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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欲封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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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一方景象,更有些江南风物情景。

萧破没去过中原江南,只以前听母亲描述过多次。这时触景思人,一时想起母亲,一时又抬眼看看穆兰,心中百味杂陈。遇见穆兰,让他整个人都变了,打乱了他的计划,埋下了他对母亲的思念。

萧破赶紧压下心中的想法,浑觉自己不孝,难道,他真的已经长大了吗,正向世人总说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偷偷看一眼穆兰,她神色平平,萧破心中暗道:“算了不想了,我去看看穆兰的家就离开。”

心念定下,萧破也就放开步子,释然起来。

这时再走下去,开始三三两两碰见有人,大多是20岁上下的青年,见了穆兰都恭敬行礼,称呼圣女。

又走几步,前面屋舍多起来,不时看见有一队队几十人的队伍结阵练功。护送的两个兵卫这时辞别一声,道:“圣女,你自己回去,我们不便再进入,就先回去了。”

穆兰点点头,停马站住,望了望远处的房舍,道:“破木头,我先带你去找爹爹,我爹爹是很和善的人,你好好在他那里,不要乱跑!”

萧破点头答应,穆兰下马,也叫萧破下来,那边过来两个侍女,穆兰吩咐她们把马牵去马房,这才转来拉了萧破,绕向侧面,沿着屋舍外墙,向峡谷边缘走去。

走了一阵,再不见屋舍出现,萧破转头四处看看,原来是到了小山林间。前面更隐隐听见流水声音。

萧破不竟问道:“穆兰,这是什么地方?”

穆兰道:“这是后山的灵溪湖,爹爹常年住在这里。”她引着萧破往前,又转过几步,终于眼界开阔,一方小湖呈现在面前。

湖面宽约二十丈,一侧有处绝壁,壁上挂一条瀑布,清澈的溪水由瀑布倾入湖中,在山风吹动里带起阵阵水雾,让整个灵溪湖弥漫在水雾里,隐隐然犹如神仙府地。

萧破还没看够水景,穆兰已经伸手指向绝壁处,“爹爹就住在那里!”

萧破看去,那处绝壁开了个洞,乃是天然形成,洞外升腾水雾,在阳光下带起一弯彩虹,彩虹很小,却正好罩在洞口上方,平添许多景色。

萧破一晃眼里,洞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出现的很是突然,但他一袭白袍飘飘,在水雾映衬下浑然不觉突兀。

“爹爹------”穆兰已经跑跳着叫起。中年人脸上露出笑容,就似溪水般纯洁清澈,这正是穆兰的父亲渊太清,也是大波罗门的大护法。他的地位仅次于圣教主,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渊太清身影一闪,跃出洞来,瞬间就到了穆兰身前,他张开双臂,把扑来的穆兰揽入怀中,“你这孩子,这些天跑哪里去了。还把我放药的瓷瓶偷了去。”他言似责怪,却表情和睦,全没有半点怒意。

穆兰娇声道:“我在谷里闷得慌,出去走走嘛,你都不陪我去玩,我只好约了伯熙出去。”

渊太清伸手抚着孩子后背,轻轻笑道,“恩,是我不好,都没好好陪你,可外面危险,你又不会武功,爹是担心你呢。”

穆兰眼珠转动,脱出父亲怀抱,“爹爹,这次娘亲肯定要罚我,你可要帮我说情哟!”

伸手挠挠女儿的脑袋,渊太清微微笑起,“知道了。你肯定是没见你娘就跑来找我求情,快不要调皮,赶紧去见你娘,不知她多担心你了。”

父女二人叙完话,渊太清才转问萧破是谁,穆兰过来拉了萧破,“破木头,我爹爹是医道圣手,一定能治好你的伤。”

“叔叔!”萧破作礼叫唤一声,却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只闭口不言。

渊太清轻轻点头,“你叫什么名字?”萧破本想编个假名,但心想不能欺骗穆兰的爹爹,便报了真名。

渊太清伸指一点穆兰鼻子,轻轻道:“你这孩子,人家不是有名字吗,怎么叫破木头!”

穆兰都着小嘴,“破木头,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萧破点点头,穆兰又转向他爹道:“你看,他都同意了的。”

渊太清摇头轻笑,“快去见你娘吧,萧破就交我看管了,爹会好好照顾他的。”穆兰轻移脚步走开,转起灵动的眼睛盯住萧破,“破木头,你在我爹爹这里呆着,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哟,我得空了就来陪你。”

萧破挥手而别,穆兰裙影闪动,很快消失在湖水边上。

第七十九章-血灵经

第七十九章-血灵经

渊太清摇头轻笑,“快去见你娘吧,萧破就交我看管了,爹会好好照顾他的。”穆兰轻移脚步走开,转起灵动的眼睛盯住萧破,“破木头,你在我爹爹这里呆着,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哟,我得空了就来陪你。”

萧破挥手而别,穆兰裙影闪动,很快消失在湖水边上。

渊太清见女儿离开,这才引了萧破沿湖而走,走近绝壁后,拾阶而上,进入山洞中。

萧破在外面看时,只看得见洞口,以为洞小,这时进入洞内,才发现极为宽敞,洞内更有岔道,分别通向不同的石室,原来这里面是被改造过的,做成了一隔隔的房间。

洞中不见火把,不时的缝隙里有天光照下,竟被墙脚地上布置的铜镜反射,照得处处雪亮。二人走了一会,进入一间石室,萧破静耳细听,竟有滴水的声音传来,正不知为何时,转眼看见一处洞顶垂下些钟乳样的石头,如倒挂的螺旋一般,而滴水的声音正是从螺旋尖上滴下的水声。

“萧破,你过来这里!”

萧破闻声转去,渊太清坐在一张石床前,指着石床,示意他躺下。

萧破躺上石床,只觉石床上隐隐有寒意传来,那种寒意却是十分奇怪,没让人觉得冰冷,反倒一片轻爽。

渊太清伸手号上他的脉门,细细道:“穆兰自小在谷中长大,不知晓外面的风波险恶,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我看得出穆兰对你有些另类情愫,我不多问你们的事情,但你要答应我,不能欺负我家穆兰。”

萧破心尖儿突突直跳,奋力点头,“叔叔,我,我不会的,我不会欺负穆兰,永远不会。”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静了一会,渊太清眉头皱起,“我刚才看你,就觉得你伤势不轻,没想到还真是。”

萧破疑惑:“叔叔,我受的伤不是都快好全了吗?”

渊太清道:“你的外伤好治,我说的却是你的内伤。”

萧破不解,也没敢乱问,渊太清顿了一顿,又道:“若我没有猜错,你练过两门内功,一门内功真气柔韧,应该是瑜伽奇劲,另外一门内功真气暴躁,我却猜不出。”

萧破略一思索,还是说了出来,“那是北极天磁功。”

渊太清脸色变了变,“这是昆仑剑宗的内功,专修体外真气,你是昆仑剑宗的弟子?”

萧破摇头,“不是,是一位前辈传授给我的。”

渊太清也不问他是谁传授,只继续道:“这两门内功本来一内一外,互不干涉,但不知怎的,竟会反噬你的经脉,唯一的解释就是,你调用真气太甚,又加之外体流血过多,这才岔气伤了经脉。”

萧破听着,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上出了大变故,而且是十分严重的变故,难怪自己受伤之后一直提不起真气来。

“叔叔,那会有什么影响?”这是萧破最关心的问题,他自己想不到,还不如直接问出来。

渊太清道:“严重点的话,你以后再无法修炼经脉,更不可能打通任督步入先天境界。”

这话犹如晴天霹雷,萧破脑中轰然,若是这样,那他以后如何增强实力,返回中原救母亲。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眼角,萧破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更似这世界突然只剩下他一人,在孤独空旷里沉入无尽的深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渊太清站在了石室的走道里,他长长叹气,似乎在为某种抉择而苦思。

萧破一人躺在石床上,闭着眼,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翻腾怒号起来,要不是穆兰的爹爹就在附近,他定然要放声大哭。

静静的石室里更静,只有钟乳石上滴下的水滴依在响着声音。

滴答的声音每次响起,都敲痛着萧破的心。

渊太清又叹了口气,走回石室,轻轻道:“孩子,我仔细想过,要治好你的经脉之伤,唯有一个办法?”

萧破坐起身来,急急问道:“什么?”

渊太清道,“修炼血灵经!”

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本经书,萧破不解为何修炼能治好自己。

渊太清道:“血灵经是大波罗门的三大秘经之一,专讲调息经脉的医理,可修出回元真气,此真气一旦修炼而成,就能洗换经脉,沟通周身气血,可以治好你的经脉之伤。”

萧破听他说得神秘,很是期待,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别的用处没?”

“你可知道我一生的医术从何而来,”渊太清幽幽而言,似对萧破说话,也似感叹自身境遇,“血灵经是医道圣经,所修炼的回元真气不仅可以提升武功修为,更能帮人治愈疾病,凡身有伤势和疾病者,只要运出真气在他体内走过几圈,就能裹走病痛滋生气机,然后再配合药品治疗,就能除伤去病。”

萧破听了,喜不自甚,想不到世间竟有这样的功法秘籍,而更让他高兴的是,似乎渊太清正要教他血灵经。

果然,渊太清问道,“萧破,你可愿意修习血灵经。”

萧破毫不犹豫的点头,“一切听叔叔的,这样既能治好我的伤势,更能凭此真气救治病人。我萧破真是三生有幸,必然永世不忘叔叔的大恩。”他说话里爬起身来,就要拜谢。

渊太清伸手扶他手肘,萧破顿觉一股绵和之力传来,硬是拜不下去。

渊太清神色平静,却又有几分怜惜之情,“这个不急,你先养好外伤,我过几日收你为徒,传你血灵经,到时候再拜。”

萧破似乎发现他的神色不对,但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依言站起后,渊太清又把他扶上石床,这才细细帮他检视伤口。

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萧破不敢反抗,只闭了眼睛,甚觉羞愧,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赤身躶体,可为了治病需要,他只能任由渊太清施为。

渊太清手劲轻柔,检视伤口过程中不时轻按伤口,问萧破痛与不痛,萧破把切身感受说了。

检视完毕,这才叫萧破穿好衣裤。渊太清挥挥袖子,站起身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药来帮你治伤口。”

渊太清出去之后,萧破一人在石室中无聊,想起那张石床的奇异,就翻开床垫查看,双手抚上石床,那种淡淡的温良舒爽顺着手掌传上手臂,非常舒服。萧破意想,要是夏天躺在这床上该有多舒服啊。

正在他意想天开情不自禁时,脚步声响,萧破赶紧放下床垫坐好。渊太清已经出现在石室门口,身后还跟了一个青衣少女。

少女眼眸灵动,容貌清秀,虽比不上穆兰美丽,却也算得上国色天香。

少女把手里的木盒交给渊太清,静静退了出去。期间没说一句话,也没看萧破一眼,萧破很觉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渊太清命他再次退了衣裤躺好,这才打开木盒,取出大大小小的药瓶,在他身上涂抹,涂抹的大多是些药泥,萧破感觉有丝丝的凉意。可奇怪的是药泥不仅涂抹在伤口处,就连没有伤口的地方也涂抹上。

萧破心中疑惑,可又不好开口问,好在只过了几十息时间,就结束了。

抹好药泥,渊太清伸指轻点萧破胸口几处穴道,之后手掌轻抵膻中穴,缓缓注入真气。

真气入体,萧破初时觉得胸中窒塞,可没过多久,就全身舒畅起来,渊太清的真气就如石床的温凉舒爽一般,进入到萧破的每一条经脉里,走过全身,接着倏忽一下,又从胸口的膻中穴离开。

萧破看时,渊太清已经抽开手掌,负手立在了床边。

“我给你敷了药,你的外伤不碍事了,再过三五日就能痊愈。你躺着休息一会,药泥没干之前不要乱动。”渊太清背对萧破,声音平淡许多,再不似先前的那种和睦言语。

萧破答应一声,渊太清就走出了石室,“一会吃饭时,我叫清儿给你送来。”

石室中又只剩下萧破一人,环眼四顾,入眼处都是冷冷的石壁,不时听见有水滴落地的声音。萧破苦于全身涂满药泥,无法动弹,又转眼四处看了看,就闭上眼睛,看来只得睡上一觉了,不然如何度过这漫长的时间。

睡一觉醒来时,萧破睁开眼睛一转头,就看见了先时的那个少女,少女淡漠的脸笼没有任何表情,放下新送来的食盒提走原来的食盒就离开。

“你------!”萧破说了一声,苦于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没有再说下去。

少女转了转头,也没看他,轻轻道:“你醒了,我去告诉师傅。”她的话语就如她的人一样,冷漠中不带一丝感情。

萧破“喔”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身无一物,登时脸红过耳。少女很快出了石室,只留萧破独处尴尬里。

可萧破的想法显然多余了,他低头一看自己,发现身上有一层灰黑的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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