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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生大时代之199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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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宣把它当成练字的机会,反复抄写《论持久战》,只是钢笔书法始终没有任何改观。
  除此之外,他们还互相拉歌,扯着嗓子吼《团结就是力量》,仿佛谁的嗓门大,谁就能更让人欣赏。
  张宣由于给自家媳妇送水,迟到过一次,被教官盯上了,被迫唱了首歌。
  唱的是张国荣的“沉默是金”,先是把大家唱沉默了,接着女生们集体高潮了,后来变成了大合唱。
  魏子森风骚地秀了段迪斯科,跳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瞟一眼隔壁1班的一个女生,一个样貌只是清秀、却气质非常出众的女生。
  后来张宣几人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女生名叫柳思茗,也是羊城本地人,还是魏子森的高中同学呢。
  宿舍几人把魏子森堵到角落里,逼问:“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魏子森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得大喊:“我说我说,我是为了柳思茗才来中大的啊,不然老子去人大了!”
  张宣和李正几人对视一眼,笑着奚落道:“哟,看不出来还是一个情种呢。”
  张宣终于知道小十一的真名了,叫苏谨妤。
  由于相貌气质出众,频频被两个方阵的牲口们找着机会起哄,教官为了平息众怒,指名道姓让她才艺表演。
  小十一大大方方上去,唱了首歌。唱的是裘海正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歌声飘响的瞬间,几个方阵集体落针可闻。不知道是动听的歌声感染了大家,还是小十一的美洗涤了众人,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了。
  每晚7点,大家要到教室准时收看《新闻联播》。
  而教官走后,魏子森和李正总会偷偷调台到香江卫视,听叶玉卿唱歌,听周慧敏唱歌,听黎明唱歌。
  军训期间,新生们的笑点很低,很容易笑,有时候不知道什么事情就笑了,张宣也总是一脸懵逼。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云翻涌成夏……无军训,不青春。
  军训结束的那晚,大家伙又以“合影”、“送别”、“散伙饭”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又笑又哭地光荣结业。
  张宣一直觉得,大学军训是粗糙的、茫然的、惶惑的、制式的,被动的、苦闷的一月。
  但人到中年再次回想,又是好笑的、幼稚的甚至带着欢乐的一月。忘不掉、烂不了、化不去、绕不走,就横亘在那里,横亘在青春里。


第134章 最爱是日久生情
  随着军训一个月的相处下来,随着没事到校园里闲逛,宿舍几人倒是越发熟悉了。
  也是越发投机了。
  一串6人,经常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瘫在草地上侃牛。
  至于请客什么的,魏子森和李正口袋里殷实,总是显得很热情。
  张宣也不差钱,大手一挥,有来有回请了几次。
  但不管是张宣也好,魏子森和李正也罢,适度请了几次后就收手了。
  倒不是他们三个计较了,抠巴了,肉疼钱了,而是他们明白一个道理。
  303宿舍都是成年人了。复读两届的万军年纪最大,今年实岁20,虚岁21;其他人年岁差不多大,都满了18实岁。
  像沈凡、欧明和万军这种家境贫寒的农村人,家里有能力支撑他们读大学就已经是极限。
  谁手里还能阔绰呢?
  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苦哈哈地过日子呢?
  他们三个的每分钱都是有算计的。
  一天早餐吃什么,花销几毛几分?中餐吃什么?晚上又该买点啥填饱肚子,都必须控制在计划支出线以内。绝对不能多花一个子儿。
  尤其是万军,老家在桂林的一个山窝窝里,家里非常贫困,下面还有弟弟妹妹4人,实在是没办法提供多余的闲钱供他生活费,供他消遣。
  为此每个周末,万军都要跑去附近一个工地打临时工挣钱糊口。
  一个月前,也就是开学报到那天,万军放下东西后,之所以走的那么匆忙,就是跑去老乡工地打工挣钱去了。
  虽然那天只剩半天时间了,但在万军眼里都是钱,能挣一个是一个。
  所以,大家都是20岁左右的人了,未免要面子,吃多了白食心里总会觉得低人一等。
  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和尊严,张宣、魏子森和李正三人都挺有眼力见,该收手时就收手。最多在其他地方多多关照关照。
  比如魏子森经常带糖和零食来宿舍。
  李正抽烟时,偶尔会多散几根。
  至于张宣,也是随时性带点水果进宿舍。也没啥特别的,带最多的是甘蔗。
  然后六个汉子一字排开,啃甘蔗比赛,输了的扫垃圾。
  虽然每次垃圾都是沈凡抢着扫了的,但众人还是乐此不疲,嘻嘻哈哈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
  ……
  “张宣,楼下有人找。”
  星期五傍晚,正和几人打扑克的张宣,听到宿舍阿姨传话,立马把牌塞给旁边观战地沈凡,起身就走。
  蹭蹭蹭下楼……
  见到木棉树下的可人儿,张宣疾走过去问:“课上完了?”
  “嗯。”杜双伶轻嗯一声,弯弯眉毛望着他,眼里望着望着都是笑,笑里望着望着都是深情。
  张宣感受到这股浓稠蜜意,心里非常受用。
  瞅一眼她手里的一纸袋樱桃,惊讶问:“怎么买这么贵的水果?”
  杜双伶巧笑着说,“因为你爱吃啊。”
  听着这舒心的话,张宣甚是开阔,接过纸袋就问:“你和宿舍的人去了趟外面?”
  “嗯,宿舍没水果了,我就青竹、文慧,一起去了趟外面。”
  “我好像每次看到的都是你和邹青竹、文慧一起,你们宿舍分派了?”
  杜双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告诉他说:“有一些男生为了追求文慧,他们宿舍想跟我们宿舍联谊,我们三个每次都没同意,就慢慢这样了。”
  “不同意好,让联谊什么的见鬼去吧,真是。”说着,张宣附耳问:“我媳妇这么好看,有没有人骚扰你?”
  “德性~”
  杜双伶片了他一眼,抿笑道:“大家都知道我有男朋友。”
  张宣点点头,打趣说:“何况还是生的这么好的男朋友,谁还有勇气?”
  杜双伶笑开了,望着他眼睛说:“是!”
  夕阳下,两个拉长的影子偶尔碰一下肩,有说有笑,紧赶慢赶来到了教师公寓。
  “张宣,带你女朋友过来喝酒啊,今天有好菜。”梧桐树下,正同鲁倪喝着小酒的邓达清见到两人从石阶过来,立马热情招呼。
  张宣笑看一眼鲁倪,就慌忙摇手拒绝道:“不了不了,我这电灯泡都快100瓦了,再呆下去就爆炸咯。”
  说着,就推着自家媳妇肩膀去了二楼,门一开,两人就乐呵呵地钻了进去。
  进门,老男人外套一脱,就开始练拳。
  杜双伶把樱桃洗好,就在一边看着他练,寻着间隙时,就偶尔喂他一颗。
  咬牙坚持了半个小时,张宣不行了,累脱了,撸一把汗瘫坐在地上就问:
  “今天星期五,晚上还回宿舍吗?”
  杜双伶毫不犹豫说:“我到这陪你。”
  “好。”
  练完拳,洗个澡,两人去大食堂吃完饭后,又回到了租房。
  晚上,按照规划,张宣都要看两到三个小时的军事书籍。
  接着就是开始为“知音”杂志和青年文摘写稿子。
  现在兜里有钱了,张宣已经看不上那些个零零散散的都市报纸了。
  只留下有情怀的知音杂志和青年文摘继续……
  张宣在写稿子。
  杜双伶也不闲着,在一边看书,看考研的书。
  她和邹青竹、以及文慧按照老师的训式,从大一开始就规划考研保研的事情。准备三年,争取三年后一次性考上或保过。
  晚上十一点过,有点累了的杜双伶放下笔,起身活动下,又去洗了一碟子樱桃过来。
  挑一颗又红又大的喂到男人嘴里,就发出泉水叮咚的声音问:
  “你是希望我将来当大学老师,还是进湘雅医院的财务系统工作?”
  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当大学老师啊,老师多吃香,寒暑假带薪休假,社会地位也不错。
  最主要的是校园相对于大染缸社会来说,要纯粹很多,没那么多勾心斗角。
  所以,张宣想我没想就说:“大学老师吧,那样你有更多时间陪我。”
  “好。”
  最爱是日久生情,无数个平淡日子堆积成幸福。
  凌晨过后,两人拥抱亲昵一会儿后,也是各自回房间睡觉。


第135章 都是极品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去北门附近吃了个过桥米线。
  临近图书馆时,两人分开了。
  杜双伶汇合邹青竹和文慧去了图书馆看书。
  张宣呢,打算回趟宿舍。
  只是分开前,张宣隔着老远望了望邹青竹和文慧,打趣问:“那文慧生的有这么好吗?让你这么害怕我跟她见面?”
  闻言,杜双伶只是抿笑着立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看,仿佛在说:你有前科。
  “哎哟,行了行了,我不见行了吗。”
  两人对视了会,老男人受不得这种侮辱人的眼神,干脆挥挥手,利索走人。
  奶奶个熊的!
  竟然把我当坏人防备了,这日子还过不过的?
  心想你有本事就让我四年不见人家啊。
  同在管院,杜双伶同志你要是能让我四年不近距离见一次文慧,那老夫也是服你。
  大大的给你写一个“服”字。
  跪搓衣板给你写一个“服”字。
  张宣倒也不会矫情说自己不好色,只是不情不愿媳妇这样对待自己啊。
  娘希匹的!
  忒不把自己当人了啊,不当人。
  ……
  回到宿舍,张宣随意逮个凳子坐下,用扇子扇了好一阵风,天太过于闷热。
  大城市里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像农村那样随心所欲洗澡,夏天像个蒸炉似的,过得不太畅快。
  要是现在搁乡下村里,张宣说不得就打井水洗澡了。
  或者寻一处漂亮媳妇洗衣服的地儿,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潜水过去,头一伸,对人滋个笑脸。
  哎哟,别提多痛快了。
  沈凡是黔省瑶族人,此时正趴在桌子上写信。
  给老父老母写信时,沈凡文笔流畅,一口气不带停歇地就写完了一封。
  给两个妹妹写信时,也是干净利落。
  只是轮到他那个还没成亲的媳妇儿时,沈凡就开始抓头挠耳了,信是写了又写,涂了又涂。
  一连改了五次,闲着没事的张宣看不过眼了,就热情问:
  “我说老沈,你行不行啊?吃五谷杂粮这么多年了,没见过配种,也听说过配种吧?你个大佬爷们怎么连一封情书都写不好了?”
  说着,张宣眨眨眼,凑头笑问:“要不要帮忙,写情书、追漂亮女孩子咱可是一把好手哦。”
  沈凡赶紧把信归拢到抽屉里,一脸不自在地说:
  “你别笑话我,我那幺妹儿经常呆寨子里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脸皮子薄得很,心眼更是小得很。要是写信猛浪了,会让她误解我在大城市里学坏了,不要她了,非闹不可。”
  这时,旁边抽烟丝的欧明搭了句,“不要就不要啊,你个名牌大学生以后有的是好对象选择,怕个卵子啊?”
  知道舍友开的是玩笑,沈凡也不当真,只是慌慌张张摇手说:
  “那不成,我父亲常年累月有病,做不来体力活。她是家里的主心骨,我母亲和两个妹妹都靠幺儿帮衬着,做人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呢?”
  张宣好奇问:“你和你幺儿是说媒在一起的,还是自由恋爱?”
  沈凡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们是自由恋爱。她初中毕业没考上中专,也没考上高中,为了能让我安心读书考出来,就自愿回我家做体力活去了。”
  说到这,沈凡怕室友以后再开这样的玩笑,犹豫过后就多说了句嘴:
  “你们不知道哎,我高中的生活费,我读大学的学杂费,都是她一锄一锄从深山里采药挖出来的哎,没有她的付出,就没有今日的我,我还想着大学毕业后有份好生计,到时候把她接城里来,实现幺妹儿做城里人的愿意。”
  在这年代,人难自渡,神也难自渡。
  张宣听得很感动,又挺不是滋味,共情地问:“你们那大山里是不是很苦?”
  沈凡深深点头,满是回忆说:“苦哇!苦!你们不知道啊,读书是我们深山娃子唯一能改变命运的出路,我还是山寨里第一个大学生,那天我要离开山寨来羊城读大学时,整个寨子的男女老少都来送我了,送了我足足三里地哎。所以我怎么能做陈世美?”
  欧明听完,嬉皮笑脸的表情没了,放下烤烟,站起来对沈凡鞠个躬,情深意切地表示歉意:
  “那个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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