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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大时代之199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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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最后胜的是艾青。人家虽然凤凰落坡了,但还是充分利用了自己的美貌优势,给镇长当了儿媳,后来在镇长的扶持下,上了卫校,在镇卫生院当医生,如今做到了主任。
  反观阮秀琴,张家几次在镇卫生院住院,明里暗里都得到过艾青的惠赠。
  尤其是张宣患上重症急性肠炎、拉血致休克的时候,阮秀琴第一次向艾青低头了,于是才有了杜静伶从湘雅医院连夜捎回德国进口西药的故事。
  而且张宣和阳永健能搭上杜双伶的快车去邵市读高中,也是杜克栋和艾青的关系。
  不然这年头,两个穷酸想去邵市读书,那是春秋大梦还没醒呢?
  所以在两世为人的张宣看来,阮秀琴同志和艾青都是有很多缺点的,都是矫情的。
  明明两人在感性上讨厌对方,但理性上又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要是一方受了难,又会心疼,有伤感的情绪。
  杜克栋和伍国瑞一人抱了一大圈鞭炮在放。
  艾青带着大女儿杜静伶走到阮秀琴面前,笑着道一声喜后,也是分别递上了红包。
  随着记账的小卖部老板一声喊,大家的好奇有了答案:“艾青888块,杜静伶620块。”
  不愧是有钱人啊,出手就是阔绰!周边邻里看着这对风光的母女都在这么想,心里或多或少有一股说不出的酸味。
  钱确实挺多,在这年头算得上超级大红包了!
  不过只有张宣知道,这些钱最多只是走走过场而已,阮秀琴同志是绝对不会受的,一分都不会受的。
  要是受了就不是阮秀琴了。
  把几人引进屋,张宣亲自给他们奉上了热乎乎的茶。
  由长及幼,轮到杜双伶时,张宣上下打量一眼,疑惑问:
  “我出现错觉了么,你寒假又长高了?”
  杜双伶接过茶杯双手捧着,低头喝一小口,“嗯”了一声。
  张宣偏头蹙眉:“不是,我跟你说话呢,你就嗯一声的?”
  见他罕见地对自己顽皮,杜双伶凝望着他足足有10秒钟,那张好看的脸在某一刻像牡丹一样明媚绽放,流露出无边的笑意和欢喜说:“我现在166,长了一公分。”
  “嗯……”记仇的张宣也学着嗯一声,走了,忙去了。
  上午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把端茶倒水的张宣可累坏了。后来好在杜双伶有眼见,搭手帮了忙。
  又给一波人端完茶,趁着休息的时间,杜双伶说:“你姐今天好好看。”
  “早上我姑带人给她化了妆。”解释一遍,张宣靠着屋檐廊柱半真半假说:
  “这话可千万别让你妈听到了啊,她可不会服气的。”
  “是!”杜双伶抿笑着承认。
  她也很无奈,两个冤家都这年岁了,某些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拗气,也是稀罕的。
  过了中午12点,按习俗是不会再来客人了的,张宣放下包袱终于可以休息。
  把杜双伶领进自己房间,他往床上就那么一倒,闭上眼睛打着哈欠招呼:
  “家里寒碜,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昨晚没睡,现在好困好困。”
  杜双伶第一时间盯着床上的某人安静瞅了会,随后看了看堆满书桌和条凳的各种杂七杂八的礼品,真是随便坐啊?可这往哪里坐嘛?
  最后没得法,犹豫一阵后,今天着实站累了的她,也在床尾选个边角坐了下去。
  女人目光在屋子里慢慢扫了一圈,眼神最后停留在了画报上。
  末了才问:“你舅舅打呼噜影响你睡觉了?”
  “哎,何止影响啊,这些日子我都要崩溃了。”抱怨说着,张宣又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的?”
  杜双伶说:“你初二的时候跟我和永健说过啊,你舅舅打呼噜弄得你好几天没睡着。”
  “是吗,我有说过吗?”
  “嗯,那天是正月十二,收寒假回来开学时说的。”
  “哦,我不记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宣哪还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一个闭眼躺着,一个端坐着,两人跟往常一样,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中间,杜双伶想到了什么,起身去外边拿了两盒黑巧克力进来,轻轻说:“我从长沙带来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什么?人民币吗?”
  张宣适时睁开眼睛,瞟了瞟接过就高兴说:“是巧克力啊,难得你还想着我,这东西我好久没吃了。”
  看到巧克力就嘴馋了,张宣果断拆开包装,先给这女人递一块,然后开吃。
  只是吃到一半,他又抬头问:“给阳永健同志留了的没,要不要我给她留点?”
  杜双伶轻点头:“我给她留了的,在家里。”
  接着她关心问:“你开口就是人民币,现在很缺钱用吗?”
  张宣嘴里吃着东西,含糊着应答:“你这问题问的没水平啊,我们家什么时候不缺钱了?”
  被呛的哑口无言的杜双伶好看地笑了,小口吃着巧克力,识趣的不再接这茬。
  见她这副样子,张宣心里把她pass掉了,看来当初猜测没错,“新华字典”和那1000块钱真不是她送的。


第19章 酒后的故事
  抢着时间睡了两个多小时,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张宣被姑姑张茹叫醒了。
  只见张茹立在床前,弯着腰拍了拍他,说:“酒席马上要开餐了,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你今天可是小舅子,身份尊贵。”
  迷迷糊糊的张宣双手抻床,半坐起来问:“我今天是不是要喝很多酒?”
  张茹扬眉,“那还用说?这是少不了的,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有你舅舅挡在前面,别个首先会冲着他去。”
  张宣听得松了一口气,想到舅舅那海量,暂时算是放了心。
  但他太想当然了,事实是下午3:28开席的时候,张宣直接被拉上了第一主桌。
  第一主桌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叔叔辈,就是爷爷辈,他连点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果不其然,菜一上桌,那些老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开始不停敬酒,被波及到的他也是有苦难言,人家辈分摆在那呢?都比他高,不喝都不行啊。
  喝了一碗多烧酒,见又被添满,这时的张宣实在喝不下了,感觉头冒金星、手脚虚浮、世界以自己为中心在旋转,于是以上茅厕为由,晕晕乎乎地跑出去躲了一阵。
  本以为自己奸计得逞,已经寻个角落正松口气的时候,没想到赤脚医生的大女儿跟了过来。
  这大女儿姓胡,大名叫什么张宣还真记不得,因为记忆中大家都是喊她绰号,胡萝卜。
  胡萝卜出现在拐角,问:“张宣,你喝醉了吗?”
  突然钻出来的人吓了他一跳,转头问:“你怎么寻到我的?”
  胡萝卜说:“跟你来的。”
  张宣撇了她一眼,哈着浓烈的酒气迷迷糊糊问:“有事吗?”
  胡萝卜不说话,只是双手交织在腹部,直直看着他。
  见她不出声,张宣拍拍胸口,半醉半醒说:“你是担心我喝醉了?”
  胡萝卜点点头。
  张宣回头问:“我要是醉了,你打算怎么办?”
  胡萝卜这次胆子大一些了,说:“我守着你啊。”
  “啊?”张宣愣了愣,“我要是醉一晚上呢?”
  胡萝卜说:“天黑了,我就去喊你妈妈。”
  张宣懵了,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比划,没收住口:“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独占我到天黑?”
  这话说的……
  胡萝卜脸pia的就红了。
  张宣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三秒,摇摇晃晃一连打了几个酒嗝,就直白地问:“说说吧,你是喜欢上了我?还是爱上了我?还是想跟我生孩子?”
  胡萝卜彻底傻眼了,电视里不是这么演的啊?现实里也没见过这样的啊?
  见她不知所措,他指着来路笑说:“你还不走么,我女朋友在你背后呢。”
  闻言,胡萝卜转身,刚好看到杜双伶停在三米开外。
  “不好意思,我、我、我们……”胡萝卜看到杜双伶出现在这里,一下就结巴了,最终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杜双伶从头到脚认真打量胡萝卜一番,稍后用右手轻捋了下耳际的细发,柔和地说:“没关系,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胡萝卜恍惚摇手,然后迈开步子就想离开这里。
  只是走了几步,经过杜双伶身边时又忍不住问:“你……你们、你们真的在处对象吗?”
  闻言,杜双伶瞥一眼已经醉的不成样了的张宣,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胡萝卜看,来了个不否认也不承认,让她去猜。
  四目相对,胡萝卜刚积累起来的丁点勇气,“砰”的一声,又散了,再也无力抗争,猛烈逃了。
  笑眯眯望着胡萝卜逃开,杜双伶走近说:“人家还未成年,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张宣现在脑袋胀疼的厉害,而且是越来越疼,他知道这是烧酒的后劲在作怪,自己快不行了。
  但还是用最后的清醒还嘴道:“说我残忍,那你跟她说实话啊,你不是我女朋友啊。”
  见他怨气满满,杜双伶低头看着足尖,笑而不语。
  张宣背靠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倒下:“你也是跟踪来的?”
  “是。”杜双伶收回视线,探头打趣说:“不过我不是跟踪你,我是跟着她来的。”
  “你跟她干什么?”
  “刚才我都听到了。”
  张宣有气无力地瞪了跟前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伸手给她,低沉地说:“帮把手,扶我回房间,我低估这烧酒的后劲了……”
  他现在头脑逐渐昏沉,闭上眼睛就想睡觉,真怕这么冷的天、下一秒就躺地上睡着了。
  仔细辨认了下,见他眼皮子都在打架,杜双伶也是小心搀扶着他胳膊,缓缓开口:
  “我爸12号有事,要出趟远门,他刚才跟我说11号提前送我们三个去学校,我来和你说下。”
  “11号,那就是大后天啊?”
  “嗯。”
  “唔……,我知道了。”
  ……
  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杜双伶竟然还没走,此刻她面前摆了几本杂志和几张稿子,正认真看。
  四肢乏力的张宣揉揉太阳穴,打个哈欠开口问:“几点了,我睡了几个小时?”
  见他醒了,杜双伶把手里的稿子放下,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就回答说:“还差17分钟6点,你睡了快2个小时。”
  接着她走近一步,关心问:“你好点了没,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一杯?”
  张宣动了动身子说:“好,确实有点渴了。”
  杜双伶伸手从书桌上拿过搪瓷杯,提着热水壶倒了一点温开水到里面,摇晃几下去掉里面的灰尘,把脏水从窗户泼到外面后,又斟满一杯水,递给他。
  张宣接过,满满一口喝掉,末了赞叹道:“水好甜,你这手艺不错。”
  “德性~”她笑着把杯子放回原处,又轻声问:“你还要不要睡会儿?”
  “不用,睡一觉已经好多了。”
  这时张宣忽然想起了自己和胡萝卜的对话,拍拍脑袋懊恼地说:“我之前对那小女孩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杜双伶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了?”
  张宣狡辩,“我那是醉话。”
  杜双伶左手撑着脑袋,半真半假说:“虽然是醉话,可人家小女孩都哭了呢。”
  “啊,真的假的?”张宣不太信。
  杜双伶眼带笑意地眨了眨:“要不你去给人家道个歉?”
  张宣没好气的怼了句:“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然后他瞅了眼外边问:“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没走?”
  杜双伶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望了眼窗外,解释说:“我爸和我姐夫都喝多了,没法开车,现在正和你舅舅打牌呢。”
  两人又说了几句,临了杜双伶把话题引到了知音杂志和稿子上:“这些都是你写的?”
  见自己还没来得及投的稿子在她手里,张宣就知道瞒不住了,索性承认:“我在投稿挣点零钱。”
  两人相视片刻,杜双伶没有深究,反而指着几本“知音”杂志,征求他的意见道:“这些杂志送给我怎么样?”
  “喜欢你就拿去吧。”虽然都是自己的样本杂志,但张宣压根就不太在意,挥挥手就送人了。
  得了应承,杜双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笔和杂志一齐递给他,笑说:“趁你享誉世界之前,赶紧给我签个名吧。”
  张宣,“……”


第20章 出发
  初十,上午10点左右。
  迎着北风,冻的鼻青脸肿的林邮差骑着他心爱的二八大杠,叮当叮当摇着铃声来送信了。
  阮秀琴给人家倒了杯开水暖和暖和手后,又幸福的拿到了三张汇款单,两张40,一张50。
  一共130块。
  然后也不跟张宣商量,就堂而皇之地揣进了自己兜里。
  收好,她右手不经意拍了拍衣兜,像喝了蜜一样,心里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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