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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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已经争相的点头,有的孩子像是个大人一样,安慰林若曦道:“若曦姐姐,你不要难过,我们都在你身边,都是你的亲人。”
林若曦听闻了孩子们安慰的话,心里有暖流在流动着,不知多久了,她都没有在体会到亲人的关爱感觉,半年前她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地方,是寄养孤儿的破旧的宅子,而这个寄养孤儿的王阿姨,她那无私的关爱也深深的感动了她,她拿出银两和食物救济这个孤儿所,可是王阿姨却没有拿这些银两修补宅子,也没有拿这些银两给孩子们买些食物,而只是拿走了食物和衣服来给孩子们穿,说他们能得到她的眷顾已经是很荣幸的事情了,她不想靠着别人救济的银两活着,这样孩子们活得也会有压力不开心。
林若曦前世是杀手,所以她的冷酷是天生的个性,可是在到丞相府生活的那段日子,有老夫人的疼爱,林姨娘的关爱,她就感觉全身的冰凉,已经渐渐被人暖和了过来,她竟然也会有关爱他人的感情?
也许,她时常能来这个孤儿所,是因为她曾经一颗冰冷的心被感化了,而如今她的心也是温暖的,尤其在见到这些孩子……她还是不免会想起自己的弟弟靖华,若是能长大了,是不是也能像这些孩子一样笑容灿烂可爱又懂事呢?
莫雪鸢看出了林若曦的哀伤之感,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林若曦的臂腕:“主子,我们该回去了。”
林若曦这才从自己复杂的感情中清醒过来,和孤儿所的孩子都一一辞别之后,最后被王阿姨及那些可爱的孩子们簇拥的送到了宅子门外。
他们挥动着小手,一直笑容灿烂的将林若曦送走。
林若曦坐上了马车,掀起了车窗上的帘子,时不时地朝着他们挥手,笑望着。
莫雪鸢轻叹一声:“主子,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看到这些孩子了。”
“是啊,每次来这里看到这些孩子,我都有在想,若是靖华能在我身边长大,是不是也生的如此可爱懂事呢。”
“一定会的,小少爷笑起来是那么的可爱,每次看到你都那么喜欢你,笑的咯咯的,现在想起来……”莫雪鸢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林若曦蹙紧的眉心,就知道林若曦一定是因为多年来没有找到靖华而难过,忙止住了口。
林若曦也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也许是她心底上的一块伤疤吧,没有人能体会到她内心的苦楚。
马车缓缓走入长巷,拐了一个弯子,正当到另一条长巷时,车夫突然停下了马。
莫雪鸢掀开车帘问向车夫:“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停下马车?”
车夫道:“雪鸢姑娘你瞧,这长巷的路上,有一个晕倒的女子。”
莫雪鸢回眸,望向林若曦朝她点点头,她便知道是林若曦让她下马车,看一看这个晕倒的女子,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因为拓跋辰现在已经知道了她活在南疆国,可能随时都会对她下手。
莫雪鸢跳下了马车,走到了晕倒女子的身边,她双手扳紧那名女子的肩膀,将她的脸扳到了正面,又伸出手将她面上遮掩的长发拨开,这才瞧见了她的面容。
当望见了那晕倒女子的面容之后,她不禁大呼道:“主子,你快过来瞧瞧,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林若曦不明白为何莫雪鸢会说太不可思议,但是她知道莫雪鸢的个性,平日里总是那么的沉稳冷静,今日会这样惊呼,想必是遇到了令她惊讶的大事。
她忙下了马车,朝着莫雪鸢和晕倒的女子走去,当看清了那个女子的面容,她这一刻也完全震住了——这怎么可能,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面容的女子呢?
莫雪鸢扶起的女子,有着和林若曦完全相同的容貌,除了她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紧阖的双眸她不能瞧见,整个脸面相似的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般。
那女子浑身是伤,林若曦让她将这位女子扶上了马车,并且将这个女子送到了自己居住的宅子里,亲自为她治疗和涂抹了些金疮药膏在她浑身的伤口之处。
约么一个时辰之后,女子才缓缓睁开了双眸,当望见坐在床榻边缘上的林若曦时,她惊瞪着她,张了张口,竟然发不出声音来,简直太令人惊讶了。
林若曦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她淡淡笑道:“你一定是好奇,为何世间会有如此模样相同的两个人,我也与你想的一样,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叫什么,是哪里人士?”
那女子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一动身子,身上的裂痛就会让她清醒过来,她嗓音有些沙哑,柔弱道:“我叫林若曦,是南疆国林国公府之女。”
林若曦和莫雪鸢在听闻到这个女子的话后,都不由得惊怔的望着她——林若曦?这世间怎么可能又这样巧的事情?竟然会有两个人有着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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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两个若曦,神秘身份,庶女要疯狂
司徒若曦只觉得额头昏昏沉沉的,待仔细瞧见了站在床榻边缘的那身素白衣裙的女子,有着和她同样的面容时,她也惊讶的睁大双眸。
“你……是谁?为何会和我长得这样相似?”
林若曦淡淡一笑:“我叫林若曦,从大历国而来,我也很好奇,这世间竟然会这样的神奇,会出现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竟然长得这般相似。”
两个人静默了片刻,随后都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林若曦望见她受了一身的伤,不免好奇地问道:“司徒小姐,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司徒若曦垂下一双美眸,沉吟了片刻后,才娓娓道来:“南疆国谁都知道我们平阳侯府司徒家是四大家族之一,凡是知情者都不会直接和司徒家作对,可偏偏有些歹人喜欢兴风作浪,时常对司徒家的人动手,我今天本想去巷子尾端的那家孤儿所去行善,本来也没带那么多的侍从跟随,却不料遇到了一些蒙面的恶人,杀了跟随我的侍从和我身边的丫头,而我若不是侥幸从他们手下逃走,现在估计也是一缕亡魂。”
司徒若曦可能是心里太过激动,一连说完这几句话后,就开始咳嗽起来,整张脸都闷的通红。
林若曦伸出手为她轻轻敲了敲脊背,并且让莫雪鸢端来了温茶水,给她服下润润喉咙,司徒若曦这才平稳了下情绪,复又望向了林若曦。
“林小姐,今日是你救了我,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要报。”
林若曦风轻云淡笑了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若是当初有人先我一步见到你,也会出手相助的。”
其实林若曦说这句话,未必是真,当时若不是她望见了这世间竟会有和她同样容貌的女子,她很好奇她的身份,所以才将接回宅子里医治,想等她醒来问清她的身世;若是换做另一个和她有着不同容貌的女子,她一定不会多管这门闲事,因为见到了拓跋辰,这就说明她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算计,所以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司徒若曦眸底已是激动而出的莹莹水光,她忽然抬起纤白的手,从手腕上摘掉一只白玉镯子,拉过林若曦的手,欲将这只白玉镯子套在她的手上:“林小姐,因为我出来的匆忙,所以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镯子是我的贴身之物,我一直把她当做了宝贝,现在就送于你,算是我对你救命之恩的答谢了。”
林若曦欲推辞,可是司徒若曦恳切的看着她,她想了想,这镯子看起来只是比普通白玉稍好一点的玉石而做,算不上极品的白玉镯子,也谈不上价值连城,既然她将它视为宝物,而且是贴身之物相赠于她,她只好接受了,也算没有薄了她的盛情。
林若曦戴上了这个白玉镯子之后,司徒若曦觉得身子疲惫,于是躺在了床榻之上睡去。
莫雪鸢则和林若曦出了屋子,莫雪鸢看到林若曦手上的镯子,有些不放心:“四小姐,若是她真的是拓跋辰派来害你的,那么这个镯子你最好不戴的好。”
林若曦将手上的白玉镯子对着阳光瞧望片刻,这玉镯子晶莹剔透,凭着她的直觉,也感觉这镯子并不像是被人动过手脚,她笑着轻摇头:“我相信司徒小姐不会是拓跋辰派来害我之人。”
也不知为何,林若曦这是离开大历国之后,第一次相信一个人,而且是无缘无故的相信这个人。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司徒若曦的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走下了床榻,梳洗过后,就急冲冲的在宅子里找林若曦的身影。
可是偌大的宅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当她来到了大厅时,这才瞧见了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饭菜,在碗筷旁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司徒小姐,我有事想出门,你先一个人用早膳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司徒若曦坐到了桌子旁,拿起了碗筷,吃起了饭菜,不觉间眼眶之中又湿润了,这两日里,林小姐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这样一个陌生人,若不是有林小姐的相救,恐怕她早已经死在了那冰冷的青石长巷之上了。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林小姐——她想了想,离开平阳侯府已经有两天了,爹娘和哥哥们见不到她回府,一定会着急的到处找她。
她将碗筷放下,站起身走出了大厅,回眸望了一眼这空寂的宅子,微微一笑。
林小姐,你这份恩情我来日一定会报答的,如今我不得不与你不告而别,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你可要在这个宅子里等我来登门拜访你啊!
司徒若曦跨出了宅子大门,将大门复又掩上,刚出门在长巷上没走多久,她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一直在跟着她。
她紧张的加快了脚步,眼见就要走出了巷子的拐角,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快,竟然追上了她,并且将她围住。
司徒若曦小心翼翼望着将她围起的这些人,而站在她面前的两位男子最为扎眼。
其中一位是一身黑袍的男子,他面容精致,眼廓狭长,眸光阴鸷,看起来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白衣男子,他生的模样清秀,双眸如秋水般荡漾温柔,弯起唇角如阳光般温暖,整个人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司徒若曦蹙起眉心小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将我围起来?”
拓跋辰与玉王相视一眼,他笑的很是温柔,眼眸之中却是黯然无光道:“林若曦,你这是在演戏吗?是在装作失忆,希望我们能放过你?”
司徒若曦从前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千金,很少在众人面前路过面,所以她很坚信自己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更不认识太多的男子。
而这个男子叫她林若曦,显然是将她和林若曦看的混杂了,而且从他的神情和言语之上,可以判断,他们之间一定是有深仇大恨。
徒只也你大。司徒若曦顾装作镇定,淡淡一笑:“看来,这么快就被你瞧出来了?这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吗?”
拓跋辰只觉得眼前的林若曦有些柔弱,尽管说着这样坚韧冰冷的话,却缺少了先前的霸道之气。
他总觉得怪怪的,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吗?还是找个林若曦演戏演得太过认真了?让他竟然都辨认不清了?
玉王见到司徒若曦对拓跋辰冷言冷语,抬起手就是给了司徒若曦一耳光。
“小践人,说话给本王客气一些,不然本王下一刻让你生不日死。”
司徒若曦从小都是被娇惯了长大的,哪里会受这样的气,更没人舍得出手打她,她的一边脸被打的红肿起来,唇角又有血丝滑过,但她一双黑眸冷冷的望着玉王:“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对女子下这样的狠手,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玉王暴怒了,从腰间抽出长剑,却是被拓跋辰拦下了他欲挥剑刺向司徒若曦的动作。
拓跋辰唇角向右边扬起,带着邪恶的笑容,缓缓走向司徒若曦,司徒若曦就站在原地,眸光之中毫不惧怕的望着他暗黑色的双眸。
“林若曦,你一定没有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这样轻易地栽倒我的手里?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吧!”
司徒若曦冷冷凝向他,轻讽一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女子的气度都没有,只会想着怎样去欺辱一个女子,真是让人可笑。”
玉王见不得有人这样诋毁他喜欢的男宠,他怒瞪着司徒若曦道:“小践人,你对我的辰冷言冷语,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司徒若曦是个聪明人,她看得出来,这两个男人之间好像很暧昧,于是她想起了曾经听别人说起的一个词,不免开口冷笑道:“两个不正常的男人,竟然会有断袖之癖,你们苟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死了算了,看着就让人好笑。”
拓跋辰所有的骄傲在听闻了司徒若曦这句话,都被磨灭了,他曾经是高高在上,是大历国的七皇子,人人眼中敬重的七殿下,而今却沦为了南疆国二皇子的男宠,一个最下流、最低贱身份的男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