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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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好了,光腚娃怀里的小松鼠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狐狸。
是松鼠。
是狐狸。
是松鼠是松鼠是松鼠!……
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
是松鼠!……
好啦好啦……好啦!……听我说,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我们只赌公母。
那你先说吧。
让你先说,别到时候又说我们以多欺少。
我说他是公的。
对,公的。
那我们三个……
母的。
对,母的。
就赌母的了。
一起去看。
一起去,走!
成远南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成诗正盘膝打坐,双手捧着那本《极乌功》,在火把的光照下,仔细研读。
成大侠可真是用功。
一夜没睡。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这狐狸到底算是公的,还算是母的。
是奇怪。
没见过这样式的。
这不是老天跟咱们开玩笑吗。
这都是天意。
小松鼠应该是公的。
放屁,小狐狸是母的。
你们才放屁,哪有母的长鸡鸡,你见过。
那请问对方辩友,鸡鸡后面那个是什么。
是……是*。
你家*那么大。
行了!你们别吵啦,太不像话啦你们,都出去。
是呀,这问题有点无聊。
再说,也不能有两个*。
那就是说小松鼠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成远南拐弯摸角,走到山洞口,见天已大亮,清晨清爽的空气中夹杂一股山间农家做早饭的柴火烟香,肚子不由得“咕咕咕”直叫。
他走出洞口,解开裤子,掏出鸡鸡,一泡长尿,直射出洞外,口中叫道:“人造瀑布!”
嘿嘿!……
这小子。
有意思。
活宝。
你是女孩子,也和我们一样看。
爱看怎么着,管不着。
就是,你管不着。
也不脸红。
脸红什么,我们又不是人类。
成远南此时向山下望去,没想到自己站这么高,一颗心“突突突”直跳,心想:“这要是掉下去就完了!”
心里害怕,一双腿不听使唤,站在那儿发抖。
成诗走到那堆骸骨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拜师礼,然后起身,见成远南光着大白屁股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叫道:“九弟。”
成远南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木雕。
“看啥哪?”成诗纳闷,又问。
成远南还是不做声,腿忽然抖得更加厉害。
快去救他吧,呆鸟。
你弟弟都吓瘪瘪了,哈哈。
幸灾乐祸的。
说谁呢。
没说你,说狗呢。
对,说狗呢。
……!妈的。
骂谁哪。
没骂你,骂狗呢。
哼!
成诗靠近洞口,酝酿一下,唱道:“炊烟缭绕兮,峰曼舞。太平盛世兮,好景色。光……”
呵呵!……
成五哥又诗性大发了。
这老破玩意也能叫诗。
你能你来一个让我看看。
不惜得来。
吔,不行就别吹牛。
啊!……
你想干啥。
做诗呀。
啊!……天!那!……
闭嘴。
干嘛。
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嗯?……为啥?
湿了都……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嘁!无聊的人们。
只听成远南颤声说道:“别?……别那么大声,我,快!我腿麻了……快来救救我吧?”
成诗一愣,仔细一看,心下明白,飞身出洞,抱着成远南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又返回洞中。
好漂亮的迂回。
人是比咱们聪明。
是哈,那么大的身体,时而猛若飞鹰,时而巧比雨燕,咋练的呢。
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又重于泰山,咋练的呢,嘿嘿。
你学我!
学你,没有呀,嘿嘿。
真坏你。
成远南站在地上,长出一口气,来不及提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小子真没用,比他哥哥差远了去了。
同是爹妈生父母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一母生九子,子子各不同。
你们会不会看人,这小子起码比他哥聪明。
就是。
聪明?聪明吗。
反正我没看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
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能光用眼睛,懂吗。
你心上面长眼睛啦。
笨蛋,那是比喻。
是拟人。
是排比。
排你妈大腿吧,这是象征。
象你妈大腿,是比喻。
比你妈大腿,是骂人。
高见。
搞你妈大贱。
心上长眼睛,就是有心眼,有心眼不就是骂人吗,你妈的。
缺心眼才是骂人。
缺心眼不等于没心眼,不是骂人。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成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想:“我还纳闷呢,一泡尿尿没完了,嘿,我真笨。”摇摇头。
成诗从怀里取出飞鸿剑和《极乌功》揣进成远南怀里,说:“有空看看,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你缺心眼子。
你死心眼子。
成远南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字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小狐狸从怀里跳出来,站直了用舌头舔两只小前爪子。
小松鼠真可爱。
我看你才缺心眼。
我缺心眼关你什么事,滚开。
滚开。
成诗道:“没有多少字,我都背下来了,挺容易的。”
成远南问:“练武这么容易?”抓住小狐狸的一只前爪,摇来晃去。
呵呵,好玩。
嗯,真好玩。
好玩个屁!
就是,好玩个屁,妈的!
成诗叹道:“最上乘的武学往往更简单,只不过一般人想不出来而已,哎,这本书真妙到豪巅,让我心胸豁然开朗,痛快,真是痛快呀!”
他又想作诗。
还是饶了我吧。
他如果还作诗,我命休矣。
高见。
高级*。
成远南站起身,提起裤子道:“五哥,我饿了。”
成诗抱着成远南在万丈绝壁上奔走,如旅平地。
真了得。
就这功夫才排第四。
那三个一定更厉害。
那三个是谁。
没给你问。
嘁。
来到山脚下,成远南的一颗心才平静下来,两个人向村庄走去。
成远南问:“五哥,你是怎么知道令狐前辈藏在帷幕后面?”
我知道,哼。
你臭美啥呀。
就是,你就别提你那臭名远扬的流氓历史了。
成诗讲道:“令狐前辈是跟踪我师母找到慕容山庄的,乘咱们迎接我师母的时候,溜进大厅,躲在帷幕之后。”
和我说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
咋不一样。
就不一样,你说的是老乡们闭眼吧,那个时候他溜进去的。
不一样吗,都是同时。
那能一样吗。
就是,我听着就不一样,差好几个字呢。
教条!
吔哎,呵呵……
你们就故意气我吧。
成远南问:“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成诗回答:“我开始还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想人脏并获。”
现在什么都讲证据。
我看这事不用,这叫私闯民宅罪,可以直接报官了。
这叫走错屋了,我喝多了。
狡辩。
教条,呵呵呵……气死你,呵呵……
嘿嘿,我不生气,气不着呕,干气猴呕。
呵呵……干气猴呕,气死猴呕。
哈哈哈……
呵呵……
两个人来到饭馆,喝了几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吃了几笼山野汤包,还有几样香喷喷的咸菜和茶叶蛋。
做人真好,可以吃东西享受。
是呀。
你不做人,当然不知道做人的难处。
瞎说,你又不是人,你咋知道。
就是,你不是人,在这儿瞎唱反调,故意的。
我不要做人,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不像你们,羡慕人家这又那的,好没出息呦。
又来到烧烤店,两人一狐大吃大喝完毕。
千年灵狐吃光了炖的滚烂的两只山野鸡,小肚子鼓鼓的,身体像个圆球,甚是可爱。
呵呵,好玩。
上集市买了几套新衣裳,洗个热水澡,成诗换上崭新的棉布青袍,成远南穿上纯白真丝衣裤,帅气十足。
来到马市,成诗选了一匹雄壮的枣红马,成远南挑了一匹全白的小雌马驹,比较温顺。
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女也在买马。
她很漂亮。
比起展花花,她们谁更漂亮。
说不上来,反正都特别好看。
年纪也差不多。
没准也是四大美女里头的之一。
你说话是不是总爱咬到舌头。
没有呀。
以后注意,别把牙都绊倒了。
说正经的。
嗯,我猜应该是四大美女其中的一个,越看越喜欢。
她看了一眼成远南,四目相对,成远南感觉那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直觉得心跳的特别地快。
看对眼了。
能是一见钟情吗。
不好说,他们都是互相吸引的年龄,叫青春萌动期,对异性的身体和结构都很感好奇。
你研究过。
嗯。
你没事研究这个干嘛。
好玩,感兴趣,我喜欢学习,没事爱看书。
就看这个。
嗯,咋了。
没啥,看吧。
成远南不舍得眨眼睛,那少女脸红了,微微笑着把头低下。
她不好意思了。
这光腚娃有什么好。
长得白,体形细长,很有潜力。
相貌很一般嘛。
青春期,还没长开,再长长就能好看点,再说,男人不要注重长相,有才华有气质有内涵最好。
哎,我问你,你认为成五侠长的咋样,好看吗。
男的一般说英俊,成大侠应该算得上是人中龙,马中骏了。
我看成五侠这几样都有,挺全面的。
要不你能总想着嫁给他吗。
我要是人我就死赖着他,撵都撵不走,真的,跟你说真的呢。
你的话让我嫉妒成大侠,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属于人类,而我们不是。
成诗付了钱,拍了成远南一下,俩人把马牵出集市,来到一个僻静处。
成诗说:“九弟,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你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一切小心。”
成远南说:“五哥,你也多保重,江湖上没有想象的好玩,你见到钱便原始之后,就回家,不要再管闲事了,到处都充满着危险。”
他们要分手了。
嗯,成大侠找钱便原始有要紧的事商量,主要是亥鬼头陀和尚夏逸绝要暗算钱便原始,想抢至尊的位置坐。
成诗摸了摸成远南的脸,笑着点点头:“哥答应你。”
成诗把头扭过去,飞身上马,一声长啸,划过长空,悠悠回荡远方,骏马飞驰而去。
成远南呆立良久,嘴里唠唠叨叨,祈福保佑,然后骑上小白马,拉缰策鞭慢慢走向另一条大道。
这哥俩终于分手了。
咋这么说人家,哥俩感情好,分手多痛苦呀,你倒好,说这种话。
我也是看着难受,所以才希望他们早点分开得了,省着瞅着揪心。
呵,我还以为你冷血呢。
误会我了不是,喂,我对你有意见。
对我。
啊。
敢你?
哎!
有意见就提,呵呵,说吧。
我可是热心肠,你记住了,以后可别老冤枉我,听见了吗,喂。
你就长了一张让人误会的脸,能怨我吗。
我脸咋了,挺善良的嘛。
你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谁知道你啥意思。
是你歪解我嘛。
是你不会说话。
那我该咋说。
你把话说全了呀,你就说,哎,好感人呀,我都看不下去了,要分手就干脆点,早点快点分开得了。你要是这么说,谁会留意你的破脸。
我脸怎么啦。
刚才你不知道你的脸是什么表情,简直都不太像话了,一副好不耐烦的样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