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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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不好影响一生。
常输一听就不行。
不过总比不赢强,呵呵呵。
这次没有锣鼓声,却听台下正中第一排整齐列坐的四海帮十九位长老以及身后四海帮的众多弟子们齐刷刷有节奏地掌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嚇,真能搞笑。
在哪儿弄来一帮老头。
养老院的吧。
掌声刚落,只听“扑哧……”一声轻笑。
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来声处望去。
只见一位十九岁的美貌少女,还在忍不住轻笑,注意到有人看她,不好意思,憋得脸通红。
这是谁。
哇。
哇晒。
这几天是咋啦。
总能遇见美女。
这地方还真盛产美女吔。
美女之乡吧。
大傻比还说的还真对。
众人脸上表情由怒变惊,由惊变喜……纷纷被那女孩的美貌吸引。
这群老比齐刷刷的都是老色鬼。
神经病医院来的吧。
就这么色拉拉的眼神盯着人家女孩瞅?
那不自找死吗,老笨蛋们。
刚开始还都一脸愤愤,屁大会儿功夫就全变脸了,色比比的。
不过,人长得好是好,在哪儿都招风。
我就老招风了。
不过,也有烦恼。
每天都有一大群男的,围着我转,乱哄哄的,臭烘烘的。
比苍蝇还多,呜央呜央的,影响学习。
我学习不好就全怨他们。
不过,丑女也烦恼,没有男的愿意搭理她们,没意思啦就去学习。
天天学习。
不过,也没学出个屁来。
你说,也奇怪。
丑女长的一看就不机灵,讨人烦。
脑袋也笨。
性格也坏。
憋得。
都憋坏了。
张大彪用力咳了一声,大声喊叫:“注意会场次序,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说你那?还看!……
呵呵,老色鬼们。
发骚呢。
好,下面听我给大家介绍第二位评委。”
说着用手指向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人说:“这位是当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三位的千手圣人胡德胡手执先生,大家欢迎!”
糊涂。
糊手纸。
往厕所墙上糊手纸。
都是啥玩意呀都是。
都有味了。
一股粑粑味。
只听台下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刚落,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刚才那位少女看去。
那少女见此状况,不愿意了,忙说;“看我干嘛?!这回我可没笑呕!”
张大彪忙道:“不要乱!不要乱!我现在正式宣布,取消互动环节!”
都什么玩意呀,哎,乱七八糟的。
张大彪继续介绍:“这位是天下第二大帮布福帮帮主垂彼得先生,这位是天下第三大帮丐帮帮主鬏指先生!好介绍完毕,下面进入第三个环节,比武打擂正式开始!……你是哪个帮的?胡子都白了!为什么一直不往台上看?!……什么?……脖子抽筋了?!活该!”
台下传来一片笑声。
成远南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转身挤出人群。
喂。
喂喂……
干啥去……
刚开始就不看啦。
再看一会呀?
喂!
成远南走到自己的马匹前,进入沉思。
岳婉茹跑了过来,问:“远南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看了?精彩的还在后面那。”
就是。
这人不好玩!
没意思。
不懂找乐子。
竟扫兴。
成远南说:“我怀疑我五哥可能出事了!”
岳婉茹问:“你五哥是谁?”
成远南回答:“我五哥叫成诗……”
岳婉茹轻呼:“啊,名闻遐迩的成大侠是你五哥?……”
成远南点头。
成五哥现在更厉害。
刚练会一种内力绝学功夫。
叫……叫啥来着。
成远南又说:“以我五哥的身份地位,评委中不可能没有他的?”
是哈。
按理说。
应该有。
正在这时,赤狐从成远南的怀中钻出,跳到地上,迅速地向西南方向飞奔!
成远南叫道:“上马!”
两人纵马追向赤狐。
小松鼠知道?
神了。
不过,也没准呀。
算一算。
岳万难。
他是一千三百多年前了。
他管小松鼠叫兄长。
这小松鼠至少都一千三百岁了都。
快成精了都。
急驰五十多里地,赤狐突然停下。
成远南明白,两人下了马,徒步跟随赤狐来到一处山谷边。
耳中听到一曲幽幽笛声,只听得岳婉茹小脸通红,拉住成远南的衣襟央求说:“远南哥哥,我,我还要!”
说话间,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娇柔的身体扑倒在成远南的怀里。
她要啥。
啊,我……我好热。
我……我热呀……嗯哼。
我……我?……
成远南问:“你要什么?”
岳婉茹伸手向成远南的下身摸去。
不行,这时候吗。
啊……我,受不了了……
我?怎么回事。
妈的,一定是……嗯哼。
破音乐……哼嗯。
难受死啦……妈的,哦哼,哦……我也要。
成远南一把抓住岳婉茹的手,急道:“你醒醒吧!把耳朵堵上,对!快,你按原路返回,把马看好,听话,在那儿等我!……”
边说边和千年灵狐向山谷中急行。
成远南半路回头,向岳婉茹招招手。
距离笛声越来越近,成远南一边向笛声源头靠近,一边运功抵抗这靡靡之音之强大诱惑。
最后和灵狐躲在一块岩石后,侧头看去。
笛声依旧。
我不行了……哦……
快让笛子停下……快呀,啊……
只见山谷中间一共有七个人,吹笛子的那个人,三十岁左右年纪,眉目俊秀,正是尚夏逸绝!
妈的,是他……
文人逸绝……
妈的,哦呵……
哦哼……他妈的……
文人还真会找乐……哦……
哦……哦啊……啊!……
有三个人背靠背盘膝而坐,分别面向三个方向,其中一人虽然背对着成远南,但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成诗他五哥。
成远南,快去……快抢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热……
热死了……快去呀……
另外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岁年纪,少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成远南惊喜之后又生恐惧。
原来还有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令成远南恐惧的是这三张脸!
正对的那人脸色浓绿欲滴,侧对的两个人脸色湛蓝,就连手和胳膊都是湛蓝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热死了……
成远南心想:“他们身上肯定也是这色,太吓人了,他们是人吗?!”
尚夏逸绝的脸色也在变,最后全变成了鲜红鲜红。
他的笛声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动听。
啊!……啊哈!……啊!……
妈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成远南心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极乌功》中的文字,仍然时而出现幻觉……
时而浮现展花花羞红着脸在他面前脱衣服,尽情展现她的美……
时而又看见尤媚情向他一边抛媚眼,一边轻撩衣裙,露出丰满、洁白、肥美的臀部……
时而又见茹茹光着跑来,不停颤抖的白腿……
突听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成远南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开始失去常态,状若疯狂。
只见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后叫嚷:“我妈妈好漂亮!我要和她结婚!哈哈哈哈哈……我妈妈皮肤白白的,发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欢……”
那老者闻听怒吼:“江儿!要把持住呀!”声音凄惨悲壮,带着哭腔,说完一口鲜血喷出去。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显然被老者刚才的真气鼓动声波干扰,淹没了笛声。
年轻人突又“呜呜呜”哭个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树下,用头拼命撞击树干,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脸的……哦!……
只听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树竟然齐刷刷地折成两节,年轻人全脑门脸上全是血流,和古树一起倒下。
突又听得“喀!”地一声脆响,尚夏逸绝手中长笛竟然也折成两节,笛声此时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妈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没声了。
嗷,笛子两半了,哈哈。
尚夏逸绝诧异半晌,慢慢站起。
细声细语地说:“谁说中天天地没有能人?”
尚夏逸绝指着成诗问:“请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文人说话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这样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让人硌应。
听他们说话起鸡皮疙瘩。
真的。
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那样活着。
是激素的事。
对吧,是激素惹的祸。
其实要真是这样,我挺同情他们的。
他们也没办法。
是吧。
这种人我见多了,大都让我反感。
不过有一个还行。
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成诗站起身,一抱拳:“请不要兄弟相称,我叫成诗成书南!”
那两个傻比呢,不是跟着成大侠了吗。
乍没看见呢。
尚夏逸绝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听人说起过,果然英俊潇洒,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损坏我的宝贝魔笛,在我们女儿国天地中,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办到,我挺喜欢你呦。”
啥动静。
一个男人说话还,呦呦呦的。
听起来牙碜。
好肉麻呦。
他长得倒是挺秀气的,白白的,嫩嫩的。
不像男人。
托生错了吧。
“这里其实不关你的事,我受人钱财,忠人心事,只索要这位钱便原始的性命,你不如改正归邪,投靠我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行嗷?!”尚夏逸绝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去摸成诗的胳膊。
诶呀哦?好麻麻地呦。
快别这样了好吗。
我求求你呦,呵呵。
还改正归邪呢,连成语都说错了,还文人呢,屁吧。
也对,他说他是邪门歪道。
这么说,他还挺谦虚。
他有优点。
不像有些男人坏了吧唧还瞎装好人,嘴硬得很,竟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垃圾一大堆。
成诗急忙后退几步,以防有诈,又一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
到底是老江湖,啥时候都防着。
成大侠粗中有细。
说话也硬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呵呵。
其实他最有男人味。
现在都找不着这样式的了。
时尚一点的男人,都学女人腔调说话。
软绵绵的娘娘腔,好恶心。
他们还自以为挺美,还在那里瞎装,穷得瑟。
傻比吧都。
太恶心了。
都巨恶无比。
更恶的事还有。
他们竟有很多粉丝。
把无知的孩子都教坏了。
应该把这些装娘娘腔的都抓起来。
天生的就算了,不抓了。
成远南心想:“这个尚夏逸绝怪怪的,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她长相和皮肤以及姿态应该是女的,是女办男装,那她就不是黑傀的师父,否则不会抢美女做老婆!……”
成远南正思考间,又听尚夏逸绝怒骂:“你!你不识抬举!哼,三位师兄,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那三人很听尚夏逸绝的话,刚才卸功之后,脸色均恢复常态,这时纷纷运功,又变成一个绿脸,两个蓝脸。
哎呀妈呀!
咋整的。
一个比一个长得牙碜。
诶呀我去。
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