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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桃花剑影女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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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后宫中人人自危,这日,流苏带人彻查违禁之物来到孔然处时,孔然冷漠不合作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凤君,流苏冷冷的请来了正君的凤玺强压孔然下跪行礼,更是在他宫里搜到很多淫奔之物,一些只有在青楼里小倌儿才会给恩客用到的束缚带、情趣用具等等,一时,孔然的脸色忽青忽白。

“你身为六君之首,不思进取,言行浪荡,如今更是无法无天,居然敢在宫中藏匿违禁之物,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流苏脸色冷冷,眼光犀利。

孔然冷笑,针锋相对“你素来看我不顺眼,想拿我做法可不是一回两回了,若我说这些东西不是我的,谅你总有话说回来,如今我也不想和你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恐怕比我清楚。”

流苏气的手直发抖“好个伶牙俐齿,好好好,如今我也不和你废话,在后宫中藏匿违禁之物重罚权杖八十,赶出后宫,轻则权杖四十,在冷殿悔思六个月,如果你尚且有丝悔意,本宫还能顾全你几分面子,可是你却全无悔改,更是反口诬告,来人。”

他狭长的双眸眯了起来“请宫规侍候。”

“黄流苏,你敢。”孔然傲然的站直身体,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

流苏冷笑道“郭侍人死前你去流云殿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他是怎么死的,想必你更清楚。”

孔然哈哈冷笑“黄流苏啊黄流苏,想不到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的下作,自己做过的恶事总是喜欢栽赃到别人头上,那郭侍人不素来是你的顺臣么,我去看他,真是笑话。”

流苏冷哼“你不承认也不行啊,你的贴身宫人都承认你去过看过他了,难道几个人说的都有错,唯有你是对的?”

孔然听到此,脸色阴郁,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倒戈相向的宫人,愤怒道“你们这些贱奴才,居然敢陷害我。”

流苏冷哼“谁也没有陷害你,你自己做了什么最清楚,你难道还要我说下去么?你勾引巡视的护卫军,在冷殿相会,惑乱后宫,哪里还有一宫君位的模样。”

孔然猛的向前冲去,企图撕破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可惜被几个宫人拦住,“黄流苏,你血口喷人。”

流苏冷笑“我血口喷人。”他从地上的东西中踢出一张橘色的信笺,嘲笑的拎起“怎么,还要我将这封信念念么?”

孔然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黄流苏——。”

流苏眯起了眼睛,慢慢读了起来“夜半无人私语时,星辰漫天情满天,佳人不在魂梦牵…。。”

孔然怒然挣扎骂道“你陷害我,你这个贱人,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流苏冷冷的看着他说“孔侧君,你真是好记性啊,难道你忘了,陛下去灵泽山为我米罗国祈福去了,你不是还为了圣上不带你去,带了张平侍生了好几日的气,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孔然惊然的坐在地上,自己原来太过轻敌了,怎么会想到,素来不咬人的狗,一旦发起狠来咬人,那可都是要命的。“你究竟要干什么?”他的语气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倨傲,满是惊慌。

“本宫能做什么?不过是为陛下分忧,替她解除一些麻烦而已。”黄流苏冷冷一笑,吩咐道“还不动手,怎么,都让本宫亲自教么?”

孔然被按趴下前,狠狠的看着他的素日仇敌,流苏慢慢捂上他的眼睛“想找我报仇,下辈子吧。”

孔然此时尚且不知,他的母亲就在两日前,随女帝灵泽山祈福时,突发急症,几个太医急救都没有能救回来,突然猝死。

孔然被流苏重责后,昏迷中迁入了冷殿,究竟能不能再次得回女帝的爱宠真是命运莫测,流苏斗倒了自己多年的宿敌心情大好,连带着看着宫里的其他的君位都顺眼了许多。

这时,贴身宫人七喜在他耳边说道“凤君千岁,您莫忘了,后宫中,还有一位若林侧君呢。”

流苏的眉头皱了皱,摆了下手“此时尚且不是时候,陛下临走前,托付本宫照顾于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都是本宫的责任,这是一,再则,他如今怀有身孕,你让本宫拿什么罪名拿他?难道和孔然一样么?说出去真是笑话,一个大着肚子的?谁会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更何况,他的侄女耿晓枫如今正是京畿卫参将,陛下走前,特将京畿卫留守京都,此时动他时机不行。”

七喜叹道“这位若林千岁,也算是闲人自有闲福了,运气居然这么好。”

流苏冷笑“凡是挡我儿路的,本宫如何会放过,且留他一些时日吧,不然等陛下来了,到显得本宫太不能容人了。”

孔然之前还能在若林前抵挡一二,其实是女帝放置的最好的挡箭牌,如今被几十大板打到冷宫后,若林俨然是后宫中第一侧君,他有了一个女儿,如今又怀了身孕,到底还是忌了流苏的眼睛。

正文 69县主闹事 玉佩之案

京兆尹是个多大的官儿呢?总的来说,就是巡视巡视京都的治安;抓些小贼;调解四邻的矛盾;帮助京都一些有权势的官宦找找猫,寻寻狗;没事的时候呢,到也可以在街头的小酒馆子里喝喝酒。

但是;一旦遇到那些权贵们的小姐们闹事;这些事京兆尹是不敢管的;只能两头和稀泥,不过自从江雅菲被贬为了京兆尹;到有很多家长们事先叮嘱了自己的女儿们;少惹事,这个新官有那么点,怎么说呢,六亲不认,油盐不进,如果真的犯了她的手里,还有那么点讨厌。

至于那些贵族小姐们听没听进去,又是另一回事了,当然除掉那些特意想去挑事的,挑事的则不管二六,既然是去找茬,还怕什么。世上总有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比如此时,江雅菲眼前这个。

一身的粉色衫儿,如果神色再温柔点,到也能说的上是个偏偏小姐了,可惜,眉毛倒竖,大眼圆瞪,神色凶煞,真是大煞了风景。

此时,正脚踩着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的背,恶狠狠的叫嚣着“我让你跑,看是你的腿快,还是奶奶我的马快。”

见江雅菲巡街的队伍停了下来,那粉红衫的女子更加嚣张了“来人,给我打,打死这个长了三只手的小贼。”

江雅菲还未说什么,江荷叶已经走到前方去了,喝道“什么人,居然敢当街喧哗。”

那红衫儿女子瞧也不瞧她一眼“你眼睛瞎了么?没看到姑奶奶我正在教训这个贱人。”

江荷叶皱眉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犯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对他。”

那女子眼见江雅菲走了过来,神色安定来,眉峰一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京兆尹江大人,江大人这个小贼偷了我的玉佩,你说我打不打的他?”

那少年眼圈乌青,嘴角显然磕在石头上,磕破了皮,此时哭着呜呜道“她冤枉我,大人,我没偷。”

话未说完,正被这个女子又抡了一个大耳光。

“住手。”江雅菲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了隐隐的震慑,她的眼光扫过女子,女子的心里微微一寒,好一双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的心里,她为了掩饰小小的心虚,不由大声说道“怎么,江大人,你想袒护这个小贼么?”

江雅菲的四周,只见看热闹的百姓围成一圈,江雅菲看着女子沉稳的说道“国有国法,既然你说他偷了你的东西,抓到贼后就应该送到官府,如何能用私刑?”

那女子哈哈一笑“笑话,他偷了我的东西,难道不该挨揍么?”

那少年此时不敢说话,只呜呜的哭着,拼命的摇头,江雅菲说道“如果世人都如你这般,还要律法何用?杀人不用官府,只要苦主抓住,自己一刀下去,岂不更痛快?如果都这样,社会岂非不是全乱了套,谁又能证明,自己真正犯罪与否呢?”

那女子眼睛一瞪“难道你说我冤枉了他不成?”

江雅菲淡淡说道“这位壮士,你且不用着急,不如带上这位少年,一起去京兆尹大堂,待我审上一审,这位少年若果真是贼,我自当按照律法处置他,这样一来,也给大家一个交代,不然你就算你有道理,此时你打了他,反被别人误认为你欺负弱小?”

那女子眉头一皱,想了一下,料她也不能拿自己如何,当即粗声道“跟你去就去,怕什么。”

看热闹的见都被江雅菲带回衙门,越发热闹起来,都簇拥着,向京兆尹的大堂所在地涌去。

几个异国的女子远远的看着这场热闹,为首之人,长相最为俊秀,约莫二十多岁,笑道“那个京兆尹我怎么看着如此眼熟?”

她身后一个侍卫回到“回平安王,好像主持皇子花辰的那个女官。”

为首的这个女子,正是圣林国前来为艾珏贺喜,并希望艾珏能去圣林和亲的使者,圣林国女帝的皇妹平安王卓萱,她们滞留京都多日,因为艾珏的婚事未定,一直没有返回圣林,恰好今日卓萱在驿馆里呆的无聊,带了几个护卫换了当地人的衣服,出来溜达,正好目睹了江雅菲和那红衫女子的一场热闹。

“有趣,真是有趣,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卓萱性子爱热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日主持赛事的三品参将今日摇身一变又成了七品的京兆尹,但是她却看出了那个红衫女子显然是个贵族的小姐。

京兆尹大堂,只见江雅菲神色沉稳的坐在大堂之上,两边衙役一声威武,举堂皆静。

“堂下所站何人,先报上姓名来。”江雅菲沉声问道。

那红衫女子也不下跪,傲然站在大堂中间“说出我的姓名来,我怕吓着你,你给我听好了,我是罗紫杉,我的祖母可是华安郡主。”

堂下一片喧哗,华安郡主?他和安乐皇子是一个辈分的,江雅菲眉毛微微一皱,面上神色却丝毫未变。

“堂下所跪何人,也报上你的姓名。”江雅菲看着那跪趴在地上的少年,那少年浑身瑟瑟“小的,小的叫月溪。”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冤枉啊,大人,小的弟弟是冤枉的。”的呼叫从人群里传来,一个相貌粗壮的二十多岁女子分开众人,匆匆奔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大堂上。

这下可真热闹了,又来了一个,众人纷纷看向堂上的江雅菲,且看她如何说,如何审案。

江雅菲沉声道“堂下所跪又是何人?”

那粗壮女子说道“小的,小的名叫月娘,月溪是我的弟弟,大人,小的发誓,我弟弟从来不偷人家东西的。”

罗紫衫怒道“胡说,谁说他不是小偷,他分明偷了姑奶奶我的玉佩。”

月娘拼命的磕头哀求“大人,小的弟弟是冤枉的啊,整个梨春园,谁不知道,我们姐弟的为人。还望大人明察啊。”

梨春园?那不是戏园子么?江雅菲看了一眼罗紫衫,问道“罗小姐,你说你那玉佩丢了,是在什么地方丢的?玉佩又是什么样子的?”

罗紫衫冷哼一声道“自然是在梨春园丢的,今日姑奶奶我中午去听戏,咿,就是这个小东西,他转悠着来卖瓜子,他一走,我的玉佩就不见了。”

月溪哭着说“不是我,我没拿。”

月娘怒道“就是,你少来诬陷我弟弟,到是你,从来吃我们月溪的瓜子都不给钱的。”

众人哈哈笑起来,罗紫衫红了脸,“放肆,姑奶奶是什么身份,能赖你们瓜子钱?”

江雅菲拍了拍惊堂木“肃静,我刚才的问话,罗小姐还没有回答呢,你那玉佩是什么形状?”

罗紫衫傲然说道“我那玉佩是鱼形,名沉鱼,色泽暗红。那可是先帝赐给我的祖母,我祖母又送给我的,世上仅此一块。”

她恶狠狠的看着那少年“就是杀了你也赔不起姑奶奶的玉佩。”

江雅菲看着地上少年“月溪,罗小姐的玉佩可是你给偷了的?”

月溪见姐姐来了,胆子才大点,呜咽着说“不是我,小的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玉佩。”

罗紫衫大叫“不是你还有谁?姑奶奶我今日就去过你们梨春园?”

月娘怒道“那也不能就说是我们月溪偷的,我们月溪从来不偷东西。”

罗紫衫大怒,上前就要踢这对姐弟却被衙役给拉住“不是你们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我自己偷了?反而诬陷你们不成?姑奶奶我天天去你们戏园子里听戏,谁敢说不认识姑奶奶我?”

正吵成一团,江雅菲眉头微皱,喊过江荷叶,如此如此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江荷叶退了下去。

江雅菲再次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她眉头微微皱起“罗小姐,你是在何处拿到这位少年的?”

罗紫衫说到“自然在戏园子里,他刚走,我就发现玉佩不见了,我自然就抓住了他。”

江雅菲挑了下眉“这样,那么你们又如何打到了街上的呢?”

这下罗紫衫有些哑口了,这个,要她怎么说呢?说自己故意挑她巡街的时候把人拎到了街上打,专等着寻她的晦气?

“月溪,你既然没有偷的玉佩,为什么要跑呢?”江雅菲见她踌躇,转而问那少年,那少年大叫“我没有跑,是她,她们听得大人路过梨春园门口,这才将小的拎了出来。”

“她们?她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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