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逍遥小日子-疯姐逍遥-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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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嫁祸
“该怎么办怎么办!”苏小看了一眼已经变成死尸的苏柔,娇戾跋扈的神色被满脸凹凸不平的伤口所替代,苏柔对容颜的珍视程度达到了类似于“变。态的”的程度,是什么让她下狠心毁去自己的脸?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苏柔胸前那朵略显诡异的“黑色樱花”纹身,小心的将剥离下来的人皮面具重新覆盖在苏柔的脸上。
“你说大夫人死于急症、会有人信吗?关键的是你的那个大哥会信吗?”苏小问道。“不会信……”迟疑了一下、陈安邦回答道。“你的意思是将我的大哥控制起来?”
“那是你的事,不过现在最为紧要的是为你家大嫂发丧、风风光光的发丧;还有就是怎么处理他……最好是安排个遇刺身亡、你作为京畿的郡守只负责审案便是!”犹豫了片刻、苏小说道。
“作壁上观?如此甚好,楚家的那位可是个爆仗脾气、做事不经大脑,要是知道他的独子死在陈家、领兵杀过来的蠢事也是做得出来的……不过,这姿势、瞒得过世人的眼吗?”陈安邦求助的看向苏小,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倒不难,你忘了我是个医者?帮他把衣服穿好、记住不要把底。裤翻过来,这楚飞云有反穿底裤的习惯……”苏小微微背过脸、说道。“你怎么知道的?”陈安邦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苏小,本是想说些什么的、犹豫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苏小白了陈安邦一眼,要不是看在陈诗雅的面子上,苏小真有种爆k这个思想不纯良的老头的冲动。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地上的衣物看似凌乱像是楚飞云胡乱丢弃的,可你有没有发现。衣物的布扣以及裤带等等都是解开的、而不是扯断;衣物是一件件的丢弃在床前几步远一直到床上这段距离上、衣物是随着他的脚步的行走堆在地上而不是散开,说明衣物是楚飞云解开后衣物自然在他身上滑落,想要看出他的习惯貌似没那么难吧?”苏小撇了撇嘴,有些气恼的说道。
“额……还真是!”陈安邦看了看地上堆成两个圆筒的底。裤,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见苏小背着身不愿理睬自己、陈安邦尴尬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楚飞云已经僵硬的身体上。
“接着呢?”陈安邦觉得自己在苏小面前就像是一个傻子。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好似所有的疑问句都在今天这个时候问了出来。笑着摇了摇头、陈安邦看着苏小问道。
“找一张弩箭过来……”苏小走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楚飞云的尸体边,暗提《神农本草诀》的精气、在楚飞云面部的上关穴与下关穴各注入一缕,以软化楚飞云已经僵硬的面部肌肉。这幅欲仙欲死的样子说是“遇刺身亡”估计只有鬼才会信。听说过“床上打架”嗨死的……还没听说过有人知道自己遇刺、还一副“高。。潮”过后的样子的,苏小笑了笑想道。
“遇刺应该是什么表现?”苏小托了托自己的下巴,眉头挑了挑想道。惊恐……这个会有的,惊讶?这个貌似也可以有。单纯的制造一场意外又惊恐地神情也就够了,可苏小觉得有些浪费。坏坏的笑了笑,心说惊讶的神情在一个必死之人脸上出现代表着什么?熟人作案……
“楚飞云楚家在京畿的各世家就没有亲眷?”苏小对拿着弩箭回来的陈安邦问道。“有,乐菱的母亲就是楚飞云的姨娘……”虽然对苏小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有些诧异,可陈安邦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乐家?”撇了撇嘴。苏小笑了笑,觉得她倒是个不错的嫁祸对象。乐菱找上门来主动澄清自己和陈诗雅中毒的事无关、而且还交出了一具貌似是“神蛊婆”的尸体……真的就干干净净毫无瓜葛吗?
苏小一脸的怀疑之色,世家子?不。只要是不是很笨的普通人,在发现有人拿具尸体栽赃自己时第一反应会如何做?。想了想,苏小觉得毁尸灭迹才是上上之选!乐菱如此做倒有些做作、就算是事情不是她做的、也有把水搅浑从中渔利的想法!
“楚飞云和乐菱可是熟悉?”苏小问道。“关系不是很融洽、你也知道乐菱原本跋扈的很、在亲戚圈里同样不讨喜……可见过几面总还是有的!”诧异过后、并不笨的陈安邦明白苏小想要做什么,撇了撇嘴、心说:“怨不得圣人言最毒妇人心!”,可他也不过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发一下牢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的,毕竟苏小是在帮自己、帮陈家化解危难!
苏小不再言语,而是待楚飞云眼眶的肌肉软化后,手指用力的将楚飞云的眼皮向额头的方向拉伸、另一只手力度均匀的挤压楚飞云的眼球、直至楚飞云的眼球突兀的鼓凸起来,苏小用牛毛粗细的银针将楚飞云的眼皮固定好。“你看他的眼神有没有惶恐的意味?”苏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有些吃不准、回身对陈安邦问道。
陈安邦看了一眼,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你确定他是遇刺身亡,而不是碰见鬼给吓死的?”陈安邦撇了撇嘴说道。“额……你的意思是有些过了?第一次、常练习或许会好些……”苏小笑了笑说道。
陈安邦听得是一脑门的黑线,“常练习?还是省省吧!一次就已经够我这老家伙喝一壶的了,再来几次估计自己就会变成楚飞云现在的样子……不,或许眼睛鼓得比他还大!”
“陈叔叔,我没有被熟人杀过、不是很懂……你要发现要杀你的是个熟人你会怎样?也就是会作何反应?要不咱们试一试?”由于吃不准、苏小坏坏的笑着问道。
额角的黑线愈发的浓郁,心里说:“老子也没被杀过好不好?试试?免了吧!”陈安邦犹豫了一下说道:“要是熟人的话,大多会说‘是你……’,手指也应该会指向作案者!”
“陈叔叔,麻烦你保持‘你’这个字的口型、我要照着你的样子捏楚飞云的嘴!”苏小说道。“你……”陈安邦说道。“不对,你以为你是在跟要杀你的人闲谈?”苏小白了一眼陈安邦,心说这老头也太没有表演的天分了。
“那要怎么样?”陈安邦捋了捋胸前的胡须,疑惑的问道。“是你!总要的是嘴唇要稍稍的向回收、因为你很惊讶嘛!”苏小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笑了笑说道。“是你……”陈安邦依葫芦画瓢的照样子学到。“不对……”“不对……”苏小的否定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响起。
抬起衣袖、苏小擦了擦额角上溢出的汗液,感慨道原来做导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皱了皱眉,苏小嘴角挂上一丝坏笑,说道:“三天前,陈叔叔早上起床就没发现床上多了什么?会爬的、冷冰冰的?”
“是你……”陈安邦脸上布满惊讶、同时亦是满脸的怒气、胡子一抖一抖的指着苏小,不过这个“你”字刚刚出口,陈安邦就觉得自己的脸僵硬非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颓然的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呵呵,我想说那条蛇不是我塞到你的被窝的,是陈诗雅做的……”苏小收回插在陈安邦脸上的银针,笑着说道。“不过主意是我出的……咯咯,放心,我把五步蛇的毒牙已经拔了,不会咬伤陈叔叔的……”
陈安邦的眼角溢出两滴浑浊的眼泪,心里将苏小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心说:“老子倒宁愿被咬死,也好过被剧痛惊醒后,发现自己的屁股上居然长出了一条尾巴……”“为什么痛?”陈安邦决定打死也不说……丢不起那个老脸!
苏小也有些诧异,针刺在脸上并会疼到陈叔叔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吧?笑了笑、苏小也并不想深究,将这一切的一切归咎到陈安邦感激自己为陈家做的一切上,心说陈叔叔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
苏小照着陈安邦的脸将楚飞云的脸像捏橡皮泥一般拉扯到位、用牛毛细针固定好,一副惊讶之极的神情就算是塑好了。接下来就要处理伤口,蛊虫是由里而外一点点的咬破肌肉皮肤一点点的钻出来的,这伤口的纹路和弩箭刺伤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苏小接过陈安邦手里的弩箭,略微用力刺破楚飞云厚实的棉衣,手腕翻转一柄薄如蝉翼的手术刀跃然指间,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时治疗一个刀伤患者的画面、手将楚飞云伤口处向外鼓凸的肉刺小心的剥离干净、做出相对平滑的创面,紧接着在伤口的后部做了一个略微弯曲的弧度……因为弩箭射入身体以后会因为阻力的变化而产生弯曲!
将手里的弩箭按照创口的形状小心的弯了一个弧度,小心的插在楚飞云的身体里,苏小在楚飞云胸口处的几个穴道按压了一小会,原本僵硬定型的肌肉柔软了一些,伤口处的肌肉收缩,将弩箭紧紧的包裹住。
☆、第三百六十八章 审问
将手里的弩箭按照创口的形状小心的弯了一个弧度,小心的插在楚飞云的身体里,苏小在楚飞云胸口处的几个穴道按压了一小会,原本僵硬定型的肌肉柔软了一些,伤口处的肌肉有了一些活性、或许是出于排斥异物的本能,恢复了些许弹性的肌肉收缩,将弩箭紧紧的包裹住。
“成了……接下来就要看陈叔叔的了!这阵子看来有得陈叔叔忙的了,咯咯……”苏小在陈安邦端过来的盆子里洗了洗手、略带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对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消息,风飞昨天向楚飞云的妹妹楚天碧求亲失败、而楚飞云是赞成妹妹和自己最好的兄弟走到一起的,或许是对好兄弟的境遇感同身受、昨天楚飞云也是喝得个酩酊大醉,人在无力改变些什么的时候往往会将心灵托付给什么?”
“神佛,虽虚无缥缈可也总有些盼头……我明白怎么做,楚飞云因心里牵挂妹妹的婚姻,清晨至桃花坞的‘桃花庵’求签问卜,路遇歹人不幸殒命!”陈安邦眉宇间拧成了一个结,沉思了少卿说道。
“桃花坞、桃花庵?问姻缘倒也应景,不过平白污了‘桃花庵’三个字罢了!”苏小用手巾擦干手上的水滴,听到熟悉的六个字皱了皱眉,略带感慨的说道。
“苏小你要是不愿我可以换个地方,不过这‘桃花庵’里的住持原本是乐家五房的一个寡妇……用来嫁祸没有比他更好的了!”陈安邦吃不准苏小心里的想法、试探的问道。
“那倒不必,不过是名字很美、不想叫他沾染血光罢了!”苏小笑了笑、说道。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心里默默的念出唐寅的这首《桃花庵歌》,苏小心里说疯癫也罢、看穿也罢。总逃不过世俗种种情编就的网。我不求人记住、只求与我的小云乐得逍遥……
相较于唐寅的禅味、苏小倒更喜欢辛弃疾的“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想到这苏小的脸有些红,心里暗啐了几口说道:“呸呸、谁给他生那么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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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籍贯……还有你为什么被捕快请到这里?”一个身着官服的推官面无表情的问道。“风飞……籍贯辽东郡,至于为什么来这里恕草民愚钝,还望大人明言告知!”风飞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芝麻大的小官,平静异常的说道。
“楚飞云这个名字你知道吧?他死了、你作为最后和死者有接触的人之一。所以被请到这里接受问询。希望您你能如实回答本官的问题,否则……哼哼!”推官冷哼道。
“什么!”风飞一脸的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楚飞云死了。还需要本官再说的明白些吗?”推官一拍几案上的惊堂木,沉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风飞攥了攥拳头,下唇处隐约可见一道血痕,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悲戚。最好的兄弟死了,他如此表现当属正常。
推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风飞的脸。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本官虽说官阶低微、可也是朝廷所派,这是本关的公堂,你只有回答的义务、而没有提问的权利。再如此本官就要治你咆哮公堂之罪、你可清楚?”风飞默默的点了点头、头微微垂下,静待推官的问询。
“你们为何来这京畿?”推官问道。“是飞云兄想要在京畿开设一家车马行,我是陪飞云兄过来当参谋的……”风飞坦然的说道。没有丝毫的停顿。
“你和死者最后见面的时间……”“大约是午夜,具体的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也是喝的有点多,头昏昏沉沉的……”风飞的眼角缩了缩,想了一下说道。
“这么说你和死者本是睡在一起的?可深更半夜的他为何要独自离去?有冲突?”
“没有,只不过是飞云兄酒略微醒了后就执意要走,我挽留过、可飞云兄说他有些恋床,在别的地方睡不好……这你可以问楚天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