一边儿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双手捧给男人:“你喝点水,消消气,再接着骂。”
那男人接过纸杯气的手上一捏,杯里的水就溅了安玲一脸,熊猫眼彻底花了。
本来安璟看的挺热闹的,可是她开始觉得不对,这个西装男不就是总裁姐夫吗。他真人不露相呀,搞房地产的嘴皮子练的跟卖保险的一样,都不带有停顿的,不过好像哪里有问题,捉歼,小三,8楼,安璟那铲墙的联想能力马上脑补了一处总裁出鬼正室8楼抓歼的戏码。
明明就是他犯错了,还有理了!看我这个暴脾气!
总裁又发话了:“离婚,就你这样的一定净身出户,一根毛线你也带不走,你也快30的人了,人老珠黄青春不再还穿成这个鬼样子,你看看你,恶心不?你妈怀你的时候吃什么了,你家不是弟妹多吗,回家问明白了千万别给他们吃,蠢都蠢一户口本了。”
安璟听到这里忍了多时的情绪终于爆炸了,她抡起手里的大词典就拍到那人的肩膀上,边拍还边教训:“谁蠢一户口本儿了,我妈都是给我们吃饭长大的,不像你个你吃人粮食的人渣。”
大词典两斤多,男人给拍的半边儿肩膀都麻了,他反手狠狠捏住了安璟的手腕儿,一双怒火爆射的眸子跟小刀子一样直往她肉里戳!
安璟打了一个哆嗦,哎呀妈呀,打错人了!
02。你和缉毒犬是亲生的吧?
被打的男人一个反手擒拿扭着安璟的胳膊就把她压在了桌子上,大词典掉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还扑了一地灰,安玲给呛了咳嗽了一阵儿才跳着脚大喊:“楚律师你快放开她,这是我们家安二丫。”
安璟像驴一样和楚钧较劲还一边儿吐槽安玲:都这么大了还当着人叫我的小名儿。
楚钧放开了安璟,厌恶的退后两步,神情间有些鄙夷:“这是你妹妹?捡来的吧?”
安璟其实是很文静的一姑娘,上学那会儿座位后面的男生剪她头发踢她凳子往她衣服帽兜里塞垃圾她都能忍气吞声,但是她就看不了有人欺负安玲,有一次放学路上几个小*堵住了穿着白裙子像个小公主的安玲,安璟拿了板砖儿就扑上去,那会儿她营养*,身高不足1米5,体重刚满80斤,可那股子彪悍劲儿愣是把哥几位给吓懵了,从此安璟拼命二娘的绰号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安玲,当然,也很少有人敢追安玲了。现在,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又有人挑战她的底线,叔可忍二娘忍不了,她站起来伸手推了楚钧一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看你和派出所里的缉毒犬倒像是亲生的。”
隔着他们好远的缉毒犬打了个喷嚏,真是趴着都中枪!
楚钧咬着牙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压制住怒火才说:“行,看在安玲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只有狗急了才乱咬人呢。”他转头对安玲说:“我和你说的话好好想想,谢家辰那里肯定少不了暴风骤雨,你好自为之吧,安玲,我还是那句话人不作死死不了,你不要整天小题大做疑神疑鬼。”
安玲一听这个立马哭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河水冲的脸上沟沟坎坎儿,看的安璟心里像堵上一大团湿棉花,她忙抱着安玲的肩膀安慰:“姐,别哭了,大不了离婚。”
不提离婚俩字还好,一提安玲简直了,她哭的惊天动地还喘不上气儿:“家辰不会不要我的,我不离婚。”
楚钧无语了,他捏捏眉心说:“我先走了,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抬脚的时候看到地上打他的黑皮儿词典,他一脚就踩上去。
说是迟那时快,安璟一个凌波微步就蹲到他脚下,她伸手捏着辞典的一角儿,说:“拿开。”
楚钧居高临下,满脸的不屑和鄙夷,脚下却又加了气力。
“我再说一次,拿开你的臭脚。”
楚钧双手环胸,细长的眸子里尽是挑衅:“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怎么知道我脚臭,闻过吗?”
安璟双手握住了词典,她使出了走六里地提一桶水的劲儿,就不信拽不过这个—奶油巧克力。
两个人较上了劲儿,间或安玲哭两声儿给他们助阵,安璟一张黑里透红的小脸儿绷得紧紧的,丫就不信了在大西北锻炼出来的强健体格儿斗不过这个办公室里三鹿喝多了的毒舌男。
高手过招,拼的是内力和定力,楚钧一记无影脚脚踏乾坤,安景一式龙抓手手抓阴阳,茶杯上两只谈恋爱的苍蝇都被这激烈的场面震撼,墙根儿捡面包渣渣儿的蚂蚁也被这无形的气流冲击的东倒西歪,眼看着二人头上就要冒出青烟。。。。。。。
“哎,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走呀,派出所不管饭。”小警察一声狮吼,楚钧吃惊撤力,安璟一下子就往后倒,她着急中抓住了楚钧的脚踝,两个人同时跌倒在派出所的地上,而且还是女下男上的经典体位。
03。 这伤得去看男科
安璟给人压在下面儿,柔软的34C抵在一副坚硬的胸膛上,她手脚并用想把楚钧推开,可是楚钧远比她想象中的重,她连踢带推的结果就是让他的大腿更方便的叉进她的腿间。
这姿势越来越诡异了,连哭的打嗝的安玲都忘了打嗝儿。
安璟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彪悍劲儿一下子就颓了囧的都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说:“你快起来。”
楚钧的一张脸从巧克力直接黑成碳粉了,他一手撑地努力让自己的胸膛离开安璟的胸部,可是这个动作却让下半身更深入的贴近安璟,现在还是夏末,隔着两个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安璟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小腹上。
“啊”安璟一声尖叫响彻在派出所的上空,这个**竟然敢…勃…起!!
安二姑娘长这么也没有碰到这样的炒蛋事儿,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是她神勇无比的把人掀翻在地接着骑跨到男人身上抓着两半的大词典就砸,边砸边喊:“臭*,不要脸。”
楚钧就算再好的脾气也给这个妙名奇妙的女人磨光了,更何况他的脾气一点儿也不好,他单手握住安璟的手腕儿,大喊着:“你再动个试试?以为自己是天仙呢,我告诉你,今儿这个情况就是头母猪一直蹭也能给蹭硬了,自己给我滚下去,看你这张酱油喝多的脸就想吐。”
这时候安玲和看戏的小警官才反应过来,安玲把安璟给拉起来,安璟立即对着小警察说:“警官,这人耍*,快把他抓起来。”
楚钧抓了那本破书放在身上挡了挡,吸了几口气等着那个下去,他此时懊恼透了,女朋友出差一个月他又忙的连自己撸都顾不上,这攒了一个月的火就这样给个酱油瓶子挑起来,真***炒蛋,丢人都丢到派出所了。
楚钧躺着一直不起来,安玲担心他给打坏了,又不好意思上前,只能在一边问:“楚律师,你没事儿吧?”
楚钧说:“脚崴了,赵警官,过来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