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璟做好了第一句话就问:“你怎么给我请假的呀?”
楚钧神秘一笑:“这个是秘密,起码要值一个吻。”
安璟推他一把:“去你的,我都感冒了不怕传染呀。”
楚钧顺势抓着她的手:“那就先攒着,到时候加利息。”
安璟真不想陪楚大律师玩这么低级的游戏,她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
楚钧说:“我是怎么请假的我可以免费告诉你。”
安璟偏过头去:“不想听,我要回家睡觉。”
“不行,必须听。我跟贺一飞说,老贺,我老婆病了我要回家照顾老婆,你猜老贺说什么?”
安璟不说话但是明显的抿起嘴角。
“老贺说,大楚,你这要是在古代就一昏君,不爱江山爱美人,纣王隋炀帝,哈哈。”
安璟撇嘴:“说的一点都没错,那我呢,说不说。”
“说,我说就是了,就是托了个谢家辰的关系找到你们校长,现在你该跟我去看医生了吧。”
“切,给我请假你绕这么大弯子,你果然是昏君。我不想去医院,就是个感冒,又要挂号排队烦都烦死了。”
楚钧说:“放心,我们去个不用挂号的。”
不挂号的医院其实就是个比较大的私人诊所,楚钧说这是严可朋友开的。果然程序什么的简单了好多,医生给安璟开了些药就说多休息多喝白开水,安璟在路上一个劲埋怨:“都说了就是感冒,你看开的药和家里的差不多,你就是小题大做。”
楚钧啄了她脸一口:“必须滴,我是中国好老公。”
回家后,楚钧服侍着安璟换了衣服,然后把她半抱到牀上盖好被子。安璟刚闭上眼睛,楚钧轻轻推了推她:“起来量量体温再睡。”
安璟很不耐烦:“不是在诊所的时候刚量过吗?”
他把体温计放在一边,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还是有些热,我不放心。”
“哪有那么快就降下来,你让我睡一会儿吧!”安璟吸吸鼻子,声音沙哑。
“那先把退烧药水喝了,听话。”楚钧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要是在平时安璟肯定会激动一把,可是今天她觉得特别像苍蝇嗡嗡,于是她不耐烦的甩开他:“不喝,苦死了。”
“不喝,拿我可要扒裤子打屁股了!”楚钧嘿嘿冷笑,果然温柔只是安璟一时的幻听。
无奈的坐起来,就着楚钧的手把药水喝了,苦的安璟小脸儿都皱起来,楚钧忙递过准备好的水,安璟喝了一口,咦,好甜呀!
楚钧蜷起手指扣了扣她的额头:“小笨蛋,尝不出是放了蜂蜜吗?”
这具小笨蛋安璟都听出了甜蜜的味道,她嘴角噙着沾着蜜意的笑,钻到被窝里。其实有些事楚钧不知道,安璟吃药那都是论把来的,在西北的时候生病缺医少药,同事就按照当地的土方子煎药给她吃,那才叫一个真苦,可是安璟总是闭着眼睛就咽下去,看来身边有个人关怀着吃苦的能力也降低了!
楚钧忙完了也爬上牀,他伸臂把安璟的腰揽住,安璟微微挪远了身子:“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楚钧把人捞怀里,然后抓着安璟的脚钻到T恤里,毫无阻隔的贴着肚子,他说:“这么伤感又浪漫的病像我这样的法西斯可不会得,不过我知道治感冒的法子,就是贴在*肚子上24小时,浪漫的安老师,你要不要试试?”
安璟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吸溜着鼻子问:“原来你也看过那书,我以为你只看大部头的专业书或者是心理方面的书,原来你也看言情小说呀,太不可思议了!”
楚钧皱着眉抽了一张湿巾按在安璟鼻子上:“用力醒一下,吸进去脏死了。”
安璟记得最后一次给人醒鼻涕大概还是幼儿园,那是吃饭的时候鼻涕差点溜到粥碗里爸爸拿泔水味儿的破抹布给她擦的,事情大概过了20年现在被这么个年轻帅气的男人醒鼻涕好像是太丢脸了,安璟红着脸想接过湿巾:“我自己来。”
“别动。”楚钧没理她,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红通通的鼻子上。
安璟无法只得尴尬的配合他,不过心里的感觉却是很舒服,这就是被关爱被呵护吗?
冬日的暖阳透过玻璃窗明媚的洒在安璟身上,她舒服的闭上眼睛,双脚被捂的暖烘烘的,被陆翊带来的阴霾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她已经到了阳春三月,阳光微暖,和风微畅,满室花香。
两个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钧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摸过牀头柜上安璟的手机,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美女张”随即莞尔,他接起来喊了一声:“妈。”
手机丝毫抵御不了张美丽的大嗓门儿:“小楚呀,你怎么拿着手机,二丫没上班?”
楚钧看了看熟睡的安璟,他起牀趿着鞋走到阳台那里,低声说:“妈,二丫病了,现在睡着了。”
“她壮的像头小牛犊子怎么会生病,怎么了?”当妈的一听女儿生病就着急了。
“就是感冒了,有点发烧,妈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
张美丽还是不放心,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最后还说:“真不巧,你爸想让你们回家来吃饭,看这整的。”
楚钧忙说:“妈,我也想您包的饺子了,等二丫好了我们就回家。”
张美丽赶紧答应,又和楚钧说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楚钧挂断电话后忽然看到安璟手机上的壁纸竟然是他的照片,照片上他在厨房里做饭,嘴角挂着微笑,头顶披着阳光,一看就是个幸福男人的模样。
楚钧弯起嘴角笑了,真的很幸福呀!
安璟这一觉一直睡到日头偏西,她醒来的时候楚钧正倚着枕头在看书,安璟扇了扇睫毛,打着呵欠问:“几点了?”
“小懒猪,都五点多了。”楚钧把手放到她额头上,入手一片温凉,还真是退烧了。
“头还疼吗?嗓子疼不疼?”
楚钧的温柔让安璟招架不住,她忙摇摇头:“好多了,就是还有点鼻塞,你的楚氏大暖炉效果杠杠滴!”
“嗯,好了就起来收拾一下,肚子饿了吗?今晚想吃什么,你感冒了不能吃太油腻的,要不我就煮个清汤面吧!”
感冒的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嘴巴里越是感觉没有味道就越想吃些辛辣重口味的事物,安璟一听清汤面就撅嘴:“好不好弄点有营养的,我是病人。”
“有营养呀!”楚钧托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出去到大酒店给你定个佛跳墙,这个有营养。”
饿滴神啊,这个男人是不是来自星星的呀,生病就吃佛跳墙这种奢侈逼格得瑟败家的事安老师会做吗,有那钱还不如给她多来几碗牛肉面,多放牛肉少放面!
两个人正讨论着,家里的门铃响了,楚钧很意外:“这个点儿谁来,不会是贺一飞那孙子吧,他自从吃过你做的饭,得空就想来蹭饭。”
安璟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那你先开门把人让客厅里,我这鬼样子怎么见人?”
楚钧搂着腰把人左右看了看:“不要紧,我喜欢就好。”
“快去!”安璟踹他一脚,却忍不住想笑。
好奇怪呀,这几天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忍不住笑,不在一起想起来更忍不住笑,这是怎么了?
楚钧下楼打开门,一看外面竟然站着安家老两口儿,他忙快走几步:“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快点进来,这大冷的天儿!”
张美丽摘了围巾:“不冷,打车过来的。”
楚钧忙把人往屋里让:“快进来快进来。”
安定邦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楚钧赶紧接过来,把人让到客厅里给沏上茶然后冲着楼上喊:“二丫,别捯饬了,是爸和妈。”
安璟一听自己的父母来了病也就好了大半,她穿着大毛衣跑下来,看的楚钧胆战心惊:“你慢点儿,别摔着。”
安璟说:“我妈一准儿知道你虐待我要给我吃清汤面,来给我送好吃的了。”
张美丽把人拉到身边坐下:“就你这狗鼻子灵,不过可不是给你来送的,小楚说想吃饺子了,你爸立马去菜市场买了西葫芦,一出锅就给你们送来了。”
“是吗?我正饿着呢。”楚钧忙把几个盒子都拿出来,果然有饺子,他没洗手就抓了个塞嘴里:“就早上喝了碗粥,中午都没吃,我一定把这些都干掉。”
楚钧说着抬头很有深意的看了安璟一眼,安璟当然知道这个西葫芦馅儿饺子对于他们的特殊意思,不由的眼含柔情看着他。
热恋中的人很容易就忽视了别人的存在,眼中只看到自己爱的人。张美丽瞅着这一对眉来眼去的小儿女,觉得好笑又宽慰,她的三个儿女虽然都懂事儿,可是都糟心,安玲现在还住家里天天冷着个脸对着谢家辰,安小帅摊上那档子事儿,现在唯愿二姑娘能平平顺顺的,当父母的也不求儿女回报多少,只要他们平安喜乐也就满足了。
安璟看楚钧很快就解决出一盒儿,一点也没有平日的高贵优雅,她忙把另一盒抢过来用手护着:“这是我的!”
安定邦拿过来推给楚钧:“你感冒了你妈特定给你熬得香菇鸡肉粥,饺子太油腻,别不消化。”
安璟在撅着嘴:“不要,我要吃饺子。”
楚钧一个劲儿乐:“馋馋馋,二丫快哭,看安老师被饺子馋哭了。”
“楚钧你个坏人,这是我爹妈,凭什么向着你?”
张美丽说:“废话,这可是我的半个儿子,不向着他向谁,喝你的粥去。”
安璟只好认命的喝粥,她问:“妈,你们怎么来的,是我姐送你们吗?”
张美丽摇摇头:“不是,你姐好久都不开车了,她现在上班了,工作了一天估计现在早睡了。”
安璟差点给呛着了:“上班?她能干什么,人谁要孕妇?”
“是小帅帮她找的,在展氏的一家公司当客服,挺轻松的,又有人照顾。我和你爸是不想她出去,可是整天在家她嫌闷,其实这样也好,和一帮年轻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日子也过得快些。”
安璟一时沉默无语,看来姐姐这是真的想开始新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谢家辰还能不能挽回她的心?
老两口子呆到八点多才走,楚钧亲自给送家去,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亮着灯,心也就被这光照亮,觉得生活中到处是光明。
经过了陆远宗生日这件事,楚钧和安璟的距离拉近了太多,他们现在像所有热恋的人一样,一时见不到就疯狂的想念,电话短信微信整天聊不断,为中国移动事业很认真的贡献力量。最近安璟的心情那叫一个百花齐放,同事们都夸她变漂亮了,说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安璟很想说,大楚牌化妆品,安璟的独享品牌!
每个人都有一个希望,幸福能够无限的延伸下去,可是月满则溢月盈则亏的道理又时刻恫吓着他们,有时候真希望时间能在最美好的时刻凝固,这样没有变数已是白头。
安璟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张爱玲亦舒张小娴看多了想的也多,她总在幸福的要飞起来的时候忽然就害怕了,会一直幸福吗?
恋爱中的姑娘大概都会患得患失吧!
楚钧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现在觉得自己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事业蒸蒸日上,爱情又是甜蜜美满,他享受着他的生活,当然自己幸福了他也没忘身边这些苦逼的基友们,这天在酒吧,他就给他们上了关于幸福男人的一堂政治课。
“男人要的是什么呀,无非是成功的事业和幸福的家庭,你看看你们算是事业成功了吧,但是老贺你,在花丛中游戏人生,今天丽丽明天英英,这样不行,早晚玩儿出病,不是吓唬你,真的,带套也不管用,还有你,严可,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就下不了决定,你和那谁叨叨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结婚,真的是你崇尚自由吗?还有老谢…。哎,老谢,人呢?”
贺一飞和严可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能不能把丫的嘴撕碎了?”
严可忽然和贺一飞左右包抄把楚钧按住,跟上学那会儿一样,上下起手搞得楚钧表情暧 昧,似痛苦又似享受。
送酒进包厢的姑娘撞见后脸都红了,艾玛,怪不得不要姑娘进来服务,感情他们这是自备武器来的,还是3 P,原来这个世界上的帅哥真的都去搞基了,现在的女人咋这么苦逼,不到那要和女人抢男人还要和男人抢男人,唉!感觉不会再爱了。
闹够了几个人安安静静坐着说话,严可说:“看来老谢是不会来了,估计又去安玲家蹲点儿了。”
贺一飞问楚钧:“现在安玲让他进屋了吗?听说老丈人看不下眼儿偷着给递过马扎儿。”
楚钧不可置否:“谁知道了,安玲的态度很坚决,你们就甭操心老谢了,他该受这个苦。对了,老贺,你助理找的怎么样了,总不能整天用小黎呀,加不加工资事小,我怕在这么下去他上法庭会走错门儿。”
贺一飞哈哈大笑:“那还不至于,不过就是太累了,前两天找那个不行,再过两天还有一个,这个好,听说是美国留学的。”
楚钧撇撇嘴:“千万可别拿来加州的法律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