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金须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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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休笑道:“金道友如此回答,不过是应智澄禅师所托而已。当日在青螺峪,智澄禅师慈悲为怀,为了防止两个真正杀死你徒弟的人被你寻仇而死,便托金道友应下此事。天矮子,须知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今日若要为弟子报仇,是定然不可能了,金道友现在还有要事,你若要在寻他,驻子便奉陪你到底!”
藏灵子虽然恨乙休说话不留情面,但自思今日难以报仇,更何况金铭钧也并非真的杀死他徒弟的真凶,正要说话,猛然间周围海水狂涨,无数闪亮雷电。化成密密麻麻的光柱,从四面八方狂涌而来,乙休见了一皱眉头。
藏灵子看出他们又来了敌人,不禁笑道:”
我早算出那金铭钧今日灾星照命,那天狐是天劫临头,他自己却是**还身,还自作高人地跑来这里帮人渡劫!乙驻子。我向来不屑于乘人之危,况且也觉此事其中蹊跷,等我回去详加推演天机,寻找我杀死我徒弟的真凶,如果确实与那金铭钧无关,看在你的面上,此事便算作罢,只是需要将红欲袋还我,况且”
话未说完,天地之间又是一声巨震,而同时外面熊血儿一声惨叫,藏灵子顿时吃了一惊,猛然间眼前光气一闪,伏魔旗门连同乙休都已不见,自己已然处于滚滚雷云的边缘地带”惶惶天威,震人心神。
坎血儿此时已经被一团火焰困住。原来。他因施龙姑的事情,恨极了金铭钧,又见师父飞入五彩烟云之中便没了动静,料定以师父神通,定能杀死对手,自己无法亲手报仇,心里憋屈,便要拿王庚翼二人出气泻火。
熊血儿追随藏灵子修行多年,身上又有两件师传法宝,王庚翼斗不过他,申若兰过来相助,师兄妹两个人终于扳回上风,熊血儿使出法宝。申若兰也祭出一身宝物,结果电火雷云之中,熊血儿右胸挨了一枚玄女针,随后又被五火赤氛旗困住,勉强用一件宝物护身。
藏灵子大怒,出离合神光小往下一刷。便将火气压住,救出自己的徒儿。随后又放出离合神光将王庚翼和申若兰罩住,申若兰有五火乾坤罗和三才火云环两件红花姥姥当年的镇山至宝护身,将神光红霞撑住。始终浮在身前一米之外,只是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仿佛被铜铁浇铸,连一丝一毫也移动不得。
这时周围再次大震,一阵山崩海啸,海浪之中,四面八方各飞来一道剑光。其中两男两女,尤其属东边飞来的那个女子最为奇特,双手双脚,俱都不一般长短,左右并不对称,身上穿着华美,脸上满是高傲戾气:“金铭钧和他的弟子何在?还不快快出来领死!”
诸落警我飞上前去,正要说话,这女子冷声道:“你是金铭钧的弟子么?
诸葛警我刚说出来个。不是。这女子便道:“既然跟金铭钧无关。便找个旮旯躲起来,以免
话音未落,便听见天海之间响起一个晴朗洪亮的声音:“三湘贫女于湘竹!我道原来是谁来找我的麻烦,原来是冷云仙子一家!只是那余娼为什么不来,却派你们四个小辈出来?
这冷云仙子余奶是东海小蓬莱溟岛隐居的世外高人,法力神通深不可测,便是几个小徒弟,纵横天下之间,也罕逢敌手。金铭钧当年因为采药。跟余妨门下一个。弟子结仇,当时自己并未真个伤了对方 还把采来的药分给对方一半,却没想到这余娼竟然还记着仇恨,时隔多年。在今天这个。节骨眼上找来。更可气的是自己并不亲至,只派了几个。弟子过来,金铭钧今天连遇仇敌上门,一直隐忍,现在骤然知道这第三个大对头是余妨,心中也不禁有气。
那于湘竹冷冷道:“金铭钧,你原本不过是南海中的一条蛟鱼。冷血畜生。侥幸得了造化,修成一些左道小法。便兴风作浪,将我师妹手上夺去仙药,致使师妹一直耿耿于怀,念着被你禁制擒住之耻,五十年前走火入魔,将多年苦功成了画饼,若依我意,早就要寻你报仇。
她话未说完,猛然之间心中警觉,暗道一声不好,急忙使法宝护身之际,看到同门六成已经被一朵白色火焰包围,连宝物飞剑都未出来。就被烧成飞灰,元神被强行压缩成了一个寸长小人,困在一朵灯焰之中!
第一 冷云仙子
二落钧出手,就用七魔灯要将四人一挂炼化。泣余如剩测出力就是属于世上顶级高手,手下弟子也个个不凡,七魔灯骤然出现,竟然只炼化了一个六成,其他三人都各用宝物护身,其中诸玲虽然陷在灯焰里面,却盘膝而坐,身体外面浮现一层青光,将全身裹住,青色的魔焰一时之间竟然不能侵入,灯中无形天魔不断变化,利用各种感知迷惑她,只要她挨不住,心念稍一移动,立即便要为魔所乘。关键便要看她心智了。
于湘竹和毛霄分别仗着法宝。脱了七魔灯的偷袭,金铭钧也并不使灯追击。七道彩焰只在空中一闪小便消失不见,连带着六成的元神和被困住的猪玲,全都被收走,随后空中又传来金铭钧的声音:“回去找余娼来”
于湘竹将手中追随之际多年的一根竹杖落在灯中,被魔焰烧成飞灰,周身现出一片闪亮银芒,周围电射如雨。闻言大怒:“你也不过畜生属类,也配我师父亲自来收拾你么?毛师弟,你且退后,看我擒他!”
她合身化成一道惊天银芒,直往天上云中飞去,一抬手,十指尖便射出五道精芒光气,同时又有三条弯月牙形的翠虹,连同大篷粉红色的飞针,一起向她所认定金铭钧所存身之处射去。
眼看就要射入黑风罡煞所组成的云团之中,忽然黑云边缘处显出一个极大地黑色光环,此环一出,于湘竹立即觉得周围仿佛凝成无形铜墙铁壁。四面八方全部封禁,再难移动一步,随后眼前骤然一亮。环中射出无穷金色光雨,仿佛太空里的星球极爆,每一颗燃烧着纯阳真火的光砂都划 成一道道的金线,密如骤雨。漫空飞射。
于湘竹看出厉害,急忙将周围白芒凝聚。化成一个钟形,飞洒出漫天银芒。头顶上斜飞下来的金沙与之一砰,立即炸起无穷光焰,金银两色光芒,狂暴激射。仿佛天空中。盛开一株火树银花。
于湘竹是余娟手下最杰出的弟子,法力神通,已经过普通门派的掌门。虽然暂时被殛魔环困住,但却不能将其消灭,金铭钧也不急于将她杀死。只等余奶亲至。在当着师父的面。灭了徒弟!
那毛霄见于湘竹一上来便被困住,心中惊骇,一面出灵符向乃师余娼求救,一边按照于湘竹所说,向后飞退。同时使出师门所传秘术。将周围三百里海水一起调动,同时上涨,往钓鳌矾上涌来。
钓鳌矾上白谷逸用法术将海水禁住阻挡,向朱梅笑道:“你看那娃娃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危险就在脑后,还想水淹礁岛,真是一念贪嗔,一叶障目”
朱梅也笑道: “只是那魔女当年也真可怜,可见因果轮回,皆是定数。我们也无须多说多做,今日自有能演戏,我们只安心观看罢了,只便宜了金道人!”
他们这里说得轻松,话音刚落,那里毛霄正在做法,猛然间手腕足踝。连同脖子上骤然一紧,顿时暗觉不好。正要念诵师传密咒先行脱困,猛然间心头一凉,浑身真气立即松散,再也难运起一丝一毫,随后便看到一根极细的青丝从自己胸口心脏处由后向前,穿透过来,忽地心间剧痛,浑身一软,便向下跌倒。
毛霄也是余娟门下杰出弟子之一,修道多年,却还从未遇到这样的法术。只觉非但一身道术难用一丝一毫,连手足四肢也是酸软无力,只能任由跌落,猛然间腰上一紧,落入一下香软的怀里,昂起头,便看到一个带着红色面纱的脸,鼻尖香气甜腻,不禁心神一荡。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红衣的少女。她那衣衫宫装样式,却仿佛一道道的血丝织成,甚至还能看到一滴滴的血泪向下滑动,脸上带着面纱。头顶带着落霞冠,隐隐出缕缕火气,在头顶上凝成一片轻薄的火焰云霞,随着她的头的轻微晃动,那些云霞也在不断地变幻。时而成*人形,时而成山形。
少女右手里伞着一根仿佛人类脊骨炼成的白骨法杖,上面血迹斑斑,杖头上是三个拳头大的骷髅。里面红光闪烁,隐隐能够听到鬼哭神号之声,左臂揽着他的腰,手里拿着一盏古朴的青铜灯,里面亮着一颗如豆青焰,看他的眼神有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
此时天上风劫、雷劫逐渐息止,宝相夫人她们也都能够稍稍喘口气,一看到此女到来,宝相夫人神色立即便是一紧,寒兽又吃了一口诸葛警我所赐仙丹,看母亲这样神采,连忙问道:“那人是谁?
宝相夫人微微摇头,略顿了顿。才又说道: “她是赤身教鸠盘婆的大弟子。”
紫玲在旁边问道:“鸠盘婆的大弟子不是铁妹么?”
宝相夫人未及说话,那少女已经一手抱着毛霄,飞来到钓鳌矾前面,先向嵩山二老微微躬身施礼:“二位道友请了。今日我们三人一起汇聚于此,也是天数,正该了结当年一场恩怨,还请二位道友莫要插手的好
嵩山二老还未答言,于湘竹那边骤然一声巨响,暴起漫天金光银芒,于湘竹竟然从殛魔环的禁锢之下强行破了出来,身子一晃。瞬间一分为二,化成两个于湘竹,分别向左右两侧飞驰,金铭钧在云中飞出两口仙剑。七杀、袱”分别向两边急追。同时也将殛魔环收
…
那于湘竹左边一个绕到钓鳌矾的南侧。双手放出十股银芒光气。抵挡七杀剑,右边那个绕到钓鳌矾北侧,飞出三道月牙形的翠虹,将破军剑敌住,僵持之间暗用少清仙法,身子一晃,同时不见,下一刻。劫云顶上,忽然暴起一大团粉红色的烟云,云中落下无量粉红色的光针,向下飞射。
此时巽地风雷第二次劫难将息,天上罡风减弱,她飞到劫云顶上,也看不到黑云之中敌人究竟在何处。索性把师传坤灵针全部打出。这下把整个钓鳌吼全部罩定,当成打击范围,数不尽的神针铺天盖地洒下来。金铭钧先用斑光尺放出无量光圈,排成亩许大小的一团,每一个光围都套中一枚坤灵针,然后骤然缩紧,绞成粉碎。其他如藏灵子用离合神光,嵩山二老用无形剑气。坤灵针皆伤他们不得。至于那位魔教少女,根本动都未动,理也未里小坤灵针落在头顶落霞冠里,纷纷烧成飞灰。
金铭钧冷笑道:“今日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前辈高人,便是余娼亲至,也要掂量掂量,就凭你也敢来这里上串下跳,不过是找死而已!”
话音刚落。再一次放出殛魔环,黑色光围再次出现,于湘竹这回有了准备。正要设法先行逃走,猛然间头顶上显出一枚紫焰莲花,往下一轻,莲蓬里面立即喷出五股火气。
于湘竹惊呼一声,立即被火气罩住,她身上再次浮现出银芒光华,同时双手十指银芒爆射向上,只是还不等射到紫焰莲花跟前,便纷纷融化在火气之中。
金铭钧笑道:“在我面前使用五行真气。你岂不是班门弄斧?你那西方太玄精金真气虽然厉害,却无法化生水行,正被我那真火克制。三刻钟你师父再不到,你必要被我烧成飞灰,可莫要再怨天尤人”
于湘竹此时身体被殛魔环禁住。全身都被灭魔玉所喷出来的真火包裹,身上那件宝物,银芒不断收缩,片刻功夫,便到了距离身体不足一米的地方,只觉炽热难耐,奇热无比。数次运用少清仙法。都无法逃出。气得对金铭钧大声咒骂小却无计可施,金铭钧只是不理。
再说那下面魔教少女看上去倒是礼数十足,跟嵩山二老提出。要跟宝相夫人做个了结,嵩山二老也不知打的什么心思。一直跟她扯皮。很快巽地风雷减灭,第三波魔劫又来,天魔有形无质,而且暗含天地阴阳消长之妙,乃是三劫之中最难熬过的末劫,下面渡劫的四人之中,只要有一人稍存私心。不与其他三人连心一体,便会为魔乘虚而入,最为厉害。
那魔教少女眼看天上气象,忽然声音转冷道:“我念二位道友俱是修行多年的老前辈,方才好言相劝,如苏再要阻挡,休怪我不客气了!”
朱梅笑道:“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不过是借着天魔大劫。以魔炼魔,增长气焰,毁灭天狐根基罢了!只是今日此地高手云集,便是我二人不出手,你那点痴心实难达成,天狐身边这会早被乙驼子布下了伏魔旗门阵法,便是刚才困住藏矮子的,你那些魔头手段,拿出来也是丢人现眼!”
白谷逸在旁劝道:“你之昔年故事,我们倒也略知一二,若细说此事,孰是孰非也难论清,说到底还是你怀里那娃娃跟你无缘,初时他虽为天狐法术所迷,后来醒悟却仍然贪恋天狐温柔乡而弃你如敝履,你杀他三次,也算是抱过仇恨。如今还要做什么了断呢!”
那魔教少女冷哼一声,眼看着天上魔云已到,把身子一晃,带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