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弃妇太嚣张-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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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言婉是你女儿的时候,正是知道你泯灭人性将我母亲葬在桥头镇的时候。”龙子昕低头恍惚的笑了笑,然后抬头深吸一口气,“举头三尺有神明,果然不假。”
韩淑珍眸色一变,声音沉了沉,“你很早就知道了,却故意不说,就是为了利用言婉来报复我?”
龙子昕慢慢握成拳,指甲深嵌掌心,“我的父母悲惨的离开了人世,你却将所有的抱怨与仇恨强加在我身上,我为什么就不能跟你学个一招半式,用其人之道坏治其人之身呢?”
“言婉何罪之有?”韩淑珍身体僵直,神情幽痛。
“难得你还知道这句话?”龙子昕冷嘲热讽的声音很轻,却很明晰,“我只有六岁时,你就开始狼心狗肺虐待我,请问我何罪之有?而你的女儿言婉,她不仅不知廉耻偷窃了何俊峰冷冻的精子,还卑鄙无耻偷窥我的婚姻,要置我于不堪,请问这样一个道德品质败坏的女人,难道没有罪?也是,言婉是你韩淑珍的女儿,她就是杀人放火,在你眼里也是无罪。”
韩淑珍浑身发抖,脸庞血色尽失,很显然她气坏了,幸好是打电话,龙子昕看不见,否则还不清晰的暴露在龙子昕面前?
都说人生是一出永远都看不到结局的戏剧表演,韩淑珍没有想到她的人生戏剧竟然会在,她走进晚年的时候出现这么惊天动地的反转。
站在窗边的龙子昕一手持着手机,一手抚在隆起的腹部上,她笑了笑,双眸里明明有笑意,却没有渗入瞳眸之中,她轻描淡写说道,“韩淑珍,你女儿是人,我不是人吗?你女儿会痛,我不会痛吗?你担心你女儿发疯,还特意为她杜撰了另外一种身份,可我呢?曾几何时,我差点被你们逼疯。你说,为什么你们把我踩在地上尽情蹂躏完之后却还能活的那么好?”
韩淑珍抿了抿干涩的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软肋被龙子昕踩着,她又能说些什么。
但什么都不说的话,证明自己心虚理亏,那样龙子昕愈发会嚣张。
韩淑珍想了想,开口,“你今天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跟你打声招呼,我准备把言婉的真实身世公之于众。”韩淑珍杜撰言婉的身世,就是担心言婉知道后会奔溃,担心世人知道后,她抬不起头来。
“你威胁我?”龙子昕要公布的话,用不着跟她打招呼,所以韩淑珍觉得龙子昕是在威胁她。
“我威胁你,要你害怕才行,请问你现在害怕吗?”龙子昕的声音过于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泯灭气息。
韩淑珍在听到龙子昕说完这句话之后,双腿发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你到底想怎样?”声音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飞扬跋扈,竟然带着几分无能为力。
“我想要何氏破产倒闭,当然,这个已经是指日可待;我想让你韩淑珍生不如死,这个应该为期不远;我想让你的儿子穷困潦倒,让你的女儿身败名裂。”龙子昕声音轻飘飘的,并没有遮掩,麻木而冷淡,“这些都很容易,不需要我想。对了,我想等你死后,把你葬在桥头镇的荒山上,让你成为孤魂野鬼……”
“龙子昕!”韩淑珍大声尖叫。
“生气了?”龙子昕冷冷一笑,又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生气了说明我的这个想法不错,很有创意,当然,我的这个创意纯属是抄袭你韩淑珍的,那么请你到时候就多多包涵,不要责怪我的抄袭……”
碰!
话还没说完,龙子昕的耳边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嘟嘟……”的忙音。
毋庸置疑,韩淑珍砸了手机!
不错,某人确实是把手机给砸了。
言婉在另一间房子里听见声响,从床上起来,推开门,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再看看脸色铁青的韩淑珍,问道,“姑姑,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韩淑珍答非所问,“婉婉,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到床上去,我跟你说啊,五个多月叫引产,跟生孩子坐月子一样,要休息好,不然身子骨会落下一些毛病。”说着,扶她回房间。
“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言婉执意要问个明白。
“公司的事。”韩淑珍搪塞。
言婉今天的悲惨遭遇,与韩勇的作恶有关,韩淑珍自感愧疚,加上言婉是她亲生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心疼,自然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因为度假村工程停工,从美国来的质检团队下午将乘飞机离开江州市,前往法国展开新的工作,若是何氏复工的话,他们会抽调人员过来,中午,何俊峰和言瑾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设宴为他们践行。
临出门的时候,何俊峰叮嘱孟旭阳,除了邓希玥,不准任何人进来,他不放心,又嘱咐言泽昊和放假在家的甜甜照顾好龙子昕。
其实,看着何俊峰出去,龙子昕不高兴,怀孕后的她,随着月份越来越重,心里是依赖他的,她不愿何俊峰出门,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何俊峰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下午,箫默要来江州市,李一航也会从澳洲回来,晚上他们将在帝豪餐厅为何俊峰庆祝生日。
这天,天气不错,太阳时不时从云层后钻出来,偷窥人间。
庭院一角,苏姐洗了很多床单,龙子昕站在床单后接电话,言泽昊和甜甜在房间里玩智力拼图。
凉风卷动着床单,接电话的龙子昕没有丝毫犹豫,她答应的很果断,“我马上过来。”
太太要出门,孟旭阳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是警铃大作,“太太,何先生……”他承认,他是想搬出何俊峰的吩咐来说事,但龙子昕却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
“就算他在家,我也必须出去。”眼神中隐藏着某种压抑的情绪,这份情绪,孟旭阳注定看不到。
孟旭阳站在花园里,先是看着龙子昕的背影,然后默契与胡杨面面相觑,他们是在用眼神做着最浅淡的交流,孟旭阳为难了,太为难了,“太太……”
未开启的话语,终结在龙子昕淡扫的眼眸里,那眸光虽说很淡,却不怒自威。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
孟旭阳深知龙子昕的脾性,悄悄拉住准备去屋里搬救兵的胡杨,就算言泽昊不让龙子昕出去,估计龙子昕也不会听。
“我去备车,小胡,你也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西餐厅,何俊峰起初还面带微笑和几位外国佬闲聊着,后来看见手机上的短信“何先生,太太接了一个电话执意要出去,我劝说无效,只能带着胡杨陪太太一起出去。”
何俊峰再也不笑了,示意言瑾陪着,他拿着手机出了包间,猜想孟旭阳应该在开车,接电话不安全,若是打给龙子昕,又怕惊扰了她,也只能打给胡杨。
胡杨在电话里说了一个地名,何俊峰一愣,龙子昕要去郊区的何家农院干什么?韩淑珍和言婉住在市区一个叫锦绣园的公寓,那公寓是何煜名下的房产。
现在的何家农院住着病入膏肓的梅红,龙子昕要去见梅红?还是接了一个电话?什么意思?
何俊峰愣愣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了什么,他快步离开西餐厅时,给包间里的言瑾打电话说他有事先走了。
中午十二点半钟,龙子昕从梅红房间里出来,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如纸。
孟旭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见房间里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的梅红,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就没有进去,再说,太太也不让他在里面。
“去锦绣园!”龙子昕咬着唇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孟旭阳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前一刻,太太还是温和静默的孕妇,身上有淡淡的香漂浮,下一刻,太太却是戾气丛生。
孟旭阳跟在龙子昕身后从何家出来时,看了一眼守在车边的胡杨,说道,“我们去锦绣园。”这是一个暗示,暗示胡杨赶快将他们接下来要去的目的地告诉何先生。
车上,龙子昕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冷冻下来,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一个人的心能够有多疼?那种深入肺腑的疼全都聚集在心脏那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捏着,捏的那么紧,捏的她心脏都快要裂开了。
深吸一口气,炙热的空气吸入胸腔,那里却好比胀满了风,好像随时都能撕裂开来,她开始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紧握成拳,在见梅红的时候,这双手就没有松开过,她知道梅红打电话要求在临死之前见她最后一面,必定事关重大。
指甲早就深深的嵌进了掌心里,那么重的力道,似乎非要生生掐出鲜血方肯罢休。
当梅红说出真相时,龙子昕恨不得伸手掐死她,掐死她……
十一年啊,十一年,梅红竟然隐瞒了十一年……
她说韩淑珍毕竟是她何家的儿媳;她说她不想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她说她说出这个秘密后,整个人轻松了,也可以瞑目了!
梅红是可以瞑目了,可是却让韩淑珍逍遥法外这些年,让她的父母死不瞑目这些年……
她爸爸那么稳重,那么爱她的妈妈,怎么可能是下雪路滑,车速过快,导致车毁人亡,她一直觉得车祸不是意外,可是苦于事过多年,查无证据……
来到锦绣园,下车时,龙子昕有些眩晕,孟旭阳想要搀扶她时,被她拒绝,他和胡杨跟在她的后面,一起上楼。
何煜在锦绣园的公寓,龙子昕一直以来就知道。
当韩淑珍打开防盗门的那一刻,龙子昕忽然双手极尽扭曲的抓住了她的头发,“韩淑珍!”一道嘶吼声从身体最深处破空而出。
下一秒,孟旭阳眼疾手快帮助太太控制脚踢手打的韩淑珍,如果韩淑珍伤及到太太肚子里的孩子,估计何先生会对他很客气!
暴怒中的龙子昕松开了韩淑珍,却命令孟旭阳把韩淑珍拖到洗手间。
正在房间午睡的言婉听见外面的大动静,赤着脚冲出来,“龙子昕……”刚要扑向她,就被胡杨给控制了,整个人无法动弹,能动的也只有那张嘴了,“我要告你非法入室,行凶打人……”
龙子昕置若罔闻,进了洗手间,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
“你要干什么?”韩淑珍声音发抖,就连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我要让你死!”充满萧杀的阴冷声音低低的在洗手间里响起,这样的龙子昕双眼猩红,完全是一个陌生的龙子昕,梅红的话已经抽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龙……”惊恐万分的韩淑珍刚张嘴,就被龙子昕抓住头发,压着她的头摁在了浴缸里。
韩淑珍的双手双脚被孟旭阳掌控,她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
水灌进她的眼耳口鼻里,她大口的呛着,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死亡时,龙子昕却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
“当年是不是你唆使韩勇在我爸爸的刹车上动了手脚!”
韩淑珍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虚弱的回答,“我没有!”
扑通……
龙子昕再一次把她的头摁在水里。
207 那天,言婉疯了(77nt。)
韩淑珍的头一次次被龙子昕摁在浴缸里,可她的回答始终是那三个字,“我没有。”
太顽固了!她这是要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龙子昕眼前一片血雾,“韩淑珍,你知道我刚刚从哪儿来吗?”
韩淑珍剧烈的咳嗽着,话语断断续续,“从、哪、儿来?”
“梅红那里。”龙子昕再一次将她的头摁在水里,却又很快提起,“梅红说,十一年前,她亲耳听见韩勇来何家找你要五十万,你不给,他就威胁你,要把你唆使他在我爸爸刹车上做手脚的事捅出去!”她的声音凄厉,里面夹杂着无尽的凄凉和仇恨,她就像一个复仇的阎罗一般,眼神红的吓人。
“……”如果说韩淑珍是池塘里的一条鱼,那么龙子昕的话就像是把池塘里的水抽干了,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水,那条鱼还拼命往泥土的钻,“血口喷人,梅红绝对是在血口喷人。”口说无凭,韩淑珍当然不会承认,如果承认,龙子昕肯定会把她摁在浴缸里活活淹死。
龙子昕松开韩淑珍的头发,也让孟旭阳放开韩淑珍,坐在地上的韩淑珍一旦得到自由,双脚蹬地后退。
“你这个人面兽心,一面和我爸妈做朋友,认我为干女儿,一面又丧尽天良对我爸妈下毒手,你说,你的心怎么能那么狠,你怎么能对我爸妈下此狠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龙子昕恨意铮铮瞪着蓬头散着湿发的韩淑珍,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很冷,话语更冷,就连呼吸都有着窒息般的冷锐。
孟旭阳站在一边,握着双拳,严阵以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