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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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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腮边带了笑,回身来问戚氏道:

“婆母,要晚棠帮些甚才好?”

戚氏笑道:

“我听你母亲说,你素来省心,既是这般,我少不得要考校考校你了。”

裘晚棠笑着应了是。

二人谈论了一番暂且不提。

且说这边裘晚棠回了院子,就见墨酝匆匆的奔了过来,道:

“二少奶奶,夫人有要是叫婢子带给二少奶奶。”

裘晚棠闻言,停下了步子,疑惑道:

“何事?”

墨酝上前,压低了嗓音道:

“先前二少奶奶请了夫人处置的暗桩,昨日说了些事情出来。怕是这丞相府里,不止有菡姨娘那边,还有些旁的,只是不知是谁。这人,与宁王府也有些联系。”

裘晚棠微微一惊,随即抿了唇道:

“你先退下,一会儿姑爷回来,请他快些到书房里来。”

墨酝应了声就退下了。

第一卷 41夫妻商议

裴蓠一回来就被请到了书房。彼时裘晚棠正拿着那宾客书笺细细的看了;见裴蓠回来;脸颊被日头晒的有些泛红,就取了备好的凉水湿了帕子,替他轻轻拭去汗珠。

裴蓠接过那单子,问道:

“何事这般急,我还没沐浴;一身汗味;怕熏着你。”

裘晚棠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我还嫌你这身味儿不成?况且……”她半坐在他腿上;蹙了鼻嗅了嗅,“你身上没甚汗味;倒有一股子血腥气;老实交代,你这半天去做甚了。”

裴蓠明面上并没有官职,可却三天两头往外跑。裘晚棠并不担心他是游手好闲,毕竟前世他也是这般,默不做声出的功绩。她只怕他做的那事太过危险,如今闻到了血味,就越发有几分忧虑。

裴蓠顺势揽住她的腰,笑道:

“只不过除了些人,这事别人来办,那位是不放心的,只得我亲自去。”

裘晚棠不是甚普通女子,自然不会被这些杀人的事儿吓着。闻言,她不过是掐了一把裴蓠的脸颊,低低威胁道:

“这回就罢了,若日后你为着办事把自个儿伤了,我就拾了细软回娘家去,总归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就不来管你了。”

裴蓠知她是担心自己受伤,但听她说要走,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时空掠夺者全文阅读。他顿了顿,当下哼道:

“你若走了,大不了我绑了你回来,关在屋子里,叫你下不了床为止。”

裘晚棠听他这话,不由微微一笑,点了他的额心嗔道:

“甚么强盗的作派。”

裴蓠抓下那削葱十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这事暂且揭过不提,再说裴蓠看了那单子,一时也挑起了眉,颇为嫌恶道:

“他来做甚么,没得倒了我的胃口。”

裘晚棠看他稚童般的表情,心下好笑,弹了弹他的脸颊道:

“来者是客,人家没做甚事出来,你可别叫他拿捏了错处。”

对于裘晚棠这句话,裴蓠不过轻嗤一声,就不去理会了:

“我怕他没甚好事,往常躲都躲不来及的人,偏偏你嫁了进门,他就上赶着来了。”

裘晚棠便回道:

“的确,他这事做的明目张胆了些。况且那日我要帮着婆娘料理,只怕他要有意来,撞见了不好。若是有心人安排的,说不得要做实了这流言。”

裴蓠闻言,眉心笼的越发紧。他思量一番,道:

“不若你那日叫个身壮的婆子跟着,再有丫鬟相随,他应当不敢做些甚。若他言语暧昧,动手动脚,你只管往狠了招呼。事后他也不占理,我自会想法子妨了他。”

裘晚棠颌首,想了片刻又道:

“但是方才墨酝来回话,前儿叫娘亲处置的那暗桩,撬开了嘴,说了这府上还有旁的人有些心思。那人与宁王府也有些联系。”

裴蓠听她这般说,不由重重哼了一声,道:

“原来这儿还有那么些不安宁的事。怪道莫霄之那厮最近总笑的那样寒碜。”

莫是国姓,裴蓠说的此人,正是外头传言的他的“恩主”,七皇子莫桧清,字霄之。裘晚棠也是与裴蓠成亲之后才知道,七皇子与裴蓠确实私交甚笃,却不是龙阳之好。反倒是两个嘴巴都不饶人的。说起这流言,七皇子倒比裴蓠还要愤怒,那理由也十分好笑,只说他怎的看的上裴蓠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些传言的人个个都叫糊了脑子,也不传个乖顺的。

自然,他这话一出口,就叫裴蓠好一顿打。

裘晚棠见过一回七皇子,他的模样的确俊秀清雅的紧,只是气色有些苍白。有几分病态,不过若是配上那容貌,倒有几分病弱美公子的味道了。

裘晚棠回忆一回,不由问道:

“我瞧着七皇子身子不大好,外面怎还说他品性风流?”

裴蓠很不给面子的冷笑一声,道:

“你单瞧着他病歪歪的,其实他身子骨比谁都好。只他肖似前皇后,那肤色黑不起来。久了,就像是病着了。”

裴蓠说到这里,看裘晚棠有些恍然的点点头,心中不满她这般关心七皇子,就皱了鼻,看似不经意道:

“这厮现在还有时间笑我,日后我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裘晚棠闻言,忍不住来了兴致,问道:

“为何这样说?”

裴蓠就道:

“你怕是还不知道,今日定安王府开宴太平年。听母亲说了,七皇子也被太后差了去,似乎是有些撮合他与宜和县主的意向。到时叫那素来冷傲的宜和县主与他凑一对,看他还敢来取笑我。”

裘晚棠看他气哼哼的模样,不禁觉得他可爱的紧,就抚着他的面颊笑道:

“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只怕她还不愿嫁予七皇子呢。”

裴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就把话给岔开了。

二人讨论一番,最后定下了那日的行事不提。

且说第二日下午,裘晚棠正陪着戚氏顾氏在用点心。外头就有个嬷嬷进来了,眉开眼笑道:

“大夫人,夫人,二少奶奶,定安王府来了人了……”

戚氏这会儿心情正好,听那嬷嬷这样讲,就笑着问道:

“定安王府的人来做甚?”

那嬷嬷就回道:

“今儿一早太后就赐了婚,把宜和县主指给了七皇子。如今定安王府的管家来了,说是定安王妃请了夫人与二千奶奶去府上一聚呢。”

戚氏闻言,微微有些惊讶:

“这倒是奇了,我们一向与定安王府不怎么密切,如何赐了婚却要来请我们?”

那嬷嬷只说不知,顾氏也不怎的清楚。倒是裘晚棠想到了那幅画,暗道宜和县主这是看开了,不揪着以往那亲事了。当下她便笑道:

“婆母,之前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不若我去问一问那管家,再来告诉婆母。”

戚氏想着这也合理,就许了她去了。

裘晚棠叫墨渊搀着就出了门,那嬷嬷在先头领着,到了旁厅。

王府来的管家她以前见过,那管家看她来了,就对她行了礼,道:

“裴二少奶奶。”

裘晚棠受了礼,就笑问道:

“王妃与县主近日可好?”

那王管事拱了手回道:

“王妃如今很好,心里松了不少。这回县主也叫小的来带话给二千奶奶,只说谢了二少奶奶一画之醒。”

裘晚棠弯了弯眸,心道宜和县主也是冰雪聪明的,否则,也不会明白这画中意。

王管事又说了些话,就请了裘晚棠与戚氏三日后来府上。另送了礼品来,道:

“县主说还有一物叫小的亲手交给二少奶奶,说不得对二少奶奶有些用处。”

他说着就取了一个檀木方盒,双手递了上去。待得裘晚棠吩咐墨渊接过,那王管事便告辞道:

“小的这便要去回话了,二少奶奶只莫忘了三日之后。”

裘晚棠颌首笑道:

“那便送了王管事罢。”

语罢,她唤了随同来的丫鬟棋香送着王管事出去,一边叫墨渊收好了盒子,陪着她一同回戚氏那处一世越神。只不过刚走到门口,戚氏身边的嬷嬷就出来道:

“二少奶奶,夫人与大夫人方才被老太君唤了去,许是有些要事。夫人让老奴在这儿等着二千奶奶,只说让二少奶奶先回了院子去,她那儿怕是要有一会儿了。”

裘晚棠想着不好打扰了戚氏,就点了点头道:

“那你一会儿记得跟婆母知会一声,就说我明日再把那食单拟好了给她。”

那嬷嬷应了是,裘晚棠就转过身,回到了秋络院里。

这会儿裴蓠还未曾回来,裘晚棠就摒退了旁人,只叫墨渊去传了饭,又命墨酝去备了水。她自个儿留在屋子里,打开那盒子来看。

因着这府上颇为自由,各院并不需要总是做在一块用饭。是以每个院里都备了小厨房,偶尔有哪家做了味道不错的点心的,也会送了各院尝尝。是以裘晚棠总爱在饭前沐浴一回,当然这也存了些别的心思。若是裴蓠回来,她身上总是干净清香的,总比那汗腻腻的来的好。

裘晚棠让墨酝别忘了添些香露,就回了头,把目光落在那盒子里。里头倒很是简单,只摆了几张信笺。裘晚棠打开那信笺,细细的看了一遍。

越看,裘晚棠脸上就越泛了笑。原因无他,只这信笺原是一份供词,是那说书先生招了让他传这流言的是宁王府。裘晚棠料到定安王府会处置了这事,只不想不仅这样快,还顺水推舟的送了她一份大礼。

这供词现下的力道并不重,但若是日后能扳倒宁王府,少不得有些大用。

裘晚棠堪堪把那盒子收好,就听闻外边的绿侬唤了一声郎主,心想应是裴蓠回来了。就上前开了门,正见裴蓠要走了进来。

“你今日回来这般早?”

裘晚棠挽着他进来,替他除了罩衫。裴蓠面上带着笑,如今听她问了,就回道:

“自然,你不知今日可叫我看了一场好戏。莫霄之那厮听了赐婚的事,脸都绿了。想来是太后先斩后奏,他先前也不知道。”

裘晚棠抿唇一笑,但随后又沉思了片刻。毕竟女怕嫁错郎,宜和县主虽不至于出家做了姑子,但若七皇子是个混人,她不也算的间接的把她推进了火坑里。

这般想着,她就问道:

“我与宜和县主也算是闺中好友了,只是不知那七皇子……”

裴蓠知她在担心甚么,当下就宽慰道:

“你也莫急,他虽然嘴巴毒了些,品行却是好的。只有一样,先前他有过中意的女子。只那女子——只怕如今他被伤了,待宜和县主也不过相敬如宾罢了。”

裘晚棠低低一叹,看来这事,还得看宜和县主自己了。

正说着,墨酝便进来道:

“二少奶奶,水备好了,可要——”

她才说了几句,就见裴蓠坐在椅上,当下就住了嘴。

裴蓠去看裘晚棠道:

“你要沐浴?”

裘晚棠笑着颌首,又有几分玩笑道:

“夫君可要一起?

第一卷 42原来如此

裘晚棠见她笑的戏谑,面色微微一红。撇了头道:

“你要沐浴便去;做甚来唤我。”

裘晚棠掩了唇边的笑意;却也不多逼他。径自唤了墨酝;让她取了换洗的衣裳;就饶到屏风后边,慢慢褪□上有些黏腻的外衫来。

裴蓠透过那扇屏风,隐隐瞧见她丰冶的身姿在朦胧中的模样;但看那酥胸微颤,腰肢袅娜。挺翘饱满的臀瓣只有侧边的优美曲线。裴蓠的不由咬了唇,顿觉身上热了不少。可他一时想起裘晚棠那极有诱惑力的邀请,一时又想到丫鬟还在里边伺候,只得狠狠心,起身出了门。

待得裘晚棠一身清爽的沐浴完毕,正赶上裴蓠也推门进来。他的鸦青墨发松松披散着,眉目慵懒妖娆,唇如涂朱,那眼尾的泪痣更显风情。只他的发稍还兀自滴着水,连带着新换的衣衫也叫湿了些。裘晚棠就走了上去,嗔道:

“怎么也不绞干了,就随它湿着。”

她说着按了他在椅子上坐好,从柜子里取了布巾,轻柔的为他绞着头发。裴蓠从镜子里望着她精致华容的侧脸,心里不禁有些暖意。

从相识到如今,她虽总是来逗弄他,打趣他,却是最不舍得他受苦的那个。

裘晚棠看他轻轻的漾了笑,便用他的发稍扫了扫他的腮际,笑道:

“夫君笑的这般,可是在思春了?”

裴蓠被她说的一噎,心想刚刚不过碍着丫鬟才没收拾了她,现下她倒越发的不惧怕了。于是他忽的拉了她的身子坐到他腿上,裘晚棠当下不备,手里一松,那布巾也掉到了地上。

“夫君。。。”裘晚棠起先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就顺手缠了他脖颈,笑道,“原是夫君思念妾身了?”

裴蓠记起不管什么时候,裘晚棠总是这般的。他不愿总自己一个被她逗弄着,这会儿便想着也要叫她讨饶一回才好。现下离晚食还有些时间,墨酝也早知趣的出去了。裴蓠微微一哼,道:

“你就不能偶尔服服软。”

裘晚棠闻言,挑了眉笑道:

“妾身向来软的很,只是不及夫君。”

她说完这话,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裴蓠语调古怪的轻应了一声,尾音微扬。

“夫君要——”

裘晚棠正待要再说几句,冷不防一只修长略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沿着那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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