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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失忆"天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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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了这里,着急出国的人反倒成了章沫沫。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拉了念晴就想往安检口走。念晴,多待在项左身边一天,便也就多一份要发疯的危险!为了那个男人,她真的敢把命也丢了!

“等一下,”章念晴甚至没移一下视线,便从沫沫手里挣脱了出来;她的目光,像是被根绳子牢牢系在了入口处,分毫不能撤离。“时间还没到。”

“姐!”章沫沫大吼一声,眼睛也被憋得通红,“你到底在干嘛?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先进安检,到里面去坐。”

说着,不由分说再一次把念晴抓了个紧;两个女人几乎是一扯一挣着,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念晴虽固执,却不及沫沫力大;拼死一般的所有怨念与担忧的爆发之下,章沫沫此时便是要她拉一辆铁人三项赛的汽车恐怕都不在话下!

就在四周的旅客纷纷向这姐妹二人的拉锯行进方式费解揣测的时候,章沫沫只觉手上一轻,刚刚还像是十头牛一样倔强固执的章念晴忽得一下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主动而飞快地朝安检口奔去。

这一下突变把章沫沫也拉了个趔趄,手上一松行李包也落在了地上。章沫沫心下一惊,痛苦的闭了眼。果真,下一刻,一阵中规中矩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地上的行李包被他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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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章念晴的脸,前一刻的愁云一扫而空;掩不住的欣喜之下却硬是挂上了一抹高傲的疏离,挑了眉作势拉着沫沫,轻音妙曼;“快进安检啊,要起飞了。”

章沫沫没动,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睁开了眼睛。项左,站在她们面前。

昔日从容有度的男人,脸上再无一丝斗志。从前的淡定自若却是都去了哪里?他没说话,只是深深望着章沫沫,满目决绝的留恋与颓然。他的手上,提着她的行李包,只装着章沫沫几件随身用品的轻盈包裹,此时却似有千斤重,直坠到手指,痛得泛白。放不开、抛不掉、真的放不开手!

项左缓缓扭开了视线;他望向念晴,在她期待而又审视的目光里,掏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一下下,撕成了碎片。白纸、黑字,零零散散飘洒在机场光洁的地面上,一片片匍匐着,毫无生机、没有希望。他的脸上,无悲无喜,却不见了从前自信的光芒;章沫沫只觉她的心脏,此时便像那纸屑一般,残缺凌乱,再也没办法拼凑得起来。

“项左,”耳边蓦的传来冷静清脆的声音,章沫沫近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念晴,站得直;从未有过的神采奕奕,似乎还噙着一抹笑意,只是说出口的话语,比钢针更加锋利!“你把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你以为撕了这张破纸,我便又是对你百依百顺的那一个?哈……”

她笑得冷、却兴奋,笑声中,章沫沫却是连身子都再不能移动一分;她一眨不眨地望着念晴,她的脸是这样熟悉,可却又如此陌生。

项左脸上更添颓然,缓缓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大门的钥匙。抬手伸向了念晴,“你永远是这个家的主人,这样,可以了么?”他说着,似是无意中瞥了一眼到章沫沫脸上,随即移开视线,带着商量、甚至是请求的目光牢牢锁向了念晴。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目睹一个如此骄傲豁达的男人所流露出的卑微和挫败更加让人不忍?章沫沫转了头,她看不下去;她宁可瞎了!或者死了,也好!

劈手从项左那里夺回了自己的行李包,拉着章念晴就要继续朝向安检走。“我们出国,是你说的要出国!我们现在就出国!”

不料,掌心里的人却大力挣了开去。“我改变主意了。”念晴说着,倒是转过头便将项左手里的家门钥匙接了回去。物归原主,哪里不妥?

“章念晴!你到底要怎么样?”凄厉的呼唤,章沫沫嘴角都不禁抖动得苍白;“你到底要把他逼成什么样?我们已经亏欠了他很多了,为什么还要逼他?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项左,到底哪里错了?错的一直只有她!只有她!谈什么公平、说什么愧疚,这个男人,他有权利获取幸福!他应该开始新生活!他一定可以找到更理想的伴侣!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把他也拉下深渊,陪着她一起埋葬自己的生命?!

“章沫沫,你什么意思?”念晴紧攥着手上的钥匙,面色却是在惊讶中阴沉了下来;像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事到如今,出来反对自己的竟然是这个最亲的妹妹。“你不愿意我回家?还是你想继续霸占我的家?”

全世界的轰鸣之下,视线早已模糊成了一片。章沫沫强绷着嘴角,不愿将眼中的酸楚流出来;可是那股疼痛,汹涌得厉害,不肯饶过她分毫。念晴的咄咄逼人,让项左的目光更显黯淡,颓然伫立的身形却兀自撑住挺拔的姿态,看到章沫沫的心也抽痛起来。

“章念晴,你非要这样不可么?”两姐妹俱是无情而失望地盯住对方,眼见怒气一触即发。项左一直站在那里,望着章沫沫的一脸痛楚,下意识就是脚下一动,可是下一秒钟,硬生生忍住。他忍耐着、用出最后一分理智在等待,当章念晴狠狠甩掉沫沫的手、厉喝一声‘我的事不要你管’时,终于,他的嘴角牵出了一抹沉思后坦然的弧度。

只是念晴狠决的话尚未说完,章沫沫不干了。此时也来了狠劲,赶上前去劈手就要夺那串江南城的钥匙。可怜那金属的铁环,原本也算是造型别致的一只小熊,只是材质注意了弯曲度、自然硬质就差了,被这两姐妹一守一攻间,那可爱的熊宝宝早就变了形,不知成了个什么东西。可谁还都不撒手,引得机场里的旅客纷纷侧目相望,心道不知这俩人抢的是个什么宝贝!

最后,到底是章念晴捍卫自己爱情的欲念太强,使着狠劲一把将那钥匙牢牢握在手里。疯红了眼睛倒退几步,“章沫沫你疯了!我现在不出国了!我就是要回家!那是我的家!”

章沫沫是疯了,她简直想杀人!具体杀谁没想清楚,但胸中的烦闷犹如被蒸在高压锅的屉上一般,眼见着就要爆炸。正在此时,手却被一股强大而坚定的力量拖着往后拽;章沫沫扭着脖子看了半天,才恍然意识过来扯着她的这个人是项左。

“瞧,你姐姐不出国了。我们出。”拖着她款款前进的男人没回头,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把她拉进了安检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伊咕兄、jgbcwk兄、ivy兄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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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章沫沫真的出国了!和项左一起!

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是飞往新西兰十二个小时的航程中,她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发生的。云山雾罩里,只记得在机场跟念晴吵架,姐妹俩一吵、项左一拉、她顺势一走,她上飞机了;广播一响、安全带一系、饮料餐点一拿、困了一睡、她落地了!

最后直到她和项左两个人安顿在酒店的客房里,人才清醒过来。虽说念晴不可理喻,但是就那么丢下她和项左携手而逃,怎么想怎么成了私奔!而且,念晴都不出国了,她来新西兰干嘛?以后要怎么生活?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稍后再论,眼前当务之急,便是项左带着她从机场来到酒店后,他只开了一间房!King size的大床房!

然而此时待想到要跑,哪里还来得及?项左已自浴室里走了出来,赤/裸着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章沫沫的脸登时红成了麻辣鸡块。手足无措中,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那男人头发上还滴着水、健硕的胸膛上尚有潮露一点点顺着结实的纹理缓缓流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边走出来边用毛巾擦拭头发的弧度也令人浮想联翩;真是不把人刺激疯狂不罢休的架势。

“你……你……怎么也来了?”她扭着床单,这才觉得自己坐的地方也有问题;挺宽敞个房间,她非坐床上干嘛?突的一下站起来,项左却整个人挡在了她跟前。她的眼前,正是他结实的胸膛,章沫沫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我出差、旅游、观光,怎么不行么?签证早办好了。”

他说得一板一眼,倒似是跟平素里严谨正经的态度并无二般。就在片刻之前,项左进到浴室时对她说‘累了,先冲个凉’的时候那样,章沫沫一直都认为这样一个正经厚道的男人,跟眼前这种情/色的场景根本挨不上边!她了解他,他们一起生活了八个月!可是自打项左从浴室里半裸着走出来,章沫沫只觉得这男人,她不熟悉了!心中警铃大作,刚刚还想着让他帮忙安排她住处的打算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就想要跑开。

“哦……好!我……移民,你先忙吧……”她辞不达义,说得语无伦次,虽则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到哪里,却是直觉上就移了身子想要离他远些;就这种环境跟状况来说,实在是让人为难到了极限。

项左哪里肯依?!无奈里发了狠,扯着她的手、兜了半个圈就把将她复又抛回到了床上。这一下用了大力,章沫沫近乎是‘啊’的一声就喊了出来,只是意想中的碰撞并没有如期到来,那酒店的床竟是柔软得可以!正自庆幸,那裸着上身的男人已是近在了眼前,他俯了身就跟着过来,气息越来越近;英挺的嘴角说话间已是来到了她的鼻梁前面。章沫沫顿觉气也喘不上来,这外国的气压大概低了,浑浑噩噩湿着眼睛不知是央求还是哀叹了一句——“项左,你别这样……”

话没说完,已是被他噙住了双唇。支支吾吾中再说的悉数都落到了他的嘴里。他热、发烧一般的热,烫得她一个激灵;这男人就像是几百年没开过荤的老和尚,把她的嘴唇当成了誓必破戒之后第一餐美食,一下一下,深深浅浅的噙裹着,章沫沫这激灵就一波波打个没完。

她没闲着,纵是被他烫到发了晕,仍旧保持着最后一分理智。

“项左,你是念晴的丈夫……”

“我娶的是你!”

“不行……她是我姐姐……”

“那她就不该和你抢男人!”

“我曾经那样骗你……”

“所以,得补偿我!”

“唔……你不要……不行……你……念晴……”

“哪那么多废话!”

项左发了怒,招呼没打一声,章沫沫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扯了下来!这一惊不小,她自发地就捂住了前胸;只是胳膊却瞬间被他炙热的皮肤烫上,倒似温度太高给生生粘到了一处,怎么也推不开他。项左的身材原本就高大,此时又是蓄满了力,归根到底章沫沫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三两下,一身衣裤被他脱得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骤冷骤热中,她脑子都乱成了一团浆糊。项左却不含糊,一个挺身压将上来,章沫沫腾的一下,全身都僵了。僵滞中,他的手也不老实,兀自解着她上身那精悍布料的后排扣;对于那女人从始至终没断过的抗议充耳不闻,就在章沫沫最后一缕衣服惨遭失守,不知是急是燥的心情下,眼泪都滚出来的一瞬间,项左忽然停了下来。

他压在她上面,气息微粗;他的皮肤烫得她都要化了一般。

“我想过了,”他一下下噙着她那在颤抖中哀怨不已的耳垂;“我等你了八个月,每次让你找各种借口混过去,实在傻到家了!”

提起这一茬,章沫沫不知怎么心下愧意就是大作!他专拣她死穴、觉得最对不住他的地方来说;讷讷间就连拒绝都被憋在了嘴里。这时,听得项左哑了声,近乎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做了总结——

“这件事,今天,必须办好!”

章沫沫的头,轰的一声就炸开了花!哪有人,哪有什么男人,会把这种事情当成一项任务一般来完成的?与其说他是信誓旦旦、倒不如说是严肃认真!不完成任务誓不罢休般的坚定与执着。只是不待她感慨完全,项左的手也扑上了她的胸前,两只大手用着力,揉/捏中倒似要将她的心脏也扑将出来。

这一下毫不客气,章沫沫热躁中也急得生烟。大喊一声“项左你不能这样”说着就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念晴她要怎么办?!”

她喘着气、红着眼,心下苦楚一波波蔓延到了眼底。项左望着她,满目无奈。

“沫沫,她怎么办,不关我们的事!我只知道,只要你这样纵着她一天,她就永远不会回到正常的生活里面去。她变成今天这样,章沫沫,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只说了这一句,她的眼泪又被他逼了出来。她何尝不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眼泪一滴滴淌出来,却又被项左一粒粒吸了过去。他吻着她的脸,力道虽轻,却坚定。

“你若想着她,也该知道只有我们在一起,她才会彻底失望离开;或者你想想我……”

他的手,复又伏到她的胸前;缓缓向下滑去。“你知道那八个月里,晚上对着你的房门只能自己解决自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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