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时代之1993-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大男人口袋里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也是无语。
邓达清找到钥匙,一插,门开。
他率先走进去把窗帘拉开,就跟张宣两人说:“这里是三室两厅,家具都是新的,厨房炊具齐全,还安装有空调,你们随意看看。”
房子归置得很好,比较干净,家具、沙发和落地窗都是当下最时兴的款式。
就是有一点古里古怪,这房子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喜气,可老邓不是单身么?
张宣眼睛扫了扫每个房门上张贴的大大“喜”字,疑惑问:“老邓,这是你的房子?”
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邓达清毫不避讳地说:
“这是学校分配给我父母的房子,我装修一番拿来做婚房用的,只是最后婚没结成,就搁置了。你们看看吧,看满不满意,满意我就租给你们。”
闻言,张宣想起了小刘曾说过的话“你看到那个戴眼镜的斯文油腻男没?为人豪爽,却为情所困……”
哎,看来老邓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张宣和阮得志相视一眼,识趣地不再多问,又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房子。
每间房子走一圈,采光好,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窗外还能看到麻雀在梧桐树上飞来飞去。格外的让人舒心。
张宣来来回回走几圈,感觉这里舒服极了。
左瞧瞧,又看看,阮得志似乎也很满意,于是拉过张宣低声问:“你觉得怎么样?”
同亲舅相视一眼,张宣也是如实说:“老舅,这里我觉着挺好的,就定这算了吧,不想再折腾了。”
阮得志点点头,说行,然后转身问邓达清:“你这房子怎么租?”
邓达清问:“你们是租短期的,还是长期的?”
都是熟人了,张宣也懒得耍心眼,直接说:“长期的。”
邓达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一趟,最后笑着对张宣痛快道:
“我们一起喝过酒,你的脾性比较对我胃口。这房租的事情当然好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每个月给我50就成。”
三室两厅50么?
93年还没有房改,商品房比较少。而羊城地工资水平普遍在200到800之间。
按照工资20%的参考系数算,50一月租这种装修体面的房子,算是很低的租房了。
就算在租房行情里,教师公寓普遍低于外面市中心的房租,但这价位也是实打实的友情价。
果然像小刘说的啊,老邓这人比较豪爽!
这样思绪着,张宣看一眼阮得志,就直接拍板道:“行,这房子我租了。”
达成意向。
接下来签合同、交押金交租金,一气呵成。
收好租赁合同,邓达清把钥匙给他时,还不忘热情地问:
“你们还要买生活用品的吧,等会我带你们去个地方?东西保准好用又便宜。”
知道对方是中大老师,而且还是管院的老师,这次阮得志直接温笑应承:“好,那就麻烦你了。”
离开租房,邓达清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北门附近的一家大杂货店。
店主是个中年女人,店里还有两个孩子在矮凳上趴着写作业。
邓达清似乎和人家很熟,一进去就拉着张宣跟人家说:“老何,这是我学生,你可得优惠点啊。”
听到“学生”二字,老何微笑点头,随后把吊扇拉大一档,接着又给三人倒了一杯凉茶。
道声谢,喝完茶,张宣和阮得志也不再耽搁。
什么锅碗瓢盆啊,床上用品啊,写作用品啊,防蚊剂、蚊香、蟑螂药,见到什么拿什么,不大会功夫就买齐了。
顶着大太阳,把东西搬到车上,再从车上搬到租房,三人已经热得不成样了,湿漉漉的,像从水里出来一样。
……
晚餐是在楼下吃的,邓达清拉着两人吃的。
张宣有点不好意思:“老邓,你帮着我忙活了一天,晚餐应该我请你才对。反过来还吃你的,有点不像话呢。”
邓达清笑着把张宣和阮得志按在凳子上,“什么你请我请,都是吃的粗茶淡饭,咱三个大老爷们还讲究那个干啥子,哪里方便就哪里解决肚子问题。”
说着,邓达清拿过三瓶啤酒,一人面前摆一瓶,“来,咱们喝,这闷死的天,不喝点酒晚上觉都睡不好。”
菜是凉菜和卤菜,当真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不过好在菜的样式多,量足。
喝完一瓶啤酒,吃两块凉拌猪耳朵,张宣看了看里屋,好奇问:“老邓,不是说阿姨跟你住吗,怎么一天都不见人?”
邓达清拿起酒瓶跟阮得志碰一下,解释说:“你是说我那老妈子啊,她老人家自从离开讲台后就闲不住了,肯定又约朋友玩去了吧。”
三人喝着酒,聊着天也是热闹。
中间有个年轻女老师来找邓达清,提着一兜苹果进屋时还愣了下,“家里来客人了?”
邓达清扶下眼镜,起身笑道:“俩朋友,鲁倪你吃晚饭了没?要不坐下一起凑合吃点?”
鲁倪把苹果搁电视柜边,眼神在张宣和阮得志身上打个转儿,就拒绝说:“不用,我吃了过来的。”
接着问:“沈教授去哪里了?”
邓达清说:“我老妈子外边玩去了,你找她什么事?”
“没什么大的事,就一点私事,那我改天再来吧。”说着,鲁倪礼貌地对着阮得志和张宣笑了笑,走了。
目送人家出门,观察到人家刚才的言不由衷,张宣就打趣问:“老邓,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想到邓达清是个麻利性子,承认的好干脆: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她就一丫头片子,曾还是我学生来着,毕业后留校当了导员,我俩年纪差太大了。”
简简单单介绍完,邓达清又给两人拿了新的啤酒,“来,不说这些没意思的,咱们继续喝酒。”
“好,干杯。”
这个晚上,几人喝了啤酒喝白酒。
最后阮得志被豪爽的邓达清灌醉了。
张宣也醉了。
两人还是邓达清扶着才上的楼。
“老邓,你是真能喝。”
“哈哈,还成吧,我也就喝酒这点爱好了。”
第126章 我是米见同学,我找米见
……
日历掀了一张又一张,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一天比一天过的迷糊。
仿佛昨日才重生,昨日才高考,转眼间稀里糊涂又到了另一个秋天,进入了大学,进入了新的人生。
张宣不禁感叹时间过得好快,在无声无息中就这么没了。
难怪总有人说人生苦短。
回顾这一年感觉做了很多事。其实某时候有种恍惚,似乎什么事都没做,大把大把的光阴就这样不知不觉中一去不复返。
……
一觉醒来又是晴天。
清晨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梧桐叶间透射下来,床头印满了铜线大小的粼粼光斑。
光脚丫子翻个身,有点懒气,不想起,还想睡。
可是一想到今天安排的事嘛,又莫可奈何。
吃过早餐,把阮得志同志送走后,张宣从昨天的杂货店弄了两尿素袋,装半袋沙子做成了拳击沙包。
扎紧袋口,悬挂在客厅角落,张宣一上午都在和它较劲,直到汗如雨下,累脱了,才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休息。
不得劲!
他感觉忒不得劲!
娘希匹的,许久未练习,手艺生疏了。
上午练拳。还顺带买了几张周慧敏老婆的画报回来。
卧室床头柜贴一张,书房贴一张。
还留了两张打算带去大学宿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对周老婆是越来越着迷了。早上醒来要是见不到她,如意金箍棒法都练不好了。
就像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
诶,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碰到真人呢。
上午糊涂,中午给知音杂志写稿。
虽然自己现在不缺钱了,但莫名的,他突然割舍不了这种感觉。
下午张宣从邓达清那里借了一辆二八大杠,把校外的书店挨个逛了一圈。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后面为了补全资料,还特意去了一趟新华书店。
三番四次,进进出出,买了许许多多的军事、谍战方面的书籍充门面。
呸!要说光充门面也不对。
因为张宣打算一五一十认认真真看,再结合前生看过的潜伏等小说,然后写一部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出来。
其实在某个瞬间,被盛名所累,被虚荣心浸染的张宣,好几次都动了把“暗算”写出来的念头。
只要写出“暗算”这部小说,那可以说是真的功成名就了啊。
不过也就暂时想想,现在心里还有一道坎没过去。
要是自己哪天真的没脸没皮了,那就……
那就……
哎哟……!人的欲望果真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就无穷无尽,无耻无羞……
造孽啊!
张宣丫个大腿瘫沙发上,深感自己罪孽深重。
“哔哔……,哔哔……”
正当张宣想入非非的时候,茶几上的BB机响了。
猛地坐起来,顺过一看,原来是辉嫂在call。
对着BB机原地静默三秒钟,张宣也是起身,找出IC电话卡。
门一关,下了楼。
向梧桐树下闲着打摆子的邓达清借一辆二八大杠,在校园里骑的飞起。
中大的电话亭到处都是,挑一个安静的地方,插卡,拨号。
然后就是等待……
许久,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老弟,在吗?”
张宣连忙应声:“在呢,嫂子。你生意怎么样?”
“托你的福,生意蛮好的。一天到晚都在忙活批发衣服,都快累死了。”辉嫂说这话的语气相当开心,随即讲起了正事:
“那5万块钱我已经给了舅妈,老弟你可以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哦。”
“晕,看嫂子这话说的。你说给了就是给了,我们是一家人,难道还信不过你么。”口是心非说的就是现在的张宣。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有人在喊:“孙晓辉!孙晓辉!你咋还有时间打电话咯,我赶时间坐最后一班车呔,你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
辉嫂回头应一声就说:“老弟,店里人比较多,那就先到这儿吧,歇下来再跟你聊。”
“行,嫂子你去忙吧。”
……
挂完电话,张宣马不停蹄又给十字路口打了去。
电话一接通,他就说:“那叔,帮我喊一下我妈。”
“诶,好嘞,等一哈。”那边说完这么一句,就把头伸出小卖部窗口,对着工地上的阮秀琴大声喊:
“阮秀琴!阮秀琴!你哩满崽打电话来了,大作家打电话来了……”
听着这毫不避讳的夸赞,张宣一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阮秀琴满身是泥,打点井水匆匆洗个手就跑过来问:“满崽,你吃饭了没。”
张宣回:“吃了,老妈您呢?”
“你姐正在炒菜。”
“什么菜啊?”
“碎骨肉炒萝卜丁。”
张宣听得差点流口水,好想回家吃了,唠叨几句,就问起了钱的事:“5万块钱您收到了没?”
阮秀琴扫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收到了,你辉嫂两口子亲自送上门给我的。我已经存银行了。”
“那就好,钱收到我就放心了。”明知道事实会如此,但张宣还是松了口气。
接着嘱咐说:“老妈,钱也不用全部存银行,要留点放身上用。吃的方面,穿的方面,用的方面,都要舍得花啊。
现在咱家不比以往了呢,您宝贝儿子能挣到钱,能挣到大笔的钱,就别扣扣搜搜过日子了。大姐有孕在身,您老也这个年岁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用用,别省,知道不?”
“诶,妈知道了。”不知怎么的,阮秀琴听着儿子暖心的话,明明都在笑,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又聊了一阵家常,挂电话前阮秀琴告诉他,为了看家护院,家里又养了一条灰狗,是欧阳祝送来的。
想到灰色的狗,自己最不喜欢的颜色的狗,张宣仰头叹息一声,心道:黄狗啊黄狗,你的替死鬼来了,你终于熬出头了。
同老妈结束通话,张宣给杜双伶打了电话,得知自家媳妇明天过来时,他什么也不说了,心里那个美滋滋的啊……
开心,舒服……
……
跟双伶通完话,张宣美滋滋的回家睡了一觉。
只是傍晚醒来时,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米见。
要开学了,米见也要去京城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在脑海中萦绕不断,他想了想又拿着IC卡、借辆自行车,跑出去给米见挂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一个中年女声接的,“你好,你哪位?”
听声音,张宣猜测应该是刘怡,也就是米见的妈妈,可能是心虚的缘故。
他谎话张嘴就来,模仿陈日升的语气开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