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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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思来想去,还是让随从们松开了这个棕衣男子,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放松警惕,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一剑杀了他。
棕衣男子泪中带笑,几乎是连滚带爬来到了马车前,却在要掀开车帘前被李茂拦下了。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了!”李茂瞪着他,给他施压道。
棕衣男子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没有掀开车帘,而是痴情道:“若曦,我r日夜夜都在念着你,想着你,今日终于看到你了,你可否与我再续前缘,我现在挣到钱了,可以给你想要的提亲的财礼了,你可以接受我的这份真心实意,嫁给我陌郎为妻子吗?”
林若曦听出了他的名字,原来他叫陌郎,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人的心还真是歪的够可以了。
她故意娇笑道:“陌郎,你说过我与你交往很深,都私定终身了,你可知道我的手腕上有胎记吗?”
棕衣男子陌郎略一思虑,随即点头如捣蒜:“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啊!”
林若曦给了雪鸢一个眼色,雪鸢一直都在马车上默不作声,其实早就想替她家的主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
雪鸢撩起了车帘走出马车,却是挡住了陌郎的视线,不让他看见马车内的人,接着一双白希的纤纤玉手从马车帘子的左侧伸了出来。车人讨好若。
“陌郎,你可知道我手腕上的胎记是在左手腕上,还是右手腕上吗?”
陌郎额头上已经急得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想了想指着左手腕,却有些不肯定道:“是在左腕上!”
“雪鸢,你撩开我左手腕上的衣袖给他瞧瞧!~”
雪鸢按照林若曦的话做,撩开了她左手腕上的衣袖,却看到白希的手腕上根本没有他指认的胎记。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惊瞪着圆眸,发出了唏嘘之声。
陌郎忙改变主意,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一定是这一年多我没有在见到你,已经忘记了,是在你的右手腕上有胎记。”
“哦?你这样肯定胎记是在我的右手腕上吗?”
陌郎点头如捣蒜:“是的,这一次一定不会记错的!”
“雪鸢,你撩开我的右手腕给他瞧瞧?”
莫雪鸢按找林若曦的话做了,在伸出的右手腕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陌郎彻底傻眼了,他口齿不清道:“你……你耍我?”
林若曦却是弯起唇角,淡淡一笑:“虽然不知道你受了何人指使来侮辱我的名节,但我毕竟是平阳侯府里的千金小姐,名节有损自然是要讨个说法了。”
陌郎将眉毛皱成一团,不像先前那样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反而凶神恶煞指着马车道:“你这个践人,竟然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耍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莫雪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是给了他十来个耳光,打的他鼻青脸肿,哭爹喊娘,也不像先前那样霸道傲慢了,跪在地上求林若曦让莫雪鸢停手。
围观的众人们这时候已经看不下去了,也没有什么兴致,既然是有人想陷害司徒家,而且还陷害不成反被教训了,那就是他自找无趣了,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怜他。
渐渐人都走散了,林若曦这时才叫莫雪鸢住手,并且让李茂将这个人带回平阳侯府。
到了平阳侯府后,平阳侯司徒宇亲自接司徒夫人回到府上休息,李茂将林若曦和司徒夫人送回平阳侯府后并未停留转身离开,林若曦让司徒瀚将这个陌郎带到了林家的暗室,这个暗室是专门拷问罪人或者可疑之人林家的秘密之处。
司徒湛、司徒瀚和司徒斌三个人对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陌郎很敢兴趣,尤其司徒瀚凶着一张俊脸,指着陌郎红肿的脸骂道:”你这个登徒子是受了谁人的指使,竟然敢侮辱我妹妹的名节,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司徒瀚脾气暴躁,刚伸出拳头就要砸向陌郎的脸,林若曦却出声阻止了:“二哥,先不要动手,你若是打死了他,我们要怎样才能猜出是何人在背后陷害我呢?”
陌郎尖叫一声,闭上双眼却没有感觉到他的脸被拳头重砸的痛楚,缓缓睁开眼皮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透明的容器中装着数以千计的蝼蚁,这些蝼蚁通身都是红色的,他曾经也听说过若是蝼蚁通身为红色,有可能是可怖的‘红姑娘’蝼蚁,若是几只这样的蝼蚁咬你也许只是皮肤肿胀倒不至于死,若是数千只这样的蚂蚁爬在你身上咬,那么你必定会身上肿胀奇痒无比,甚至这些蝼蚁可以通过血口子爬到他的身体里啃食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啃死的他连骨头都不剩,死的何等恐怖。
林若曦已经命莫雪鸢在他的身上洒上了蜂蜜,要知道这些红蝼蚁是最喜欢甜蜜的食物了,陌郎被困在刑架上哇哇大叫,眼见那只通明的器具中的红色蝼蚁洒向他的身上,陌郎大叫道:“都是太子殿下派人买通我,指使我这么做的,都是她指使我这样做的。”
林若曦清冷一笑,一抬手示意莫雪鸢停止动作,她缓缓走近他,在他耳边轻笑道:“我用你的命跟你做交易,你只要替我办一件事就好。”
第288章:妃太轻狂,嚣张太子该教训你了
凤房宫,武皇后一身华丽的凤袍落在金色的凤椅之上,就像是一只火红色的凤凰艳丽耀眼,她一双深潭般的黑眸微微眯起,眸光若有似无的盯在跪在地上一身粉色华服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垂着双眸,不敢直视着武皇后的眼睛,显然是自己做错了事,怕被武皇后责罚。
“你说本宫生你养你这么大,为何你就一点没有你太子哥哥的脑子,做事之前深思熟虑,瞧你今天都做了什么?简直丢了本宫的颜面!”武皇后将手边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牙齿咬着红唇泛出了白印。
灵韵公主缓缓抬眸,眼圈乌黑,嘴唇红肿,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可是这个时候,武皇后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因为她今天的颜面都被这个不懂得分寸的女儿丢尽了。
“母后……”灵韵公主本想撒娇,可是一看到武皇后凌厉的眸光,她忙垂下双眸,身子抖了抖:“这件事不能都怪女儿,要怪就怪那个司徒若曦她欺人太甚,又不给母后情面,真是罪不可赦,理应斩首。”
武皇后从凤椅上站起身,拖着长长的红色旖旎裙摆,来到了灵韵公主面前,抬起手就是给了她一耳光,打的灵韵猝不及防,身子歪倒到了地上。
“母后,你为何要打女儿呢?”灵韵公主捂着红肿的面颊,满面委屈。
武皇后却是冷哼一声:“真是没用的东西,你口口声声说司徒若曦不给本宫情面,那么你怎么不想想你在大殿上丢的面子还少吗?她都这样欺辱到你头上了,你却把这份侮辱扣在了本宫的头上,却不自己去反省,本宫怎么会养了你这样一个愚蠢的女儿!”
灵韵公主还想说着什么,可是一望见武皇后凌厉的眸光,她忙垂下小脸不敢在说一个字,只是哭哭啼啼个不停。
武皇后又走到凤椅上坐下,正在这个时候,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子到大殿上禀报:“皇后娘娘,宫外突然来了消息,说……”她有意望了灵韵公主一眼,武皇后便知道这件事很重大,便朝着她招了招手:“巧儿,你到本宫面前说吧!”
“是,皇后娘娘!”上官巧儿起身,徐步走到武皇后面前,并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灵韵公主一直想偷听他们都说了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可是上官巧儿不但轻声的说着,还用手挡住了嘴唇,让她连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她不禁蹙起眉头。
武皇后显然很生怒,脸色顿时泛白,一拍凤椅上的扶手,朝着宫外唤道:“来人!”
很快便有公公走了进来,领命。
“去派人到太子府快马加鞭将太子殿下招进皇宫来!”
“诺!”公公领命走了,灵韵看出了端倪,这件事一定和太子殿下有关,她不想殃及于身,于是恳求武皇后让她离开,武皇后却是冷眼睨了她一眼:“给本宫跪在这里等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不得离开这里半步!”
灵韵公主听闻这句话,险些没晕过去,真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闯了什么祸,为何会惹得母后这样的生气。
今晚的月色很美,林若曦坐在桃花树下,一边饮着热茶,一边仰望着月色,唇边不禁微微弯起,尤其在桃花瓣簌簌飘舞的景色之中,美的如同画中的女子。
雪鸢一直守在林若曦的身边,突然听闻到了不远处有声响,抬头一望却是一身青衣华服的男子,带着俊朗的笑容,缓缓朝他们走来。
林若曦也顺着雪鸢望去的方向瞧见了拓跋天,她朝着他招了招手,微微笑道:“天,你来了?坐下来喝杯茶吧!”
拓跋天英俊的脸上带着狐疑,坐到了林若曦的对面石凳上,问道:“若曦,瞧见你今天气色这样好,心情也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呢?”
“雪鸢,你告诉云公子吧!”林若曦显然是调侃的说着。
拓跋天望向莫雪鸢,莫雪鸢这才娓娓道来:“今日在皇上举办的宫宴上,袁家小姐和灵韵公主二人三番两次想欺辱我家主子,却被我家主子好生教训了一番,还然他们像狗一样连滚带爬出了宫殿,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拓跋天听雪鸢讲完,笑的差点从石凳上摔下去:“若曦,也就你能想出来,让堂堂一国公主像狗一样连滚带爬出了宫殿,看来她以后真的是没脸在见人了。”房身有自皇。
说到这,拓跋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灵韵公主她没有死?这么说来,曾经传闻灵韵公主被武皇后赐死这件事都是假的?也就是武皇后她为了转移我们的眸光来找名医为灵韵公主治病,而这件事只有司徒家的人知道,如今灵韵公主康复了,所以她也让她在众人面前现身了?”
林若曦点点头:“天,你我的猜想都一样,今日我与靖轩同时望见了灵韵公主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还以为是看错了,但是她却是活生生出现了,而且是真真切切,可见武皇后她很善于揣测人心。”
拓跋天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旋即放下,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武皇后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可是我就不理解了,为何你会这样的开心?”
“武皇后不是很善于揣测人心吗?很好,我就送她了另一份礼物,让她的宝贝儿子吃点苦头。”
拓跋天听闻了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是从林若曦口中说出:“太子殿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又是才貌无双,聪明过人,你要算计他,怕是难了些吧?”
莫雪鸢抱怨道:“五殿下,其实是你不知道,今日从皇宫中乘坐马车回来,南疆国的太子殿下竟然耍了阴招,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假装是我家主子的情人,还在那么多来往和围观的市井之民面前大肆宣扬,行为实在是恶劣,为的就是侮辱我家主子的名节,若不是我家主子聪颖,怕是要中了太子殿下的阴谋,有损了主子的名节!”
林若曦却是不赞同道:“有损我的名节不算大,若是然后整个司徒府的百年大家的名誉受损,怕是我没有脸面在留在平阳侯府,更没有机会借用司徒家来对抗武皇后。”
拓跋天知道了其中的利益,不过他还是很好奇问道:“那么你要怎么对付太子殿下呢?”
林若曦冷艳一笑:“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已近深夜,凤房宫仍旧是灯火通明,太子殿下李渊快马加鞭来到了皇宫,并且快步走进了凤房宫,让守门的宫女像里面通传了一声,很快便有宫女传话让他进去。
他快步走进大殿,看到的却是灵韵公主哭哭啼啼跪在大殿内,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走到凤椅前,朝着依靠在凤椅上的武皇后拜见:“儿臣拜见母后!”
“跪下!”武皇后面色平静,发出的声音却如同寒冰一样冷的惊人。
李渊眉心一跳,知道了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他跪在地上,不解问道:“不知母后为何要儿臣跪下?”
武皇后冷冷一笑:“你还敢问本宫,为何要让你跪下?你可知道外面已经传得风言风语,都说你在红楼之中与一个妓/女夜夜风流,你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和那样的女人亲近呢?简直是丢尽了本宫的脸,皇家宗室的脸,若是这件事传到你父皇的耳中,怕是他要重中之重责罚你了。”
李渊身子一颤,他与那个红楼女子月红歌是有来往,而且他也很心怡她,和她几夜缠绵,但都是秘密行事,并没有招摇,更没有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会传得满城皆知呢?
他知道在武皇后面前,你若是有所保留或者遮遮掩掩不说实话,她一定会猜测的更加透彻,到时候会重重责罚他,所以他说了实话。
“母后,儿臣确实在红楼之中又心怡的女子,但是儿臣顾及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将这件事让太多人知道,又怎么会闹得满城皆知,除非……”他突然皱起眉心:“是儿臣身边的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