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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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凝视着面前狂喜的熟悉容颜,心头一紧,控制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
他还在,他还在。
倏地,白炽顿现,裘晚棠眼前却是一暗。
。。。。。。。
“你这女子,做个梦还哭的这般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也算番外,还是有点肥的。。。。咳咳,两只好歹也算亲了一口。某瑟要返校了,看看晚上还有没有时间再码一章(挥手)~
第一卷 19 不速之客
裘晚棠浑身一震,立时瞠大了双目。
裴蓠半倚在窗台上,身着暗红的苏绣月华锦衫,银线勾边,湘纹飘逸。窗外依旧是昏暮的天色,烟络横林,山沉远照,一轮弯月曳光皎洁。
“如何,见到我你就说不出话了?”
裴蓠把玩着那块玉佩,他的手掌骨节修长,肤质细腻。仿佛画中仙人,不比凡俗。
裘晚棠望着他,怔怔的抚上檀口,触手温软,似乎还残存着那茶香朱唇的热意。
那,只是一个梦吗?
梦境中的所有影像还历历在目,裴蓠的痴情,宁王府的败落,她的心疼。
裘晚棠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她缓缓抬起头,望向闲适随意的裴蓠。
“裴二郎,烦请你过来一下。”
裴蓠挑了挑眉,轻嗤道:
“我为何要过来?”
裘晚棠也不生气,只抿唇微微一笑。她的额际还有薄汗,泪痕未干,原本粉润的桃腮更是青白一片。这样的她,看上去少了几分盛傲,多了些许柔弱。
“你不来,那我去便是了。”
她说着就起身,在裴蓠惊讶的注视下向他走去。暖黄的烛光下,她仅一袭丝绸罩衣,潘鬓沈腰,香体冰肌骨肉匀,凌波玉足,纤纤细步。
“你——”
裴蓠的双颊不由又晕红一片。
裘晚棠已然长开,风情绰态,酥胸半掩,那朦朦胧胧的娇躯,却愈发显得诱惑。
“你,你且等等,我过来便是。你先去穿好衣裳。”
裴蓠咬牙别开脸,随手抓起案上的披挂,朝她丢去。
披挂落地无声,裘晚棠赤足踏过,走至裴蓠身边烽火修罗。
“晚了。”
她沉道,把略凉的身体偎进他怀里,紧紧锢住他柔韧的腰肢。
裴蓠即刻便僵住了,连手都不知往哪里摆。
裘晚棠嗅着他熟悉的味道,不染血腥和绝望,眼眶一热,两行清泪就不自觉的滑落下来,粘湿了他的衣衫。
这会儿的夫君,她还碰的到,摸的着,他还是好端端的。没叫她伤透了心,没被无常世事打压的疲惫不堪。
裴蓠想要推开她的动作就忽而止住了。
做了那个梦,她才恍然,她究竟伤他有多深,他对她的情究竟有多刻骨铭心。她真的不愿再失去他了,她再也不愿,见到那般空洞和无念的他。
至于宁王府,那是死有余辜。
裘晚棠从不吝惜那些衣冠禽兽,相反的,今世,她会让他们的下场更加凄楚。
在裴蓠怀中调整了许久,裘晚棠这才恢复好心情,弯着红肿的凤眸瞧他。
“裴二郎,我觉得你还是杀人时更让女子折服。”
她又有兴致去逗弄夫君了。
裴蓠:“。。。。。。”
最终,裴蓠忿忿的把裘晚棠塞进了锦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该知道男女之防。”裴蓠恼道,“我到底还是个男子,你怎能——?”
裘晚棠一时忘情行事后,自己也觉得颇欠妥当,本还是有几分赧然的。但如今见裴蓠竟比她还来的手足无措,禁不住忘了那单薄的羞意,揪着被子笑道:
“你夜闯闺房,岂不是更要定罪?”
裴蓠背对着她,看不清面上的表情。闻言,他重重哼了一声,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便看我日后还做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裘晚棠听出了一些微妙,就一手支起头来,眉心微蹙,远远凝着他:
“莫不是我睡着时又出了什么事?”
裴蓠颌首,优美精致的侧脸轮廓被轻洒了丝丝暖色薄晕,恍若笼上了一层烟纱。
“我当时正和伯母说完话,便听说又有贵冑香客前来。国公夫人与我们一并去见,却看到那贵人身边有一女子,说是你的堂姐。”
他堪堪说完,裘晚棠就脸色肃整的坐了起来。
裘菡词。
她来做什么?还有,她是攀上了哪家贵人?
裘晚棠不禁眯起了双眼。
“你可知贵人是谁?”
裴蓠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冷笑道:
“宁王妃。”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既然无声。裴蓠顿了一顿,正想转身去看她。
“呲啦——”
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响起,裴蓠循声瞧去,却见裘晚棠神色阴郁的咬着唇凶鸟猎食图谱。她的手上,赫然是生生撕破的锦被缎面。
他喉间一梗,忍不住开口道:
“你力气倒不小。”
裘晚棠这次就没有与他多话,只狠狠瞪他一眼,道:
“正是,二郎不知棠娘最喜撕人嘴巴了。”
其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裴蓠掩饰的咳嗽一声,继续道:
“其实丞相府与宁王府,还是有些过节的。父亲和宁王总在朝上起争执,而前不久我无意见到宁世子,他竟是在武伯家中行那污秽之事,光天化日下便这般放浪形骸,这种人,倒与裴珩那类伪君子有的一比。”
裘晚棠前世都不曾听过这样的秘事,这会儿从裴蓠口中听到,不由一阵恶心。
前世她为情众叛亲离,不管不顾的意中人,竟是这般不堪吗?
“那是自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宁王家中除宁王妃并四位侧妃外,另有贵妾五人,美人无数。
裘晚棠讥讽道。她只觉心中一股郁气升腾而上,目光也变得冷厉起来。现在她恨不得冲去那些人面前,将她们千刀万剐!
“你仔细手下,可别全扯破了。”
裴蓠觑了眼她扯的惨不忍睹的锦被,好心提醒道。
裘晚棠嘴角一抽,掰着棉絮的手下意识的停了。
“她们来了,又与我何干,怎的你要来救我?”
裘晚棠想到了这最关键的一点,问道。
裴蓠放下玉佩,摆在桌上。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还沾了少许露水,似是匆匆赶来的。
“我们相互见过之后,伯母便说到了时间用晚食,那会儿我并不大饿,就一个人出了院子。哪知,却恰好看到有个男子进了你原本的小院。”
他的神色有几分凝重。
“我随他跟去,就发现他进了你的房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粗布袋子,我匿在墙边,待他越过,竟嗅到了一股安息香的味道。”
安息香并不是迷香,也没有那等叫人昏睡不醒的作用。但裘晚棠却对它十分敏感,平日闻着一些,就会头晕起疹,全身无力。
裴蓠见她脸色越发难看,便拧起了眉心,继续道:
“母亲曾与我提过,小时你有一次来丞相府,叫这香薰着了,大病了好几日。我料你是断断不会藏这东西的,心里生疑,就唤了裴磬去跟,我先来告知你一声。”
谁会想你原来正睡着,还哭的。。。那般叫人心疼。
裴蓠复杂的望了她一眼,默然无言。
“从小院带出了安息香。。。”
裘晚棠自然没注意他的表情,只点了点尖俏的下颏,沉吟片刻。
“看来是内宅有鬼。”
她闔目,轻笑一声。
第一卷 20苗头初显
裴蓠闻言,便勾唇颇为嘲讽道:
“我瞧你身边也没个平静的时候,多的是人作怪阳性反应全文阅读。”
这语气不由刺激到了裘晚棠,她轻巧巧的扯了团软白棉絮抛过去,回嘴道:
“你倒还有理来说,这中间,少不得你那份。”
那棉花自是落不到裴蓠身上的,他伸手一接,就捏在了掌心。
“这又与我何干?”
裴蓠不甚在意的揉弄着棉絮,问道。
她的肌肤,倒是比这棉花要来的滑腻一些。
裴蓠脑中突兀的出现了这个念头,他自己也被唬了一跳,赶忙端正坐好。
怎么老记起这些事情,莫不是最近闲过头了?
裴蓠按了按额际,皱眉思量。
裘晚棠并不知他想些什么,听他问了,就没好气的答道:
“我那堂姐可是意图入主丞相府的。”
裴蓠一怔,下意识接口道:
“父亲不喜纳姨娘。”
裘晚棠:“。。。”
她甫一听到这话,遮了半晌,方才掩唇道:
“你这话若叫丞相爷听见,可有一场好戏瞧瞧了。”
因为岳宁然和宁王妃带起的不悦叫裴蓠冲淡了许多,裘晚棠瞥了他几眼,忍不住笑容泛的更大。
她的夫君,怎么可以这般有趣。
“莫挡着了,我都瞧不见你的眼睛了。”
他冷哼道,“要笑便笑罢,总归我少不了一块肉。”
裘晚棠愈发明朗起来:
“我瞧着着这丞相府里,最珍贵的就是你这个人了。”
世间少有的宝贝。
裘晚棠窃笑着想道。
裴蓠又狠狠剜她一眼,见她并不大受影响,便不由得皱了皱鼻尖。
裘晚棠被他这样的形容给逗的实在憋不住,就起身随意扯了披挂盖上,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拧他的鼻尖。她的动作本就是没经过思考的,裴蓠自是没有料到,就刚刚被她拧了个正着。
手感细润,肤凉如玉。
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相触给唬的一愣。
“你怎么——”裘晚棠本想问他缘何不避开,但当她对上他因惊愕而撑大的妩媚双瞳时,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原来是个这般不设防的。”
说着,她便随手放开了他。那秀美高挺的鼻翼微微泛红,倒让裴蓠看上去比平日有趣的多。
裴蓠怔怔了好一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气恼,就一把抓住了她欲退的手腕。
“你这女子怎么又如此行事?”
裘晚棠瞧着他的颊色带了淡淡的霞红,一时觉得引了兴致,便学着他的口气戏谑道:
“你这男子怎么总得说道这句话?”
她眉目含笑,粉白青黛,却愈发好看了几分武极破界最新章节。
裴蓠素来是厌恶别人碰他的,只裘晚棠是个例外。许是因为她从不相信那些令他大受耻辱的流言,许是因为她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一心随自己。裴蓠自个儿也算不清楚,她已经这般亲昵的待他几回了。
但不厌归不厌,他的性格还是软乎不下来的。
裴蓠如是自我说道,手下没紧着力道,叫裘晚棠抽出手去。
“裴二郎,要不怎说你是个宝贝呢。”
她挂着得逞的笑,趁他不备又刮了刮他的鼻梁,旋即退到他对面。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裴蓠深觉自己次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便狠下心,预备拉过她好生交代一番。
他几步上前,就要去扯她,当然是控制着不伤到她的。可谁知这会儿裘晚棠见他真恼了,矮□想要躲过去,二人这么一动作,裴蓠不慎扯落了她的披挂,裘晚棠却是绊到了桌脚,扑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还没来得及让他们反应,门口的墨酝便被巨大的响声引了来,叩门问道:
“姑娘,出了何事?”
裘晚棠登时一惊,连忙推着裴蓠起来。因着匆忙,她的衣襟松泛了大半,隐隐可见被海棠缕金挑线的蜜合色肚兜所包裹的丰润峰峦,腻如羊脂,起伏不定。
裴蓠这回的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他闭上眼,屏息凝神,手掌触到那披挂,一勾一挑之间就落到裘晚棠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不露半丝春光。
“下次若再这样,我便叫人替你缝个袋子,叫你日日套在身上!”
他咬牙道,展臂勾住她后颈,就将她打横抱起来,置到床上。
“诶——”
裘晚棠想喊住他,不防他跃过窗台,即时不见了人影。
她无奈的抓着那披挂笑了,
“竟比我还怕羞。。。”
忆起裴蓠有些慌乱的身影,裘晚棠便怎么也止不住愉悦的心情。
“姑娘?”
墨酝又唤了她一声,裘晚棠醒过神来,略一踌躇,便应道:
“我出了些麻烦,你且进来。”
墨酝答了,裘晚棠就听她过了耳房,在外捣鼓了一阵。及至墨渊推门进来时,她手上已端了净面用的清水,洒了些许花露。
如今看天色已是戌时了,门院里的姑子怕都是睡着了,难为墨酝还在等着她醒来。
裘晚棠不由嗔道:
“都什么钟点了,还不去歇歇。”
墨酝湿了帕子绞干,递到裘晚棠手里,笑道:
“婢子天生是个劳碌命,姑娘不醒来,婢子怎么也睡不安稳。”
裘晚棠用帕子拭了拭面,心中颇为感动重生之嫁与林侯爷。墨渊墨酝待她,一向都这般忠心体贴,可她却没好好顾着她们,前世更是拖累了她们。
思及此,她忽然一惊,自己竟是忘了被打昏的墨渊了。她赶忙放下手里的绸帕,问道:
“墨渊如何了?可请了大夫好生安置?”
墨酝知她忧心,便连连宽慰道:
“夫人都安置好了,姐姐现今已没有大碍。只头还有些晕乏,得在床上休养几日。”
裘晚棠追问再三,确认墨渊确实安全无虞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
“那便好,我明日就去瞧瞧她。”
墨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