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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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坑!啊坑!啊吭吭!……
喂!你们为啥走呀!
这成光腚是个废物,不顶个屁用,我们都腻歪了,想换一个有意思的跟跟,咋的,不行啊。
就是,不行啊!
嘁,我看成光腚就挺好。
我可看不出来。
这小子还活着。
我还以为他早死屁屁了呢,哈哈哈!……
是啊,这个超级窝囊废,哈哈哈……
命真大,竟然还能活着出现,也不容易。
嘁,你们这些大傻比们又去跟谁了。
哎,还没找到合适的,这里有两位小美女,我们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打起来了,你看刚打完。
哦,看看,在哪呢小美女。
就那两个双胞胎。
呕,……嚇!这些人都在哦?!那只大鸟也在。
咋样,漂不漂亮。
嗯,还行吧,可以。
这样还可以,够漂亮的了。
诶,她是嫉妒吧。
嘁,我嫉妒她俩干啥,嘁。
被围困的这些人中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有尚夏逸绝、黑傀、大师兄断臂人、以及尚夏逸绝的二师兄、三师兄……还有一个身穿大红斗篷的七旬老者。
就这人,成远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正是把他弄到“天牢”里,想把他饿死毒死或者吓死的那个人。
只见“大红斗篷”看了一眼成远南,好像根本就未曾见过的那种陌生木然的表情。
他呢。
谁。
就他呗,还能有谁。
你的相好吗。
胡扯,我才从来都没看上他呢,也包括你们几个。
嘿唉?你嘴就别总那样损好不好,我们今天可没得罪你啊。
谁知道他上哪儿去鬼混去了,瞎溜的呗,谁知道。
可能去找又白又胖的国字脸去了吧。
什么又白又胖的国字脸。
嗷,我们想找个长相好点的跟着,后来又不想找了,他可能自己就自个去了。
对,好像是找去了。
为啥要找又白又胖的国字脸。
有福气呗,你看成光腚长得瘦长,一看就没福气,还不兴人家换一个。
嘁,你们懂啥。
嘁!就你懂。
啊懂、啊懂……啊懂个屎吧她,哈哈哈……
就你懂屎!嘁。
你才懂屎。
你懂屎!
你懂屎、你懂屎、你懂屎呀呼嘿。
红斗篷人从腰间取出一杆长箫。
这长箫,通体晶莹剔透,红色。
成远南一看就知是个宝贝。
这么大的红刚玉他还是头一回见!
长箫材质上品,是用一整块红刚玉原石雕琢而成,更是难得的极品。
成远南从小喜欢石头宝玉,是受四哥成良影响。
四嫂王云儿在成良的熏陶下也喜爱上了收藏古玉。
这老头够有财的哈。
还带着耳钉,不男不女的,烦人死了,一看就烦!不看,哼。
一看就变态。
这几个人都变态,有一个算一个。
可能跟女儿国的气候有关系。
哈哈哈!……
女儿国的天气也变态,哈哈哈……
“大红斗篷”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着一个祖母绿戒指,右手大拇指上套着海蓝宝石扳指,两个耳垂上两颗硕大的粉红色钻石。
这对钻石,加起来足有一千克拉以上,阳光下闪闪发出六彩光芒。
围住他们的有几十号人。
其中有两个人穿着特别扎眼,像是领头的,年纪都不大。
大一点的是个女子,不到二十岁,身穿草绿大裆裤,大红皮靴,黄色绸缎上衣,腰系黑色宽丝带,手拿一对狼牙钩。
这狼牙钩雪白的亮银色,形状就像放大了数十倍的野狼的獠牙。
小一点的是个十八九岁的黑衣少年,面白油润,一脸富贵气质。
他最大的特点是身上没有兵刃,发亮的脑门,眉心正中有一道浅红色印记。
这印记像莲花的一片花瓣,特别醒目,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他。
成远南本来是要救人的,看见的却是这些人,心里直犯嘀咕。
这里面根本没有好人!
这小孩是谁呀。
你才多大点,管人家叫小孩。
是看上人家了吧,哈。
少扯蛋,说正经的。
他叫羌岩,那个女孩也姓羌,叫羌月。
这名字取得都挺酷。
这姓本来就挺酷的。
蛮酷,哈哈哈……
你还没见过这俩人的功夫更酷。
女儿国那些个能打的老老少少,都被他们杀得差不多了。
就剩下这几个了,还被撵得到处跑。
最后不还都是被围起来了,没地儿去了都。
看来也死定了。
一会都得死光,不信你就瞧着。
那那些人都是哪儿来的呀,都那么坏一个个。
是黑白天地的,据说黑白帝后也姓羌。
那他们都是帝尊的后代了。
可能是,没给你问。
这许多天你们三个废物都干啥了,就知道这么一点。
几天呀,不就才一天吗。
就是。
严格意义上讲,也就半天,太阳一直没落,还不到晚上呢!嘿。
嘁,笨蛋,这里哪有晚上呀,都是白天。
你规定的!嘁。
不信拉倒,你们就笨猪吧。
你才笨猪呢。
你笨猪!
你笨猪!
你们都是笨猪!一群笨猪!……
你是母猪。
你!……我打死你!……
打!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嚇?有两下子啊,半日不见刮目相看呢,哎呦!……
哎呦!……
诶呦嚇……好痛呀!咝?这死丫头厉害啦!
……她?!……她还真下的去手吔!……嗬……诶?诶?……诶呀!
诶呀,别打了!别打了……好痛呀!啊呀,我的牙……掉了!
活该,呵呵!以后看你们谁还敢招惹本小姐。
你赔!
赔什么。
我的牙呀!
嘁,少来!活该,再跟我得瑟,我就打的你满地找牙!呵呵,哈哈哈!
够狠!你等着。
等着?等着就等着,我好怕怕呀,嘁!
哼!哼……你、你等着。
哦就怕你们不敢来哩,哼哼!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嘛,嘿嘿……
好有味呀?!
好臭好臭的呀!哈哈哈……
啪!
哎呦!你还打?……
让你说,活该,看你嘴还老实不老实,哼!
啊坑!啊坑!我也能打,啊坑!啊吭吭!
你,一边去!
啊坑!啊坑!啊……
啪!……
啊呀?……你打我?坏姐姐、臭姐姐、屁姐姐,啊坑坑!啊吭吭!
你敢打我弟弟的……脸……啊呀?!……快跑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诶呦、诶呦、诶呦呦!……
你疯了呀?!……诶呀呀!……不好啦,她疯啦,快跑呀!……
滚!
算……算你狠!……咱们去那边去。
对!都不理她。
冷落她!
孤立她!
用臭狗屎臭……臭她……快跑!
死婆娘!你等着……
都滚,离我远一点,哼……他们妈的。
“康发,还是降了吧,反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羌岩冷笑。
康发一大把年纪,被一个孩子逼到了绝路上,心里不知是啥滋味!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丢失了整个女儿国,自己又有何面目苟延残喘,苟且偷生。
女儿国多少勇士豪杰,在这场誓死捍卫家园领土、保护老少妻儿的战斗中视死如归,流尽最后一滴血,还咬紧牙关死死地抱着敌人不肯放手。
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催人泪下!
“我!……我、我对不起女儿国的父老乡亲,只有、只有以死相报。”
康发举起长箫,抖动着放到嘴边。
康发脸色赤红,慢慢吹响了红色长箫。
这箫声悠悠远去,涕婉凄凉,一行行老泪顺着他苍老的脸颊不住流淌!
“誓死保卫我家园!”康发身边有二十几人,其中一人五十来岁,头发花白披乱,满身血污,此时忽然喊道。
凌炎!
旁边扶他的是他儿子凌翻荡!
都是好样的。
好感动呀。
康发想干啥。
没干啥呀,吹箫!
废话。
周围的人也先后跟着一起喊:
“誓死保卫我家园!”
“誓死保卫我家园!……”
“誓死保卫我家园!……誓死保卫我家园!……誓死保卫我家园!……”受伤的几个人在旁边人的帮扶下支撑着都站立起来相互挤在一起大声喊。
这声音有男有女,震天动地。
他们的脸上是刚毅的,眼神是愤怒的,誓言是坚定的!……
箫声低怨,悠悠回荡。
我听着咋不是那么回事呀。
我也感觉不对劲。
啊呀,好热!……你呢。
我也热!
我知道了,他在使用魔音律。
他们要做最后的抵抗。
是!我……我热!……
啊!……
好难受!……
“哼,哈哈,雕虫小技尔!”羌岩嘴角一歪,一声冷笑。
羌岩双手环抱胸前,缓缓向前一推。
“咔嚓!……”箫声匿迹。
红色长箫在羌岩那用力一推时,“咔嚓!……”碎裂成数段,箫声戛然而止。
人群中黑影闪过,直奔羌岩扑去。
这人动作快如离箭,就像碧蓝天上一道黑色的闪电!……
什么。
是人。
是谁。
没看清。
羌岩仍是冷笑,高声喊道:“炫殷掌!……”
炫殷掌?!……
看!
那道黑影,人在空中,却身不由己地旋转起来。
同时伴有衣服碎裂的“呲呲!”声。
忽然两道白光“欻!欻!”而过。
“五姐!你这是……?”羌岩忙问。
“我不想看见一个老男人光着身子的丑样。”羌月平静的语气说,收回一对狼牙钩。
银白色的狼牙钩上滴滴的躺着鲜红的血,后边有人过来,拿着抹布把狼牙钩上的血污擦干净。
“……父亲!……父亲呀?!……啊!……呜!……”凌翻荡冲过去,被尚夏逸绝的三师兄一把拽住。
“父亲!……呜!嗯嗯!……”凌翻荡抱头痛哭。
只见凌炎上衣全无,裤子破烂,裸露的皮肤向外渗血,两只眼睛紧闭,两个眼珠挂在脸上,眼角往外淌血。
好怕呀!
好惨呀!……
这女的咋这么心狠手辣!
哎,凌炎现在还没死,真是活遭罪呀!
原来羌月的狼牙钩刺进了凌炎的双眼,两只眼珠被钩子硬生生地抠了出来。
成远南看得直揪心!
这死小子怎么还不出手?!死小子快出手呀!操你奶奶的看啥那。
成远南皱着眉头!
“这男孩的武功很怪异!能让人在进攻时忽然转起来。
炫殷掌!没听说过,不知五哥见过没有?!
这女的岁数不大,却如此残忍,真够心狠的!
他叫她五姐,是姐弟俩,我有五哥,他有五姐。
他能轻易将康发的魔箫隔空震断数节!
尚夏逸绝的魔笛是被五哥震碎两节,那是费了半天劲。
康发脸色赤红,红的发殷,尚夏逸绝只是粉红,最多鲜红色,康发的功力远在尚夏逸绝之上。
然而,在那小孩手下经不起一招,不堪一击。
以我目前的功力,不知能有胜算。
何况他的功法上乘,难以琢磨如何破解……
哎,这位壮士死得好惨!
他儿子亲眼见到父亲死在面前,而且死得这样悲惨,是常人难以承受得了的!……。
我要不要现在出手,还是再去吸点功力,回来再说呢?……
看来女儿国没人了。
可是,以我一人之力,很难对付得了这两姐弟。”
这时,有人进来,走到女孩跟前,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又向成远南这边指指点点……
那女孩看了看成远南,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杀意腾腾!
妈的比的!死小子傻啦你!……气死我了,嗯!
成远南刚才杀了多少人,自己也不知道,身上也是血红一片。
那女孩点点头,说:“下去!”
再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