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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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坏啦,我哪儿坏啦。
我妈说,平时一点一滴就能看出来就是,要擅于观察人的一举一动。
还有分析人的一言一行,以小见大由表及里,以微见著……
行了,有完没完。
我妈说了,见到坏人要坚决打击。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就用臭狗屎臭他。
我妈也说了,对待坏人要横眉冷对,孤立他,冷漠他,不让他有好下场。
行了行了,求求你们了。
我妈还说……
我认输,我求饶,我错了。
我们的妈妈还说……
去你们的妈妈的吧,我走了!
打他!
成远南问:“五哥,你说那个黑不溜黢的小小孩儿会不会又去找展姑娘麻烦?”
成诗回答:“这少年的爱犬伤的不轻,可以看出他和爱犬的感情很深,一时半会还腾不出空来。”
成远南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五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是否见过比展姑娘还漂亮的女孩?”
这小子喜欢上了那个展花花了吧。
我看是。
就凭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不过他人还是蛮好的,知道自己不行,还挺身去救那姑娘,这需要勇气,很大的勇气。
不好说,人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
分析吗。
分析个屁,能分析出来吗,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从分析开始。
得看他是什么动机,动机,你知道什么是动机吗。
冻的鸡。
我看你才像动的鸡,你看那展花花小姑娘小模样长的多喜人,谁见了不动鸡,要是换成了老太太、老娘们什么的,那他没准就早就溜了。
救了好看的女孩就有冻鸡吃啦?
就知道吃,扯哪去了都。
依我看,救个老太太更应该奖励只冻鸡吃。
那鸡鸡就冻上了,瘪瘪个屁的。
成诗道:“这少年的武功我怎么重未见过?”
成远南气:“五哥!你能不能别整天满脑子武功武功的?能不能想点别的?”
成诗说:“啊,对了,九弟,你头一次来这地块才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别不知声到处乱跑,很危险。”
成远南无奈,摇摇头“嗯”了一声,先答应下来。
原始是个武痴吧。
什么圆屎,是成诗,诗歌的诗。
你咋知道。
没听他刚才唱诗吗。
那诗是他做的吗。
不知道。
那就得了呗,不知道还瞎说。
一个人生下来再怎么惨,也不能叫圆屎呀。
原始怎么啦,我感觉挺好听的嘛,多朴实呀。
还扑屎呢,那人都有精神病,生下来取个名字自己骂自己。
原始骂人吗,就是老土了点。
你说的是古代的那个原始。
本来吗。
我还以为是圆的屎。
圆的……屎?去你的吧!
嘿嘿……这都什么呀。
哈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咋弄的,都不是一回事,误会了。
也就你屎瓜脑袋才往那地方想,可埋汰了你。
就你不埋汰,要不是你说原始,我才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哼。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村庄,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其中一所最豪华的庄园。
什么人家,好阔气。
真有钱,有钱是好。
有钱人可以享福,什么都不用操心。
有钱就有自由。
要想得到心灵的解放,就必须先有钱。
为什么啊。
你怎么又来了。
哎,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刚才骂我们,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敢到这儿找上门来了。
打他。
我认错,我认错,嘿嘿,你们的妈妈们什么都教了,就没教你们大人要有大量吗。
教了,妈妈说对坏人的大量就是对好人的残酷。
打他!
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回,并且郑重向你们的妈妈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
刚才跑的倒挺快,要不你完了,非死在我手上不可。
是,是是,无比正确。
仆人将成诗、成远南二人请进大厅,正中黄花梨大太师椅上躺着一位老者。
老者六十岁年纪,身穿极品真丝大黄团花绸缎,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略带愁容,正自闭目养神。
嚇,这排场。
保养得真好。
有钱人吗,不都这样。
不愁吃,不愁穿,无拘无束,想干啥干啥。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有钱就能让人身心都解放。
对呀,领悟的挺快嘛。
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笨蛋。
你看他,有钱吧,不还皱着眉头吗。
成诗见了老者,十分恭敬,行礼说道:“徒儿拜见三师父。”
成远南也施礼:“慕容伯伯好。”
老者缓声召唤:“诗儿。”
成诗上前一步应道:“弟子在。”
老者问:“刚才是何人大呼小叫?”
成诗回答:“呕,刚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山谷里抢持一位小女子,才弄出这大动静。”
老者没有知声。
这老头挺有派的。
成诗都这么厉害了,他的老师一定更厉害。
所以才傲。
不见得。
又不见的。
打他。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听我解释。
都是谬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听。
真理越辩越明吗。
那你说,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多了我就捂耳朵。
哦,这个?长跑教练不一定跑得过运动员,老师写文章不一定比学生……
够了,两句了。
哦……我还没说完呢。
让你住嘴。
好地。
成诗继续讲:“那少年年纪虽小,武功却高而奇特,徒儿重未见过。”
老者睁开眼睛站起身,手里盘着一块白色玉石,看着成诗:“讲讲。”
好石头。
嗯。
包浆厚实,石皮温润,好石头。
这你也懂。
哦,本人这是不懂装懂,比不上二位,惭愧,惭愧。
成诗将绿衣少年的武功详细地描述一遍。
成远南听不懂,又不敢乱动,站在一边发呆。
老者脸色难看,眉头皱紧,沉吟了好一会才道:“江湖平静了这些年,为师我近来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听你描述,这少年的武功绝不是这个天地中的武学。”
成诗一愣,忙问:“请师父指点?”
成远南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对了!我听那小子说什么是他色鬼师父派他到咱们这个天地抢老婆!”
成诗横了成远南一眼。
老者道:“那就对了,我曾听天知道说过,世界之大其实不只咱们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个,他也不知道,以他当时的修为,也只能看到十九灵界,三十三洞天。”
天知道。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可能是个人。
什么人。
道人。
什么是道人。
哦,这个吗,依照您的逻辑,八层是把人倒过来。
倒人。
对,倒人。
原来是这样,把人倒过来,倒人。
嗨嗨嗨,别听他瞎说,蒙你的。
敢蒙我。
打他!
对!打!
这时,一个男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回来了。”
老者闻听,立即满脸喜色,众人迎出大门。
只见一匹雪白龙驹上飞身跳下一粉衣女子,人已落地,裙子却在空中飘着没下来,腰部以下,全部暴露众人眼前。
闭眼吧。
老乡们闭眼吧。
非礼勿视。
你为什么光知道说却不闭眼睛。
大色狼观看女流氓。
大流氓。
打流氓。
别打别打,不看不看了。
两条水嫩雪白大腿,小巧丰润身体,一切让在场的众人无不眼花缭乱,惊魂丢魄,垂涎三尺。
偷看。
没有呀,裙子落下来了,没镜头了。
老乡们睁开眼吧。
粉衣女子面露微笑,爽声问:“听说来了新客人?”
成诗忙拉着成远南的手上前施礼:“师母好,这是徒儿的九弟成笛成远南。”
那粉衣女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成远南上上下下地打亮了好几眼,赞叹:“好帅的小哥哥呀,怎么穿这么破的衣服呀?”
夫人。
是老头的老婆。
岁数这么小,可以当老头的小外孙女了。
是呀,乱搞。
英雄所见略同,略同,嘿嘿。
成诗见成远南还在发愣,忙拉了一把成远南,小声说:“不得无礼,还不快快拜见伯母?”
成远南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美貌女子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
成远南喉结移动,“咕咚!”咽下满嘴口水,上前施礼:“远南见过伯母。”
粉衣女子拉住成远南的手爽笑:“一家人,别客气。”说着就往客厅领。
老者笑着问粉衣女子:“夫人?多日不见,一路辛苦了。”
粉衣女子带搭不理地说:“你这老东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粉衣女子向成远南抛个媚眼,笑道:“今天伯母亲自下厨房给你烧几道好菜,你等着。”说话间,飘然而去,玉手轻挑,裙摆飞扬,露出雪白肌肤。
大屁股。
好白好白的大腿。
小白裤衩衩。
你们两个!……哦?嘿嘿,高见,高见。
不白吗。
不叫屁股吗。
正确,完全正确,各加十分,每人十分,每人都加十分,呵呵。
成远南刚才被粉衣女子拉了一下手,滑嫩的肌肤已让他心神不定,这媚眼抛来更令他浑身燥热难耐,尤其看到那丰满的大白腿,圆滚滚的小臀部,成远南忙转过头来对老者说:“伯伯!我要上厕所!”
连小孩都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鸟了。
动鸡鸡了都。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叫动鸡鸡。
这都不懂,惭愧,惭愧。
哦,这个,是我惭愧,是我惭愧。
动鸡鸡就是冻鸡。
动机,明白了。
成远南未等老者回答,转身向成诗使个眼色,就往外跑。
此时,突听成诗朗声说道:“何方高人?还不献身!”
只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笑到:“嘿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动了,没想到武林竟出此后生奇才!”
话音来自客厅北侧,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帷幕轻挑,从里面走出一人。
又有一个老头。
两个老头。
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知道呀。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
老乡们都闭眼的时候。
老乡都听话把眼睛闭上了,你为什么不闭眼。
不打自招。
惭愧,惭愧,我检讨,我当时动作只是慢了一小点。
这人五十多岁年纪,面如白纸,右手持扇,指着老者厉声骂道:“慕容单!你这老匹夫!还认得我吗?!”
慕容单。
声音尖锐刺耳,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粉衣女子此时也来到大厅,一见此人,不由得失声尖叫!
持扇人见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媚情!你……你……你这妖女!叛夫勾奸,骗我秘芨,害我性命!……”
油妖精?
有妖精!
怎么回事。
别说话。
听!嘘嘘嘘……
慕容单越听脸色越是苍白,心想:“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丝毫察觉,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谁?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不可能!”
慕容单汗珠直冒,颤声念出六个字:“令狐博远!”
第二个老头叫令狐博远。
好长的名字。
别说话!
持扇人听到这几个字,泪水夺眶而出,仰天长啸,声音甚是凄惨悲凉,直让人无泪欲流。
尤媚情瘫软倒地,仆人们急忙上前搀扶。
慕容单满脸泪水,一声长叹,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蓝皮小册子,走到令狐博远面前颤声说道:“博远老弟,都怪愚兄当年一念之差,听信妖女谗言,今日如何了断……”
话音未落,突听令狐博远“啊!”的一声怪叫。
众人吓了一跳,只见令狐博远满脸是血,双眼紧闭,向后直挺挺倒下。
完了,这个老头死了。
这一变故,突如其来,众人无不诧异。
原来,慕容单乘令狐博远不备,突施暗算,用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